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是将魔兽召至异空间的高等级时空忍术。
牙徒然地看着那道狰狞的裂口逐渐愈合，直至消失。天空又恢复了无暇的夜色，方才的争斗之声也已然消隐，归于静寂。
那只是众多失落背影中的一个。大家眼睁睁看着时空忍术带走了敌人和自己的后辈，却无法阻止。虽然能推测到这异空间通灵术也必定是“根”的计划之一，可这强大术式的发动者只是个刚进入忍者学校学习没多久的小孩子，未免令所有人背脊一寒。
志乃默默收回余下的寄坏虫，穿过人群，直直地朝属于他的那个背影奔去。他悄然停在了牙的背后，抬手按住了牙的肩头：“够了，牙，已经够了。”
牙转过身来，手指一松，还滴着血的苦无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他又靠近了志乃一些，身体微微一倾，将下巴抵在了志乃的肩上。
“够了，已经够了。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好了。”志乃顺势搂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牙那蓬松坚硬的头发扫着他敏感的脖子，些许瘙痒的感觉令志乃胸口一阵悸动，“下次，就算是为了我，也别这样冒险，好吗？”
一向冷峻的嘴角，忍不住漾出了温柔的弧度。志乃将牙扶起，仔细地检查着牙的受伤情况。经历过刚刚一番激斗，牙浑身上下却不见一处伤口，连衣服都没怎么弄脏。显然，和平来临后的十几年间，牙的各方面实力都上升了一大截。而志乃却因从事基础忍术教学而疏于秘术修炼，招式已很久未曾革新了。
这样一来不就要被牙反扑了吗？志乃皱着眉头陷入了忧虑。
“可恶，本来和大家一起打得很痛快的说。现在看样子是要被咱们的后辈抢了风头啊。”
“事到如今，也只能选择相信博人他们了。”
“鸣人……七代，这么老气横秋的台词不适合你。原因在于，你以前总是自称意外性第一的忍者。
后来，牙从志乃口中听说，事情的发展甚至比鸣人的那句话还要令人唏嘘。博人和巳月被吸入异空间同班长与鵺一战，身负重伤的魔兽未能有所作为，而不能放下父亲的仇恨的班长也被博人真挚的话语所感化，“牛头天王”的诅咒因此消失。这样一来，女孩就依然是他们的好同学，好班长。
但品尝过战争那血腥滋味的老一辈忍者，并未如天真的孩子们那样轻易原谅她的罪行。或许这位可怜的少女只是仇恨延续的产物，但她曾想要一举毁灭的那一村人命，又将是比她无辜百倍的牺牲品。
经木叶警务部商议，班长将被拘留，并由专人监视她的表现。鉴于她还是未满十八岁的孩子，所以待拘留期满后，可以选择回归原来的班级上课。牙作为警务部的成员自然也有参与其中，而志乃则三番两次暗示他不要让警务部上级过于苛责班长。看来志乃也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动不动就怨念缠身，记仇记到天荒地老的傲娇少年了啊。牙回忆起志乃碎碎念“做任务不带我”时气愤却面瘫的样子，不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一来，“黑色查克拉”事件就算结束了。但志乃好像……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可恶——自己到底在不知羞耻地期待些什么啊？
——TBC——

（六）
志乃老师的办公桌上，那张少年时期八班的合照旁边，多了一个崭新的相框，里面嵌着一张刚冲洗出的照片——
风衣墨镜的虫使和脸上涂着赤色油彩的驭犬忍者并肩站在一起，中间还趴着一只垂垂老矣的大狗。那个驭犬忍者用一只手肘架在虫使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非常闪亮地在脸颊旁摆了个剪刀手。旁边个子稍高的墨镜虫使同样做出了那个装嫩的手势，只不过眉头微蹙，一脸别扭的神色。他们两人的面容依旧俊朗，却早已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而醇厚的质感。
——和平带来的现代化发展，使得拍照再不是只有重大场合才能享受的奢侈物。只是一句“我们俩好像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合影呢”的临时起意，志乃和牙以及赤丸就直接去忍者学校旁边立等可取的照相馆照下了这张照片。当时牙举着刚刚冲洗出来的照片笑得丧心病狂，表示过于羞耻于是把它留给了志乃。
而忍者学校的学生们在来访办公室的时候，总会有意或无意地瞥见这张充满着粉色意味的照片，他们心照不宣地窃笑着，私下里猜测着志乃老师和警务部牙叔叔的关系，但能够获取的情报也仅有他们两人和七代火影夫人同属若干年前著名的感知班而已。
“难道这还不够吗？”褐色皮肤的小胖姑娘往嘴里扔了一把薯片，“那么多年的好战友，发展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孩子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志乃老师还真是有魅力呢。”
“你这么一说，倒真想看看志乃老师的真面目啊，就连我老妈都说从来没见过呢。呐我说，咱们一起制定个战术，把志乃老师的眼镜摘下来吧！”
“男孩子果然都是笨蛋。不过，咳咳……我也很想看就是了……”
“太好了，佐良娜和我负责佯攻，蝶蝶和井阵你们俩看准时机使出家传绝活就好了。据说志乃老师的体术很逊的，不用担心。最后是鹿代，你要趁老师不注意绕到老师背后用影子模仿术困住他。”
……
当天傍晚，志乃将油女家的大院和房间仔仔细细地清扫了一遍，精心置备好晚饭的食材，然后便换上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跨出了院门。然而，因存在感常年如空气般稀薄而锻炼出超强自我意识的志乃老师察觉到，就在此刻，自己居然被人盯上了。
优秀的感知忍者下意识从袖管中放出几只寄坏虫悄悄勘察视野盲区，不一会儿虫子便飞回来，告诉志乃，只是他的一群学生们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不管他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都绝不能让那几个问题儿童来捣乱，原因在于，今天可是要邀请牙来我家住的重要日子。志乃继续派遣几只虫子监视着背后那群孩子的行动，信步朝犬冢家走去。
“这方向是……犬冢家吗？”
“……院子很大……方便动手……”
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低语，不，能让自己都听到的音量已经完全不是什么低语了。果然那金发的孩子就跟他爹一样存在感爆棚，就连说悄悄话都这么响亮。志乃老师暗自腹诽着。
再一看，自己已不知不觉走到了犬冢家的院子里。宽敞的庭院里种满了馨香的花草，许多年幼的忍犬追逐着素色的蝴蝶嬉戏着，宛若时光静止般的宁静美好。
“牙，我来——”
“佐良娜！动手！”
——TBC——

于是，这群活力四射的少年少女就严格按照先前制定好的战术，在犬冢家的院子里对志乃老师展开了全方位包围战。一头雾水的志乃老师和小忍犬们一起惊得四处逃窜，而学生们出乎意料地卖力气，部分倍化之术，超兽伪画，一个接一个的华丽家传招式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还未走出“黑色查克拉”事件心理阴影的志乃不敢再对他们用虫，可眼瞧着自己只凭那蹩脚的体术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
果然，这边刚刚闪开博人和佐良娜的两面夹击，后脚就分毫不差地落在了鹿代冷不防释放出的影子上。
似曾相识的画面，如飞鸟般掠过脑海——是很遥远的事了，还是个小孩子的鹿丸，用影子模仿术困住了某位老师……
眼前这些年幼的面孔，和他们爸妈小时候是那么的相似，相似到志乃突然恍惚起来，似乎自己也本该是那些孩子中的一员，和他们一起使出浑身解数，让卡卡西老师摘……
糟了。
至于为何自己会延续当年卡卡西老师的命运，至于为何自己的学生突发其想要摘他的墨镜，心如死灰的志乃已找不出任何线索。此刻，他的双手已不由自主地举到了墨镜旁边，徒劳的抵抗只是使动作变得些许僵硬而已，很快，两手的拇指和食指也扣紧了镜片的边缘，令人绝望的力道从指尖发出，墨镜即将离开那挺直的鼻梁——
“好吵……”
睡眼惺忪的牙从院内的木屋中走出来的一瞬间，就被院子里快活紧张又诡异的空气吓得几乎跌坐在地。一群孩子瞪大的眼睛里几乎要闪出星星来，如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幅景象——鹿代和志乃站在影子的两头，鹿代的双手从眼眶渐渐向前方移动，还有一厘米，还有一厘米就要成功了——
“噗……你们想的美。”
正当他们准备击掌欢呼、举杯同庆的前一秒，一双宽厚的手掌覆上了志乃的双眼。
一片功亏一篑的惨烈哀嚎声中，牙迅速脱下外套围住志乃的脸，当外套放下时，重新戴好墨镜的志乃老师拼命忍住狂笑的内心才没露出小李的招牌表情，但那擦得无比锃亮的镜片还是“叮”地的一声闪出星星形状的贼光：“牙，干得漂亮。”
最后，为了补偿严重受挫而赖着不走的孩子们，志乃老师把所有人带到了油女家，用那些置备给牙的食材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平时只吃蔬菜的自己特意买了牙最喜欢的牛肉，奈何自己手艺太好，当那满溢着酸甜气息的番茄牛腩端上桌的一瞬间，因活动过筋骨而饥肠辘辘的少年少女便以风卷残云的气势将其扫荡一空，空留下慢半拍的牙举着筷子悬停在空盘上的手。
“又能打又能做饭，原来老师这么厉害呢，嘿嘿。”
“我还要添饭！”
不过，这样也并不讨厌嘛。心里闪烁着的微妙的喜悦，是什么心情呢。
——TBC——

牙用余光瞥向身旁的志乃，尽管他还是一副僵硬又别扭的表情，但似乎可以感受到墨镜后那双眼睛漫出的笑意。今天志乃的存在感从很多角度来说都堪称众星捧月般耀眼，他的学生们绞尽脑汁制定战术只为摘他的墨镜，现在又美美地吃着他亲手烹饪的料理，溢美之词不绝于耳。看来他的教师生涯并不如他想的那么糟糕啊，牙欣慰地笑了笑。
“话说你们为什么突然想要摘志乃的墨镜啊？”
蝶蝶优雅地夹起一颗嫩滑多汁的牛肉丸子，朝着牙和志乃抛去妩媚的眼波：“那张照片上的志乃老师和牙叔叔充满了成熟男人那性感又危险的气息，所以才想要看看老师真面目的魅力呀。”
好吧，成熟男人倒是没错，但那个剪刀手的照片哪里能看出性感又危险了……志乃和牙对视一眼，在心里发出一致的吐槽。
“牙叔叔就不想看看吗？”
早就看过了啊，不过是和普通人毫无二致的眼睛罢了，不过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感觉很漂亮罢了。就算如此，那也是志乃在我一个人面前卸去防备后的样子，是只有我能看的的珍贵之物。
“咦，牙叔叔你的脸有点红哎……”
牙与志乃目送孩子们离开后，便一起坐在院子里静静地出神。夜色渐浓，少了孩子们喧闹声的油女家显得格外寂静。悦耳的虫鸣伴着夏夜潮湿的水汽幽幽响起，星空纷繁而澄澈，无数星辰仿佛就像要坠落一样，忽明忽灭地悬停在头顶。
无数往事再度浮出记忆之海，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幼时一起摘卡卡西老师面罩时的情形，是啊，和今天一模一样，就连今天那些稚嫩的容颜，也和当年那群人那么相似，相似到连岁月的界限都被模糊。
过了许久，牙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缄默：
“其实，他们很喜欢你的，所以继续努力做一名好老师吧。”
“可是……”
牙用双臂温柔地圈住了志乃的脖子：“没有什么可是。你只是因为那些小小的挫败而有些累了而已，没关系，我一直都会陪着志乃的。”
“有件事情，我之前大概是说错了。”
“什么事？”
“现在，我也觉得很美好。”
——TBC——

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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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志乃极其克制地喘息着，与此同时，一股湿润流淌开来，它粘稠地滑过内壁，又随重力缓缓滴落而出。
足以燃尽二人的放肆欢愉终于落幕。
夜已如墨砚般深浓。
志乃借着月光，利落地帮牙和自己清理好那些不忍直视的污迹，紧接着转身跳下床，一把抄起书桌上备用的墨镜戴了上去：“咳咳……你把我原来的墨镜放在哪儿了？”
“哎？没注意啊……在院子里摸你的时候随手扔在一边了吧？”
听到这露骨的词汇，志乃墨镜上方的眉头紧蹙，呈现出牙再熟悉不过的别扭表情，这一次牙居然想要调戏一下这位傲娇虫使，他凑近志乃，用一个指头戳戳对方红得发烫的脸颊，“刚刚志乃都已经和我做了那样的事，还会因为一句‘摸你’而害羞啊？”
“啰嗦！”
“哦？你这家伙居然还嫌我啰嗦，也不是谁成天‘原因在于’的……”
体格强健的牙像只大狗一样扑了过来，志乃的脑袋在倒下时“咚”地一声撞在了床头上。
“好痛！”
让牙压倒自己是要出人命的啊。
所以还是我在上面比较好。还未从头痛中缓过来的志乃推了推墨镜，无限宠溺地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将脸埋在对方温暖的颈窝。
——用自己所能及的温柔去爱他就够了吧。
——TBC——

（七）
一夜无梦。
胸口有点沉重，呼吸比往日困难了些。
映入眼帘的是枕在自己胸脯上的毛茸茸的头顶，从窗外照进的阳光为那蓬乱的褐色头发镀上一层淡金的釉质，带着柔润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抬手抚了上去。
牙均匀平稳的鼻息拂过胸口的肌肤，压在身上的重量倒是令自己十分踏实。
——浇了蜜糖般的甜蜜早晨。
美中不足的是，好像从几分钟前开始，体内的寄坏虫们就罕见地吵个不停。万千虫子在浑身的骨头里争先恐后地鸣叫着，志乃费了很大力气才听清其中的含义——
“你们说什么……八点半了？”
志乃老师伸长胳膊，揽过床头的闹钟定睛一看，慌乱的感觉瞬间贯彻全身。他试图支起上身，却被酣睡的牙压得动弹不得。
志乃拍拍胸口上那只懒洋洋的脑袋：“牙，快起床，已经八点半了。”
“嗯——好困，还要睡——”牙翻身滚下志乃的胸脯，裹紧了被子再度闭上了双眼。
“不能再睡了，要问为什么的话，现在学生们应该已经在教室等了我半小时了，而你也该去警务部上班了。”志乃飞快地套上衬衣和外套，起身将长裤提好，“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
赖床的牙极不优雅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望着志乃前去洗漱的背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志乃不再是一头直立的短发，此刻，那原本整齐束在头顶的发髻松散开来，乌黑的头发温顺地披在颈后，目光下移则可以看到深绿色风衣包裹下纤细挺拔的腰部，以及形状诱人的——
“啊……那里，好痛……”
丝丝缕缕的淫靡气息还萦绕在鼻尖，但真正提醒牙昨夜的事情并非梦境的，还是股间传来的强烈不适感。
——TBC——

地板上暧昧地散落着几个纸团，床单也晕着淡淡的两三处水痕。几小时前的亲密接触混乱地在脑海里播放起来，燥热的快感似乎又在神经末梢重现，但那难言的痛楚也随之变得更加清晰。
“喂，志乃，我后面好难受……”
“……”
“今天我不去警务部了，这个状态估计是没办法执行任务了，好吧，虽说和平年代也根本没任务啊……”牙拢了拢头发，毫不在意地将志乃昨晚叠好的衣服拂乱，一件件翻找着，“我和你一起去忍者学校吧，正好看看那帮混小子怎么欺负你的，没准还能帮你揍他们一顿。”
从盥洗室走出了梳洗完毕的志乃，白皙的脸庞洗得干干净净，发髻重新扎起，高科技眼镜也已就位，整个人焕发着成熟干练的魅力，牙简直忍不住要鞠躬叫一声“志乃老师早上好”。
“要跟我一起就动作快点，要问为什么的话，迟到太久是要被伊鲁卡老师克扣工资的。”
克扣工资就要养不起你了，你自己那么爱吃牛肉就算了，还得买成吨的最高档狗粮给你家那一院子的忍犬。志乃若有所思地蹙着眉，瞟了一眼还在慢吞吞穿衣服的牙，默默向玄关走去。
“没关系，一次迟到而已，更何况我还能挣钱，前不久接的狗粮广告片酬可不少哦！”看到志乃即将抛下他出门，驭犬忍者赶紧一个通牙冲向洗手间刷牙洗脸，“喂喂，再等我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待到两人以执行任务的疾跑速度赶到忍者学校，已是临第一节课下课五分钟。上次被学生们炸平的教学楼还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取而代之是一座简陋的临时校舍。这间单薄校舍的隔音不尽人意，老远便可听到忍术班教室里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这些闲不住的少年没了班主任志乃的管束，而负责组织纪律的班长又还被警务部关押着，那旺盛的精力无论如何也要尽情释放才对。
“牙，那我先失陪，你可以在学校里四处看看。等到中午我们还在这里汇合。”志乃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制服教室里那群无法无天的孩子，一边和牙挥手作别——
“话说还真总是抽到志乃老师啊，已经超过30张了的说。”
“稀有度也是最低的C呢，真是没办法……”
牙和志乃的动作同时僵住了。
“稀有度什么的怎样都好，但志乃老师的这张卡片实用性也很垃圾……”
牙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怨气以志乃的背影为中心，丝丝缕缕地飘散而出。
“哎？明明现实中的志乃老师要更强一点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现实也如卡片一样垃圾吧？”
在孩子们稚嫩却丧心病狂的笑声中，志乃老师那幽幽的叹息微不可闻，然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牙那憋不住的一声“扑哧”……
——TBC——

“噗……呵呵呵呵……咳咳，好啦好啦。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啊。据说我的稀有度还是B呢啊哈哈哈哈哈……”
“想不到，牙，你也……”
志乃低垂着脑袋，整张脸笼罩在阴影中，简直让牙怀疑这位饱经风霜的年轻教师又被某些邪恶力量趁虚而入了。
“那么，用这个让你振作一下吧。”
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被甜蜜盈满的两颗心脏。
可为什么只有自己害羞到脸红……志乃老师回过神来，只见那只可爱的犬类生物背朝自己边走边摆手，一副比小时候的佐助还酷的模样。真是的，明明一把年纪了还做这种中二又羞耻的动作……志乃扬了扬嘴角，夹着教案和点名册走进了教室。
迈开修长的双腿威风凛凛地走向讲台，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将书本放在桌子上，既不会发出过大的声响而显得有失风度，又不会疲软到无法引起大家的注意。台上，是自己优雅授课的身影，台下，是学生们渴求知识的纯净目光。
可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
“咳。”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咳咳。”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