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娘娘啦。（收起在家时那一套姿态，宫中长辈面前总不由自主想一展娇憨。）
（这篇翻过，燕儿自行去身后，留我同襄妃并肩而行。）
是，（拿捏着分寸，弯眉笑答，后稍顿须臾，又敛了神色，挂着莞尔轻声道）娘娘晓得，文康生母去得早，如今皇玛嬷故去……
（白驹过隙，被冲淡的那些过往如今拿来说数，仍是不免令人唏嘘。脑中走马灯般掠过那些光景，觉察自己忽然噤声，忙又笑）
所以文康就想着去启祥瞧瞧，再来慈宁瞧瞧。确然，文康说不出这有什么相系之处，但——
（喉间噎住，再寻不出合适的言语，末了只好朝她抿唇，收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