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这里 腐烂国度里

我以前很喜欢这句话啊

像个自由人

你就像是路上的地砖碎裂凹陷后，被雨水带进的一滩淤泥，生根，再也散不走。晴天的时候变干变硬，轻巧地也就踩过去了，一旦到了雨天，就淤腻腻地横在那里，怎么也走不过去的，哪怕绕开也还是在那里，绵绵地看向我。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走。奥德修斯淹死了，荔枝树长满亚特兰蒂斯了，被折了腿撑四极的鳖都掉进轮回河了，你还不回答我。算了，你聋了或是哑了都没关系，我也不必去找孟婆要点儿汤汤水水了，等南方收割起第一茬水稻的时候，说不定我就失忆了。

她只有嘴角上扬的时候最好看。其他的时候都阴沉扭曲得像个婊子。对，就是那种半老而不服老的婊子，透出一股子拖滞冷峻的尸气。

杨绛说她这一生是钱钟书的杨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