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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那些年少的执着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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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要来个蟑螂堆吗?”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湖边拿着一个蜜蜂公爵纸袋,不时向嘴里扔一颗糖。斯内普嫌恶的看了一眼花里胡哨的纸袋,用一个类似摇头的抖动动作拒绝了校长的糖。“噬魂术有希望破解吗?古老又深奥的一种魔法,人的灵魂是无穷无尽的宝藏,不是一个法术可以操纵的。曾经也有人为了追求力量的极致使用这个法术,不过献祭的都是别人的生命,来成全自己的野心。马库斯小姐用自己的血液来献祭是前所未有的。”收起来糖袋,俩人开始绕着湖边散步,斯内普黑色的眼睛望着湖水,那里有几条鱼在跳出水面,远处的打人柳在夜色中晃悠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7-09-07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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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打人柳在夜色中轻轻晃动。“她已经很好的给自己安排好了,不需要我们去担心。”邓布利多停下脚步,蓝色眼睛透过镜片注视着身边的年轻人:“那么,我们年轻的小姐有什么样的安排?”斯内普没有马上回答校长的问题,手指有节制的敲打着袍子的口袋:“她知道魂器,”老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感到意外,“她打算分裂出一部分灵魂被吞噬。”一只猫头鹰扑啦着翅膀从他们旁边飞过去,围绕着湖水转悠,似乎想给自己的进食换换口味。“这是个可怕的决定,把两支高深的黑魔法融合运用,她很聪明。”
    “也够蠢!”
    邓布利多点点头,浮现出一丝安抚的笑容:“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想那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冲动的做什么。帮我看住她,西弗勒斯,年轻的头脑总是容易发热。”斯内普感觉谈话是应该结束了,微微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大步走向城堡。
    “晚安,亲爱的孩子。”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7-09-07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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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9 02: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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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外面是真正的雪花纷飞,一片晶莹,安伯感觉和这个世界隔离了好久好久,轻轻抚摸着重新拿在手里的魔杖,魔杖轻轻颤动着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长长的斗篷拖在地上,平整的雪地划出一条弧形。对于气温的变化她还是是没什么感觉,只有冷,冷的漫无边际,虽然斯内普教授的药让这种冷维持在可以正常生活的程度,终归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她能被允许出来,是因为圣诞节假期要到了,明天就会乘着霍格沃茨特快回去过圣诞节,对于这个圣诞节她是万分期待的。
      “安伯!”远远看到她的露娜把书包丢给身后的伊莱·罗齐尔飞快的跑了过来,狠狠的给了她大大的拥抱,寒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写满了兴奋之情,安伯轻轻拍着她的背,手指疏理着因为奔跑飞扬起来的棕色卷发。“我和伊莱去看你,庞弗雷夫人说你被隔离了,不允许探视。你现在好了吗?手这么凉。”安伯看着同样面露担心之色的伊莱,内心暖暖的,张开手臂涌向两个好友:“放心,我很好,你看,我这不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么。”露娜替她裹紧身上的斗篷,三人一起走向拉文克劳的休息室。
      “我们这段时间太惨了,麦格教授和斯内普布置的作业最多,三张羊皮纸,三张!”他们走过活动的台阶露娜描述三张羊皮纸的恐怖,配上夸张的表情,很有喜剧效果。“嘿!安伯!”格兰芬多的比尔·韦斯莱挥手远远的打招呼,安伯挥挥手示意。看着他们拿着扫帚冲向魁地奇球场,感叹这帮男生的活力充沛,发现身边的伊莱三个月没见长高很多,比她都高半头多了。休息室的壁炉燃烧的很旺,他们挑了一个离壁炉进的沙发,露娜悄悄说着最近的趣事,“那个老蝙蝠总是偏心,扣了格兰芬多整整一百分!可怜的麦格教授,不知道这次学院杯会不会还是斯莱特林。”安伯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对露娜的愤怒表示支持,发现伊莱在盯着她看,手中的茶杯在露娜一个激动的手势下打翻了。“对不起,露娜,弄脏你的衣服了,看来你需要去换一件。”
      “你看起来很不好,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看着露娜离开的背影,伊莱坐到露娜的位置,离安伯靠的更近。“我很好,伊莱,只是生病了,有点虚弱。”伊莱摇摇头,倾斜上半身凑的更近:“你认为我是傻瓜吗?整整隔离了三个月,曾经那些从罗齐尔家拿出来的书我也看过。”安伯知道瞒不过他,也不打算多做解释:“伊莱,我的朋友,相信我,一切都会没事的。”伊莱·罗齐尔看了一眼披着厚厚斗篷缩进沙发里的安伯,没有再说什么,默默解开几颗扣子。
      第二天一早休息室就开始热闹起来,大家替着提着行李讨论圣诞节礼物和晚餐。安伯没有带任何行李,只换了一件黑色带兜帽的长斗篷。
      三人找到一间空着的包厢,火车发出鸣笛的叫声,他们假期开始了。“抱歉,我可能需要眯一会儿,昨晚没睡好。”露娜摸摸安伯的额头:“还好,不发烧,你睡吧,眼睛都红了,昨晚有不舒服吗?”“没有不舒服,亲爱的,就是有点困了。”安伯拉起兜帽靠在椅背上。她并没有睡着,听到露娜和伊莱在下巫师棋,不一会儿露娜连输两局,觉得无趣,去了其它包厢。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7-09-08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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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站在一所不起眼的小房子外面,看着周围欢快的麻瓜围绕着圣诞树唱歌,觉得邓布利多这个决定是愚蠢的,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回来以后,马库斯一只没有出过家门,只邮购了一些吃的东西。他看不到需要在寒风中盯着的意义,顺手给自己加上保暖咒,好受很多。中间会有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替代他,让他去吃饭休息,好在还有几天圣诞节假期就结束了,他也就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
        “斯内普教授,马库斯小姐出来了。”他正准备吃自己的晚餐,马上开学了,还有下学期的教学工作安排,家养小精灵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他起身离开地窖在校门口幻影移形,“往前面街上去了。”顺着小精灵的指引,他很容易找到了马库斯,她依旧披着那条斗篷,没有戴兜帽,在麻瓜街道上格外怪异。所幸现在傍晚人很少,跟在她身后绕过几条小路,出现在一所破旧的院子门口,里面的建筑有些像麻瓜的教堂。她停在门口,并不打算进去,盯了一会门口的一块地方,抬头望着眼前的建筑。里面有好多小孩子,在唱歌:
        感谢上帝赐予
        这美好的世间
        让我们快乐成长
        感恩这些上帝派来的天使
        给我们温暖和爱
        给我们带来糖果和阳光
        孩子的声音参差不齐,有的非常稚嫩,有的沙哑处于变声期。斯内普隐约听到过,马库斯来自一个麻瓜的孤儿院,当时麦格是她的接引老师,她现在来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怀念一下么?安伯并没有停留太久,顺着小路来到一个带有大丛冬青的房屋前面,掏出魔杖施展几个静音咒,越过篱笆去敲门。很快房子的主人打开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头夹杂着白色的棕发,蓝灰色的眼睛,相貌英俊。“小姐,请问?”她奇特的斗篷让男人有些迟疑,“费尔德先生,不请我进去吗?”男人退开让出空间,安伯并没有让他关门:“好好坐在那里吧,费尔德先生,你家里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变化。”“你是谁?”男人打量着眼前身材高挑的女人,年轻精致的面容,黑色眼睛,黑色长发。“你,你是安伯。”恐惧让这个男人瞪大眼睛,“你走!你离开这里!我的家不欢迎你!”
        “费尔德先生比较欢迎什么?柔弱稚嫩的孩子?”安伯静静的站在宽大的沙发旁边,看着沙发随着时光流逝有一脚开始磨破皮,露出一点海绵。“你利用糖果和威胁,在这里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情,有多少孩子毁在你的魔爪当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诬陷我!我好心捐助那些可怜的孤儿衣服和食物,还让他们从我这里赚取零钱和糖果!警(抽)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警(抽)察?如果他们有用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安伯从口袋掏出魔杖,对准他:“四分五裂!”
        像被无数刀子划开,身上出现无数的划痕,慢慢渗出血液,魔杖吐出绳子,把他整个人倒吊起来。魔杖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点了四下,向右滑动,费尔德身上的皮肉绽开,一层一层,露出带有血丝的骨头。房间里被一种哀嚎声充满,血一滴一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我很久想试试这个咒语了,而你,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像一只烤鸡一样被剥开,感觉很好吧?”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安伯,求求你!我要死了!”
        “你曾经可想过放过我?”她没有去看眼前的惨状,只是平静的站着,更像是自言自语:“你可曾放过求你的黛米?你残忍的折磨她为了你的欲望!”
        “安伯,我没有把你怎么样不是吗,我只是…只是……”
        “钻心腕骨!”
        像是动物的嚎叫声打断了没说完的话,安伯维持的平静消失不见了,脸上被愤怒所代替,咒语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嚎叫声一点一点变弱。“够了!”斯内普解除自己的隐身,打断她的钻心咒。安伯震惊于他的出现:“斯内普教授?”“回去,他所受的惩罚已经够了。”安伯接受了学校教授的出现:“今天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他的结局!阿瓦达索命!”绿光的照耀下一张因为愤怒扭曲的脸,斯内普把魔杖指向她的胸口:“离开这里!”
        俩人从房子里出来,安伯的魔杖飞出一条火光,很快笼罩了整个房子,一阵黑暗的旋转过后,他们停在那所小房子外面。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7-09-09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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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斗篷扔在沙发上,里面套着一件米色的袍子,单薄的布料并不适合这个季节,屋子里壁炉燃烧的还比较旺盛,隔绝了外面的寒冷。安伯拿出几瓶威士忌:“教授,一起来点吧,如果你不打算现在把我送进阿兹卡班的话,我今天需要这些酒。”斯内普接过一只酒杯:“在校外是不允许使用魔法的。”“我十七岁了,就在昨天。”安伯努力大口大口的灌着酒,不小心呛的咳了起来,“咳…咳……这酒好辣。”
          斯内普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你没喝过酒吗?”一大杯灌下去安伯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润:“没有,我今天想喝很多很多。”“用喝酒来**自己杀人的恐惧?”一口喝下杯中的液体,斯内普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拉文克劳喝酒,讨论杀人,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安伯打开一瓶酒给自己倒满,提着瓶子去桌子的另一端给斯内普倒:“他该死!把他杀了你认为我会害怕?那是我渴望很久的事情了。”一只手阻挡她往杯子里倒酒,她抓开那只手:“我只是感觉自己杀他杀的迟了,”杯子被琥珀色的液体倒满,她给自己添满灌了一大口,拉开椅子坐下:“你知道黛米么,她很漂亮,有一头红色的长发,很可爱的女孩,我的第一个朋友,她是那个孤儿院唯一真诚待我的人。我们总是吃不饱,每天只能吃黑面包,只有可怜的几片。为了能有几颗糖果,能悄悄藏起来一点钱买上一只面包,我们一起去菲尔德那里。有一次我们去打扫卫生,”斯内普出奇的安静,小口小口抿着杯中的酒,听一个醉鬼胡言乱语。几颗水珠落在杯子里,安伯闭上眼一口喝下去:“他的目标是我,我挣脱逃了出来,黛米没有,我返回去想带她出来,可是我不敢,我很怕很怕,在门边目睹了整个过程。从那天以后,黛米就病了,她们不肯给她看病,怎么求她们都不肯。”她趴在桌子上,盯着眼前的杯子,一点点被液体充满:“后来,她就死了,我一直想问她,会不会怪我那天没有救她出来,那样她就不会生病,也不会……”
          “她不会怪你的。”斯内普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放下杯子:“你醉了,这种酒第一次喝不能喝这么多。”安伯用胳膊支着脑袋看他:“看来传言是真的,你今天看到那个场面一点都不惊讶。”
          “什么传言?”安伯拎起瓶子,倒酒又被挡住。“你喝下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斯内普转动一下手中的杯子,乖乖的让倒酒,继而觉得自己好傻,这样一个无所谓的答案。
          “那我就告诉你,喝的一滴不能剩!传言说,你曾经是食死徒。”斯内普一瞬间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放下杯子,黑色的眼睛空洞幽深,像两条隧道。安伯模模糊糊察觉到他的变化,站起来望着他:“你这么在意?每个人都会有过去。这样,我问一个问题,一杯酒,你来回答。手臂上真的会有黑魔标记?”抬手喝光杯中的酒,斯内普却没能如愿回答她。她亮亮杯底,有些着急答案为什么还不说,晃晃悠悠去抓他的手臂,手臂躲开了,一个踉跄向前扑倒,肩膀被抓住。
          漂浮咒把她送进房间,盖好被子,斯内普从房子里出来,寒气一吹,酒气散了大半。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7-09-09 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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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喷吐着浓重的蒸汽,猫头鹰叽叽喳喳的互相打着招呼,相比来时,安伯手中多了一只手提袋。露娜带了很多手工小饼干和牛奶糖,拼命拼命的塞给安伯:“安伯,你圣诞节肯定都没有好好过,看你脸色这么白。”伊莱微微皱着眉头看向她,包厢门被拉开,是斯莱特林的布里安·多罗霍夫,伊莱起身走出去,直到下火车他才过来和她们一起乘马车去学校。
            吃完晚饭,安伯看到桌子上出现的薄荷糖有一种莫名的喜爱,抓了很多放口袋里。这一幕正好被雪莉·伍德看到,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马库斯,你往口袋里装那么多薄荷糖干什么?不会是因为没钱去蜜蜂公爵买糖,把薄荷糖留着吃。哟~因为没有圣诞节礼物把眼睛哭红了吧。”
            “伍德!你太过分了!安伯就是喜欢吃薄荷糖,那又怎么样。她都生病了你还挑拨是非!”若不是安伯拦的快,露娜已经抽出魔杖,安伯用力握握露娜的手,并不生气,剥开一颗薄荷糖放进嘴里,手中的糖纸在一个无杖魔法的作用下燃烧成为一堆灰。“六年了,伍德,你一直玩这个把戏不累吗?或者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眼仁是黑色的,眼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目光转动之间,两种颜色的搭配让人害怕。紧紧的盯着伍德,周围的人停止说话,安静的看着她们,伍德发出一声哼哼的声音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只学校的谷仓猫头鹰落在安伯面前,伸出一条腿,安伯解下它腿上的羊皮纸,细长倾斜的字体:
            安伯,晚饭后请到校长办公室来。
            又及:橘子味汽水
            露娜摸摸猫头鹰的脑袋:“是情书吗?”安伯用一根手指戳戳她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笑着说:“校长让我今天去办公室。”
            “斯内普教授”在去校长办公室的路上,安伯遇上迎面走来的斯内普,对方停下来,黑色的眼睛紧紧盯住安伯的眼睛,安伯并没有躲开视线,淡淡的看着黑色的眼珠,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深不见底。对视了一会,他带着翻滚的袍子从她身边走开,安伯静静的向前走,来点有两个滴水石兽的面前:“橘子味汽水”石兽让开,后面出现一条螺旋状的台阶。
            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有一只红色的鸟和叮当作响的仪器,那只鸟歪着脑袋看向安伯。安伯猜这就是凤凰,凤凰是一种很稀有的动物,校长的宠物就是一只凤凰,这在霍格沃茨已经不是秘密。安伯小心翼翼的伸手抚摸凤凰长长尾羽,带着闪闪的金光,很漂亮,凤凰并不反感她的抚摸,明亮的眼睛望着她。“福克斯很漂亮,也是很有用的生物。”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上面的台阶上,穿着一件缀满金色星星的紫色袍子,外面披着一件斗篷。安伯从凤凰身边离开,望着老人从台阶上下来:“凤凰被称为不死神鸟,涅槃总能重生。”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7-09-10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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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教授。”“晚上好,马库斯小姐,要加糖吗?”安伯面前出现一杯红茶,跟随着她来到办公桌前,邓布利多自己坐到后面像王座一样的高背椅上。安伯注意到长长的白色胡子用金色星星的皮筋束起来,和睡衣很配。邓布利多给自己面前的红茶加了糖,轻轻嘬了一小口,满足的发出赞叹声:“安伯,你六年级选了什么课?我记得有黑魔法防御、草药、变形,还有什么?”“魔药、古代魔文。”邓布利多点点头:“一个傲罗所要具备的全部课程,功课感到吃力吗?你之前生病耽误了三个月的课程。”这个终于来了,从住进医疗室安伯就明白这个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已经知道她那一点小心思了。
              “变形和古代魔文我需要更努力,麦格教授是很严格的,我要赶快把落下的功课补上。”那杯属于安伯的红茶静静飘浮在她右手边,红茶很香,她喜欢红茶喝进肚子里暖暖的感觉。抬头看见半月形镜片后面的蓝色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目光并不锐利,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毕业之后想做什么?”安伯手指抚摸着茶杯的耳朵,微微带了一丝笑容:“我想在对角巷的魔药店做一个魔药师,做成品魔药出售,一瓶福灵剂可以赚20多加隆。您知道的,校长,我很缺钱,从孤儿院出来以后我得有自己的住处,我想攒钱买一所房子。”老人十个指尖对在一起,目光透过指尖望着她:“我或许能够给你一点小小的帮助,不过现在保密,等夏天假期开始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谢谢,教授。”这场谈话已经接近尾声,比想象中来得容易许多。“那么晚安,安伯,送你个迟来的圣诞礼物,福克斯的尾羽。”邓布利多打开左手边的抽屉,拿出福克斯脱落下的一根尾羽。
              “真漂亮,教授,晚安。”安伯接过尾羽,上面还有一丝福克斯身上的淡淡光芒。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7-09-11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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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安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比之前长高了一点,头发上堆满了洗发水泡泡,顺着头发流到锁骨,混合着沐浴液的泡沫,不知出于什么奇怪的原因,她越来越喜欢淡淡的薄荷味儿,连洗发水也换成薄荷艾草味的。抹去快流到眼睛里的洗发水,红黑色的眼睛提醒着她自己体内拥有的充沛魔力,她曾担心会被送进阿兹卡班,结果很幸运的一如既往呆在霍格沃茨,在礼堂和教室之间奔走。噬魂术吞噬了她分裂的灵魂,在菲尔德死去的那一刻她念咒分裂了自己的灵魂,并没有什么感觉。想象着自己的灵魂像一张羊皮纸被撕下一角,发出破碎的声响。快速冲洗干净,今天是周六,或许可以去霍格莫德转一转。露娜谈恋爱了,和格兰芬多的汤姆·托马斯,伊莱也不知道去干嘛了,他最近似乎很忙,她只能一个人去。
                春天的草坪绿油油的,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安伯很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湖边有几个学生在逗一条鲶鱼,它并不恼,享受着几人喂的甜美糕点,扁长的嘴主动凑过去,每次凑过去,几双手去摸它的触须。看的有趣,停在山毛榉树下,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只有这只鲶鱼如此肥硕,看它努力的吃一块肉松蛋糕,一口吞下去半个,不由得笑了起来:“真是贪吃!”一道魔咒飞过来划破安伯米色的长袍,快速的把魔杖握在手里,为首走过来的是斯莱特林的凯瑟琳·帕金森,后面跟着格林格拉斯和高尔。“警告你,离伊莱远一些,不然下次撕破的可不止是衣服!”“除你武器!”回应她的是咒语,帕金森和手中的魔杖一起飞了出去,“格林格拉斯、高尔,我警告你们不要来招惹我。”俩人稍稍回头看看飞出去的同伴,举着魔杖的手放低了一些,安伯向前跨了几步,两人慢慢后退。“泥巴种!罗齐尔家族是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的!”帕金森狼狈的爬起来,顾不得去捡魔杖,气急败坏的叫骂。安伯放开手中握着的袍子,魔杖飞快的舞动,一道紫色亮光从杖尖飞出, 被途中一道看不见的墙挡住了。“马库斯,恶意攻击同学,拉文克劳扣二十分,禁闭一周。”转过身看到斯莱特林的院长站在后面,刚刚那个铁甲咒就是他施展的。“是,教授。”斯内普的护短是出了名的,任何时候在他面前,一定是维护斯莱特林的学生。这个时候,安伯的袍子顺着刚才的口子彻底撕裂,光溜溜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衬裤和内衣看的一清二楚,整个袍子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回头抬起手中的魔杖,她知道是帕金森从背后做的手脚,“拉文克劳,扣十分。”魔杖指向手帕变做一件披风,离开了湖边。
                拉紧披风跑向城堡,或许是跑的太快,风把眼睛吹的有些酸涩,还有些痛。差一点撞上麦格教授,也没有停下来道歉,一头扎进床上,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为自己衣不蔽体被教授看了去感觉羞耻,更多的,内心闷闷的,有一团东西堵在胸口,有一丝酸涩。缩在床上看着太阳从西边一点一点暗淡下去,寝室门被推开:“安伯,你错过了晚饭,我到处找不到你。你哭过了?“露娜放下手中的三明治坐在床边。安伯摇摇头表示没事,收起来披风:“谢谢,我最爱吃熏肉的。”“你真的没事吗?阴沉沉的老蝙蝠让我带句话给你,你晚饭后去他办公室关禁闭,一周。你又怎么得罪他了?”梳理下自己的头发,从箱子里拉出来一件青色的袍子:“亲爱的,我回来吃,去晚了不小心又被抓住错处。”露娜抱住她:“我给你施了保温咒,去洗个脸。”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7-09-1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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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9 01: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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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偶尔习惯睡懒觉不吃早饭,今天午饭和晚饭也没有吃,感觉不到饿,胃部有一种烧灼的感觉,越往地下走,越感觉到冷,给自己施了保温咒,暖和多了。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变得空洞,想象脑海深处有一个盒子,把那些想藏起来的记忆和感情塞进盒子,推向大脑深处。
                  “进来”地窖没有点燃壁炉,阴冷还有些潮湿。他紧皱着眉头,手上的羽毛笔狠狠的划在羊皮纸上,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作业。“先生,我需要做什么?”房间里并没有需要处理的药材和需要洗的坩锅。“把书架上的书和书架擦干净整理好,不许用魔法。”
                  整整一面墙的书架,无数的书,把一只旧坩锅变成盆子打来水,没有抹布只好把手帕变做毛巾。安伯轻轻念着最下面一格的书名,发现大多数书是不曾见过的,有些书是在图书馆看到过。沉重的大部头被抱到椅子上擦干净,再把书架擦干净,书原样摆进去,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在清理第三个格子的时候,她看到一本如尼文的《魔法起源与分类》,她曾经在伊莱拿来的书中提到过这本书,因为现代的巫师很少有人去看艰涩难懂的古代如尼文,这本书渐渐没落了,也不再印刷出版,已经很少见到了。想不到这里有一本,在袍子上抹抹手,打开这本并不算厚的书。在最初的时候,并没有巫师和麻瓜的分别,他们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只是有一小部分人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这种能力经过世代摸索积累,找到一定的规律,就出现了巫师,也开始出现矛盾。麻瓜是害怕他们所没有的能力,所以对有能力的人,选择了杀害。巫师只好躲藏在森林或者山洞,慢慢巫师和麻瓜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没有人能够说清巫师魔力的来源,可这一种力量就蕴藏在灵魂深处,随着意念显现。原始的巫师是没有咒语的,用意念来控制自己的力量,完成日常所需。经过经验积累,巫师发现咒语的加持可以更好的释放魔力,出现了咒语,进而发展成为不同的类别。
                  安伯发现这本书对魔法的阐释言简意赅,从根本上说通了魔力和魔咒的关系,后面还有很多原始咒语,咒语是什么意思已经无从考察,只知道类型和发音。随着书中注释练习咒语的发音,和现代咒语有很大的不同,现代咒语什么用处基本上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古代如尼文仅仅进行音译,和作用,没有任何关于咒语的含义。“阿咪阿普若”配合着书中的方式,清空内心,集中精力去感受这个声音和灵魂的共振。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的书、盆子、抹布围着她浮了起来,和漂浮咒不同,漂浮咒是指挥着固定物体移动,而现在她感觉周围的物体就像她的手臂,意念稍动,物体就按她的要求去做。它们围绕着她像星星围绕着月亮旋转沉浮。“该死的!你在做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打破了她这种建立起来的感觉,水盆咣啷一下掀翻掉在地上,水也全撒了。幸运的是书都缓慢的落回椅子上,不然她感觉自己今天惹的麻烦大了。黑色的身影就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走过来夺过她手里的书,看了两眼她正在看的那一页:“把这里打扫干净,今天紧闭结束,明天继续。以后不准私自偷看我的书!”
                  原来宵禁过去好久了,麻利的把书搬回书架,蹲下擦干净地上的水,心里默默感叹幸好没撒书上,平斯夫人对待不爱惜图书馆书的人是非常凶的,相信斯内普更凶。打扫完站起来感觉脚下的地在晃动,头也有些涨,眼前一片乌黑,急切的想抓住什么来稳定自己。这种事她有经验,是低血糖,以前在孤儿院吃不饱饭经常这样,只要坐下来休息一下就好。一只手沉稳有力的握住她的手臂,手的温度要比她手臂的温度高一些,顺着那只手的力量感觉到身后的椅子坐了下去,闭上眼睛缓解那一阵眩晕。
                  “不吃饭来怄气是很愚蠢的事。”睁开眼睛看着严肃刻板的魔药教授,想象不出刚才那只温暖体贴的手是出自眼前之人,而这地窖中只有他们两人,只能是他。“我没有怄气,也不会做如此无聊的事。”斯内普挑起一根眉毛,表示不相信,安伯看到他微微上翘的嘴角在嘲笑她。“任谁衣不蔽体被一个男人看光也会感觉羞耻的。”
                  斯内普坐回办公桌后面的椅子:“我向梅林发誓,我一眼都没看,当我看到帕金森的小动作的时候就把目光移在别处了。”安伯听到这里,离开椅背侧身看他:“那我转身抬起魔杖的时候你如何知道的?又为什么扣分?”斯内普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我的警觉性和我眼角的余光知道你拿魔杖的意图。扣分是因为你的愚蠢,如果今天帕金森是敌人,你把后背留给敌人,警惕性如此低,那么你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还有,”安伯感觉闷在胸口的那股气因这一番话消散的无影无踪。“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我是斯莱特林的院长。”突然被这一句话噎的说不出来什么,看着对方表情有那么一丝捉狭的意味,很没由头的想起他虽然是魔药大师,是斯莱特林院长,也是一个还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人。起身打算离开,想到他用眼角余光可以看到她拿魔杖的动作,那么,到底有没有看她狼狈的样子。“还有什么事?”她刚想捉弄他一回问他有没有看,转身看到他一身黑色的袍子,阴沉沉的地窖,面无表情,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先生,我能借那本书看看吗?”书从书架飞到她眼前,“怎样借走的,怎样还回来,有一点损坏,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
                  “是,晚安,教授。”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7-09-12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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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寝室,露娜还在等她回来,熏肉三明治热呼呼的,狠狠的咬下去一口:“真香!”“是你饿坏了。”露娜递给她一杯水:“你这么晚回来,紧闭做什么了?”努力咽下去满嘴的三明治:“做家养小银…玲,给他打扫书架,整理书。”露娜脱下卫衣和牛仔裤,拿出奶牛睡衣,把床上的小熊丢在枕头上:“我能说这个结果还不赖吗?比起摆弄那些弗洛毛虫,这个还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安伯赞同的点头,脑子转过来一点弯,他会注意到她没去吃饭,以为被他扣分在怄气,和他怄气?他可是公认的小气和偏心,可怜的格兰芬多不知道这样被他偏心扣过多少次分。匆匆洗漱完钻进被子里,摸着《魔法起源与分类》,书角由铜包裹着,那样多的书,大多深奥难懂,像他本人一样。
                    接下来的禁闭安伯如鱼得水般的在整面墙的书中乐不思蜀,她发现这里的书在自己的领域都是难得的严谨、深入,没有一点含糊和废话,大大提高了阅读和知识吸收的效率。大部分禁闭的时间她都用来靠着书架读书,那块黑色的影子也并不理会她打扫的进度,只是明确告诉她,左边第二个架子的书不许碰,也不许打扫。又是一个可以去霍格莫德的日子,一大早安伯去蜜蜂公爵买了些毛毛牙薄荷糖和大块巧克力,路过帕笛芙夫人茶馆,看到露娜一脸迷恋的看着汤姆·托马斯,样子活脱脱像是被灌了迷情剂,不过她得承认,托马斯确实非常帅气,是很多格兰芬多女生的白马王子。推开文人居羽毛笔店的门,一股墨水和羊皮纸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挑选了几只普通的羽毛笔,加上一沓羊皮纸,老板从上面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盒子:“美丽的小姐,这里的羽毛笔更适合您,看,这一只,银色和绿色,和您的气质很配,很多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在用这种羽毛笔,上面施了自动纠错咒和隐身咒,可以自动检测单词拼写,最重要的是,如果写东西不想让旁人知道,写出来的字是隐形的,只有握笔的人可以看到。”“不好意思,我是拉文克劳的。”老板的脸僵了一下,自己就像一个斯莱特林?不过她还是买了那只一侧绿色,一侧银色的羽毛笔。足足花了她三个加隆,看来斯莱特林的都很有钱,这种羽毛笔真的好贵。
                    晚饭后去地窖关禁闭,今天是最后一天,摸摸口袋里的盒子,抬起手刚想敲门,门从里面自己开了。“先生,你要出去?”斯内普退回办公室,让她进来:“你老实打扫书架,我有事。”默默拿起手帕变的毛巾,去打扫卫生。擦完所有的格子和书,快到宵禁的时间了,掏出口袋里的盒子,里面是上午在文人居买的羽毛笔,摆放在办公桌上,站在桌子前面看看摆放的角度,似乎有点太刻意,稍稍倾斜了一点,就像是不经意间放在桌子上的。“要不再等一等?”轻轻抚摸着书架上的书,这些书如果自己能够随意借阅,简直太棒了!手指碰触到左边第二个架子,轻轻推开书架上的推拉门,《黑魔法的开创》、《力量是永恒的真理》、《诅咒的秘密》……整个架子上都是黑魔法一类的书籍,这正是她想要的,在书架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抽屉,并没有上锁,小心翼翼的拉开抽屉,担心是什么不得了的黑魔法,出乎意料。里面只有基本有些破旧的课本,和一本《千种魔药材料特性大全》,书还挺新,是一种魔药入门级的书。很快她发现书中夹了东西,犹豫着现在应该把书放下,当作从来没发现过,手的动作帮她做出了选择。是两张麻瓜女孩的照片,女孩有一双碧绿的眼睛,火红色的长发,十三四岁的样子,笑意盈盈的站在花丛里,另一张是过生日,一袭粉色裙子站在蛋糕旁边做出一个鬼脸,俏皮又可爱。照片背后有一行小字:
                    西弗,愿你暑假愉快。
                    无限爱意 莉莉
                    “你在做什么!”一股大力推开她,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至,安伯愣愣的看着眼前暴怒的人,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一个耳光,起身跑了出去。
                    已经宵禁,走廊很安静,一口气跑到天文台,冷风吹的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趴在台口处大口大口的呼吸,肺部炸裂一般疼。塔楼的围墙边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向安伯的位置:“马库斯小姐,你趴在那里是非常危险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擦着安伯嘴角的血,“嘶~”安伯痛的发出吸冷气的声音。手帕的力度轻的很多。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7-09-13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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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有一点破开,火辣辣的疼,脸上大概也肿了吧,眼前老人静静的等她平静下来,冰蓝色的眸子里全是慈爱,像是一个祖父看着跌倒的孩子。脑袋像是上了发条的手表,开始咯吱咯吱的转动,她敢保证,这一巴掌不是因为那些黑魔法书,也不是因为那些旧课本,是因为两张麻瓜照片。那个女孩很漂亮,笑起来像早上的阳光一样清新温暖,她这一巴掌不委屈。她以为她可以看他的私人藏书,可以偶尔说些俏皮话,俩人应该是朋友,可是朋友也是有隐私的不是吗?是自己僭越了。她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这次不知怎么糊里糊涂的拉开抽屉,翻看照片,可她无法原谅这一巴掌,她宁愿这是一个咒语,而不是像个麻瓜一样挥手甩她一个耳光。
                      邓布利多手里出现一个小瓶子:“白鲜,对外伤效果很好。”安伯打开瓶子,和普通的白鲜香精不同,有一丝薄荷的清凉味道,涂上去凉凉的,应该是加了薄荷、仙人掌的汁液来镇痛,这两种材料的增加丝毫没有破坏白鲜的治疗效果,愈合伤口的速度反而大大提高。“教授,这白鲜是您自己做的吗?我猜是加了薄荷,仙人掌的汁液。”老人笑着摇头:“我不擅长魔药,这个也不是我做的,不过我知道这里面还多加了一点流液草的汁液。”倒出一点在手指上,安伯舔了舔,味道很涩和麻,是有流液草汁液,想起一句话:有时候魔药看颜色和闻不一定能完全知道里面的成分,还需要尝一下。
                      “每个人都有过去,蜕变成今天的自己,白鲜最开始的时候是做为一款护肤品来售卖,后来有人发现对于伤口也很有效,改良后成为现在的外伤药。”安伯从未听说过白鲜还有这样的过去,感觉很有趣:“那么白鲜现在还可以做护肤品吗?”老人脸上出现一种了然的神色,带有一丝调皮:“女孩果然都是最关注如何让自己美丽起来,是,虽然它现在是药品了,但是还有很多人拿它当护肤品,毕竟它过去是一款护肤品。”她感觉很奇特,白鲜也可以当护肤品。“马库斯小姐可以试一试,嗯,我想效果不会让你失望的。很晚了,你应该回休息室了。”
                      “晚安,教授。”
                      “晚安。”
                      休息室里只有露娜和伊莱,他们在等她,露娜斜斜的靠在扶手椅上,快睡着了,伊莱在看一本书。“宝贝儿,都困成这样了,去寝室睡吧。”露娜揉揉眼睛,打了哈欠:“安伯,你回来的好晚,你的脸怎么了?怎么红了?”安伯坐进旁边的扶手椅上,一只手揉捏着袖口:“今天处理毛毛虫的时候,我不小心摸了下脸,沾上毛毛虫了,有些过敏。”
                      “莫特拉鼠的汁对过敏有奇效,我上次过敏还有一瓶,应该是放箱子里了,我去找找。”露娜起身走向台阶:“你不回去?”“我想喝杯茶再回去。”她看到伊莱紧紧抿着的嘴唇,“那么好吧,伊莱,晚安,我回寝室了。”“晚安”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冷,谁得罪你了不成。”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安伯移到沙发上,坐在他旁边。伊莱伸出手轻轻摸着她左边的嘴角:“疼不疼?”“没事,我刚才说了………”
                      “别拿糊弄露娜那一套糊弄我!谁打的?”伊莱把摊在膝盖上的书丢在一旁,灰绿色的眼睛看着她。安伯收起脸上的笑,发现眼前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了一个男人,四肢修长肩膀宽阔,脸上的硬朗的线条,看起来很帅气,眼睛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平静和内敛增添了成熟的气息。“是我的错,”安伯不想提起看到的照片,那是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斯内普?”这是一句陈述,而不是疑问,安伯沉默,表示他说对了。
                      “安伯,你毕业以后打算做什么?六年级是要选择以后工作去向的。”安伯很高兴他能停止不在提她被打耳光的事,能说说以后的工作也好:“我想去对角巷做一个魔药师,熬制成品魔药出售,赚钱把住的房子买下来。”伊莱望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它们在膝盖上交叠:“你那么喜欢各种魔法,你有野心,会只待在一个魔药店?”“不然呢?我更向往自由美好的生活,我的力量,我的野心,是为了让我更随心所欲,不必委曲求全。”安伯靠近伊莱,看到他眼神盯着壁炉的火苗,脸上陷入一种冷漠的沉思:“我是纯血没错,也只是罗齐尔家族不起眼的旁支,父亲追随那个人去世以后家里的一点产业也消散殆尽,只留下一栋宅子和母亲。唯一幸运的是古灵阁还有一些金子,让我们可以过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也不想被其他族人看不起。马尔福先生很欣赏布里安·多罗霍夫,他愿意给我们机会。”因为激动,伊莱脸上涌现一丝红润,紧紧握住安伯的手,安伯轻轻拍着他的手背,伊莱·罗齐尔回过头,眼睛里闪过一点光芒:“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安伯起身轻轻围绕着一只扶手椅转圈,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椅背:“谨慎,伊莱,我不反对你选择去卢修斯·马尔福那里,但那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我现在只是想拥有一段安静的生活,赚一些钱。”“那我们………”
                      “永远是好朋友。”安伯接受了他轻轻的拥抱,手臂环过有些窄瘦的腰,轻轻放在坚实的臂膀上。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7-09-14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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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第二天周日一大早起来看到露娜在化妆,拿着一只有小刷头的长柄刷往眼睛上刷东西,和以往用的眉笔什么的都不一样。“这是睫毛膏,最新的化妆品,看,这样刷上去是不是眼睛看起来更大,更妩媚?”露娜的妈妈是化妆师,总是有最新款的化妆品,而且每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也会给露娜用猫头鹰送一份,对于那些新奇的化妆品,安伯已经学会保持淡定了。“很漂亮,也妩媚,要和托马斯约会?”顺手拿出一件黑色的袍子,换下睡衣,刚脱下来一只袖子,袍子被扯到一边:“我的天,安伯,你星期天要穿一件黑袍子?阴沉沉的颜色。”露娜手里握着两支口红,一手拎着黑色袍子。“美丽的小姐,我不需要约会,也不在乎是不是星期天,所以,就穿黑色袍子喽。”拿回自己的袍子套到身上,借着室友兼好友的镜子看看自己的脸,已经看不到任何受伤的痕迹了。露娜一起凑到镜子前,手臂挽住安伯的脖子:“亲爱的,你说我是用这支桃红色还是蜜桃色?”安伯缩回自己的脑袋站直身体:“用蜜桃色会好一些。”“好,听你的!”
                        她们一起下来的时候,伊莱在公共休息室等着一起去吃早饭。他们是来的早的,礼堂人很少,“二位小姐,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们今天怎么下来如此早?”伊莱带着一丝嘲笑的目光望向安伯,她以往周六周日是打死都不会早起的,安伯放下手中的南瓜汁,给自己拿了些水果沙拉:“露娜要去约会,我要去做魔药。”“魔药?”伊莱有些疑惑。露娜看到来吃早饭的汤姆,立马奔向了格兰芬多长桌,拉文克劳长桌另一头只有几个人在吃早饭。用叉子叉起一块苹果,轻轻舔了一下上面的沙拉酱:“我想白鲜香精可以改良,只是不知道方法,如果我可以做出改良版的,卖出去肯定可以大赚一笔!”“改良?怎么做?”伊莱来了兴致,放下刀叉,认真的看着安伯。“加薄荷、仙人掌汁液,和流液草汁液,使白鲜拥有良好的镇痛作用。外伤愈合的更快。”拿起餐巾,安伯擦擦嘴角起身拎书包,伊莱快速的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不介意我看看吧?”“走吧。”伊莱接过安伯的书包背在肩上,讨论着薄荷和仙人掌汁液的加入顺序。
                        “薄荷的清凉对缓解疼痛很有效果,后期加入会把清凉的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真正起到镇痛作用的是仙人掌和流液草的汁液,流液草………”“教授”伊莱停下来打招呼,安伯发现他们的魔药教授正迎面走来,脸色平静,丝毫没有把目光分给他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安伯闻到随风飘过的薄荷味,想起文人居的羽毛笔,两张照片,火辣辣的一巴掌,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想起这一切,没有委屈,没有伤心,只是感觉无措,她本就不善于人际交往,这种尴尬的局面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粗暴的把这些记忆和无措关押在脑海深处,双眼空洞平静,把心思放在白鲜改良上。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7-09-14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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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找到一间空教室,从书包翻出来缩小的坩锅和各种瓶瓶罐罐,还有几本厚厚的书。一盎司白鲜磨粉,顺时针搅拌一圈,加入切碎的雏菊花瓣三分之二盎司,等待一分二十秒,加入两滴流液草汁液,顺时针搅拌一圈,逆时针半圈。液体形成一股冰蓝色,放入独角兽的毛半英寸,同时加入仙人掌的汁液半盎司。出现一种诡异的绿色,搅拌顺时针半圈,依旧无法缓解。安伯扑到旁边的羊皮纸上,去查看计算的制作步骤:“前面没出现任何问题,加入仙人掌之后颜色变绿,液体变得粘稠,问题在仙人掌汁液的添加上。清理一新!”坩锅重新变干净,划掉几个单词,把仙人掌的汁液份量减少。“镇痛的主要来源于仙人掌和流液草的汁液,为什么不减少仙人掌的汁液,增加流液草的汁液呢?或许这样问题就解决了。”伊莱在一旁磨着白鲜建议道。安伯哗啦啦的翻着几张羊皮纸,不时去翻阅一下书:“成本,伊莱,成本,流液草汁液太贵。如果剂量加大,会让改良版的白鲜价格贵很多,普通人根本不会买,利润也就被大大减少,我就赚不到钱了。”丢开一本书,并没有找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我改良以后的白鲜价格比原先只贵一点,但镇痛缓解疼痛效果很好,买的人会自然选择改良版。”伊莱笑着摇摇头:“你真的是好算计。”转身去切雏菊。
                          “咣!”的一声爆响,坩锅爆炸,一上午,失败三次,爆炸一次,都没有成功,安伯挫败的坐到一旁的桌子上:“看来我是真的没有魔药天赋,都失败了。”伊莱收拾着瓶瓶罐罐和工具,把它们装进书包:“改良魔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不然魔药大师不就遍地都是了吗?”安伯想起这个城堡里就有一个魔药大师,或许他可以有办法吧,摇摇头,甩开杂乱的思绪:“我饿了,去吃饭吧。”他是厌恶她的吧,她不知分寸,只是没有对她疾言厉色,便自以为是,以为是朋友什么的,还偷偷窥探他的隐私。内心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他那么在乎那个照片,不言而喻,他认识,并喜欢一个麻瓜女孩,为什么他们没有在一起?是麻瓜接受不了巫师吗?认为巫师都是怪物?抛开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闻到远远传来的香味:“伊莱,有烤小羊排,你闻,好香!”
                          小羊排烤的外酥里嫩,浓浓的酱汁特别鲜美,安伯认真的啃着,一会儿盘子里堆起来一小堆骨头。“还要吗?”安伯点点头,伊莱又盛过来一些。骨头被啃的很干净,整整齐齐的码在餐盘上,他们是最早来吃饭的一拨人,现在吃饭的只剩了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安伯还在啃小羊排,盘子里的小羊排吃光马上就会被填满,她想是家养小精灵施了魔法吧,侧身去拿南瓜汁,眼角余光看到教师一排桌子上已经空无一人,他没来吃午饭。喝下一杯南瓜汁,感觉胃里好涨,整顿饭只吃了小羊排和南瓜汁。伊莱早已经吃饱了,静静的看着她吃,擦干净手一起走出了礼堂。“下午去做什么?”伊莱牵着她的手躲开一个会消失的台阶,“什么?”安伯茫然的表情暴露她的心不在焉。
                          “我说,下午做什么?”伊莱重复了一遍。
                          “哦,我想去禁林边上走走,吃太多有点撑到。”伊莱哈哈笑了出来:“你不撑到才奇怪,吃了整整两大盘小羊排,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吃?”“伊莱,你笑话我吃的多!”安伯伸手要去抓伊莱腰两侧的痒痒肉,那是他最怕的:“再笑我抓了,真抓了。”伊莱快速跑几步转身冲她挥手,脸上的笑容如这午后的阳光一般。
                          俩人躺在禁林旁边的草地上,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落下斑驳的光影。安伯闭着眼睛,放松四肢:“我喜欢这样的时刻,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就这样躺在这,舒适又安逸。青草的味道,阳光的味道,多想让时光静止。可过完这一刻,我又不甘心一成不变,去算计,去努力,想要很多很多。”感觉到上面出现一片阴影,睁开眼睛看到伊莱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在上方看着她,清浅的呼吸都可以感觉的到。感觉这样很不自在,安伯推开他的肩膀坐起来,梳理出头发中的草屑:“站起来走走吧。”慢慢散步到湖边,很多人在魁地奇球场上骑着扫帚飞,布里安·多罗霍夫走过去:“伊莱,和我们打一场魁地奇吧。”伊莱回头看她,她笑着点头,围绕着湖边继续散步。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7-09-14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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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泥巴种!”帕金森的魔杖飞出一道光束,安伯快速的抽出魔杖:“盔甲护身!”“昏昏倒地!”格林格拉斯从树后面拿着魔杖走出来,安伯快速扑倒在草地上躲过了红色魔咒,“四分五裂!”帕金森的魔咒接踵而至,她用最大的力气滚向一旁险险躲过分裂咒,身后一道咒语擦过去,肩膀还是被划破了,格林格拉斯在后面露出得意的笑容。顾不得肩膀湿乎乎的感觉,大幅度的挥舞着手臂,魔杖S 形游走,空气中似有一股看不见的波浪浮动,包围着帕金森和格林格拉斯,她们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扯到空中,越升越高。周围的人被吸引过来观看,有几个格兰芬多在不停的吹口哨,帕金森在半空努力挣扎着,不停的尖叫,像一只手舞足蹈的螃蟹,安伯抖了一下魔杖,她们像炮弹一样冲下来,在离地面几英尺的地方猛的停住,尖叫声混合着周围的笑声,又开始快速升高,像一个大气球。“放她们下来,马库斯,”斯莱特林的级长站出来,安伯打量着他,咖啡色的头发,有些瘦,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你为何不问问她们为什么会呆在高空?”杖尖移动,她们开始缓缓升起来,斯莱特林级长抽出自己的魔杖,指着安伯。她用另一只手悠闲的拍拍袍子上的草屑,保持着先前的姿态,控制空中看不见的气泡飞的更高,尖叫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响亮了。这时候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让出一条路,中长的头发,黑色的袍子,出现在圆圈当中,“放她们下来。”简单平静的一句话,紧接着抽出魔杖,直指安伯的胸膛。黝黑的魔杖,杖尖笔直,安伯目光盯在对面的魔杖上,“放她们下来。”斯内普又一次强调。安伯挥动魔杖,俩人像失去翅膀的鸟,从高空坠落下来,喊叫声如同卡壳的留声机,尖利的拐着弯中间不时拉长调子,斯内普念了一个咒语,在离地面几英尺的高度让她们平安降落。
                            “恶意伤害同学……”“她们先动手的……”安伯紧握着魔杖,内心一股压不住的火慢慢升起,杖尖移动,指向眼前的人,望着同样是黑色的眼睛,手臂垂下去。“很好,很好,拉文克劳扣一百分,禁闭一个月!”黑色的袍子翻滚出波浪,消失在远处。
                            “真是偏心!明明是斯莱特林的错!”“邪恶的毒蛇!”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几个格兰芬多的女孩围在安伯身边,拿手帕按住伤口,她这时候才感觉真真切切的疼痛。“马库斯,我们送你去医疗室。”“谢谢,我自己去就可以。”安伯拿下肩膀上的手帕,不知道塞在了谁手里,向医疗室的方向走过去。
                            庞弗雷夫人用一种倒上去会有一股烟雾的药水冲洗她的伤口,嘴里发出不赞同的声音:“这种魔咒应该被禁止在学校使用,可怕的伤口,都可以看到骨头了。”安伯转开头,不去看伤口是不是很可怕,脑海里浮现着指着自己的那根魔杖,冷漠的像大理石雕刻的脸。伤口被涂上一种凉凉的药膏,很舒服,庞弗雷夫人用纱布包裹好,帮助她穿上衣服:“暂时不要洗澡,记得每天来我这里换药。”“谢谢,夫人。”
                            晚餐的时候,一只学校的猫头鹰落在安伯的右手边,腿上绑着一个纸条。工整、锐利的一行小字:禁闭内容:擦洗奖杯陈列室奖杯,不许用魔法。 S·S
                            她想她知道这个S·S是谁,此时此刻,他本人正在吃一份牛排。吃完饭去格兰芬多长桌找到露娜,告诉她自己要去禁闭,不用等她了,顺便收获一大波的同情和祝福。
                            奖杯陈列室的角落有水桶和毛巾,“清水如泉”,浸湿毛巾开始擦洗奖杯,每一下擦洗,牵动伤口一阵撕裂的疼痛,只好用一只手来擦洗,速度慢了很多。“特殊贡献奖,汤姆·里德尔”安伯擦到很大一块奖牌,比周围的都大,简单的标注着获奖原因,却没有详细说明是什么特殊贡献。看年代,过去大概50年了,50年前发生了什么需要特别贡献?越是没有说明这种贡献,当中越是蹊跷。等她擦洗完,宵禁已经过去很久了,寝室里露娜在等她。
                            “你怎么样?有没有很疼?让我看看。”露娜在格兰芬多那里听到了下午的事,巧克力色的眸子荡漾着水光。“没事的,露娜,我擦洗了全部的奖杯啊!好累,”安伯像一只懒懒的猫咪把头靠在露娜肩膀上。“斯内普太过分了,你都被斯莱特林伤到了他还扣分,还要你劳动服务!”露娜帮安伯整理着床铺,把枕头拍的更松软一些。
                            第二日吃完早饭安伯就去医疗室换药,她进入庞弗雷夫人的治疗室内,露娜抱着书包等在外面。昨天的绷带已经被渗出的血染红,伤口愈合了一部分,冲洗完伤口,闻到药膏苦涩的味道,混合着一点类似某种油的味道。“夫人,昨天的药膏不是这个味道,换了新的药吗?”庞弗雷夫人拿着一个小瓶子用一根有些像勺子的器皿挖出药膏涂抹在伤口上:“这是西弗勒斯昨晚送过来的药,是他新改良的,拿到医疗室看看效果,他说祛疤效果非常好。相信你的魔药教授,不会留疤的。”伤口已经看不到骨头,微微裂开,快速的包扎好,安伯和露娜赶着去上变形课。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17-09-15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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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9 01: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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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当安伯的禁闭结束,天气已经很热了,肩上的伤口早就好了,如庞弗雷夫人说的那样,没有一点疤痕,平滑柔嫩看不出丝毫受伤的痕迹。这些天她一直在找一个人的资料,汤姆·里德尔1938年入校,曾是斯莱特林男学生会主席,优秀品德奖,1942年获特殊贡献奖,成绩全部是优秀。看到这样的资料越多,内心越是疑惑,如此优秀的一个人,从霍格沃茨毕业以后就此销声匿迹,其中肯定有猫腻。五年级获得特殊贡献奖,当时还在霍格沃茨,肯定是学校发生了什么,而得的奖章。翻个身再也睡不着了,爬起来换衣服,周六,露娜早早的起床出去了。找出一条麻瓜的连衣裙,白底淡绿色碎花,非常干净清爽,简单的无袖收腰的款式。这是她为自己添置为数不多的几件麻瓜衣服,源于过去对裙子的痴迷。过去在孤儿院,冬夏衣服各两套,春秋两套长袖长裤,大部分衣服都是大的穿小了剩下的,为了节约成本,是没有小裙子穿的,男女夏天都是短裤。看着别的女孩穿各种粉色、玫红的小裙子,安伯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幻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有一条,当有一天她手中有钱的时候,发现早已过了穿粉色公主裙的年纪,更偏爱简单清爽的款式。顺滑的长发,柔软的腰肢,纤长的双腿,安伯站在镜子前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是美的,经过六年霍格沃茨美味佳肴的喂养,她发育的很好,身材玲珑有致。
                              周六的图书馆只有稀稀疏疏的一些人,平斯夫人也懒洋洋的坐在桌前读一本杂志,翻看了霍格沃茨1930年至1950年的档案,没有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趁四周无人,安伯猫腰悄悄潜进图书馆最里面的禁书区,来回看了两遍,《尖端黑魔法揭秘》并没有出现在书架上,想必已经被校长拿走了。一本灰暗、破旧的的书被塞在角落里引起了她的注意,书背和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灰扑扑的,只有一个有点像骷髅的图案。刚刚掀起来书皮,一声介于哀嚎和叹息的苍老声音充斥着整个图书馆,像是一个苍老的活了几个世纪的老人发出来的。她可以听见外面的议论声和平斯夫人咯哒咯哒走路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了。安伯发现拐角处有一个半臂宽的空隙,慌慌张张的躲了进去,这并不比一个衣柜大,而且还藏了一个人,用胳膊肘捅捅背后这位伙计,希望能给自己让一点空,使劲向里挤了挤。平斯夫人的脚步缓了下来,在附近两排书架上查看,越来越接近她藏身的空隙,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她有些不耐烦的顺手拍拍那人的腿,示意他保持安静,那只手臂不屈不饶的拉着她的手臂向一边扯,回头看看是谁这么蠢的在捣乱。借着昏暗的光线,突出的鹰钩鼻,两侧黑色头发,明亮的黑色眼眸,毫无疑问,是斯内普。安伯现在情愿跑出去被平斯夫人抓住,她脑海里在转悠一个念头,干脆跑出去算了。那只手拉着她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在尽量减少接触的情况下互换了位置,她努力的背靠在类似书架的东西上,屏住呼吸,前面的人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西弗勒斯,刚刚的声音你听见了吗?我怀疑是有人闯入了禁书区。”
                              “我听到了,平斯夫人,这样偷溜进来的学生一定要狠狠处罚。”她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能听到你这样说太好了,阿不思对于这件事总是太宽容了。他总说要包容学生的好奇心和对知识的渴望。”安伯可以想象到平斯夫人的表情,嘴角向下垮,下巴微微扬起来。仔细打量这个“衣柜”四周像书架一样的格子里摆满了书,她甚至发现一本在《尖端黑魔法揭秘》里面提到过的《灵魂和躯体》。平斯夫人走远了,前面的人转过身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紧张的小动物一样的女孩:“六年级的家庭作业看来不够多啊,让你还有精力和时间到处乱钻。”和耳语差不多的音量她听的很清晰:“我……我不小心,这是哪里?”她感觉脑子里很乱,这个地方也很闷热,磕磕巴巴冒出来一句这样的话,真是愚蠢透了!“这里是藏书柜,是霍格沃茨建校以来收藏的孤本藏书,只对教工开放,学生是进不来的。”他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刻板的语调像是在上魔药课。沉默填满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安伯尽量把注意力放在周围的书上,或许是天气真的太热,看到面前的人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先生,我想平斯夫人已经离开了,我可以出去了。”后者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
                              背靠在书架上偷偷观察附近有没有人,幸好到了午饭时间,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个五六年级的在写作业。一口气跑到湖边,脑海里乱糟糟的都是图书馆的那一幕,内心慌乱的像是偷了东西的小偷。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17-09-16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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