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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俘虏(RJ)【改编文】(保证完结,不是坑)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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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天,祭地,祭百度


1楼2009-03-03 21:57回复
    依旧是转来的改编文,喜欢的就捧场,不喜欢就请勿进~~~~
    转自梨花的《俘虏》,不过不知道作者的想法啊,大家勉强乐呵乐呵吧!RicJin吧的人气最近实在是冷清啊~~~~


    2楼2009-03-03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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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场人物:
      文政赫(金辽国国君,亲自上战场,一雪前耻)
      朴淳津(率军抗击金辽的边关将军)
      预备会有东万、文银兔小朋友,此外还有允浩的一点点小客串~~~
      其他角色就不一一介绍了~~~


      3楼2009-03-03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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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烈阳高挂在惨烈战场的上空,透过遮天蔽地的滚滚黄沙,向世间散发着强烈却又惨淡的光芒。不时就会有一蓬血花伴着扬起的沙尘撒向半空。沙地上早已是血迹斑斑,年轻的尸体,掩在黄沙下的战旗,还有触目惊心的断肢残臂,战争的残酷,实在已经不是任何言语能够形容的。
        更残酷的是,这场大战还没有结束,国家的名誉,君主的野心,百姓的安宁。这场战斗的赌注委实太大,无论是金辽国抑或大齐,都不得不全力以赴,因为,他们谁都输不起。
        文政赫和朴淳津,两军的最高将领,此时便在战局的中心缠斗。双方均已是汗透重衣,身上的铠甲也显得越发沉重。忽然文政赫沉静的开口道:「胜负已定,为何还做无谓挣扎,你若弃械投降,朕保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大齐的昏君与馋臣,值得你这样卖命吗?」
        朴淳津不语,他知道就如文政赫所说,胜负已定,无论是三军将士抑或自己。文政赫至此时尚可扬声,自己却不能开口,否则苦苦凝聚的一口真气必泄无疑。
        文政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声道:「你竟如此倨傲,连朕的话也不屑回答。」心中恼怒,平长了三分气力,一柄长枪更增威力,如蛟龙入海,猛虎下山。朴淳津先前便已是苦苦支撑,如何能捱得住,一个不留神,肩头已中了一枪,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身上的银甲,他眼前只觉一片眩晕,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笑容,双马交错间,一个身子已被文政赫轻轻掳了过去。凝起最后一丝真气将拳头挥向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却早被对方识穿,一只大手掐上他的脖子,登时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空中已是繁星满天,一弯冷月幽幽散着淡淡清辉。没有太大的风,却是寒冷刺骨,朴淳津发觉身上的汗水已结成了一层薄冰,侵蚀着周身的肌肤。那幅跟随自己多年的银甲也不见了,想必早已被敌人当作胜利品掳去。囚车吱吱的声音,在夜幕下听来,格外刺耳。
        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响起:「营寨已扎好了,大王命我带朴将军去他的营里。」黑暗中慢慢显露一张绝色的面孔,见他醒了,不由得嫣然一笑,繁星明月,都被她这刹那风华比了下去。
        文政赫的大帐里,暖意融融,却无法融化他寒冰般的目光。看见朴淳津进来,他面上泛起一丝令人心惊的残酷笑容,冷冷道:「朴将军,你知道朕等这一天等了多长时间吗?三年零一个月零五天,上天垂怜,在你们大齐君臣的帮助下,竟然就这么容易的让朕如了平生所愿。」
        朴淳津紧抿着薄唇,目光坚毅的看着文政赫,却见他自桌上的餐盘中拿起一只烤羊腿来到自己面前,戏谑的笑道:「你饿吗?日间作战,朕正奇怪百胜将军怎么那般不济事,及至审问过你的副将,才知个中缘由,啧啧啧,真是可惜啊,一代名将,竟然连肚子都未填饱便上了战场,传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哈哈哈。」他扬起狂妄的笑声,朴淳津却仍不为所动,只将一双星目冷冷的看着他。
        文政赫笑声陡歇,朴淳津的沉静让他有些恼火,就好像自己是个小丑,上演了一出毫无意义的独角戏。他一把拽住朴淳津的领子,寒声道:「朕再问一遍,你降不降。」
        朴淳津终于开口,带有微微的鼻音的声音软糯低沉,甚是动听:「不降。」
        文政赫猛然松手,冷笑几声:「为什么?朕说过,那样的君臣值得你为他们卖命吗?」
        朴淳津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的命,只卖给大齐百姓。」声音坚决,掷地有声。
        文政赫目中似有一团火被彻底点燃了。朴淳津的身材明明和他相仿,此时却似比他高大了很多,这个错觉让他恼怒,更令他恼怒的是那份从容的气度,彷佛身为俘虏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己。
        一把捏住朴淳津肩头的伤口,文政赫满意的看到他咬了一下唇。他带着恶毒疯狂的目光,一字一字缓缓道:「朴淳津,你大概不知道,朕对敌人向来心狠手辣,尤其是你,朕不会有半分的怜惜,你知道朕一想到你会被朕折磨的哭叫求饶,朕的心里有多痛快吗?既然不降,那你就准备迎接朕施展在你身上的手段吧。不要妄图以死殉国,你的几万将士的性命,全在朕的手中。你敢自决,朕便把加诸在你身上的酷刑加倍的实施在他们身上,然后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直到几天以后,朴淳津仍忘不了文政赫那疯狂的笑声,以及他眼中闪烁的变态嗜血的欲望,即使自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从容面对一切可能到来的折磨,他仍为文政赫的恨意感到心惊。


        6楼2009-03-03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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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漠中的天气变幻无常,白日里艳阳高照,酷热无比,夜晚飞砂走石,天寒地冻。朴淳津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样的天气下度过了几日几夜,每当他昏过去,文政赫就会命人将他带进帐篷消暑取暖,等他醒来后再抛出去继续受刑。
          唯一令朴淳津感到欣慰的是,他的将士们并没有受到这般惨无人道的对待,文政赫果然说到做到,只要他肯承受,他的将士们便可以不受折磨。更令他觉得悲哀的是,两个月来从未吃饱过的士兵们,第一顿饱饭竟然是在敌人这里吃到的囚饭,每每想到此处,他的心便不受控制的揪痛起来。
          一个俏丽的人影来到他面前,梓萱不忍的看着他被牛筋缚着的双手,腕上早已是血迹斑斑,落了厚厚一层风沙的白衣上,溅满了或大或小的血滴。还有肩头上那处已经红肿化脓的伤口,文政赫故意不给他医治,每日里只用盐水浇洒几遍,虽是折磨,却也有小小的消炎作用,否则此时早已溃烂到骨头里了。
          「不行,这伤不能再坚持了。」梓萱低声的自言自语,目光转向朴淳津淡漠的脸孔:「朴将军,你就不能投降吗?其实你早已经没有了退路,大王已经派大将去攻打大齐了,那个国家虽大,但没有了你,又能支持几天?其实你别看大王对你这么狠毒,但他对自己的臣子是十分爱护的,只要你投降,他一定会像对待上宾一样的礼遇你,他常常夸赞你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呢。你也不用担心降将会不被信任和不受重用,我们大王御人可是非常的厉害,他若不想用你,早在战场上就杀了,哪里还会留下你的士兵来要挟你,更用这酷刑逼你就范呢?」
          朴淳津看着面前的丽人,忽然微微一笑道:「难怪文政赫那样宠爱你,可能就是因为你天真烂漫吧。你们大王折磨我,只不过是宣泄金辽败在我手上无数次的耻辱,他逼我投降,也不过是想体会一下一个铁骨铮铮的敌将跪伏在他脚下称臣的快乐罢了。金辽的将士向来凶悍,你们大王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即便我粮草战马充足,也不敢说这一战就会胜利,他哪里还用得着刻意招揽我呢?」面对着这个单纯美貌的丫头,朴淳津倒觉得比在凶恶的文政赫面前更能敞开胸怀。
          梓萱默然不语,只看着他忧虑重重的目光,她忍不住道:「朴将军,你在担心什么?担心大齐的百姓吗?」这话正戳在朴淳津的心头,想起百姓们在金辽铁蹄下痛不欲生的身影,他的泪险些落下,心中更充满了深深的自责。
          梓萱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你放心吧,朴将军,大王已经严令,不许士兵们趁攻破城池之际烧杀抢掠,他说那些迟早都是我们金辽的东西。虽然你的百姓们会尝到亡国之痛,但是他们的生命财产,却不会受太大的损失。现在最痛苦的,其实是你自己,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喝水了?嘴唇都裂了好几道口子呢。」


          7楼2009-03-03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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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还是晕过去了,朴淳津无奈的想。如果可能,他并不想用这种方法向文政赫示弱,他觉得自己已经被俘,再三番五次的晕倒,简直就像丢弃尊严扮演一个惹人同情的妇人一般可恨。但他终究是个人而已,肉体总有极限,不是精神上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车内十几个粗糙的妇女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朴淳津,她们都是随军料理一些粗重活计的杂役,朴淳津出众的容貌与气度在这里就显得犹为光彩照人,怎能不招人眼光。更令他尴尬的是这些妇女来自北方,并不懂得太多礼数教养,竟然毫不避讳的谈论着自己,一时间,他倒恨不得能出去,哪怕被烈日暴晒也好。文政赫若知道他的反应,想必不知会怎样的错愕。残酷折磨都无法征服的敌将,竟然会被几个妇人的言语扰的坐立不安。
            如此终于过了两天,朴淳津见那些妇女忽然不再谈论自己,个个脸上露出欢欣愉悦的笑容,并不时掀开车帘向外张望。他的心募然一沉,一丝绝望的痛就隐隐泛上了心头,他明白,金都到了,自己的一生,无论是长是短,或许都要在这里终结。
            梓留和梓萱忽然钻了进来,那些妇女连忙避让,梓留看了看朴淳津的伤口,一笑道:「大概是无碍了,已经开始生出新肌。」说完郑重望着朴淳津的面庞,沉声道:「只是将军,已经到了金都,你知道等待你的会是什么吗?难道你还像从前一般决绝,不肯考虑俯首?」
            朴淳津忽然淡淡一笑道:「多谢姑娘。我意已决,永无更改。」
            梓留叹了口气,摇头道:「将军的气节,梓留佩服,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梓留也不能再多说了。前路漫漫,望将军珍重。」说完携着一脸不忍的梓萱,头也不回的出去。


            9楼2009-03-03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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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结束,收工~~~
              感谢没有抽风的百度大叔~~~~


              10楼2009-03-03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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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8.168.128.*
                继续更新吧,楼主加油~~~


                11楼2009-03-04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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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又有文看了,楼主亲辛苦了啊,你真是太好了^0^
                  国仇家恨,这坎很难跨过去呢,,期待下面的哈,么么娄亲~~


                  13楼2009-03-05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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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真是个好孩子
                    抱抱


                    IP属地:江苏14楼2009-03-06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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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楼上的这些亲们又都看到你们了啊~~~
                      好高兴啊~~~~
                      这回我也会不辱使命,耐心贴完的,就是求求百度大叔多多给面子啊~~~~
                      也继续欢迎亲们回帖,鼓励我啊~~~(*^__^*)


                      15楼2009-03-07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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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只见文政赫的身影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出现在刑堂门口,他身着一件黑色的轻裘披风,内里衬着明黄色的锦绣龙袍,越发显得整个人丰神如玉,神采不凡,天生的王者气质显露无疑。
                        朴淳津勉力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嘴角噙着一抹亲切之极的微笑,目中却是冷洌的寒光在众人身上溜了一遍。他心中一颤,这人表里不一,虽有雄才大略,却非坦荡君子,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哪怕是让他从容就义。刚想到这里,果然就见文政赫带着笑走到近前,忽然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语气温柔的道:「朴将军,朕还真没有想到,你会冥顽不灵到如此地步。」他话语虽然柔和,但整个动作却透露出不屑轻蔑之意,朴淳津沉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语,牢房中顿时静的落针可闻。
                        文政赫早已见识过他平淡如水的模样,这回也不恼怒,目光从他溅了无数鲜血的发梢颜面逐渐向下。只见朴淳津一个身子处处都是伤痕,竟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他满意的点点头,回身对跪着的一众狱卒道:「朕先前以为你们偷懒,看来是冤枉你们了。只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还没有降,人却被你们生生弄死了,这怎么行呢?」
                        牢头上前一步,恭敬道:「启禀大王,没敢伤他筋骨,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也着实疼痛。这俘虏是条汉子,体力也好,主子不用担心。」
                        文政赫点点头,微笑道:「这就好。」复又转身来到朴淳津面前,见他肩头上的囚服被撕破了一块,那枪伤已然愈合,只留一块铜钱大小的伤疤。他看着朴淳津苍白的面色,忽然伸出手,用指腹慢慢摩莎那疤痕,柔声道:「还是这样的倔强,何苦来呢?这里还疼吗?」
                        朴淳津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阵战栗,虽然清楚文政赫只不过是想对他采用怀柔政策让他感恩图报而已,并非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他还是不能接受这已经接近于亲昵的动作。不由得将头向旁边一偏,薄唇中又怒又恨的哼了一声来提醒眼前的敌人。
                        文政赫一怔,不解的看向他,却不意见到乱发中一段白皙修长的颈项,这也是朴淳津身上唯一完好的地方。如珠的耳垂下,迅速的闪过一丝红晕。虽然只是稍纵即逝,那景象却凭添了些旖旎的味道。他这才醒悟过来,朴淳津是齐人,长在南方,十分看重礼教。自己刚才的动作对于金辽儿郎来说,是可以让他们感激涕零的施恩手段,对眼前的战俘,却已蒙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


                        17楼2009-03-07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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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思及此,他连忙收回手,莞尔一笑道:「朴将军真是冥顽不灵,你再好好的想几天,朕等着你。」说完转身就要离去。忽听朴淳津道:「我早说过,朴淳津的命,只卖给大齐百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文政赫头也不回,轻轻笑道:「既然如此,就当作朕给这刑堂里的狱卒们一个优秀的练习靶子好了,你体力这么好,总是能撑住这一百八十种刑具的。」说完轻巧离去。
                          转眼又已过去了十天。仍不见有人来报朴淳津投降的消息。文政赫心中越发不耐起来。他手段残酷,又聪明绝顶,对待看重的人向来都是恩威并施。郁苍便是降服在他这种非凡的手段下。当然,对待朴淳津,他心中恨极,又因几次怀柔招降都被朴淳津视若无睹,所以便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严刑折磨上。
                          凭心而论,他要朴淳津投降,爱才之意倒是不多,只因金辽曾多次惨败在这人的手里。有心要他降服才觉得扬眉吐气。可朴淳津竟然耐住了他刑部大堂的诸多酷刑。这令他更觉得面上无光,心中烦躁之余,却又渐渐生出一股微妙的敬意。
                          星目微抬,窗台上一盆盛放的兰花映入他的眼帘。这盆名种是郁苍呈进给他的,他本不喜欢兰花,认为这花太娇贵,太脆弱。却因是宠臣的心意不好丢弃,便随意放在书房的窗台上。谁知经历过一个冬天,不但没凋零,倒长的茂盛起来,还开了花。此时细细看去,那花朵如一个小茶盅般大小,白色中透出淡淡的粉色晕染,别有一股清幽高雅的风情。


                          18楼2009-03-07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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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平时,银姬这样的手段,倒也足够让文政赫快活。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张作态媚笑着的美丽面孔,他却觉得更加烦闷。脑海中忽然映入朴淳津秀气清澈的面庞。那张容颜虽不如眼前女子般妖艳,却永远带着一股傲然的气息。如梅般高傲,又不失兰的幽雅。那两片薄唇,从不肯轻易发出一丝声音,只是紧紧的抿着,多少呻吟痛楚就这样被他倔强的挡在唇边,令人想起来又恨又怜。
                            他痴痴想着,不觉银姬已将他外衣除下,她自己更是只余一件红色肚兜,露出半个欺霜赛雪的身子,端的惹人遐思。她还只管媚笑喘息道:「大王这些日子都忙了些什么,也不管臣妾想你的紧。」说完顺势躺在文政赫怀里,真是软玉温香,说不尽的诱人。
                            文政赫此时却半点感觉都没了,尤其听到那句话。他此时需要的是征服,征服一个难以征服的人的快乐,银姬的邀宠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呢。冷冷的推开越发绵软的身子,他烦躁的起身披上外衣,看着银姬错愕的眼神,只得胡乱哄道:「朕忽然想起还有些重要事情,你继续玩儿吧。上回你看中的那对翡翠镯子,今晚朕就让小顺子送过来。」说完拂袖而去,也不管银姬大喜过望,连声的谢恩。
                            梓萱本以为主子这一进妃子的房间,没有半天也出不来,因此忙着找梓楠说话去了。文政赫找不到她,索性叫过梓留来,吩咐道:「你去死牢把朴淳津提来,朕要亲自审他。」
                            梓留心想一个敌将,又不想套什么话,何必要审。但见到自家主子一脸风雨欲来的倾向,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忙亲自到了死牢,令几个狱卒带了朴淳津,急急的赶了过来。又见文政赫命所有人都出去,她更是不解,忙道:「大王,这使不得,朴淳津武功高强,万一伤了你……」还未说完,文政赫已冷笑道:「他若有这个本事,朕便认了。出去。朕的规矩你还不懂吗?」
                            待梓留离去,方上前看着遍体鳞伤的朴淳津,反而又不那么急迫了,他本就不是急色之人,认为做爱这种事情,必须要慢条斯理,方能体会个中乐趣。否则便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只图一时痛快,却是索然无味。这种想法,倒也十分符合他坚韧的性子。此时他眼中看着这个已瘦弱了许多,似乎只能任自己宰割的俘虏,心中却早已想了好几种方法,务求要好好的享受一次这个中趣味。


                            20楼2009-03-07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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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朴淳津,被文政赫独留在书房,只见这里清幽雅静,别说刑具,就连绳子都不见一根,如何能审问犯人。莫非他又要用那怀柔之策,可看他面沉如水,丝毫笑容也无,却又不像。
                              他正不解文政赫的用意,却见他走了过来,双目定定的看着自己,忽然阴森森一笑道:「朴将军,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怕是连澡也没洗过吧。看看这身子,血迹污迹到处都是,实在是不符合你这样高洁的人物。唉,这都是朕的疏忽,不过没有关系,朕现在就给将军补偿一下,你随我来。」说完一掌劈开那沉重枷锁,拉着他就向书房后走去。
                              朴淳津越发不懂他的用意,只是处于敌对立场,自然沉稳站着,毫不为他所动。其实他饱受了许多酷刑,又不得好好休息,体力早已不支,只是凭着绝不屈服的意志,方能苦苦支撑着站住。文政赫倒有些惊讶,嘿嘿笑道:「你竟到这时候还有气力,有趣有趣,如此更好了。」说完为他拢了拢披在额前的乱发,忽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大步向后面走去。一边道:「朴将军,朕还从未抱过任何人呢,就连朕的宠妃,也没有如此的荣宠。你可该感到万分荣幸才是。」
                              朴淳津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虽不通风月,却也知道这样抱着可有些暧昧。更何况文政赫还将他和自己的宠妃相提并论,其意图已十分明显。只是他还不明白,自己当初的样子,比现在何止好上百倍,文政赫尚不为所动,为何今日已如此污秽邋遢,却让他另眼相看?再说也从未听闻这位少年天子有什么男风之好。莫非是自己多心了不成?可是……可是……
                              朴淳津沉默不语,却更令文政赫喜欢。若说处变不惊,自己的臣子们倒也都能做到,但能像朴淳津这样泰山崩于前不变色者,却恐怕挑不出来。就连郁苍,那本也是一员名将,比起朴淳津,似乎也差了一些。他哪知道朴淳津只是猜不准他的用意,不愿妄自言动,失于身份而已。
                              及至来到书房后,那里果然有一个大浴池,四周以重重绯色的纱幔遮挡着,老远便可看见向上蒸腾着的袅袅热气。文政赫并不重享受,因此这个浴池比起大齐皇宫中的,就少了一份华丽,只是多了几分大方庄重。几个宫女早早的便跪下了。文政赫却挥手命她们下去,言道没有朕命,不许前来打扰。
                              朴淳津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文政赫这话说的暧昧无比,连那些宫女看他的眼神都惊异不定,难道……难道自己竟然不幸猜中?他怎也说服不了自己,只觉以文政赫的个性,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21楼2009-03-07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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