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田秀雄吧 关注:86贴子:8,091

【原创】我就是要让你一直痛一直爱我一辈子啊!!!(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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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没人记得俺了ORZ秀秀出场的当初也不是特别活跃,现在文写好终于可以发表了可是为什么吧里没人了,简直惆怅的不要不要的。


IP属地:北京1楼2016-08-09 23:01回复
    咳咳,本文为非架空原创腐向文,CP为新秀。爱好者请拉下,不爱好者也请拉下赏脸一观,我相信这个吧还是有不少人腐的呢(笑)。
    全文已完结,但字数较多,一周两更。一次更多少视读者人员定
    不要路过啊,看后至少留个言什么的,你好我也好


    IP属地:北京2楼2016-08-0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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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没有死去并且出现在那种荒无人迹的地方的岛田秀雄,正安静地跟在泉新一的身后,那虚弱瘫软地仿佛随时要倒下去的模样,简直跟那时一直把身体保持到良好平衡状态的大相径庭
      惨白冰冷的雨珠依旧不停息地从漆黑浑浊的天空中悄然落下,虽是细细密密,砸在身上想必也是极其刺寒难受的。
      泉走着走着就不由地停住了脚步,昏黄的霓虹灯在照耀着回家的湿湿的路。
      离开小巷,把这家伙带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通向家的宽阔明亮的路黑幽幽的,一直都没有一个人在这里游荡。泉回过头去等着慢吞吞的岛田走到身旁。
      出于好心和实在看不下去对方这样一副被雨浑身打湿而隐隐发抖的样子,那宽大的黑伞随即微微一倾,略略罩住了缩着身子、形体纤细的岛田。
      “……”岛田没有什么反应,这位似乎有了很大问题的寄生兽根本没注意到近在只咫的右犀利灼热的审视,苍白无比的脸上暗淡的双眼迷蒙地望着远处。双臂轻轻地捂住腹部,整个身体显出一种略微蜷缩的姿态。
      泉等着岛田走到身边了再尽量配合着对方缓慢的步伐向前走着,从那时到现在这家伙就没说一句话问自己为什么要带他回去。
      新一不禁侧头凝视着岛田秀雄,那清秀文雅的五官尽露疲惫憔悴,骨节分明的双手也一直紧紧扣在自己的腰腹上,别扭的黑衣看不出是什么款式,只是又沉又重地浸满了冰凉的雨水。
      “肚子那里,很痛吗?”不由自主地,泉问出了这样的话。他看到岛田的手指尖已经发白。
      岛田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泉的脸,迷茫的脸上只显露出不解的色彩:“痛……?”岛田秀雄疑惑地注视着新一淡漠的表情,双手仍然紧捂住那曲缩的腹部,琥珀色的眼里没有波澜。
      泉一愣,嘴巴张了张表示错怔。
      “没什么。”泉顿了几秒继续转过头去走他的路,心里想自己一定是傻了才会问寄生兽会不会痛这种事。像他们这样的猛兽,怎么可能会受伤;就算受伤了,也只会像A那样很快就治疗好,怎么会总是摆出一副痛苦忍耐的样子呢?
      见泉又对自己不理睬着向某个地点走去,岛田于是也慢慢接着低下头困难地挪动不知何时会支撑不住的躯体去跟上对方。这副人类的身体似乎是条件发射地在保护着他脆弱的地方,神经松软的岛田无法去控制他,只能仅靠着最后一丝神志在晃走着。
      不过,泉刚才说的“痛”,究竟是什么东西?


      IP属地:北京4楼2016-08-12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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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已经开学了,以后没多少时间更新。来人吧,人多感动到楼主就勤奋点。


        IP属地:北京11楼2016-08-26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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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新一……!”泉父不禁呼唤起他的儿子,深邃的双眼仍紧紧盯着岛田不放。
          眉清目秀的少年也在一动不动地凝望着他。少年柔弱的身躯没有任何危险的动静,只有如琥珀般剔透清澈的双眼在压抑地放射着嗜血残忍的光芒。岛田轻轻启开嘴,好似在认真思索着什么,泉父可以看到他薄薄的朱唇覆盖下惨白的獠牙。
          “怎么了,父亲?”泉低沉而略带疑惑的声音从头顶上徐徐穿透而来,在清晨冷寂空彻的房子里显得尤为鲜明。
          刚刚从被褥里爬起的泉穿戴好衣物,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刚睡满四个小时就一刻不止地埋在书堆前的右。寥寥凝视着窗外淡漠的街景,泉还未尝试规划起今日的行程时,如雪花般杂乱模糊的思绪就被打断了。
          父亲有些焦急甚至藏匿恐惧的声音,突然就从脚底下炸开。泉吓了一跳,甩甩脑袋即刻就回应。
          “这名少年……哪来的?”
          新一变得稳重深沉的应答很快传来,泉父似乎在那一瞬间不安地瞥到面前少年异样的眼神,但下一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赶忙向着尚还在房间里待着的泉继续询问,右手手指已经紧张地攥住了宽松的衣襟。
          “少年?”
          泉不解地皱起眉头,咬咬下唇开始揣摩父亲的话:
          少年,哪来的?我应该没有留宿过什么同学,也没有见到什么人类在附近啊。难道是昨晚深夜的时候跑来的?等等,昨晚?!昨天晚上我是把……
          泉新一瞬间就瞪大了惊惧的眼,棕黑色的瞳孔猛然紧缩,上一秒还僵硬的四肢下一秒就控制不得地迅速冲出房门,连已经钉死在键盘上的右都抗不住新一巨大的拉力被扯了飞去。
          岛田秀雄!!!!
          “父亲,没事吧?”两秒钟后泉慌慌忙忙奔到了泉父面前,来不及喘息双眼上上下下紧张仔细地打量父亲有没有问题。
          “新一,这是怎么回事?你没跟我说会有……人来我们家借宿。”泉父看向自己的儿子,深邃的眼里闪着质问与严肃的光芒。
          自从妻子被“怪物”杀死后,他的精神就有些过于敏感与激动了。更何况自那之后新一性情大变,凶手的身份,事情起因都是扑朔迷离的。家里家外的一切都令泉父感到不堪重负。对待事物的态度自然也就变了。而且,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好像也不简单。
          泉有些无言,他转头看向岛田,而后者也正把那冷漠的视线转到他身上。新一深吸一口气,想着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自己没有表情后做样子能否瞒过父亲。
          泉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地把岛田秀雄从沙发上拉起来,温热的双手触碰到对方冰凉的背脊,泉推着身高比自己矮了小小一截的岛田,故作镇定地对父亲解释道:“是,这是我的同学。因为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了,所以央求我在这里躲一段时间。没有事先跟父亲说明很抱歉,不过他待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泉尽力勾起嘴角无奈地笑了一下,脸部过久的僵硬似乎使他的笑容看上去有点奇怪。
          “宽容一下好不好,父亲?”
          “……”泉父依旧眉头紧皱,不过听到儿子的解释好歹释怀了一下。怀疑别人是“怪物”果然是我身体太虚弱才导致的神经质吧。
          泉父视新一为骄傲,他很相信自己的儿子。
          “好吧。你这孩子也不要竟让我操心,都结识了什么朋友。现在家里这样你也赶快想办法升学吧。”
          “……是。”一提到头疼的升学,泉一下就软了下来。早知道那段时间就好好学习了,导致高考没过得留学一年才能补考……里美也一直在抱怨着等我呢。
          “好了,你也该给我……”
          暗暗松了一口气,泉正想叫岛田离开这里。
          懈怠下来的目光刚刚停驻在对方苍白的脸庞上,就看见岛田秀雄依旧麻木的一张脸,那双从瞳孔深处都如尖刺般蔓延着冰冷锋利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在泉父身上。
          泉看到面无表情的岛田,把他一点都不让人心安的目光紧定在父亲身上的一会儿后,仿佛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毫无血色的嘴角。
          !!!!
          新一的大脑立刻传达出极度危险的气息,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暗暗惨叫一声,泉反射性扣住岛田的手腕,一股大力就把重心不稳的对方扯到了一旁的储藏室里。
          房门被“砰!”地用力关上。
          “新一,新一?怎么了!”泉父有些错愕与不解,在外面急促地敲着紧闭的储藏室门问道。
          因为力道过于猛、反应也过于激烈,扯过岛田的时候自身也不由踉跄了一下一同摔在坚硬的地板上。泉吃痛一声,身上倒着岛田,回答父亲:“没事,父亲!我和同学还有些事要讨论,父亲您忙就出去吧,今天市政局那边不有事要办么?”
          “……”泉父沉默了一下,略显花白的头发下深沉的眼闪了闪奇异的光。“好吧,我就出门了。你好好看家。”
          “明白了,父亲。”泉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最后在房门被“啪”地关上消失后,才终于又松了一口气。
          可是在狭小的储藏室里紧贴自己的躁动还是没有停下来。


          IP属地:北京14楼2016-09-15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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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再没人就不更了,哼


            IP属地:北京17楼2016-10-02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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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暖阳总是带给僻静的小区别样的宁静,纵使门前院落再没了那个持着扫帚一下一下慢悠悠扫雪的女人的身影,飘飘扬扬像柳絮般落下的阳光还是带给这个家的人一丝温馨的安慰。
              不知该说整洁还是杂乱的房间里,木质地板一尘不染,及腰高的几摞书却像南美石阵一样错落地在地板上摊着。棕褐发色的少年随意地伸直两条包在薄薄单衣下的腿,在冰凉的地板上靠着床沿坐着,不时专注地换掉手中厚厚的大书,把快速灵动的双眼深深埋进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有时迫于想知道更多的内容,就不免把清秀的脸庞一分为二,又长出几只异于常人的眼睛和爪子,在书堆中游走。
              “……”
              两个小时了,【岛田秀雄】就这么待在自己房间里不出去已经两个小时了。坐在书桌前背对着对方的泉新一不免心里有些发毛,手指虽然握着自动铅笔做着备考习题,褐色的眼却总是控制不住般朝后方瞟去,瞳孔里闪着不安的戒备与不自在。
              (这家伙竟然就这么大吃一惊地住了进来,我到底是脑袋生锈了还是咋了啊。)
              (把我的书弄翻到这种地步,还有这夸张的阅读质量,不愧是右的同类。)
              (嗯,怎么?那家伙在发抖吗。)
              虽然室内门窗紧闭,但仍是因为房外近零度的气温而有些寒凉。仅仅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的对方即便是寄生生物,身体依旧是人类的、会自然性地感到冷吧?
              “……”
              “?”聚精会神在异常有趣的书籍中沉浸的岛田秀雄突然回过神来,察觉到背上多了一份厚实的重量,几只眼睛的目光一下就转到此刻近在咫尺的泉身上。
              然后,就注意到了冰冷的躯体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件棉质柔暖的外套。
              泉呲呲牙,有些反感地避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岛田秀雄多长出来的眼球,避开对方的审视,泉有些不习惯地说道:“好好穿上吧,这么冷的天,待会儿我爸回来还说我虐待同学……”
              “……”岛田打量了身上由泉自己扒下来的外套一下,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尴尬的不明所以的沉默在房间里静静漫开。
              几分钟后,岛田秀雄放下了古旧的大书,慢慢起身径直就往外走去。
              “泉,我出去一下。”
              扭开泛着寒光的门把时,岛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反常态向对方交代了自己想要做的事,声音平淡且没有起伏。
              “干什……”泉新一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对方询问出声,疑惑却在门被“咔”地一声关上打断,眼睛也只瞄到那残缺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身影,消失在深色的门面里。
              ——


              IP属地:北京18楼2016-10-04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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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虽是和风细雪,却也抵不住得干燥寒冷。越是往外便越是荒僻凄凉,没有好好修整过的路边几棵白杨树在与严霜搏斗,苍茫的天空连鸦雀的身影都捕捉不到。
                来到昨夜那如迷宫般错综复杂、到处都是破败房屋的小巷,岛田秀雄放在泉外套里的双手暗暗捏紧了一番。枯枝败叶卷袭着晦暗的巷道,冷漠的萎风在空荡荡的缺口裂缝里呼呼回旋。面无表情的少年无声无息地环视了一下周边构局,接着迈开了步子不疾不徐地往某个深处走了进去,在青灰地上,脚步声轻微却又有意味地在发响。
                来到某一处,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的楼房里残垣破壁,阴暗的里屋还有着坏掉的家具与瓶瓶罐罐廉价的酒瓶。碎掉的砖石叠积着凌乱的脚印,水泥地上还染有稀稀疏疏的棕褐色血迹,很明显都是新留下的。
                (还在附近。)
                再往里走深一点,掀掉巨大的塑料木板,数个面目狰狞的尸首便惊悚凄惨地展露在眼前。每个尸体都是鲜血淋漓,身上应该是被钢化利器所砍的多处伤口地方不一、数量不一,但可以确定每一下都是使出了狠劲的。
                踢掉一个从身体上掉下来的血肉模糊的脑袋,岛田秀雄冷着一张脸,屏息静听。
                依靠寄生生物优越的感觉能力,岛田很快就察觉到一阵急促紧张、又压抑地异常难过的呼吸声就在右前方几十米内。
                (太好了,竟然还没有逃走。)
                一抹残忍的微笑冷冷地显露在岛田的嘴角。


                IP属地:北京19楼2016-10-04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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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吃什么?”阑珊的灯火深处,不敢走出太远、人流太多的地方,泉新一领着被他好好打理一番终于像个过目就忘的“正常人”的岛田秀雄不紧不慢穿梭在街道上,有些不适问出的话很快就湮没在嘈杂中去。
                  不过岛田是听到了。“随……便。”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岛田秀雄半睁的眼毫无兴致地扫瞄在周边花花绿绿的小食店面上,那里一看就知道沾满细菌的面食、被塑料包装袋紧紧裹住的毫无鲜泽的肉类,一点都无法勾起食欲。
                  “咕——”岛田秀雄的目光不由又转在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上:身材矮小却健硕的男子,高挑白皙的女高中生,以及虽不满六岁却肥嫩的小孩……
                  “嗯?”近乎失神的视线突然被一片漆黑给挡住了,被泉用力捂住双眼的岛田呆呆地动了动脑袋,柔软的头发蹭得原本因为看到岛田仍是馋连着人肉而腾得恼怒的泉,突然有点发痒,情绪也随之变作莫名其妙的别扭。泉随即放开岛田,拉着对方到一边隐秘在角落的小餐馆里。
                  “我说你,不是告诉了不准再吃人了吗(至少还得依靠我吧)!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交给警|察局。”泉把岛田放到最里边的位子后便自个坐到对面,盯着面无表情应该是丝毫没有抱歉的岛田嗔怪又无奈地叹口气。
                  “我没有吃啊,只是看看。”岛田声音一如既往得平静。
                  “看看也不行,有时候生物就是因为盯着诱饵太久了才会上钩的。”才点了没几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泉随手把一碗推到岛田面前,自己则拿起一把擦得干干净净的筷子。
                  “……”岛田似乎有些泄气地耸下了肩,学着向泉那样自如地使用调羹与筷子来进食。
                  (粗糙的面粉,放置过久的肉片,快要过期的蔬菜……人类还真是容易对食物满足。)岛田一边吸着长长的面条一边透过漂浮的白气注视着泉,对方虽然面无表情的但可以看出是吃得比较愉快的。
                  “泉。”
                  “嗯?”泉从快要见底的大碗里抬起脸来,棕黑的瞳孔倒映着已经进食完毕的岛田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不知什么看。
                  “那是什么?”岛田专注的目光始终不离开窗外喧腾的小街,交杂的霓虹灯光照耀得他的脸庞十分柔和。
                  泉随之转过头去,对街上隐蔽的一角,一家小小的冰淇淋店正泛着微弱的光芒。“啊,是冰淇淋啊。你没见过么?”(不过这么大冬天的怎么还会有人卖冰淇淋?)
                  岛田没有回答,但表示他不曾知道这种东西。琥珀色的双眼仍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各式各样的小小冰雪,带着种不知的好奇与研究。
                  “……”泉静静地凝视了岛田一会儿,接着在桌上放下两份的面钱。“喂,走了。”泉刻板地撂下一句,也不管对方几秒种后才迟钝地起身跟上,就先大步走出了店门。
                  岛田好似在过分专注地想什么事般慢悠悠地踱出小店,一下置身在喧杂的窄街上。正想举目寻望泉的身影,就看见手上似乎捧着什么的对方迎面走来。
                  “喏,给你。”把手中在寒夜中蒙上一层冰的甜筒不自然地塞到岛田手里,泉撇过头去不让岛田看到自己两颊泛红的脸——泉觉得天气寒冷是他脸红的唯一理由。
                  瞄到岛田秀雄有些呆怔地握着那雪白的甜筒,泉低沉的嗓音在冷空气中起起伏伏:“难得你喜欢人类的食物,就给你试一下吧。”
                  “冰淇淋?”岛田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有了一丝微小的动容,他看了泉一眼,而后者则敏感地避开了;岛田的目光又重新落到看似坚硬的白球上,凝视了几秒钟终于凑近嘴轻轻舔了一口。
                  冷冷的。
                  “比你的米粥还甜。”岛田说道,接着是打开牙关咬了一小口进行绵软的咀嚼。(材料和质量都很干净良好,嗯,还不错。)
                  “走了,回去了(还是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比较好)。”泉不由紧紧了松垮的衣领,抵挡住迎面而来的凄凉的风,而身后穿得比他还少的岛田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依旧在品尝研究着手上的像冰块一样的食物。


                  IP属地:北京22楼2016-10-15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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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只有一个人在看,楼主也会更新的。


                    IP属地:北京23楼2016-10-15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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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更新速度减慢而仍在看的大家的支持!不得不说一句,楼主是高一生,周六也要读书,加上作业所以可能一周连上网的时间都没有。如果没有及时更新请大家谅解!楼主是不会弃的,等到放假了会一周二更,大家一定要多多支持哦~


                      IP属地:北京36楼2016-12-04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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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熹微的晨光缓缓透过薄薄的灰尘来到少年羸弱的身上,岛田秀雄竟不知不觉趴在地板上就睡着了。好在这附近都再无什人居住,要不看到前不久还在电视上出现的“少年杀人狂”又回到了这里,肯定会报警。
                        挪动着因僵了一夜而冷硬的四肢,身上那些还未痊愈的伤口向脑袋传来尖锐的感觉,岛田很缓慢地从地上爬起,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十分单调,一直都是一片模糊的黑,黑中还有一道更暗的人影。
                        半开的窗帘使得更多的阳光倾泻进来,岛田不由低头看了看已经有些抽搐的腹部,这副身体又要开始进食了。
                        不过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泉又不允许自己去吃人,这么说得去泉家才能有食物了。
                        这种依赖别人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岛田坐在地上又呆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如夜晚进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又出去了。


                        IP属地:北京38楼2016-12-2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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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新一一夜未睡,仍穿着昨晚的衣服有点颓废地躺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原本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双眼下有很浓重的黑眼圈,新一烦躁地又翻了个身,脑海里挥之不去岛田被那帮人凌|辱的画面。
                          “能让我们都麻醉的药剂,我真得很感兴趣。”右睁着始终黯淡不去明亮的眼,语气中带着点兴奋地说道,“你们人类怎么就能创造出这么多的毒呢?”
                          “不过那个人用金属球棒打击岛田的背部,使岛田恢复了一些控制肢体的[意识],以及后来小刀刺中腹部更是激发出了岛田的神智。也就是说我们即使是寄生在人体身上,其躯干体神经仍能对我们造成影响么?不过我们寄生生物对于这些可是完全没感觉啊……”右陷入了沉思中,他的自言自语有一半没一半地传入新一的耳里。
                          (为什么人类这么罪恶呢……)
                          泉仰躺在沙发上,用手臂遮住从窗外流泻进来的阳光。
                          昨夜听到落魄青年的叙述,泉面对他苦苦的紧张哀求,只是认真地警告他千万不能报警,否则必定会被“怪物”杀掉。之后就再不管对方,泉对这种卑贱的人性厌恶到了极致。
                          不过,比起对同类所犯下【罪行】的愤慨悲痛以及深深的无奈,泉新一觉得好像还有什么更难以消释的情绪在自己心里默默地蔓延。他搞不清楚,也追抓不到,愈来愈恼怒,他一声不吭地在与谁怄气。
                          (“我所感受到的,那个时候森森的杀意,每一份杀意,撞击着受伤的神经带来极大的刺激。”)
                          (“在人类面前我们永远都不是强者。”)
                          温润清澈的嗓音像春日里的流水,给人以听觉的享受。可揣思着话中的含义,新一只感觉心里分外难受。
                          “岛田秀雄……”将越成熟的少年在熹微中轻轻呢喃出这个很少念出的、生涩的名字,一起一伏的声调柔和出一片念思。
                          “叮咚——”
                          就在泉要昏昏陷入某种幻梦里的时候,清脆的门铃响了。父亲出差,春姨请假,这个家还有什么人要来的呢?
                          泉于是软绵绵地爬起来,慢慢踱到门前,外面的人很有耐心,没有再按第二声门铃。
                          “你……”
                          “抱歉,泉。除了你这,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泉被豁然开朗的屋外雪景晃花了眼,而随之看清来人时惊愕的表情定格在英俊的脸上。他以为自从昨晚后岛田会趁机摆脱自己,毕竟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可以自立。而此刻他竟又独自回到了这里,并且说出了“归宿只有这里”之类含义的话。
                          岛田秀雄啊,你不是寄生生物吗,到底在干什么呢?
                          “泉?”面对着少年呆怔在原地的模样,岛田等候了几秒后不解地歪了歪脑袋,琥珀色的眼被头顶廖远的天空洗礼地澄澈美丽。
                          泉回了神,“啊……啊!”突然,少年像是想起来什么,脸色一下变得很苍白。他看了一下正注视着他的岛田,一把就拉起对方的手把他拖进了屋子,并关上了门。
                          “泉?”岛田愈加疑惑地凝视着一下把自己摁在沙发的泉,甚至是泉手上的右都不禁探出了眼睛,困惑地盯着他的共生体搭档。
                          泉走进储物室内一阵翻找,在让灰尘集体翩翩起舞的过程中他终于抽出了一个白旧的小箱子。泉捧着小箱子又走出来,对保持一开始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岛田命令了一句:“别动,躺下。”
                          “新一,你要干什么?”右忍不住问了一句。
                          泉把医药箱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一面从中取出仍然锃亮的医疗器械一面回答道:“他的腹部不是被小刀刺伤过么,得处理一下才行,伤口感染的话很严重。”
                          已默默仰躺下的岛田听到了,随即面无表情地应道:“啊,那个的话没有感染,我知道的。”
                          “那也要处理!”泉不理会岛田,压了压针筒看着针尖挤出一道细小的水线,态度显得有些强硬。
                          他转过并俯下身去,径自就帮着岛田解开了衣服。棉衣扣被一层一层无声地解下,泉小心翼翼地撩起最里面的单衣,滑至胃部,他不想看见过多的残忍伤痕。
                          尖锐的针头刺进白皙的皮肤,抗生素缓慢地注入岛田秀雄瘦弱的躯体,岛田侧着头定定地观察着泉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他有了点兴趣。
                          “泉,你学医学的么?”
                          泉正仔细端详那道长约四厘米左右的血疤,可以看出这个伤口曾流过很多血,两天过后虽仍是深刻的,但已慢慢结痂修复。
                          “算是吧,好歹会一点。”
                          泉从医药箱中取出棉线和细针,他要为岛田缝合这道伤口。
                          “你为什么放任这些伤不管,这对身体可是有很大危害。”
                          “是么?我检查过,虽然看上去很严重,但只要有点耐心就可以等到他们自动恢复——不过人体的修复能力还真是差,这么一道小伤竟然两天后才完全止血。”岛田淡淡地说道,他在意的还是泉那使用医具的方式。
                          “你们也太高估人体了。好吧,即使这些伤总有一天会恢复过来,但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就没有痛苦么?”泉擦干净并烫热细针,穿上白色棉线开始细心缝合。
                          “你说得那‘由身体感知的机体感觉’么?我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岛田很配合地动都没动过,安静地等待泉把最后一个缺口缝上,接着就看见对方擦拭着针上的血迹,并用棉布擦拭自己腹部的锈迹。
                          泉闭上了嘴没想要回应,他专注地用半湿的白棉布仔细擦掉岛田身上斑斑点点又从伤口渗出来的血液。似乎忘了对方的身份,新一如此认真小心,心并不愿让着白皙纤细的胴体有着肮脏的痕迹。
                          “泉。”
                          “嗯?”
                          正当泉新一要将染上血的棉布冲洗收拾时,岛田突然叫了他一声,而身体仍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岛田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琥珀色的虹膜异常清明:“能再多擦一会么?”
                          “欸,为什么?”泉那棉布的手杵在半空中。
                          “不知为什么,感觉那样很舒服。不限于这个因此放松下的身体,连我(脑袋)都很舒服。”岛田秀雄的脸依旧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可他的眼神却并以往更透着一份认真。
                          右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啊、啊。”泉似乎怔了一下,起身准备往棉布上倒点水。
                          可忽然岛田发出一个断了末音的惊呼,少年的瞳孔紧缩,原本很安静的身子下意识就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右也像被打断了什么深刻的思考一般,猛然惊起来,眼睛大睁。
                          “你怎么了?!”泉又回过身来,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岛田。
                          “不……没什么……。”岛田侧过头去,浅色的发遮住他的脸庞,深邃的目光模糊不清。“让我,休息一会儿。”岛田秀雄随即向着沙发内部侧躺着,棉衣被他迟钝地拉下,岛田不由用双臂环住腹部慢慢蜷缩着。
                          “真的没事?”泉狐疑地望着背对着他的岛田,眼里已溢满掩饰不住的担忧。
                          岛田僵硬又虚弱地靠在沙发面上,双眼在凌乱的发后瑟瑟颤抖,神色里竟藏着惧色与惶恐。他没有回答泉,只沉默地点了下头,之后便微蜷着,没有再动一下。
                          泉等了一会儿,终是说道:“好吧,你先待在这吧。”又静候了一两秒,泉才整理起医药箱,提着它走开了。
                          低沉的脚步声愈行愈远,右扭眼望了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的岛田一眼,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低下眼去沉思,一泓清亮里波涛并不平静。
                          (不要说是岛田,新一刚才的表现心情也有点奇怪,我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复杂又平紊的心跳。)
                          (就在刚才一段时间,岛田的脑电波传达出很奇怪的率动,很舒缓,也很安宁,在目前为止见到的同类脑波中,还没有过如此闲适、接近人类的感觉。)
                          (但是,那一瞬间,这种舒缓的电波突然被迫中断,岛田的反应也不对劲。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可什么事,能让寄生生物有“畏缩”这种情愫呢……?)
                          泉与右走上楼,终于看不见双方。
                          岛田秀雄一动不动,呆呆地等待“毒瘾”再一次发作带来的沉重感受。岛田不明白,这次的感觉只是相比上次更为尖锐敏感了一点,怎么会引起心脏如此慌乱的跳动。
                          (奇怪,明明之前什么事也没有,这次却更为深刻了一点……)
                          岛田这回是主观意识地抱紧自身,他昏昏沉沉,茫茫然然,一头栽进了晕厥里。


                          IP属地:北京39楼2017-01-02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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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请等楼主除夕再来更~


                            IP属地:北京40楼2017-01-02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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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田秀雄梦见了泉新一。
                              晃晃悠悠的雪一样惨白的阳光,隐隐能感受到四周沉闷炎热的气息,空旷干燥的操场上只有几棵蔫蔫不乐的桐树在孤独的伫立,像油膜一般盖住一切的光,使得人们交谈的嘈杂声迢迢远远、模模糊糊地传达过来。
                              在某处,泉的身影隐绰在树叶洒下的荫蔽里,看上去既挺拔又弯曲。他远离人群,正与一名体态娇小的少女在融洽地交谈,虽然看不真切两人脸上的表情,但从温柔的举手投足间可以感受到他们很是愉快舒悦。
                              岛田秀雄在这边默默地望着,他还是这个多灾多难的学校的学生。
                              打从“诞生”到现在,岛田并没有接触到过多的事物,离开那个阴暗的房子后岛田便加入了组织。莫名其妙的,糊里糊涂对外界还未掌握太多信息的他,被所谓的“同类”不容拒绝地拉进了他们的团体,因此也被传授了许多东西,对这个世界的轮廓也逐渐清晰分明。
                              每个寄生生物都有每个的性子。岛田得到想要的知识后就懒散地支持这个想要改变世界的组织,随心所欲地在人类丰富有趣的社会里游荡。汲取智慧,遵循本能,这便是他活着的初衷。
                              有一天那位名叫田村玲子的开明女士突然交给了岛田一个任务:扮作学生去接近所在中学的一名高中生——在右手被寄生的特殊家伙。
                              翻阅着厚厚的资料,岛田怀着浓厚的好奇与兴趣揣测着这名“懦弱无能”的半人类,他倒是想去体验人类的生活,便答应了。
                              泉新一,成了那段时间岛田秀雄专注观察的对象。
                              不知为何变了性格态度,像他们一样将人类体能的开发达到极限;拥有寄生生物的语言口吻,却固执地不放弃人类的道德与法律约束;将斩杀寄生生物看作使命,但一直刻意回避忘却这所谓的天敌……
                              (虽然多次尝试过人类的食物,好歹也答应对方了。不过这实在太难以下咽了。)
                              岛田秀雄趴在课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吃着刚入手的巧克力,可可甜腻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岛田支着脑袋斜望着不远处正读书的泉新一,对方好似拼命想回避自己的目光,愈发把脸埋进言语累赘乏味的语文课本里。
                              在走廊上相遇,在体育场上切磋,在荒郊僻地里分离,岛田秀雄与泉新一有意无意地产生牵连与联系,而后又被某种物质给扯断。对于泉新一,岛田是他曲折混乱的高中生活中略微鲜明的一笔;对于岛田秀雄,泉是他短暂的生命中无法忽视的一道山岭。
                              他要抹去;他要超越。
                              他无法抹去;他被困在了岭里。
                              泉的身影不断在各个场景中交错闪晃,最终归为一片缄默的空白。
                              而岛田秀雄,醒了。
                              “新一。”在路过窗口的时候,右突然从睡梦中苏醒,叫住了泉,“你想留住岛田么?”
                              “诶,你说什么?”少年在刻着明暖沉辉的窗前愣了脚步,钉在那儿没有直视右手。
                              “我是问你还想继续把岛田留在身边么。仅仅这两天下来,在路上就碰到了那么多搜查出逃寄生生物的警|察眼线,我想你也明白再收留岛田,被揭发被监押的危险会愈来愈逼近吧。搞不好连我的存在都会暴露,那么你辛辛苦苦一路掩饰过来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右难得语气显得如此严肃富有压迫力,他认真而专注地凝视着泉不敢正对自己的脸庞,在那里光留下一片阴翳。
                              “回答我,新一,你想做什么?”
                              泉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他如被风雨冲刷得无一丝瑕疵的双眼在阴翳下闪着高深莫测的光,坚毅的脸庞却深埋着一种纠结急躁的表情,修长的双手不由紧握在一起。
                              泉很明白,当初收留岛田不过是一时的恻隐之心,而恻隐又是人类特有的品德,一心想成为【完整的】人类的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把恨之入骨的对方带回了家中。
                              这两天的照理,已使得岛田虚弱的身体有所好转,按理说已经可以让他离开,较为安全地生活在与自己无关的世界里了。而即使不慎被警方抓住,那与泉新一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愿让岛田就这么轻松离去的心情。明明他是残忍杀害了自己数名同学的凶手,明明他是自身最憎恶的寄生生物,明明他奉也令自己厌恶的田宫良子的命一度搅乱了自己的生活……
                              可就是不想岛田秀雄离开自己。
                              他严肃努力地吃自己肯定煮得稀里糊涂的粥的样子,他孤身一人处在朦胧的街道与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样子;
                              他仔细研磨冰淇淋的样子,他被一群禽兽不如的人类随意践踏束手无力的样子;
                              他在寂寥的清晨回到自己身边来的样子,他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任自己为他疗伤的样子;
                              他说自己为他擦拭血迹很舒服的样子,他不知为何突然痛苦蜷缩在一团的样子……
                              才仅仅两天,岛田的一帧一面都细细地刻入了泉新一的脑里,充斥着泉的心荡涤得清明。
                              或者追溯到更久以前,还没有那场屠杀,
                              岛田一个人在体育场上玩球时,他身边稀薄的空气只振动着足球运动的声音;
                              昏昏欲睡的午间,明黄的阳光倾泻进教室笼罩在到岛田身上时,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课桌打盹、似乎强忍住腹内饥饿的样子;
                              苍茫的天空下,在灰色的十字路口远远地与岛田擦肩而过时,那神情淡漠,默默走向陌生的地方的样子。
                              啊啊,什么怎么曾经不愿回想的事也全都记起来了。
                              泉静默在窗旁,等到落日完全被黑山所掩埋,右都没得到新一的回答。
                              泉在思索,他的思绪随着拂进屋来的微风飘荡在小而温馨的房内每一角。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或者说是刻意不想去想明白)的问题,顺从了内心下意识的决定,并轻而易举就说服了自己。
                              (极大可能他出去后还会去吃人吧,先把他在家养一段时间,让他习惯人类的食物后再踢出去好啦。唔……这下生活费估计又要开支,真的要好好请求一下父亲呢。)
                              “姑且,就把他留在这里吧。如果放他出去的话,可能又要杀人了。”泉声音低低地回答右,语气有些逃避且随随便便,少年有意咳嗽了一下阻止右手再发问,继续走自己的路。
                              右悻悻地闭嘴,静静地打量着他的同伴,眼神里的情愫又恢复到以往的好奇的揣摩。


                              IP属地:北京43楼2017-01-27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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