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健与老李】岂无他人，念子寔多。

众所周知，廿一世纪初华语乐坛开始了极大的变化，实体唱片业的衰落对华健的影响不小。华健官网如是说 ：“踏入廿一世纪，网络发展一日千里，对实体唱片业造成莫大的冲击。如日中天的华健和他的靠背滚石唱片，也同样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事业发展一度进入瓶颈。”此后老李帮华健制作了一张01年发行的专辑《忘忧草》。此专辑十一首歌的歌词不少人已熟烂于心。
百度知道里有这样一个问题：“华健现在是否还在滚石？”一健迷答曰：“一直都在，从未离开。”那位健迷的百度账号ID名为田家闲月，许久未曾见他来健吧了。我顾见这个回答，被微微触动。今年乃华健出道第三十一年，此三十一年他一直都在滚石，从未离开。纵观整个华语乐坛，但却少见艺人多年未有移初心。
滚石唱片已成一种时代情怀，一种独特的文化。没落的滚石，见证了上世纪唱片业的辉煌，也成为一代人对音乐的集体记忆。
我在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中看见他引用了《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的一段话：“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华健是滚石最大的主力之一，老李与老滚石也是密不可分。如前所述，当他们面对同一种文化之痛，问其有何感受？只是会比一个人面对好受些吧。

如若你在健迷们口中，听见ta们有聊到“牛郎织女”，那便是在聊华健与老李。依稀记得华健在16.9.3北京站的个唱上，唱《完完全全》（好像是）之前讲到他的李宗盛大哥：“我的好朋友，我的大哥，我的老师，我的……很多，很多，我的伴侣，hh。”他格外腼腆地轻笑了两声。华健以前说过，“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候，他都在我身边。”在华健三十心头好演唱会上，你看他俩一人一把吉它，面对面合唱《我有话要说》，一种与众不同的默契流露出来，它不是靠排练诞生的，而是来自几十年来的心相通。他还知道老李离婚的内况——可谓知道老李所有的心情了。还有，《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创作背景我相信健迷皆是很早便知晓。《最近比较烦》里的一段歌词被华健改成过：“李宗盛抱着我说，越过山丘太难……”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
我常发觉华健与老李的关系有点奇怪，总是亲密得……好似一对恋人，但华健对老李的敬意却又始终很重，从多年来华健总是称他为大哥便不难看出。我刚刚喜欢华健时，就感觉他们关系不一般。大概，华健与老李的关系用“亦师亦友”一词便能概括，这样概括好像又是狭义的。是岁月沧桑，更是患难情深。反正我唯一敢肯定的是，这是亲密关系。
“怎么样？喋喋不休……温柔吗？”华健在信的末尾写道。老李的回信更撩人心弦：“你知道的，我总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你。我亦明白，你也对我做同样的事。几十年来我们就这样为对方捏过冷汗，或暗暗叫好。”是啊，他俩同框的照片有好些都是一人独自看着对方。讲真，眼中的情感挺复杂的，这眼神兴许可叫做…“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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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时的生活中，华健和老李会怎样的相处？龙应台先生讲得好：“总是别人牵挂你、照顾你的时候多。他，有时是她，时不时来一个电话。电话絮絮讲完了，你轻轻放下听筒，才觉得，这其实是个'相见亦无事，不来常思君'的电话——什么事都没有，扯东扯西，只不过想确认一下你还好，但是一句思念的话，都没有。”
人大了以后，更倾向于把友情定义为不是时时刻刻在一起，而是知道ta在哪里的关系。——莫名联想到我在知乎所见之某回答里的一句话。每见龙先生那段文字，定会想到华健与老李。或许他们经常悲凉欷歔一番，又自我嘲笑一番，然后突然静下来，就啜一口酒，把那寂静打发掉。我想，这些可能是他们俩的日常？
“一幸正逢韶华……三幸知己同白发……七幸相看无须答……”这是同人文圈里一个叫“cp十甜”的微小说的一部分，这其中三幸何尝不是形容盛健两人？他们都是幸运的。我们也因认识他俩而幸运。
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移越少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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