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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Kass×巫师蚂蚱
☆唯一一个清晰的脑洞我爱玛尔扎哈。
☆完全失去写文的能力凑合着看吧。
☆绝望。
☆玛尔扎哈我老公镇。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13 10:10回复
    #昏君#
    看着石子在清澈的河水上跳跃六次,溅出漂亮的水花,最后沉入河底,水面恢复平静。
    卡萨丁咂一下舌,不满与急躁都写在他的脸上。
    今天明明可以带着玛尔扎哈出来的。
    卡萨丁把最后一颗石子丢出去,看着水面再次扩散出水花,想起早晨柔软的晨光撒在玛尔扎哈的睫毛上,微微蹙眉然后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反射着阳光,像只慵懒的猫咪翻身躲避阳光。
    真想占为己有啊……
    想到这里卡萨丁舔舔自己的嘴唇,但是又想起父亲身边的传令官面无表情突然闯进来打扰这美好的一刻。
    都是那个糟老头……怎么还不死呢……死了多好。
    卡萨丁握紧手中镶嵌着蓝宝石的短刀,仇恨的烈焰在深邃的墨色眸子里燃烧。
    “……国王陛下大清早叫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让我陪您吃饭这么简单吧……”玛尔扎哈坐在那个男人对面,长条形的餐桌让卡萨丁的父亲和他隔了很长一段距离,国王的脸上有一道骇人的刀疤,和卡萨丁一样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藏满了秘密,常年征战练就了他魁梧的身材,甚至和年轻人一样拥有无穷的魄力,但是鬓角的白发依旧暴露了他的年龄。
    男人沉默着,切开面前的牛排小块的放进嘴里咀嚼。
    玛尔扎哈没有动面前的饭,甚至不曾把手从宽大的巫师袍袖子里伸出来,这种情况玛尔扎哈心里没有底。
    “……祭司大人早饭也没有用过,怎么不见你吃饭呢。”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是不好吃吗。”
    玛尔扎哈咽下了唾沫,“不是的国王陛下……”
    男人用目光示意他的管家给玛尔扎哈加了一份甜点,低下头继续用餐,随意的提起话题。
    “卡萨丁召见你的次数很多啊。”
    “……是……”
    “你们真的像传闻里那样放肆么?”男人的餐刀切在瓷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玛尔扎哈打了个寒颤。
    “没有……只是传闻……”
    男人抬起头看了玛尔扎哈一眼,和这种人对视感觉可以被窥视到内心,玛尔扎哈撇过目光看向墙壁上的油画。
    “……哦,但愿如此。”
    又是突然的寂静,玛尔扎哈觉得时间都要凝固了,他不愿意和这种危险的人待在一起哪怕是一秒钟。
    “其实找你来确实有问题请教。”男人放下餐具抿了一口红酒,“我只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陛下怎么会死呢,您一定长寿……”
    “这种话我听的多了而且不想再听了。”男人打断玛尔扎哈认真的看着他,直到对方站起来缓慢的走上前。
    “……国王陛下,请原谅我的冒犯……”玛尔扎哈伸出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微微俯身闭上眼睛用额头抵住对方的。
    祭司柔软冰凉的手指攀上他的脸,看得出来男人有些惊讶,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被埋藏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玛尔扎哈身上甜腻的香味充满鼻腔,接着他看着玛尔扎哈的脖颈——宽大的领子无法遮挡白皙皮肤上色气的吻痕。
    男人看着玛尔扎哈脖子上的痕迹沉默了许久,直到玛尔扎哈松开他。
    漫不经心的靠在座椅靠背上,眯着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玛尔扎哈。
    “……国王陛下……恕我冒犯……”玛尔扎哈低下头不敢看男人,“您是被刺死的……”
    “哦?”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意外,“你看到是谁了?”
    “……应该是……刺客……”玛尔扎哈撒了谎,他看到刺入男人胸膛的是一把镶嵌着蓝宝石的短刀,破碎的画面还有卡萨丁由震惊转为愤怒的脸。
    男人皱了皱眉头,他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沉默一分钟,然后用命令的口气说:“脱光。”
    “……”玛尔扎哈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但是男人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玛尔扎哈缓慢的从袖子里伸出手,从巫师袍到靴子,脱得干干净净,他可以感受到来自男人不友善的视线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来回游走,玛尔扎哈低着头闭着眼睛。
    不得不说祭司身上或红或青的印子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男人抓住玛尔扎哈的手把他拉过来,然后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气,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游走。
    “果然不是衣服上的味道,好香。”
    玛尔扎哈感受着来自陌生男人的触碰,捏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手掌,男人在他敏感的颈窝磨蹭,粗糙火热的手掌搂住他的腰,敏感的地方都被控制住,玛尔扎哈只是希望自己不会可耻的有感觉。
    “……难怪他会这么着迷。”男人松开玛尔扎哈,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捏捏柔软的脸颊让他睁开眼睛,短暂的注视,男人的嘴角挑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然后起身离开。
    玛尔扎哈目送着男人走出饭厅,力气被抽空一般跪在原地颤抖着。
    卡萨丁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下又吹完了一瓶酒,他把空瓶子摔在木桌上站的摇摇晃晃。
    “殿下不能再喝了……”跟随的仆人小声的劝他,卡萨丁白了他一眼又要了一瓶。
    已是深夜,酒馆里有了王子比以往更加热闹,说是来陪王子殿下,其实是想在他身边讨个好处,哪怕是一瓶酒。
    卡萨丁猛拍一下桌子,摇晃着脑袋大喊“今儿我请”然后推开身边的仆人吐了一地。
    “殿下!殿下!”仆人焦急的声音被壮汉们的欢呼淹没,他扶起卡萨丁,可是被他一把推开,转过身继续把苦涩的酒灌满吐空了的胃。
    卡萨丁摇摇摆摆的回到宫殿已是凌晨,他踹开玛尔扎哈的卧室门还真的吓了突然惊醒的玛尔扎哈一跳,看到一身酒味站也站不稳的卡萨丁叹了口气。
    “殿下怎么醉成这样……”玛尔扎哈扶着卡萨丁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卡萨丁哼哼唧唧说了什么伸出滚烫的手摸玛尔扎哈的腰。
    玛尔扎哈把那只手按回去,帮卡萨丁脱下衣服,脱到一半就被卡萨丁扑倒在床上,颈窝又传来熟悉的摩擦。
    “玛尔扎哈……玛尔扎哈我喜欢你……嗯……”卡萨丁像个孩子一样不断喃喃的重复,直到他压在玛尔扎哈身上睡着。
    玛尔扎哈伸手摸摸卡萨丁柔顺的发丝,亲亲他的耳朵。
    “晚安,殿下。”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7-02-14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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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2:4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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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这样吧实在不会画画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2-1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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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7-02-18 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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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吞好不好(๑• . •๑)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37楼2017-02-18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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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02-18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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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萨丁皱着眉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餐具从来没有听过的金发青年,他看起来是饿坏了,满嘴都是油渍,旁边放了一摞餐盘。
              这个青年叫伊泽瑞尔,说是来自遥远地方的探险家,带来远方的祝福,可是卡萨丁觉得他是骗子——最起码现在在骗吃骗喝。
              其实这种场合卡萨丁一点也不想来,但是作为国家的王子又有一个爱面子的父亲,每次都会被强迫参加这种活动,不满与急躁写满了那张冷峻的脸。
              “非常感谢国王陛下的款待,这实在是太美味了!”伊泽瑞尔嘴里的鸭肉还没有咽下去又塞了一口蔬菜沙拉,“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
              卡萨丁翘着二郎腿不耐烦的抖着,他皱着眉看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家伙一眼,出乎意料的,国王看起来非常愉悦。
              卡萨丁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黄毛小子已经开始大吃特吃了,他和父亲还讨论着一些奇怪的话题,零碎的谈话间卡萨丁似乎听到了一些神神叨叨的词语。
              这个老家伙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卡萨丁端着酒杯摇晃着里面猩红的液体,伊泽瑞尔金色的头发看起来软软的,摸上去是不是没有玛尔扎哈的头发柔顺?
              “所有被诅咒的人都必须把灵魂交给恶魔并且周期性的满足恶魔的愿望,而作为回报恶魔会给予他们强大的力量,”伊泽瑞尔用他抓过甜鸭油腻的手指从布袋里取出一张黄色的羊皮纸让仆人递给国王,“就是这个标志,人类和恶魔的契约。”
              卡萨丁看着男人慢慢的展开纸,然后他的表情突然僵硬了,“……祭司的胸口有这个。”他把那张纸扔在餐桌上。
              卡萨丁看到了,和玛尔扎哈胸口那个复杂的纹身一模一样的花纹,更像是某种咒文,可是重点不是这个据说是人类和恶魔的契约——
              “你怎么知道玛尔扎哈身上有这个?”
              卡萨丁不敢多想为什么藏在玛尔扎哈胸口上的纹身会被看见,他皱着眉瞪着男人——对方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很显然不打算做出回答。
              探险家似乎没有意识到饭桌上微妙的气氛变化,他睁大淡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兴奋极了——“啊难道传闻是真的?国王陛下的军队是死人复活的传闻是真的?天哪真想见见这个厉害的祭司。”
              “不许见!”卡萨丁把酒杯摔在桌子上发出噪音,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这样做伊泽瑞尔被吓了一大跳,看到卡萨丁按捺不住怒气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向国王求助。
              “……你觉得普通的人类可以和他们战斗么?”男人不打算理卡萨丁,他比较在乎问题的答案,男人往前坐了一些,似乎很期待青年的回答。
              “不用那么复杂啦,不管他们有多强大都害怕银子,”伊泽瑞尔摆摆手,“用银打造的东西刺入重要的器官就好,据说最好是心脏……”
              这个老家伙是想杀了玛尔扎哈么?!
              怒气在胸腔里膨胀卡萨丁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如果在这里多待一秒就会扑上去弄死那个无辜的青年。
              伊泽瑞尔被卡萨丁踹桌子发出的噪音吓的一颤,困惑的看着他甩袖走人,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何冒犯他撇撇嘴角耸耸肩。
              “王子殿下还真是……奇怪啊。”
              卡萨丁走出这个让他火大鬼地方,走廊里的风软软的吹着似乎让他气消了不少,迎面走来国王的管家推着烤羊的餐车,看到卡萨丁微微欠身——接着被对方按在墙壁上,脆弱的脖子被冰凉的刀鞘抵着。
              “昨天那个老头儿叫玛尔扎哈到底做了什么?”
              管家艰难的咽下唾沫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的回答:“陪国王陛下吃饭……”
              “放屁!”卡萨丁抽出短刀狠狠的钉在管家脖子旁边的墙壁里,对方害怕的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国王陛下叫祭司大人脱了衣服!”
              抵在身上的力量被撤去,死一般寂静后被吓个半死的管家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墙壁被短刀破坏过的痕迹。
              伊泽瑞尔的父亲是以狩猎恶魔为生的猎人,他作为一个成功的猎人同是也是一个成功的父亲,他没有教会自己的儿子如何去继承自己的工作,而是让伊泽瑞尔过上普通孩子应该有的生活,平静,安全。
              只是世道轮回,造孽太深,命运不可抵挡,威风一时的猎人尸体,被同僚发现在某个祭祀活动中,当时在场的伊泽瑞尔悲痛的同时也在心底埋下了复仇种子。
              探险家只是一个幌子,他踏遍世界各地只是为了寻找出卖灵魂祭奠恶魔杀了父亲的那个疯子。
              借他人之手,复己之仇。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41楼2017-02-18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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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没人看啊...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7-02-18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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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2: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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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
                  卡萨丁有一个星期没有叫玛尔扎哈去他的房间了,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维克兹帮玛尔扎哈抄写那些古老符号组成奇怪的咒文,时不时要看一眼门口——也许王子殿下就这样伶仃大醉的闯进来也说不定。
                  “怎么了。”玛尔扎哈轻轻抚摸怀里那只黑色猫咪的下巴,柔软的小动物抬高头发出满意的呼噜声,眯着蓝宝石一般的眼睛。
                  “……他今天也没有来,大人不觉得奇怪吗。”维克兹停顿一下,“还有,猎人的儿子需要除掉吗?”
                  玛尔扎哈抱起猫咪亲亲它湿润的鼻尖,走到窗前把它从窗户里扔出去——猫咪跳进后院的花圃不见了踪影,玛尔扎哈挑起嘴角,“时机未到而已。”
                  伊泽瑞尔又一次失落的走在大街了,这次外出收集资料又是一无所获,整整一个月了,可是手里对这个神秘祭司的资料依旧少的可怜,有些绝望的踢掉脚边的石子伊泽瑞尔坐在路边叹口气。
                  自觉告诉他找了十几年的那个仇人就是这个神秘的祭司,只是未曾谋面也不敢轻易的下定论,伊泽瑞尔打听了很多人得到的结果都是只有与国王陛下亲近的人才见过那位大人,当然也有祭司和王子殿下秽乱不堪的传闻。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天王子殿下会突然暴怒……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啊?那些仆人听到祭司都吓得要死啊?王子那么可怕我能怎么办啊?这让我怎么进行下去啊?
                  伊泽瑞尔无法把脑海里所有的线索连接在一起,揉揉自己的头发烦躁的揪住发丝。
                  “喵呜……”黑色的猫咪从屋檐跳下来正好落在伊泽瑞尔对面,它优雅的摇晃尾巴走向他,在他的脚边撒欢打滚儿。
                  “我可没有鱼干,小可爱。”伊泽瑞尔摸摸猫咪柔顺的毛,这显然不是流浪猫能够拥有的触感,还有那双宝石蓝的眼睛,清澈如泉水,“你是走丢了吗?”
                  伊泽瑞尔抱起猫,左顾右盼寻找可能是它主人的人。
                  只是周围除了懒懒散散出来散心的女孩子,就是和他一样坐在路边的醉汉。
                  “走在街上被大狗追就不好了,我带你回宫殿吧。”伊泽瑞尔揉揉猫咪的头站起身,猫咪打着呼噜蹭蹭伊泽瑞尔的胸口,清澈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脸。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7-02-2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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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7-02-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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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ue_Eye @狐司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7-02-20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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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
                        又是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梦。
                        昏暗的祭坛周围燃着幽幽的蜡烛,母亲在祭台上挥舞双臂,喃喃的咒语被不属于人类的窃窃私语声模糊着,摇曳的烛光疯狂的颤抖着,母亲原本清澈的蓝色眸子被污秽的暗紫色物质覆盖,声音也变成野兽那种低沉的音调,空气中有什么物体在飞舞,尖锐的利爪划开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更像是恶魔的尖叫。
                        接着闪烁着银色金属光泽的矛被钉在母亲的身体里,她发出恶魔一般的嘶吼,喷洒出来暗红色的血开始燃烧,她注视着那个打断仪式的男人,烈焰充斥着整个昏暗的地下室。
                        “你竟敢!区区凡人!”
                        画面开始模糊,唯一看的清楚的便是母亲胸口钻出来的像昆虫那样披着坚硬外骨骼的怪物愤怒的嘶吼着,尖锐的爪子穿透了男人的心脏。
                        “唔……”玛尔扎哈呻吟一声抖动睫毛睁开眼睛,头昏沉沉的像是灌满了铅,他转过头望着窗外的阳光发呆,耳边还回响着噪音,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着。
                        深呼吸,重新闭上眼睛,玛尔扎哈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
                        发丝被轻柔的拈起别在耳后,接着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耳垂,不用想都知道是卡萨丁,玛尔扎哈挣扎一下转头吻住对方的唇瓣,伸入舌头在他的口腔翻搅。
                        玛尔扎哈很珍惜每次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这种感情也不明不白,不知道当初出于什么理由他会愿意接受卡萨丁,现在想来大概是长久积累下的孤独,渴望被疼爱而已。
                        反正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玛尔扎哈眯着眼睛望着卡萨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唇瓣之间相贴的更紧密。
                        玛尔扎哈今天终于同意卡萨丁陪他出去转转了,为这事卡萨丁高兴了好久,吩咐仆人不许跟出来,换了华丽的贵族服饰穿的朴素简单匆忙冲回来等玛尔扎哈。
                        玛尔扎哈出来时带着兜帽围着围巾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兜帽的阴影下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闪烁着。
                        习惯了巫师这身外出的打扮,卡萨丁很自然的牵起玛尔扎哈的手往外走,用余光撇到了门口也准备出来的维克兹,“等一下那小子也要跟过来?”
                        “对呀,”玛尔扎哈睁大眼睛看着卡萨丁,“我得去集市补充材料,维克兹需要帮忙。”
                        “……”卡萨丁一脸生无可恋,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两人安静浪漫的一刻被一个独眼小子毁了,叹口气,卡萨丁自认倒霉。
                        “好啦好啦,我会支开他的。”玛尔扎哈轻笑着安慰卡萨丁,握紧了他的手。
                        下一周是国王陛下的诞生日,街道各处热闹非凡,为了下周的庆典狂欢百姓们都在准备着,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氛,这是远离战争迎接和平发自内心的快乐。
                        卡萨丁牵着玛尔扎哈的手一刻也没有松过,而维克兹那个碍眼的小灯泡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被玛尔扎哈送上马车支回去了,临走前卡萨丁看出来维克兹平静的脸上有那么一丝不乐意。
                        卡萨丁拖着下巴眯起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玛尔扎哈喝酒,祭司的酒量似乎并不怎么好,他皱着眉小心的咽下苦涩的液体,嘴角总会漏出一些,用袖子擦掉,然后那双湿润的眸子委屈的盯着卡萨丁。
                        卡萨丁笑了一下,拿起酒瓶给玛尔扎哈刚放下的空玻璃杯里注满。
                        “……殿下我真的喝不下去了……”玛尔扎哈摆出求饶的表情,尽管兜帽和围巾遮着大半,“要是知道您叫我出来喝酒还不如待在宫殿里什么都不干……”
                        “叫我殿下那就还没有醉。”卡萨丁舔舔嘴角,微笑着看着玛尔扎哈,把玻璃杯推到玛尔扎哈手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玛尔扎哈叹口气,清了清嗓子接着用女孩子撒娇的口气软软的喊王子殿下的名字——“卡萨……我不想喝了……”
                        “……嗯?”卡萨丁往前探了探身子,“太吵了你刚说啥?”
                        尽管酒馆里有大声喧哗的壮汉,但是这个距离绝对可以听清,卡萨丁明显故意的,玛尔扎哈吸了一下鼻子觉得再这样说话实在是太羞耻了,叹口气喝掉杯子里苦涩的液体。
                        接着卡萨丁一屁股坐在玛尔扎哈身边大手一伸搂住他,另一只手扒开他的围巾吻上去。
                        “……?”玛尔扎哈一脸疑惑的想推开卡萨丁,他看到好多人都在往这边看并且有人认出来今天打扮朴素的王子了,当然,不起眼角落里的那抹金色狐疑的目光也在。
                        ……猎人的儿子?
                        玛尔扎哈揪了卡萨丁的发丝,对方吃痛的松开他的唇瓣,不满的捏住玛尔扎哈的下巴,玛尔扎哈挣扎着脱离卡萨丁的控制整理围巾遮挡住脸。
                        卡萨丁稍微皱了一下眉毛握住玛尔扎哈的左手放在嘴边亲亲手背,突然想起什么把右手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取下来小心的套在玛尔扎哈的无名指上。
                        “这个像你的眼睛。”卡萨丁微笑着,把玛尔扎哈搂的更紧。
                        “……很漂亮,谢谢殿下。”玛尔扎哈抬手装作欣赏的打量这枚价格不菲的戒指,接着凑上去亲了一下卡萨丁的嘴角,手被藏在袖子里,那枚戒指被他快速褪下去,留下无名指一圈被烫伤的痕迹。
                        卡萨丁把“喝醉”的玛尔扎哈送回宫殿就离开了,现在玛尔扎哈就坐在一张矮小的木桌前,桌角摆着蜡烛,中间摆着塔罗牌,清澈的蓝色眼睛反射着光线,他望着抖动的烛光,伸手抽出三张牌。
                        维克兹把治疗烫伤的药均匀的涂抹在玛尔扎哈的无名指上,手边放着那枚蓝宝石戒指,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死神。”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63楼2017-02-26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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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司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7-02-26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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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
                            你的眼睛可以看到这个世界愚蠢生物的未来,可是你的命数是无法预知的。
                            你的血液可以净化这个世界肮脏生物的躯体,可是你的灵魂是不属于你的。
                            你的命运不是拯救生灵而是成全魔鬼,世界上唯一你如论如何不可杀戮的存在,便是与你共存的神。
                            橙色的烛光摇摇晃晃在风中艰难维持形状,好像动作再大一些便像脆弱的生命一样失去活力,带着兜帽的人坐在桌前翻动着塔罗牌,糜烂的黑暗中什么都无法感知,微弱的烛光照不亮那人的脸庞,倒是让他身后利刃的光芒更加灿烂。
                            刺客缓慢的接近人影,他感受不到人类的气息,周围静的出奇,火焰轻微的爆破声在耳边都变得无限大,这是关键的可以接近喝醉后毫无防备目标的机会,刺客并不想浪费。
                            他握紧拳头举起刀刃,犀利的眼神似乎可以划破黑暗,习惯了刀刃陷入人体鲜血喷洒的感觉,刺客毫不犹豫的将利刃送入人影体内。
                            没有悲鸣或者是血液,他的刀刃就像是陷入绵绵的黑暗,那人停止翻动纸牌,烛光下苍白的手指停留在那张刚被翻开的牌上。
                            死神。
                            接下来刺客的世界便被巨大的轰鸣和手臂的灼热侵占了,暗紫色的触手从人影里喷涌而出,带着高温缠绕住他的手臂,像蟒蛇捕捉到猎物紧紧缠绕着不放。
                            上当了。
                            刺客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抽出匕首割断触手,它们立刻像是枯萎的植物脱落化为灰烬,留下刺客破碎的袖子和被严重烧伤的手臂,没有闲暇顾及这些,刺客忍着疼痛退到黑暗处静静的观察。
                            巨大的触手突然挥打过来,刺客灵活的转身跳开,顺势朝着角落里不自然的黑暗丢出一把匕首,暗紫色的触手打在地上却化为一阵诡异的烟雾消失了。
                            黑暗中涌动着诅咒的力量,维克兹挡在玛尔扎哈面前,左手被刺客的暗器穿透,殷红的血顺着纤细的手指一滴一滴落下,融入黑暗消失不见,紫色的眸子闪烁骇人的暗红色光芒。
                            刺客的脸藏在兜帽的阴影下,手中的利器也藏匿在衣服里,他灵活的躲避触手同时也在接近目标,维克兹的攻击越来越混乱,不擅长近身的他很快被刺客找到破绽,刺客躲开触手的同时踢中他,无法掌握平衡维克兹沉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刺客举起刀刃冲向一直眯着眼睛沉默的玛尔扎哈。
                            快成功了……
                            刺客的刀刃在离玛尔扎哈的脖颈几公分地方停了下来,微微颤抖。
                            黑暗中闪着荧光的暗紫色物质攀附上玛尔扎哈那双清澈的眸子,像是濒死的蛆虫那般毫无规则的蠕动,化为一双透明的干枯的手,闪烁着暗紫色光芒,遮住那双眸子。
                            玛尔扎哈睁大眼睛的一瞬间那种悖逆自然的寒冷和悸动的诅咒像枷锁一般困住刺客的身体,锁住他的动作,缠住他的灵魂。
                            刺客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
                            刀刃颤抖着,玛尔扎哈缓慢的侧头,视线依旧停留在刺客的眼睛上,刺骨的寒冷通过刺客因为惊恐放大的瞳孔直达灵魂深处。
                            “……害怕?”
                            玛尔扎哈轻佻的笑一下,伸手取下刺客的兜帽,露出刺客苍白的脸,暗紫色的触手攀附在他的身体上,缠绕过脆弱的脖颈,然后猛的勒紧。
                            炙热的触手贴在皮肤上火烧般的疼痛,气管被勒紧很快就缺氧,刺客感觉肺部要爆炸了,大脑昏沉沉的,耳边甚至都有尖锐的轰鸣,死神在向他招手,朦胧中,他看到祭司平静的眸子,像是注视尸体上腐烂蠕虫的眼神。
                            “可惜了。”
                            维克兹的表情很僵硬,他实在不习惯玛尔扎哈亲自给他处理伤口。
                            “……大人我自己来吧……”维克兹的声音很平静,完全听不出他的不安,他抽了一下手,可是玛尔扎哈握的更紧。
                            两人都沉默着,昏暗的烛光下玛尔扎哈蓝色的眼睛闪烁着跳动的光线,他认真的样子迷人极了,维克兹看着玛尔扎哈,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他想把玛尔扎哈的样子刻在记忆里。
                            玛尔扎哈可以感受到维克兹炙热的目光,不紧不慢的用纱布包裹好他的手,然后抬眼看一眼维克兹,目光相对的一瞬对方把头转向一边,习惯性的让黑暗吞噬自己的内心。
                            玛尔扎哈动了动嘴唇,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下去,他伸手捏了捏维克兹的脸,起身离开。
                            单相思是痛苦的,更何况对象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维克兹轻轻抚摸微微渗血的纱布,手指戳刺着伤口,脸上残存着炙热的温度,兴奋和悲伤交织着,不曾表露出一丝一毫。
                            “我见过你,泰隆。”玛尔扎哈把暗红色的羊血抹在地上,凝结成块状的血液在他的手指间粘接,玛尔扎哈嫌弃的动了动手指,在刚刚画好的五芒星里填上咒文。
                            五芒星的顶端正对着被紫色触手束缚住手脚吊起来的刺客。
                            “不得不说,看你杀戮简直是一种享受……”玛尔扎哈站起身,绕着画好的图案走了一圈,满意的舒口气,支着沾满血块的手抬头看着刺客。
                            “……”刺客的呼吸有些紊乱,头发散乱搭在额前,皮肤上还残留着红色的勒痕,衣服被撕扯成条状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身上或深或浅的刀疤,尽管刺客现在很狼狈,但是他的目光依旧寒冷,嘴唇紧闭着,很显然不打算说一个字,红棕色的眸子盯着玛尔扎哈,像是猎豹盯着跳羚,充满杀意。
                            这是玛尔扎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见这位刺客的脸,他只知道刺客为皇家的贵族工作,或镇压威胁,或消除叛党,玛尔扎哈的记忆里是侵略战争快结束的时候刺客当着他的面灭掉了一波来杀他的敌方武装小组,而刺客飞舞的刀刃和灵活的动作还真的让他眼前一亮。
                            尽管玛尔扎哈认为这是多此一举。
                            玛尔扎哈走近泰隆,那道不友好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玛尔扎哈伸手想帮刺客整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对方撇过头躲避,玛尔扎哈的手很尴尬的停在空中。
                            “……你是受命于国王还是探险家?”
                            回答他的当然是泰隆的沉默,还有鄙夷的目光。
                            不得不说玛尔扎哈有些生气,他不喜欢和毫无生气的死人说话,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掐住泰隆的脖子,还好他有自制力。
                            “好吧……我当你是哑巴……”玛尔扎哈举手妥协,满不在乎的收拾手上的污秽,“无论是谁,你都会去找那个人的。”
                            泰隆挣扎了一下,想把手从触手里抽出来,然后触手蠕动着勒的更紧,一阵强大的电流顺着刺客的手臂通过全身,刺客颤抖着,大滴冷汗顺着额头滴落,他瞪着玛尔扎哈,尽管眼前有一道朦胧的白光,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声妥协的呻吟。
                            玛尔扎哈转身背对着刺客,踩着地板上的图案离开,他的声音低沉慵懒,“有时候,死人那副空皮囊,要比活人有用的多。”
                            伊泽瑞尔在皇家图书馆里搬来好几摞古老的历史书,来自不同地区的历史书对于巫师的描述也不相同,他一边翻看着泛黄的书页,一边记录所有可能有用的信息,蜡烛的光线颤抖着,猫突然跳上伊泽瑞尔的桌子,睁大蓝色的眼睛望着他。
                            伊泽瑞尔摸摸猫咪柔顺的毛,想让它从书页上下去,结果它顺势一打滚儿躺在书上撒欢,干脆把伊泽瑞尔的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好吧,是该休息了。”伊泽瑞尔抱起猫,亲亲它的额头,猫咪伸出前爪轻轻拨弄伊泽瑞尔金色的发丝。
                            虚空,恶魔,如何出卖你的灵魂。
                            爱情与死亡是凡人最有用的砝码。
                            它们的存在就是毁灭凡人所珍惜的一切。
                            亡灵之地洒满山羊之血,世界的终章即将来临。
                            伊泽瑞尔吹灭了蜡烛,黑暗重新笼罩一切。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73楼2017-03-03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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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2:3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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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7-03-03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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