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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向死而生 (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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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那个海军确实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一颗可以治愈百病的恶魔果实。
因为,遗忘是最好的良药。
娜美发现自己可以轻松的控制自己或者别人的记忆,为了确认,娜美甚至偷偷在山治身上做了实验,她在山治准备晚饭的时候抹去了他撒盐的记忆,然后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天晚餐的汤咸到让所有人怀疑人生。
山治险些发誓再也不进厨房。
等弄明白这一切,路飞表现出了巨大的热情,缠着娜美让她表演新的能力,终于忍无可忍的航海士给了自家船长一记暴击。山治抬腿迈过躺在地上脑袋冒青烟的路飞,把手里的红茶递给娜美。
索隆似乎变得更加沉默了,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的活动场所变得不是瞭望塔,更是很少看见他举着哑铃运动的身影。剑士开始和乔巴一起研究一些难懂的医书,甚至可以花费一整天的时间蜷着身子在阅览室和罗宾一本一本的翻看。
而这些通常是在娜美昏睡的时候进行,娜美清醒的时间里,剑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喝着酒举着哑铃和山治龇着牙吵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航行接近后半程,全员几乎每一天都神经紧绷。不过自从路飞轰飞了赤犬索隆又补了一刀之后,海军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甚至路飞连悬赏金额都没有提高,连续几个礼拜的报纸也没有进行报道,似乎是被高层拦住了消息。
这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同时娜美的昏睡时间也越来越长,因为长时间的不进食,整个人也开始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在娜美再次沉沉睡去的第四天之后,索隆开始烦躁起来——他猛地起身带倒了椅子,在乔巴诧异又惊恐的眼神下,拿着刀走了出去,仅仅几分钟后索隆就回来了。浑身湿透了,看样子是刚把自己扔进海里过一次。
索隆沉默着重新坐在乔巴身边,身上不停的滴着海水,但是剑士的眼神重新平静下来,开始继续一页一页翻着医书。
布鲁克是看着索隆跳下海里的,还没等他跑过去,就看到对方又扳着船板爬了回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原路返回医务室。索隆似乎快要崩溃了,布鲁克很肯定的这么想,似乎是给自己的压力积的太多,但是娜美现在的状态,对索隆的打击是最大的。从各个方面来说。
现在的索隆只要闲下来就会想到娜美的眼神,站在风中指挥航线,夜晚和自己坐在甲板上喝酒,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带着酒水撒出来,还有深夜泛着红色的脸颊。
“搞什么,我还以为传说中的草帽海贼团有多凶恶呢,这不是很人情味嘛。”布鲁克喝水的功夫,女人笑嘻嘻的插了一句话,“这和人们传说中的罗罗诺亚可不一样,谁能想到那个海贼王的副手,在战场上眼都不眨一下的修罗,会为了一个人变成这样。”
布鲁克仰着头,微微张着嘴,笑了一声,“人就是有欲望才不能无限制的强大,也是因为有欲望才强大无比。哟吼吼吼。”
女人愣一下,似乎没太理解布鲁克说的话,她不在提问,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酒杯。
娜美发现索隆的异常是很久之后,剑士的身心似乎都到达极限,乔巴的医书快要翻遍也没有找到对症的药物。小驯鹿每天包着一汪眼泪和罗宾在实验室尝试各种药剂,既然书籍里没有记载,乔巴决定自己尝试着配药。
这个过程索隆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他真的搞不懂那些奇奇怪怪的药草。于是在娜美醒过来的一个傍晚,索隆就坐在她的床沿边,垂着头似乎睡着了。
在娜美上次苏醒的一个下午,布鲁克利用索隆短暂的练习时间和娜美说了一下目前的状况,同是剑士,就算是全船人都看不出索隆的变化,但是布鲁克可以,索隆的刀开始迷茫,在最近一次的交战里甚至有短暂的失神。
这对用冷兵器决斗的剑士来说是致命的,剑士的冥想就是为了排除内心的杂念,而现在的索隆,已经做不到这点了。
娜美就在那天傍晚的余晖下看着绿头发的剑士,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有一片青色,削薄的嘴唇微抿着,似乎睡得很浅,听到娜美有了改动的呼吸声,索隆睁开眼睛。正对上娜美干净的褐色瞳孔,后者露出一个微笑。
此刻桑尼号停靠在一个小岛上,布鲁克和索隆守船,其他人去补给。四周很安静,关着门只能隐约听到布鲁克的小提琴声。
索隆把娜美扶起来,出门去厨房取了一碗菜粥,那是山治特意为娜美准备的。因为娜美的苏醒时间不确定,厨子总是会在每一餐都做上一碗方便消化的菜粥,如果娜美没有醒来,山治就会喝下那碗冰凉的粥然后在下一餐熬上一碗热的继续等待。
娜美一口气喝光一碗粥,舔了舔嘴唇,想起自己刚开始操作山治的记忆让他忘记撒过盐的事情突然笑了起来。
索隆眯着眼睛,看着娜美盯着碗露出微笑,夕阳也快要消失了,暖洋洋的红色光芒把娜美围在中间,然后那个橘色头发的女人冲剑士勾了勾手指。
鬼使神差的,索隆挎着三把刀向娜美走了过去。
娜美给了索隆一个很漫长的吻。直到夕阳彻底的消失在了海平线。
索隆猛地愣住了,他瞳孔收缩了一下,觉得头有些疼。感觉脑袋里有什么在消失。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他少见的骂了脏话,捂着头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娜美第一次尝试删除对方这么多回忆,她要把索隆的脑海里关于自己和他的所有记忆删除,如果两个人能单单只是同伴的关系,或许能把对索隆的影响降到最小。这不是什么好办法,确实目前情况下娜美唯一能做的。
那天晚上,布鲁克在甲板上拉着小提琴,突然听到娜美房间的门被大力撞开,索隆跌跌撞撞的走出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在布鲁克惊讶的目光里,剑士用肩膀撞开一扇门,然后庆幸的发现这里是娜美的工作室。他觉得头更疼了,而且更令他不安的是,脑海里确实清清楚楚的消失了很多东西。
索隆不明白这个能力究竟能不能恢复记忆,但是他现在要做的,是要把这一切记下来。他眼前花了一下,晃了晃头让自己镇定一点,剑士扑过去从桌子上慌乱的翻出一支笔,在纸上想要写下关于娜美的事情,连续拿出来两只,笔里都没有墨水。
索隆气急败坏的扔掉手里的笔,笔被摔成两段,来不及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遗忘。剑士咬了咬牙,猛地把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
等布鲁克和娜美冲进屋子里的时候,两个人同时瞪大眼睛,一时间没人赶上前。
索隆鬓角上的汗流动着,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是在回头的时候才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娜美颤抖着,踉跄着走了进去,海面刮着凛冽的寒风,不知不觉在自己的长久昏睡中,夏季的海域都已经过去。
剑士的墨绿色袍子褪去一半,左手握着那柄漆黑的刀,刀上还绕着绿色的下绪,已经磨损到有些破旧,露出的右手臂现在鲜血淋淋,血顺着胳膊滑下来,然后从指间滴到地板上,不一会就把地板的缝隙填满。流着血的手臂上是索隆刚才匆忙拔刀刻上的字。
他在失去记忆的最后几分钟里把娜美的名字刻在右手臂上。
布鲁克呆了很长时间,才终于让僵硬的身体活动了起来。他看到娜美抱紧了索隆,布鲁克沉默着关上了门,风从他的骨头缝里穿过,骷髅觉得有点冷,骨头都冻透了,虽然他没有可以感觉到寒冷的皮肤。
身后的房间里传来娜美的哭声。
TBC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9楼2017-11-07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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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更得很多吧哈哈哈哈
    接下来会有点忙
    再有一张差不多就可以结束啦
    所以多等我一点时间吧哈哈哈哈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80楼2017-11-07 19:33
    回复
      沙发,唔不希望娜美把索隆的记忆清楚虽然是为他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7-11-07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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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是be。。。好虐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7-11-07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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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哭了(抹臉)
          喵了個咪遺忘果實真是大殺器,最後面看得我好痛


          IP属地:中国台湾83楼2017-11-07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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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是he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7-11-08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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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我心好痛……


              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7-11-10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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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的哭的我枕头都湿了弄弄你给我负责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久了才看到这篇文。里面的笑点加泪点都直戳戳的正中心脏。
                路飞被抓走之后,山治回到厨房在灶台边就住自己的头发蹲下来的样子。还有虚弱的从兜里拿出果实的船长说,你看我这么饿都没有吃掉它,的时候。以及Zoro每一天那比前一天多一点的沉默。直戳泪点.....
                其实这篇文的第一张下面我也说了,怎么看都感觉像是草帽海贼团成员们百年之后只剩布鲁克一个人守着那些回忆时候的故事。我虽然不懂什么文章框架结构,可是读起来给人感觉基调一直有点忧伤。两个人的一夜春宵也好,船员打闹的日常也好,不管是什么场景都有一种被上了老照片滤镜的感觉。文里其实也没有特别明确的指出来,可是又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你,你看这样子很美好对吗?可这已经是过去式了。
                这种对比真的太心痛。
                另外之前在twi上存的一个大大画的图,感觉和这篇文章很配。【刀子不能我一个人吃。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6楼2017-11-11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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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布鲁克再次见到娜美和索隆时,剑士的右手臂已经被缠好绷带,虽然有些疑惑娜美为什么抱着自己哭泣,但是本就不会表达的索隆选择了沉默。
                  布鲁克觉得有点心疼娜美,当晚剑士就恢复常态,一边守夜一边上下的举着哑铃。
                  娜美在餐厅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给布鲁克泡了一杯茶。
                  娜美把热水吹凉,然后小口的喝着。察觉到娜美有话要说,布鲁克虽然喝完了茶还是安静的坐着等待着。
                  “我也开始遗忘很多事情了。”娜美放下杯子,有些苦涩的笑起来,“我发现我沉睡的时间越长,越难控制这颗果实的能力。我觉得我的记忆已经消失很多了。”
                  布鲁克张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
                  “我刚才努力了半天,我真的开始记不清,我为什么会上这艘船,我也记不清我的航海日记和地图写到了哪里。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是记得很明白的。”娜美苦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布鲁克。我可能会忘记但是我必须找一个人替我记住。”
                  布鲁克不经意的抬眼看了看餐厅外,确保索隆不在四周。直觉告诉他,娜美选择让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她一定不会想要索隆知道。
                  等娜美断断续续把joan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布鲁克甚至后悔自己坐在这里。
                  “你应该让索隆桑知道这件事,这么做对他来说不公平,”布鲁克激动的说的很快,然后他猛地沉默了一会,才继续道,“对他也太残忍。”
                  “不可以。”娜美拒绝的很干脆,就像是在维莎利亚拒绝哈雷达一样的痛快,“现在的事实是有一天我会长睡不醒也不奇怪,他不需要为了我的任性来买单。”
                  见布鲁克没有回话,娜美继续说道,“是我执意要生下那个孩子,也是我选择将她留在那个小岛上,如果未来有一天我好起来,我就恢复索隆的记忆然后去接上joan,用我剩下所有的时间来弥补她。如果没有那么一天,布鲁克,这就是一个你永远不可以说出来的秘密。”
                  布鲁克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虽然他没有包裹胸腔的肉。
                  餐厅里长久的安静让娜美和布鲁克彼此都很不安,最终布鲁克点了点头,答应了娜美的要求。
                  “布鲁克你吃下了黄泉果实,终会有一天只剩下你一个人孤单的活着,”娜美抬起头,她的眼睛湿润了,“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娜美桑,如果你允许,我会带着这个秘密一直活下去。”这个被时代抛弃的剑士,在那个晚上盯着娜美的眼睛安静的做出承诺。
                  娜美忽然觉得无比安心。
                  那晚之后的情况每况愈下,娜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最后她的呼吸也很微弱。
                  桑尼号已经漂泊在海面上三天了,而且收起了帆,路飞整日坐在船头,不喊饿也不勾着乌索普的肩膀钓鱼。整艘船前所未有的安静。
                  索隆一直立在娜美房间外,有一天早晨他的记忆突然恢复了,剑士在几秒钟的短暂空白后,抬手一拳将桑尼号的船板打出一个破洞。弗兰奇捂着头痛哭着去找锤子修补。
                  山治的记忆也恢复了,包括娜美开玩笑让他多放了好几遍的盐在汤里。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征兆。恶魔果实的能力在消失,意味着持有者的生命在减弱。
                  一天晚上,索隆叫住了准备去休息的布鲁克。说实在话,答应了娜美以后,布鲁克真的不想和索隆面对面。他害怕自己会因为各种原因忍不住脱口而出。
                  “怎么了嘛,索隆桑……”骷髅尴尬的笑了笑,幸好他的脸上没有肉,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我知道从前的剑士,在冥想时会念经文,是真的吗?”绿头发的剑士盯着海面,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没想到是这个问题,布鲁克诚实的点了点头。
                  “能教我嘛?”索隆回过头,眼底有一些布鲁克看不懂的东西,他红色瞳孔如今暗沉沉的。
                  索隆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居然真的开始跟着布鲁克默诵经文,就像是在逃避现实,他从那个晚上一直到第三天清晨都没有出现在娜美的房间门口。
                  第四天下午乔巴从实验室冲了出来,他举着小蹄子,握着一颗药丸,小船医仰着头冲着海面大喊他做出治疗娜美的药了,喊完乔巴就哭出声,和跟古雷娃医娘告别时一样的哭声。
                  坐在船头上的路飞背影微微动了动,隔了很久,他慢慢的扭过头,他还是一脸笑容,“嘻嘻嘻我就知道我们船上的船医是最棒的!”
                  跟在乔巴后面的罗宾抱着手臂,她笑眯眯的对着闻声来的大家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聚集在娜美房间门口,除了索隆。
                  他依旧一个人在瞭望塔,布鲁克教给他的经文他早就背得出来。他没有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他盯着平静的海面,瞳孔里是明明灭灭的光。
                  吃下药的第一天娜美还是沉沉睡着,第二天她的手指动了动,第三天傍晚娜美终于睁开了眼睛。
                  听到甲板上大家的欢呼声,索隆呼出一口气,身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这几天他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里。等山治从楼梯探出头冲自己喊绿藻头赶紧滚下来,娜美桑醒过来的时候,索隆才尝试着站起身。
                  腿部发软,差点原地跪了下去。索隆跟着山治一起,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走出瞭望塔。
                  “后来,娜美的病就好了起来。我们的船医是很厉害的哟。”讲到这里,布鲁克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一扭一扭的小驯鹿,忍不住露出笑意。
                  “真是个漫长的故事啊,后来呢,你们就踏上红土大陆?”女人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其实娜美桑醒过来以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人在濒死的状态下被恶魔果实的能力的反噬,她有许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不过这没关系,”布鲁克晃了晃头,“她忘记的,我都帮她记住了。”
                  “是那孩子……”女人似乎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一部分,她的表情有些悲悯,“为什么偏偏忘记那个孩子呢。”
                  布鲁克没有说话,他沉默的等待着。
                  “整个世界上,被亲生父母忘记的孩子不多吧。”女人直视着布鲁克,“这样的话,那孩子生存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知道,我吃了黄泉果实。我带着很多秘密活了下去。”布鲁克放下翘着的腿,突然很认真的说道,“而这个问题,总有一天那孩子会知道的。等她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等她找到这个答案之后,我还是会在这里,等着她。”
                  女人扶住额头,慢慢的低下头去。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的。”布鲁克的声音缓和下来,他平静的陈述道。
                  女人笑了一声,“不愧是草帽海贼团,我这么大费周章的变装根本没有意义嘛。”她抬起头,眼睛看着布鲁克,一把扯下黑色的发套,柔顺的橘色头发就洒了下来,发尾用一个绿色的发带绑住。
                  见布鲁克没有惊讶的表情,女人继续撕下脸上的变装,露出一张更年轻漂亮的脸。
                  她有挺直的鼻梁和尖尖的下巴,抬手摘下仍然架在鼻子上的眼镜,厚重的镜框后是一双漂亮的火红瞳孔。
                  “你和你的父亲长得真像,joan。”布鲁克由衷的感叹道。
                  Joan微微眯了眯眼睛,仰着头把剩下的啤酒统统喝进肚子里。
                  “酒量也很像。”布鲁克补充了一句。
                  “我在维莎利亚的时候一直在想,索隆和娜美是什么样的人。”joan用手撑着白净的面孔,她长得美极了,神态举止像极了娜美,“我发现我知道了以后,也并没有什么用处,我知道了他们的苦衷和无可奈何,可我现在依旧没有办法原谅他们。”
                  “布鲁克,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记得我的人。我的亲生父母早就遗忘了我。”joan有些苦恼的笑了笑,不等布鲁克的回答,她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继续说故事吧,我要听到最后。”
                  “娜美桑还记得你呢。”布鲁克看着穿梭在酒馆里的人群,周围嘈杂的声音终于小了下去,骷髅的眼神有些空洞,似乎是突然陷入回忆。
                  在Joan惊讶的目光里,布鲁克决定继续开口。
                  娜美恢复过来的几个月后,路飞就如愿以偿的登上红土大陆,到达伟大航路的终点,成为海贼王。新的时代就这样开始。
                  因为海军的威逼利诱,为了在动荡的时代保全自己所有的伙伴,船长下令解散了草帽海贼团。
                  从此以后,那个闻名一时的海贼团就彻底成为人们口中的传说。一伙人四散开来以后,每个人都握着其他人的生命卡在不同的岛上过着自己的生活。
                  那之后唯一能称得上是新闻的就是,海贼团解散后的第二年,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岛上,十艘军舰被人从中间劈开全部沉于大海。
                  看过新闻报道的草帽海贼团,几乎每个人都断定这一定是索隆干的。
                  除了世界第一大剑豪,能把十艘军舰每一艘都一刀劈开,还真说不出有别人。
                  布鲁克是从山治那里知道前因后果的,前几年,布鲁克去了山治说过的那家海上餐厅,又一次吃上了山治的饭菜,骷髅激动的鼻涕都滴进饭里。
                  山治点了一根烟,嫌弃的瞥了痛哭流涕的布鲁克一眼,他说索隆之所以砍了那几艘船是因为娜美有了他的孩子,而海军似乎惧怕着那个即将拥有强大血脉的孩子,准备先下手除掉祸患。
                  布鲁克觉得脊背一阵僵硬,他突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娜美抱着一杯热水,跟自己说起的那个秘密。
                  骷髅哭的更厉害了,山治忍不住疑惑的挑了挑眉毛,“我的饭真的这么好吃吗?”
                  没办法做什么回答的布鲁克只能继续拼命的扒着饭。
                  自从索隆砍了那十艘军舰以后,海军再也没有大的动作。那个孩子平安的在一个初冬降生,而布鲁克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是第二年的夏季。
                  布鲁克决心去见见那个孩子,也是想为Joan做最后一份努力。
                  等布鲁克再次见到索隆的时候,他正在烈日下把娜美种出来的橘子一颗一颗收进旁边的筐子里。从前拿刀的手正一个一个扭着橘子,带着橘子的香气,剑士抬手擦了擦额头滴下来的汗水。
                  索隆的右手臂是清楚的划痕,仔细的看不难看出是娜美的名字,招呼布鲁克坐下后,娜美就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小家伙有一头茂盛的绿发,伸着白胖的小胳膊,似乎并不害怕布鲁克的外貌,好奇的瞪大眼睛,嘴巴扁来扁去。
                  是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布鲁克看见娜美将额头抵在小家伙脸上,亲吻他的脸颊。
                  “等等,你说了这么多,”Joan似乎不想再等待了,“哪里能看出娜美还记我?”
                  布鲁克顿了顿,然后告诉她,“因为那个孩子也叫Joan。”
                  当时听到娜美喊那个男孩的名字,布鲁克是愣住了,他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见到布鲁克的表情,索隆笑了一声,“你也觉得奇怪吧,名字是娜美取得,我还问过她怎么取了一个像是女孩子的名字。”
                  布鲁克呆呆的点了点头。
                  娜美站在阳光下,她摸了摸小家伙绿油油的头发,一脸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的孩子就是叫Joan.”
                  TBC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87楼2017-11-11 20:08
                  回复
                    搶個沙發,還有....
                    明明甜了回來,我卻被狠狠的虐哭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最後一句話像是被一把刀瞬間扎了心,鼻子酸的不行,都不知道是為了娜美和索大而心疼,還是為了Joan(抹臉


                    IP属地:中国台湾88楼2017-11-11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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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位老大女孩后来也希望娜美能记得她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7-11-11 20:52
                      收起回复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布鲁克当时不直接告诉娜美和索隆Joan的存在呢?感觉说出来更合理呀,毕竟娜美已经好了呀!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17-11-11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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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孩子的名字也叫Joan。

                          终于迎来了我的姐弟梗然而没想到却是这种梗!呜啊啊啊啊—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1楼2017-11-11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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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度娘是真的抽...
                            想说我娜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Zoro一刀下去十艘军舰也毫无违和感。脑子里冒出在冰火岛他替娜美和乔巴挡莫奈时候的样子。“任何时候,都别想碰,老子的女人!”的感觉真好。
                            刻在手臂上的名字,剑士背后的伤痕,秋水墨绿色的下绪,对Zoro来说娜美已经融进了他的生命里要怎么才能分离得开啊...
                            替Joan觉得可惜。更替Zoro觉得莫名伤感。他都不曾知道娜美早在香波地群岛那时就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叫做Roronoa•Joan,是个女孩,长得很像他,酒量也很像,这么多年一直想见见他,也许会开口叫他一声爸爸。
                            想看Zoro知道这段过往之后的反应。想看Joan站在Zoro面前时他的样子。想看他们一家四口一直好好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2楼2017-11-1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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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认吧,想看姐弟日常了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7-11-12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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