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我需要，更多更多。”用类似于歌舞剧中那长长的咏叹调说着，Joker看着不发一言的Batman，表情变得明显烦躁。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沉默！”碧绿色的眼睛瞬间变得神经质而危险，平和的话语在一瞬间化作愤怒的质问。
“你总是这样，永远！我们的游戏，实际上只有我一人在意！”
刚从自己造成的惊吓中回过神的Batman并不知道Joker想要些什么，当看到Joker变得狂躁时，他出声威胁，“我在意的是你的游戏多久能结束。”
“你真的不在意么？”
“不。”
短暂而有力的否认后，是双方长时间的对峙与沉默。
Batman感觉这个晚上荒谬怪异且毫无意义，Joker发着奇奇怪怪的神经，他保持沉默。
除了Joker此时的表情开始变得哀伤。他看起来很沮丧，但那道上扬的伤疤使他看起来滑稽可笑。
“哈，你不在意。”Joker轻声自言自语地说着。

深夜党的失败，摸黑找手机找不到。。。然后妈妈也不给我

没有任何前兆，Joker抽出小刀冲过去。
与往常截然不同，没有什么甜言蜜语，Joker脸上甚至没有丝毫笑意。
“Batsy……”
“我讨厌你！”

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晚。
看着歇斯底里冲上来毫不留情的Joker，Batman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哭。
停止躲闪，任凭Joker的小刀捅进他的胳膊，Batman看着Joker有些花了的妆，“你哭了？”
明明是个疑问句，他的语气却无比肯定。
“不关你事！”胡乱摸了把脸，此时Joker的妆容看起来更加滑稽，“你不是不在乎吗！你没资格管我！”
手臂上的伤口有些痛，但Batman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他想他懂了，当听到Joker这如同小孩子闹别扭的话后。
“你凭什么不在意？我是你的死敌！”Joker拔出小刀，钻牛角尖般地说着。
碧绿的眼睛被水汽充满。
“我们只属于彼此，不是么。”眼泪滑下，被染上了鲜艳的色彩，落在地上如同一朵小小的野花盛放。
“为什么你可以不在意……”小疯子的控诉开始带上哭腔。
“我的表白，我的礼物，我精心准备的一切，你熟视无睹。”Joker抽噎的声音再次染上愤怒。
又一刀捅了过来，Batman依旧沉默着没有躲开。
“哈，为什么不躲？现在连理都懒得理我了吗？”在Joker怒吼的一瞬间，Batman抱住了他。
“我很高兴你的表白。”Batman看着怀里因为过于惊讶睁大眼睛的小疯子，愉悦地笑笑。
“虽然你的礼物有些……不同寻常。”堵住Joker想要反驳的话语，Batman尝出Joker这次涂的口红是苹果味的。
“I love you，too.”黑夜中，只剩甜蜜的爱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