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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若岁月可回首【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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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看得心塞塞,假如九十岁的孟烦了回到二十四岁,一切会不会被改变,只想给他们好一点的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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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九十了,我依旧和往常一般,扫完地便去买菜,这个点才能买到便宜的菜,如今的我儿孙满堂,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也再没有和别人提起我的团长以及南天门上那三千座坟。
大多时候的下午,我都是在院子里照顾我养的花草打发时日,今日也不例外,一阵眩晕袭来,我知道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前尘往事一点点浮现在眼前,大概是上了年纪的原因,我越来越想念当初在收容站的白菜猪肉炖粉条,想念祭旗坡,迷龙,不辣,兽医,阿译,蛇屁股…以及我的团长。
前世的我们把一切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我们一点点抽空他的生命,最后迷龙的死成了压垮他的绣花针……
我的团长…阿译他们见到你了没,能不能再等等我…让我追上你们,我还是你的三米之内………
“烦啦!”
“孟瘸子!”
谁在叫我…脑海里一片混乱,耳边传来的嘈杂声让我心烦意乱,我睁开眼睛,愣了一下,眼前是迷龙,蛇屁股放大的脸…以及周围一堆随时准备扑上来的不辣等人。
“迷龙,不辣,能再见到你们真好…对了,死啦死啦呢!”
这一切让我相信人真的是有魂魄的,而且他们并未走远…
等待了六十年的重遇说不激动是骗人的,况且现在小太爷已经是鬼了,我不介意抱着迷龙不辣哭得天昏地暗…
因此我并没有看见周围的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瘪犊子的,嚎啥玩意?”迷龙想把抱着他大腿的我一脚踢开,却看着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我没能下脚。
“死啦死……”我话还未说完,不辣冲过来一把捂住我的嘴。
“王八盖子滴,搞么子嘛,你怕日本人找不到我们么!”
刚才见到他们太过激动,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现在才发现不辣,迷龙,他们似乎和六十年前没什么变化,甚至还要年纪些…再看见他们身上裹着造型奇特的缅甸布,一瞬间懵了。
此时此景,似曾相识,这不是我们当初被四个日本追得四处乱窜不得已躲进的英国仓库吗?
难道……
“不辣,你!”我拍了拍不辣的手,示意他放开我,报着一丝忐忑看向不辣,我深怕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他们只是我的幻想,可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人害怕。
“王八盖子滴!不扯疯了么”
“烦啦,你是不是被撞傻了,咋竟说胡话呢。”
他们七嘴八舌的嘲弄我,我终于也搞清楚了情况,被日本人撵进了仓库之后,小太爷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撞晕了…
仿佛情景重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当然的除了我莫名其妙的被撞晕了,我知道我们接下来会遇到死啦死啦,他会带我们回家。
仓库里的迷龙等人与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我知道,他们不想做赔本的买卖,死也要拖上几个日本人。
我们屏着息,一片死寂。
一个人跳下车,我们可以听得出他在换着弹匣,架在枝丫上的三八步枪仍瞄着我们出不来的门,他没动手,低头瞄了一下。
我知道那是死啦死啦,尽管我现在不能认他,我还是很激动,至少,我们相遇了,我不会再让他在我眼前倒下,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兄弟掉队。
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终于停歇,我出神的时候,死啦死啦的肩膀还是被不辣打出了一个洞。
他脱掉半边上衣,找出一个急救包包扎身上的伤口,那样的动作很不方便,他抬头看着我们,看着兽医明显犹豫的神情,我上前一步,准备帮他包扎伤口。
死啦死啦摸了摸包扎利索的伤口:“如果只有一条裤衩,干嘛不用裤衩干死日军呢?”
我的眼眶有些酸涩,我低下头不想让他们从我的表情看出异样,至少现在我不能暴露出我认识眼前的人,尽管他不认识我,那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我们所在的建筑已被烧得轰塌,死啦死啦一动不动,平静得像个掘墓人的看着我们。
如果我没有再来一世,我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疯子说了句疯话,只有疯子才会在这样的世界里这么平静。
我沉默的看着他阻止迷龙他们扒日本人衣服的举动,所有人都有点愤愤,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下一秒就会死去,死了以后唯一能拿来认人的便是死人身上裹的布片,谁也不愿意死了之后与日本兵埋在同一个坑里。


2025-08-15 18: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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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的看着迷龙他们匪夷所思的瞪着死啦死啦钻进桶里,把头也浸进了黑漆漆的液体里。
待他再冒出头来,已经完全成了一个黑人,笑嘻嘻地对我们做出一个请君入瓮的手势。
“像黑夜一样,摸着黑进黑林子。”
他如前世一样,像赶鸭子一样把我们一个个赶进了桶里,把自己浸进去,尽管那玩意臭得让人想吐,但还是没有人反驳他。
他是一个疯子,以前我一直想离他远得,是因为我觉得他会把我们害死,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所有人都把命交给了他,会不会把他压垮。
死啦死啦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李恩斯菲尔德步枪,还不忘吆喝“走啦,走啦,活人就该有动静,活人就该去打仗。”
不辣发着牢骚“他妈光着。”
我冲他屁股踢了一脚,他踉跄着朝前走了两步,回头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冲他扮了个鬼脸,气得他直咬牙。
死啦死啦仿佛没有看见我们的小动作一样,文绉绉的说了一句我至今难忘的话,仿佛刻在了灵魂上一般,无法摸去。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再次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有些酸涩,我低下头,不想让他们发现我眼眶里的湿润。
我想除了我和阿译几个,那帮大老粗们无法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尽管前世的我也一样过了很久才明白,他所说的有多贴切。
于是我们出发。或许是因为一路走来,我的沉默太多,引得兽医偷偷瞄了我几眼,他不明白我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而我也无力去解释什么,经历了那样的一生,亲眼见证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我已不再是当初的孟烦了。
我和前世一样煽动着迷龙他们,看着死啦死啦把一场哗变变成戏谑模样的追逐。我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再看一次他轻松的模样,至少我们现在没有把命压在他身上,至少还没有背上那一千座坟,至少我没有勇气再看着他在我面前垮掉。
我们经历了李乌拉的死亡,放弃了英国人的阵地,死啦死啦说,他带我们回家。
不辣的牵挂是我的地狱,他的挚友要麻正和迷龙同为排头兵。
一路上他们俩的口角从未停止过,就连密林里的鸟鸣虫兽声也让四川姥要麻和东北姥迷龙吵得不可开交。
而我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前面的道上有一块空地,而日军就埋藏在上边陡坡的灌木丛里,而要麻也是那时候和日军纠缠而被一枪爆头。
我作三两步的追上了死啦死啦,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他衣角,看我脸色异样的严肃,他也再顾不得调侃我。
“前方有些不对劲,我听说日军喜欢上树,用鸟鸣猿啼作为暗号,三四个人藏在密不透风的大树上对几百个逃亡的人进行射杀……”
似是为了响应我所说的话,前面陡坡密林里当真传出了郭公郭公的声音。
死啦死啦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我不知道他脑袋瓜里此时在想着什么,只见他头也不回的用左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停下脚步,众人皆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却也习惯了听从他的指挥。
他把我们聚拢在一起,将我们分成了两个小组,他钻到要麻身边,不知道对他嘀咕着什么,只见要麻郑重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要麻便领着一个小组的人小心翼翼地朝前方匍匐前进,之后他便带着我们绕到陡坡后面,那里有一个坑洼,适合我们隐蔽,密林里的灌木丛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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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之后,我听见密密麻麻的枪声从上面密林里传出,我心不由得跳了跳,要麻他们动手了,虽然我不知道死啦死啦和他说了些什么,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无非就是要麻他们负责吸引敌军火力引鬼子主动暴露位置,我们从背后偷袭打鬼子一个猝不及防。
  如死啦死啦所料,小日本他们不会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他们只负责消灭一切肉眼所能看到的隐患,所以他们注定只能被我们当做靶子打,即便我们占据了部份优势,可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毕竟前世要麻被一枪爆头的情况还历历在目,我没有办法不去担心。
  枪声渐停,树上的日军已经被我们收拾的七七八八,浓重的血腥味被山风盖入了我们的鼻翼中,那味道闻得我们想吐,有些散乱的脚步声从我们左边的小道传来,我抬眼看去,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要麻,他喜滋滋的乐着,脸色的血迹覆盖了半张脸,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日军的。
  从他激动的表情,得瑟的走步,我便知道死啦死啦又多了一批死忠,我当然知道要麻为何这么激动,这次我们打的不再是败仗,之后我从要麻的口中得知了,死啦死啦的损招,要麻和我们分开之后,按死啦的吩咐绕进小道里的密林里,把身上可以扔的东西都仍出,包括衣服,吸引日军暴露火力。
  我们扑地一下打过去,打得日军猝不及防
  密林里的日军被我们消灭得一干二净,我们大概也损失了三四十人,结局并不像前世一样,至少这次要麻没死。
  死啦死啦停下了,用他手上的望远镜张望着峰峦之下。其实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得楚,那里的一处平地上冒着滚滚的浓烟。
  康丫在做着他那注定没有人听的嘀咕,“走啦,回家吧!”
  死啦死啦不理会康丫的嘀咕“英国鬼说他们死于狭隘和傲慢,中国鬼说他们死于听天由命和漫不经心,所有的鬼都说他们是笨死的。”
  我看着大多数人听天由命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听懂的和听不懂都是一样的
  此时我看着他疲惫的面容,有些心疼,因为他嘴角的苦涩只有我能看出来,只有我能明白,他是多努力的把我们拉扯出人形,而不是一堆没有人要的臭虫,烂苹果。
  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向着他所说的死人的方向跪了下来。他嘴里念诵的那些奇怪的音符时,我们有一种步入云海的错觉。
  我们在云海中走着下山的路,有时阳光穿透云彩照射在我们的身上,但那并不能让我们振作。
  我无法忘记前世死啦死啦走了时的表情,那是一种解脱了一般的如释重负。就如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老头那时的眼睛,他死了很久以后我还记得他的眼睛,干涸的,一口枯井。
  我们开始自己漫长的回家之路。
  我们走着走着,一边分食着饼干。从不乱辣那里来的饼干很快就被吃光了。
  死啦死啦这次做了排头兵,不过他这个排头兵是倒着走的,他一直注意着他这队里可能的掉队者。
  死了死了创造了一个注定被淹没的小奇迹。在与日军的那场遭遇战后,我们幸存一百六十一人,我们回到属于我们的人流中时,仍是一百六十一人,没人掉队。
  之后的之后我们捡到了董刀,迷龙依然捡到了他的老婆孩子,对于死啦死啦的质问,我抢在阿译开口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如此也就避免了迷龙要被枪毙的命运,死啦死啦并不是不讲道理,他只是无奈
  迷龙的漫不经心,他可以容忍迷龙发死人财的行径,但绝不会容忍胁迫自己的同胞姐妹的行为。
  我看见死啦死啦破碎的表情,确实是破碎,一个人把自己被打碎的信心,信念。情感全堆在脸上就是这样,好像碰一下就会跨掉的沙子。
  和前世一样死啦死啦晕倒了,我上前几步,他看起来没有呼吸,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像一具泥泞的,烟火熏燎过的,神采涣散的躯体,丧门星抢在我前面。把死啦死啦背在了背上,身后的一群小年轻将担忧又崇拜的目光投在了死啦死啦的身上。
  一切和前世一样,却又有所不同,除了一开始并不属于我们的人先走了的话,我们中的人并没有人选择离开,即使日军的炮火越来越近,即使他们再恐惧。我代替着死啦死啦领着这支上千人的队伍。我只是不想再无能为力地看着我们不战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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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顿,我们一直沉默的走着走着,山和云现在都在我们头上了,炮声离我们越来越远,而我们甚至能听见怒江轰鸣的水声,虽然在蜿蜒中我们仍看不见。
康丫向我们投着一个近乎灿烂的笑容,“我们,听见水声啦!”
我身边走着郝兽医,迷龙,迷龙老婆在我们之后一个小声嘀咕我们听不见的距离。老头儿以老头儿的方式牵引着雷宝儿。
在丧门星背上一路颠波的死啦死啦终于醒了过来,像屁股被点着了一般从丧门星背上跳了下来。
见我们都愣愣的看着他,他无奈朝天翻了个白眼“走啦走啦,看我干嘛,这里是南天门,要回家还得过行天渡呢,鬼子在打炮了,没听见啊!”
我们沿着江畔的路行进,队伍很长,怒江的江水在我们脚下轰鸣,远远的我们看不清桥也看不清渡,我们第一个看清的是桥头桥口拥挤的人和车,渡口拥挤了全团的人。
我在队列里看不到死啦死啦,可仍找不到于是我离队走向队尾走向小树林,我清楚的知道死啦死啦在干什么,那里躺着一个日军的尸体。
我们很多人看着那具尸体,几乎都是从收容站里面走出来的家伙,于是我们回到队里,各自盯好了一条白毛巾,等死啦死啦啦发出信号,我们便一起动手,这次,我盯紧了万兽圆,他第一个成为了我的刀下亡魂,没有枪声,我们安抚了队里面惊慌失措的人,对面那边守桥的人是没有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样,于是暂时没有炸毁桥的举动。
但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下一秒他们不会炸塌桥,死啦死啦派迷龙带一队人过去交涉,在迷龙与江边的人纠缠之时,死啦死啦让队伍停留在原地由不辣指挥,他带着我,丧门星,阿译,还有十几个小年轻从人群中挤上了渡索。
守桥的是师直属特务营,他们明显的看到了人群中的混乱,加快了安放炸药的动作,我们更加卖力的在人群中砸出一条道来,死啦死啦先冲了过去,用枪指着那个特务营营长的脑袋,吓得他双腿直打哆嗦,而我们也豪无例外的成为了他那帮手下的靶子,他们脸色意外的难看,却没有人敢开枪,因为他们老大的命在我们团长手上。
“下他们枪,鬼子都快打过来了,这帮孙子倒总想着自己撤,把禅达百姓留下任人碎剁…,这样下去倒真成流亡政府了…”死啦死啦很愤怒,我毫不怀疑他会在下一秒开枪,可偏偏矛盾的,我知道他现在不会。
阿译浑身颤抖留在原地没动,而我们是绝对不会对他的话产生任何怀疑的,不一会儿,丧门星和那十几个小年轻噼里啪啦的把抢来的装备堆在了死啦死啦脚下。
“团长,他们手上所有的枪支,弹药,都在这了!”
“我要是你们就挖个坑把自己头朝下当萝卜埋了,我都替你们丢人,把渡索炸了就没事了?丧门星,把他们绑了,让这帮孙子好好看着,小鬼子怎么打过来的,我们就怎样把他们盖过去!”
“林营长,你过江去带人安排老弱妇孺先从渡索过江。”
但那帮溃兵并不是阿译可以解决的,每个人都疯狂的推攘着,每个人疯狂的想回家。死啦死啦说得对,如果真的过了江,留下来的人恐怕还不到一个班,没有人想死在离家不远的地方。
由于死啦死啦昏迷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过多停留,我们远远的甩开了日军,但在江边我们还是耽搁了太多时间,日军的炮火离我们越来越近,大概就两个山头左右,而听见炮火的人群更加恐慌,不断的有人从渡索上被挤下来,在滚滚的怒江里打了个滚便没有了踪影,仿佛没有来过…
死啦死啦用一种快得目不暇接的速度把刺刀往腰上一插,他把一仓子弹全打在人群脚下,人潮终于止住,他毫不耽搁的又上了一个弹夹,他斜提着枪没有瞄准任何人。
死啦死啦大叫“挤什么跑什么,回头!你们会用屁股开枪吗?”
人群被死啦死啦怂恿得有些犹豫,谁会冲上去,离开江边冲上南天门,放弃本来就向当渺茫的活命机会,而迷龙又该死不死的跑来捣乱,我们控制特务营的时候他该死不死的掉进了江里,此时我无奈仰天长叹,我怎么忘了迷龙这一茬。在这么耽搁下去,我们所占据的时间,与日军的距离根本不足为道。
死啦死啦显然是气疯了,我想更多的是失望,一路走来,我们丢了太多太多的地方,我们逃得溃不成军,日军赢得漫不经心,我们的溃败没有一点悬念。
“杂碎!看见你们我宁可瞎了我的眼睛,从缅甸我们相扶相携走到这里,在自己的地方把脑袋逃过东岸,把身子留在西岸任人碎剁,你们不痛吗?我痛!”他用手划拉着自己腰际,“我宁可你们把我从这里切开,就在这里。现切!”
当然没有人会那么做,知道什么都不能做,人群里不满的情绪渐渐平息。
“我要带着你们全过江,不过是几个日军的斥候,干死他们,然后大家一起过江!”
我明知道他在骗我们,明知道那是日军的先锋,我也跟他冲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那么怕死,因为我的身边有我的袍泽弟兄,我的团长说过,死了,埋在一个坑里就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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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原谅我写了太多原剧情,放心。到祭旗坡就会开始新剧情了,这只是一个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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