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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润】火神殿下竟然当众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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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先贤殿battle不过 润玉变成幼龙 帮旭凤抢魔尊之位


IP属地:湖北1楼2018-12-29 14:30回复
    先贤殿内兄弟阋墙,在润玉道出太微荼姚之罪业,又搬出锦觅刺激于旭凤之时,旭凤已是悲痛欲绝,幻出灵剑指向润玉颈下,几乎同一时间,润玉也抬起了赤霄剑。接着大殿就被天兵天将所包围,润玉嗤笑一声,放下手中赤霄,对着那环视周围而茫然无措的旭凤,脚步有些虚浮地开口道:“这些都是昔日你一手提拔起来,随你出生入死的旧部,如今他们已经弃暗投明。”
    旭凤凝视着每一个人,后自嘲地笑道:“旭凤在此恭贺诸位,攀上新枝,步步高升。”
    “炽焰战神,天下无双,如今就让六界好好看看,你是如何手刃你的兄长,如何对待昔日袍泽,”他看向已将手中剑垂下的旭凤,道:“众将听令,旭凤擅闯天界禁地,其罪当诛,给我拿下!”
    旭凤闭眼等待审判,却听得从远处传来一声喊叫:“住手!”
    只见锦觅拨开天兵天将,挡在了旭凤身前,面对着润玉,一脸惊慌。润玉不知她会出现于此,一时仙气紊乱,闷出一口鲜血后,化成了真身。
    小奶龙通体素裹,身长约莫二尺,所幸的是...并不宽,白净的肚皮,璀璨的鳞甲,前端小爪无措地握紧,萌萌地大眼慌乱地抬头看向震惊的锦觅,以及那还没缓过神来的旭凤。先贤殿内一时寂静无声,有些天兵甚至握不稳手中武器,差点掉在地上。而那条龙迅速地蜷缩在一团,将头埋在身躯内,再也未动。
    还是旭凤回过神来,推开身前碍事的锦觅,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下身来“劫持”了这条处于“见不得人”状态的小奶龙。
    “陛下!”天兵天将一时慌乱,正欲向旭凤攻去,却见得面无表情的旭凤一手托着那条还盘在一窝的奶龙,另手拿起灵剑指着昔日的部下们,缓缓朝殿口退去。
    “若再有人跟过来,本神就如尔所愿,亲手弑兄。”
    锦觅急道:“凤凰,当初杀你的人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冲我来吧。”
    旭凤闻之一滞,身后便是云雾,他缓缓抬眼看向那焦急万分的锦觅,又低眸看着已然盘上他手心把脑袋埋在他臂弯的那条龙,随后轻蔑一笑,带着润玉一头扎进了云端。
    回到魔界荒土,旭凤小臂已经被那条小奶龙缠得毫无知觉,他颓坐于地,背靠着荒丘,本应傲然昂首,此刻却垂眸顿额。在这漫天极光之下,手上的奶龙显出五彩纷繁之色,无神的凤眸中倒映着流光溢彩的水纹。
    “没人了,”旭凤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为何把自己搞成这样,若是你还想再杀我一次,那便动手吧。”
    小奶龙先是试探性地将埋在臂弯的脑袋抬起一些,露出两只又大又萌的双眼,由于龙角勾住了衣袍,他不得不甩了甩头,待环视一周后,那紧绷在旭凤小臂上的龙躯渐渐放松,随后快速盘上旭凤的肩侧,笨拙地张开龙爪,对着旭凤的颈侧狠狠地划了过去。被划伤之处立刻冒出了血迹,但受伤之人并未有丝毫反应。
    “怎么,不想活了?”这小奶龙,当然也是会说话的。
    旭凤不语,只是楞神地盯着那垂在他手边的龙尾,他用恢复了些知觉地指腹轻轻触碰了那尾尖一下,见得那尾巴尖明显的一顿,紧接着便是快速的蜷了上来。他又将目光移向脑袋埋在自己衣领内的润玉,嘴角微扬,用食指勾起那缠在一起的尾端,刚刚触及便被甩开,还未长成的龙尾为了躲避旭凤的爪子而不满地上下甩动,四肢牢牢地抓在旭凤的衣衫上,深怕自己把自己甩出了去。
    “怎么,不说话了?”旭凤停了手中动作,“刚刚不是挺能说的么。”
    润玉闷闷地道:“说完了,没什么好说的。”
    “人人都说我旭凤天之骄子,如今落得如此,也应当是给我的罪业。”那久悬于空中的手无力地垂下,旭凤仰着头颅看向那渺无边际的极光,长叹一声道:“你说的是对的,天界是你的,锦觅也是你的,而我,无家可归的人罢了。”
    润玉听到此等萎靡的话语,心生怒火,抬起爪子就准备往旭凤脸上招呼,可又有一丝舍不得。他弟可是号称六界第一美男,且龙都爱华美之物,抓坏了就不能随时观赏了。旭凤看到那张开的利爪脑袋本能地往后缩把眼睛都给闭上了,结果到脸上的却是柔软地触感,他缓缓睁眼,见得那奶龙竟在用还未长成的一侧龙角撒娇般地蹭着自己的脸颊。
    因为龙角尚未发育完全,所以触感软糯,又犹如里边呈了水一般透着丝丝冰凉。
    润玉见着旭凤并未有刚刚那般绝意,故意放低声音试探道:“不气了?”
    看着他兄长这从不示人的软萌模样,尽管怨怼已经消了一半,可还是将头扭至一旁,存心说道:“气。”
    “哦,那就好。”润玉自顾自地将身躯环在了旭凤的颈后,激得本就畏寒的旭凤一凉,一时没忍住还打了个颤栗。
    激成这样都还未引得这人责怪的一语,于是润玉也不再绕弯,直言道:“你难道没有半分与我相争的想法?”
    “争?呵,”旭凤轻笑一声,“我从头至尾,都未有相争之意,我心所求,唯有...”
    唯有谁呢,那名字如鲠在喉,言语不能。
    “哦?”尾尖又开始小幅摇晃起来,“唯有谁?”奶龙十分刻意地垂下尾端于旭凤指边,“锦觅?你当真不是觉得她只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当真不是她做了其他人不敢做的事情,吸引了你,你觉得新奇,才与她要好的?”
    润玉之所以言此,是为了让旭凤睁开眼睛直视这六界,抛开自己以前的背景,以第三者的姿态去介入一遍以前的人生,只有如此,他才会成长。而锦觅,对于他来说已是过往,得不到的便勿须求得,自己亦是如此,只因她夸得一句他人从未夸赞过的真身,就心生悸动。所以他承认,在此事上与旭凤如出一撤。
    “不是她。”旭凤眼神躲闪,慌乱之中捉住了那手边的龙尾,心不在焉地一指环着那尾端,打起圈来,“反正我不跟你争。”
    润玉也让他如此,将脑袋搁在旭凤肩头,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不是最好,你现在去把魔尊抢了,我教你。”
    “我已说过...”
    “我要。”刚出口的话被润玉截了去,旭凤侧头凝视着那双被星辰占满的眼眸,眸中有着极强的坚定之意,随后他眼睫微闪,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背脊挺得笔直,轻道:“好。”
    润玉趴回了旭凤的肩上,脱离指尖“摧残”地尾端缓缓盘上了旭凤的臂膀,半阖着眼。
    若我殒身,六界归你。


    IP属地:湖北2楼2018-12-29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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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远处传来穗禾急切的声音,旭凤闻之,手忙脚乱地把奶龙从自己肩膀上扯下来藏到身后,润玉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被他这一拉,身上软绵绵地,长长的龙尾垂到地上来回摆动,旭凤无法,只得双腿并拢,正对那快速朝他奔过来的穗禾,用自己的身躯把润玉挡得严严实实。
      穗禾一走进便双手激动地抓住了旭凤的肩膀,左顾右盼,担心道:“表哥你没事吧?”
      旭凤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摇了摇头,竭力调整着身躯以免穗禾窥到他身后之龙,托着润玉的那手还抵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袖口里推。润玉自是知道此刻定不能被穗禾所见,但旭凤实在给他弄疼了,于是润玉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还在不停动他的那根食指。
      “嘶...”旭凤一个激灵,差点儿把背后那手给撤回来,他咬着牙用无名指抵着润玉的咽喉威胁着他,又不敢动作过大以免漏了陷。
      “表哥你怎么了?咦,表哥你脖子上怎么有爪痕?是何物伤你?”穗禾垫着脚又往旭凤身上靠,旭凤只得大退一步,用空余的手抹了抹脖子上残留的血迹,轻言淡语道:“哦,无事,猫挠的。”
      润玉本已经松开了旭凤的手指,听到他如此说,心生怒意,脑袋刚伸进袖口便在他的手腕上又来了一口,不过这次并未听到旭凤的痛呼,不过看他那紧攥着的手就知道。
      疼死了。
      穗禾皱了皱眉,隐约透出了些怒气,开口道:“是哪个不识好歹的猫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旭凤将嘴唇咬得泛白,他都能感觉到手腕被啃得血肉模糊,却拿手上这龙毫无办法,“想来是天帝养的猫趁我不备挠了一下吧。”
      穗禾不解道:“天帝?你见到润玉了?他有没有怎样你?”
      旭凤见他还咬着不放,也气道:“没见着,就见到一只喜欢咬人的猫。”
      “表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穗禾朝他这边大跨一步,趁旭凤不防猛地拉出了他那背在身后的手,旭凤一惊,连忙将手背朝上,刚好遮住了那还露在外边儿的一截龙尾。
      那龙尾也是打了一激灵,赶在穗禾握住旭凤手之前,迅速拱进了袖中,盘在旭凤的手臂上。
      穗禾看着食指上那触目惊心的咬痕,抬眼看了看心虚的旭凤,诧异地问道:“表哥,猫能将你咬成这样?”
      旭凤收回手,四处乱望着,勾了勾自己的鼻梁,支支吾吾道:“额...天帝的灵宠,自是随他。”
      “可我之前只听闻润玉养了一只魇兽,从未听说过他有养猫啊?”
      旭凤清了清嗓子,忍着那衣袖下揪着他肉的龙爪,说道:“不说这些了,先回鎏英那儿吧。”
      卞城王府的守卫将他二人带入殿中,卞城王此时正在和鎏英商议些什么,见到旭凤来了,鎏英笑着跑到他身边,问道:“凤兄,可还顺利?”
      何止顺利,还抢了条龙回来呢。
      旭凤点点头,“你们刚刚在谈些什么?”
      鎏英面露难色,回头看了看她父亲,见他父亲闭眼颔首,于是她叹了口气,努力放轻着声音,说道:“刚刚从天界得到的消息,说...凤兄你对天帝大不敬,削了你的神籍。”
      旭凤猛地开始咳嗽,心想着现在邝露能耐这么大了吗,天帝旨意都敢随便颁布的?虽说已经答应了润玉要夺得魔尊之位,可如今被人彻底断了与天界的关系,心中自是有几分酸楚的。
      他咳得撕心裂肺,后又嗤笑一声,这下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窝在他衣袖里的润玉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将脑袋从他的手肘处移到了刚刚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腕上,看着那还在汩着血的伤口,张开嘴巴舔了舔。应龙天生便有着惊人的愈合能力,伤处经由润玉的涎液而迅速闭合着,没一会儿便恢复如初。
      鎏英与穗禾将旭凤扶至一旁的椅子上,待旭凤稍稍平复,鎏英幻出一朱雀卵朝那揣着润玉的手便塞了过去,旭凤急用另手截过,鎏英虽不解,但也未多想,开口道:“我想着这朱雀卵能助凤兄尽快恢复,所以便从凤兄当时赠与我的朱雀那讨来了一颗。”
      旭凤将那极具火灵的朱雀卵握在手中,不动声色地避着润玉所在之处,疲累地开口道:“多谢。”
      “凤兄,你可以将我和父亲当作是你的亲人,亦可以把这卞城王府当作归家。”
      此时卞城王豪放地笑道:“是啊,你在天界的仙位舍了也好,不然如何能坐上魔界的至尊之位?”
      鎏英闻之,惊问道:“父亲?”
      旭凤抬头,满脸疑惑地看向卞城王,只听得他又说道:“你被昔日同袍逐出原族,难道,不恨么?”
      “我...只怪我自己,不过,卞城王即有缘法送我登位,何不直接言明。”
      “当今魔尊的位子来得不义,若是能在人前揭出他毒杀前任魔尊的举动,我相信,各殿城王必会不忿。”
      旭凤沉思片刻,抬眼观察着卞城王的举动,深觉不妥,可又说不上来,“若是城王为了此位,再次掀起内战,又该如何?”
      卞城王笑道:“放心,这个本王自会保得你登上那尊位。”
      听及此,旭凤即是不用袖中润玉提醒也能想到。
      这卞城王动机不纯。
      他既有把柄在握,又有兴兵之权,为何还要他旭凤来当这个魔尊。
      不过是找了个替死鬼罢了,自己再假惺惺地匡扶魔界,以求上位。
      旭凤含糊应下,躲开身旁穗禾的搀扶,不顾鎏英担心的神情,故意装作浑浑噩噩地样子回了偏殿。他既已知道卞城王对他没安好心,所以在进殿后在周围点上了些许金光,设了结界。完成这些后,他躺靠在软椅上,拍了拍袖内的龙身,开口道:“出来吧。”
      袖口慢慢鼓起,随即便见到一奶龙脑袋从那冒了出来,可只冒出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被龙角卡在袖内,由于袖口着实紧窄,润玉进去时是从掌心进入,自是有些空间,可此时却从手背挤出来,自然也被卡在里边儿。他挣扎了一会儿,见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地道:“帮我!”
      旭凤撇了眼脑子被卡傻了的自家兄长,叹了口气,耐心地把那软糯的龙角从袖口解救了出来,边说道:“你说你有法子让我登上那位置?”
      润玉刚出来便攀上了旭凤的肩膀,龙尾还是像那般垂着,撩来摆去,看得旭凤内心只痒痒,便大着胆子触碰,冰凉的触感从指尖延至全身,此种感觉他本该不适应,却不知为何,碰了一下便想着要碰第二下,或者干脆环着那沁凉的尾端,享受这短暂的欢愉。
      “刚刚那卞城王的法子挺不错啊。”润玉说得极为轻松,龙尾绕着旭凤的手指,感受着那对于他来说过高的温度,同时也在试探旭凤。应龙体寒,旭凤能忍受他在袖中待这么久,也是不易,明明知道触及刺骨,为何还要如此将他握在手中。见旭凤久久不语,润玉干脆龙尾也不摇了,沉眸低声道:“你本该杀我。”
      “为何?”
      “我与锦觅联手...”
      “你没让我死。”旭凤快速地打断了他,“你没想让我死。”
      “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胡乱冒进,将她人的发藏在我的内丹精元内。”
      “信错了人。付错了心。”
      “以为那是动心,清醒过来发现也不是非她不可。”
      沉吟片刻,旭凤缓缓吐出一语:“为何要杀你?”
      “母神手刃你亲母,如今,”他哽咽着,“也算得是她的果报。”
      “父帝救了我,而我又被削得神籍,因果循环,怨不得,恨不得。”
      “杀了你,这万世的孤独,那便成了我的报应。”
      旭凤吸了吸鼻子,忽而又笑出声,卷着龙尾的手愈发起劲:“所以,我得要留着你,教我面对这无尽的黑暗,陪我渡过这漫无边际的寂寥。”
      “现下,我唯一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你要的那个位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歪头道:“卞城王太小看我了,你也是。”
      “我从未轻看于你,”润玉听完他这一席话,放缓了语气,“万年来,我便是如此,孓然一人,形影相吊,累了,也怕了。”
      “旭凤,相比而言,你着实美满。”
      旭凤将脑袋侧向一边,轻道:“算不得。我向来说不过你。”
      润玉用龙角怼着他的脸颊,调笑道:“说不过我那就听我的。”
      “你带着穗禾去翼渺洲,把隐雀给办了,穗禾虽被鸟族除名,可鸟族在她手中已有千年之久,不可能没有些死忠旧部。隐雀一死,鸟族内乱,必会拥戴新主,而你,只用做一件事,就能得到整个鸟族。”
      旭凤松开了那绕在尾端的指腹,刚还温和着的面庞忽然变得冷峻,“你让我假意对穗禾属意。”
      “这对她不公。”
      润玉满不在乎道:“你当然也可以对她付诸真心。”见旭凤偏头也不接话,于是润玉便绕上了他的脖颈,冷得旭凤浑身一颤,“你也知道,并非她救的你,锦觅用她的真身,盛了那玄穹之光,吃尽苦楚,这便是她的业果。”
      “你做了什么。”
      “我?”龙尾复而荡起,“我不过,救了她罢了。”
      旭凤心知定不会如他所说这般轻松,霜花真身去接玄穹之光,岂会不被融个干净?他侧眸看着润玉一副不想让他知道的样子,突生了股莫名其妙的闷气,“肯定与你变成这样有关。”
      “我听闻鎏英前日去东海寻了颗蛟珠,明日我向她讨要过来。”
      润玉安静地环着他的脖子,轻吐出二字:“无用。”
      旭凤见这龙无精打采的模样,心情不由得十分烦躁,“我拿下翼渺洲后,要怎么办?”
      脖子上的小龙听了此话,惊异地抬头看着旭凤,他没想到旭凤竟会做到此种地步,呆呆地说道:“笼络妖界。”
      “你让我去跟妖界那臭狐狸达成统一战线?”
      “我不去!”
      颈上龙躯渐渐收紧,“你去不去!”
      “咳咳...不去!”
      “那狐狸明明挺好看的,上次宴会时迷倒了一片仙众,你又不吃亏。”
      “他再好看能有我好看?”
      润玉昂着头认真冥思了一下,刚准备开口便被旭凤用手提溜着一侧龙角,“你只能说我好看。”
      软糯的龙角被人捏在手心,润玉侧抬着头,尾端晃动得剧烈,最后白了他一眼:“幼稚。”
      旭凤往软椅上自暴自弃地一躺,假意嚷嚷道:“不干了!”
      小奶龙瞧着他又生出了些颓样,白净的脸颊上染了抹可疑的红晕,不情不愿地爬到他耳侧,声如细丝道:“你最好看。”随即整个龙身盘在一起,龙尾在外侧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动,见这人不动,狠狠地用脑袋顶了顶他的面颊,“到底干不干!”
      旭凤斜看着把自己捆成一团的润玉那气鼓鼓的样子,凑上前去用薄唇碰了碰那软糯的龙角,也没管那红得彻底的小脸以及那摇晃得越来越快的尾尖,淡笑道:“干。”


      IP属地:湖北7楼2018-12-30 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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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凤跌跌撞撞逃至蚩刃山脉一处隐蔽的山洞中,他周身寒气肆起,手臂被冰凌所盖,痛苦非常,袖中润玉想现身帮他驱寒,却被他猛地抓住身躯,喝止道:“别出来!”
        “你这白薇之毒,若不及时驱散,会令你生不如死。”润玉被他掣肘着无法动弹,却还是暗催灵力吸收着这不断从内里涌出的大量寒气。
        “那不是…正遂了你的意?”旭凤缩成一团,齿间打颤,却还是牢牢抓着龙躯不放。
        “你早就知道?”润玉一顿。
        旭凤咧笑一声,“锦觅她哪有这个能耐去讨得金丹,若不是你授意,就算有了玄穹之光,也救我不得。”
        “我现在这样,你可开心?”
        润玉默默地引导着寒气,他应该感到快意的,旭凤落得如此,他本该高兴的。
        可为什么,开心不起来了。
        “放开我,这样驱得太慢。”龙躯渐渐开始挣扎起来。
        旭凤却捏得更紧,“不安全,我无事,你断不得出来。”说完这句,便受不住白薇的初次折磨,昏死了过去。
        润玉知道他在小臂上下了禁制结界,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探出脑袋,龙躯环上了他的脖颈,看着渐渐往上蔓延的冰凌,一咬牙便覆上了旭凤的薄唇,吸取着他体内的寒毒。
        末了,带着满脸的红霞,迅速钻回了那侧袖口,一截龙尾却在外边来回摆动,不知在作何。
        可这一切,都被隐在外的黑袍神秘女子所见,她手心握拳,灵力凝聚,奋力向旭凤之处打去,润玉感到危机,强行化为人身,以对不善之人。
        “你果然如他们所说,蛊惑了旭凤。”黑袍所盖之人就是跟了旭凤一路的穗禾。
        润玉灵力散得过多,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昏迷在一旁的旭凤,并未答话。
        “哼,堂堂天帝,居然以真身为饵,让人见了不免笑掉大牙。我本在奇怪,为何表哥近日来颇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来是由你蛊惑。”
        “穗禾公主此言差矣,”润玉不屑道,“若不是本座,你哪来的和旭凤此番‘情投意合’。”
        此话正戳穗禾痛楚,她气急败坏地朝润玉攻去,几招之内便晓得了润玉灵力空渺,于是一手背到身后,暗蓄琉璃净火,接着假意佯攻,趁润玉出手接下此招,狠狠出手,将琉璃净火打入润玉体内。
        润玉当即便闷出一口血来,掌心幻灵,打退了穗禾。而此时远处似有人息,且还在渐渐靠近,穗禾不便久留,捂着胸口急忙离去。
        润玉见她退去,体内灵力本就空渺,且火毒还在丹田之处久久不散,往后退了几步,倒在了旭凤的怀里,他奋力抬起手,穿着粗气,又吐出了一口血,反手拍了拍旭凤的脸颊,气若游丝地喊道:“旭凤…旭凤…快醒醒,有…有人来了。”


        IP属地:湖北12楼2018-12-3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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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车被吞了 果然度娘还是比lofter严格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9-01-02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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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被吞我也没法。


            IP属地:湖北29楼2019-01-03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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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玉悄然回到璇玑宫,路过寝殿时,正见坐在榻边啼哭不止的锦觅,觉得心下一阵烦躁,也并未管她,径直入了偏殿浴池,命邝露拿了套干净衣物,开始沐浴焚香起来。
              他枕靠在池壁上,热气地蒸腾令他脸上本就不正常的绯红晕得更开,体内黏腻似乎无法自行出来,惹得他浑身不爽。无奈之下,只能用手去够。
              他分开双腿,白皙修长的手指隐入那微肿之处,温水进入,润玉不自持地吟哦出声,不由得战栗起来,好在此事并未折磨多久便已洁净如初。
              潮红未褪地他冷漠地睁开双眼,穿着粗气,回想着旭凤的淫言浪语,心中生出一些无名之火来。
              如若不是他在身边,是不是旭凤便会和他人行此颠鸾倒凤之事了?
              还是,自从他当上魔尊以来,每天都有?
              必然是的,不然他怎会说出如此轻挑之语?
              来者不拒哈?
              念及此,润玉灵力狂放,池中慢慢结出冰凌,却又在即将靠近润玉之时倏地散去。
              也罢,他既能招蜂引蝶,作为天帝,自然能招揽无数天妃!
              邝露跟润玉送去衣物回来时,碰到了在主殿内啜泣的锦觅。她与锦觅本是情敌,可前几日相处下来,发现锦觅也确实有地可取。
              只是润玉对锦觅用情至深,而锦觅喜欢的却是那入了魔的凤凰,且她还不知道那凤凰是为了谁而入的魔。
              误入凡间的小侍不是邝露的疏忽,而是锦觅某天见着那小侍颇为亲切,带下界去玩耍,没曾想着了魔族的道,这才没有回来。
              她还记得锦觅那天回来的时候那样子,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本该责骂的言语却换成了一句“没关系”。
              邝露知道兹事体大,所以当旭凤责怪她时,她也并未辩解。
              “别哭了。”邝露走进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心若不甘,就将他抢回来。”
              “反正你与他本就有一段缘分,不是吗?”
              锦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他…他说…无…无缘…”
              邝露也坐在她身边,安慰道:“兴许只是气话?”
              锦觅情绪崩溃地摇摇头,“不…不是…我看得到他眼中的坚定…”
              “那他过得好么?”邝露轻轻拍着锦觅的后背。
              “他…”锦觅回想起那冰冷而又决绝的眼神,呆呆地摇摇头,“不好…可…不是为了我…”
              邝露轻皱着眉,随即将她扶起推搡着出殿,“不是为了你,你还哭得这么欢啊?他又看不见,走,咱们去玩儿去。”
              锦觅被她推在前边儿,虽说脸上还挂有泪痕,但情绪也稳定了许多,“你…你怎么…”
              “我呢…最近想明白了一件事,执念过重,终会伤人,何必呢。”邝露淡笑着望着随风飘摇的琪树,接着说道:“你知道么,我曾经穿过一件赤色的鎏衣,就站在那树下,但是被当时还是夜神的陛下喝止了,他说,再也别穿那件衣服,刺眼。”
              “起初我以为是你,因为那时的陛下满心想的全是你,我嫉妒地快要发疯,可我又想着只要我能够陪在他身侧,那便好了,”她摇了摇头,“后来发现不够,不仅仅只想陪在身侧,还而是想要共度一生。”
              “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为何比不上你?”邝露淡淡地开口道,“近期我才发现我错了,整个天界,喜欢穿红衣的,只有当时正值盛宠的栖梧宫的那位骄傲地凤凰。”
              锦觅惊讶地瞪大着眼睛,看向平静地邝露,“他…他们…?”
              邝露挑挑眉,“怎么样?心情有没好一些?”
              锦觅懵懂地点点头,邝露却在此时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心情好了就把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不要又向上次那样,让我给你处理。”
              “那不对呀,小鱼仙倌如果…那为什么前几日他就跟我说明年春天就补办婚礼呢?”
              邝露神秘地一笑,带有十分地恶意,说道:“你就答应他,尽量在旭凤面前能和他多亲密就跟他多亲密,我看他们还端不端得住。”
              锦觅泄气地蹲下身,懊恼地说道:“你这让我把前任放给现任的套路,我做不出来。”
              “啧,什么前任现任,与你有婚约的本来就只有陛下,可别又说漏嘴了。”
              “可旭凤毕竟杀了我的爹爹还有临秀姨,我这么喜欢他,你还让我拱手让人。”锦觅瘪嘴道。
              邝露对于锦觅父母之事也略有耳闻,于是也蹲下身来问道:“你父母是否死于琉璃净火?”
              “对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锦觅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其实我最后一次见到旭凤的时候,他疯了般地抱着陛下,赶到璇玑宫时,岐黄仙医说陛下中了琉璃净火,而这世上会琉璃净火的又只有旭凤一人,但凭陛下醒来之后的反应,我觉得断不可能是旭凤所做。”
              锦觅咬着唇,思索了一番,突然站起,“我去问他!”
              “你笨啊!陛下不想说你能问出来吗?”
              “我…”
              “其实我倒觉得,旭凤旁边那只孔雀,挺可疑的,要不找个机会去试试她?”
              “你们在说什么?”这句话从头顶上传出,吓得二人抱在一团,齐齐回头便看到刚沐浴完水汽未散的润玉站在她们身后,锦觅倒是见啥说啥,用手肘怼了怼邝露的肚子,小声说道:“我不让,太便宜凤凰了。”
              邝露给她竖起大拇指,“看你演技。”
              润玉见这本应横眉冷对的二人如今交头接耳感到十分费解,蹙了蹙眉也未多想,刚准备说话却被锦觅突然的一句“小鱼仙倌我答应嫁给你。”给堵得哑口无言。
              啧,她不是在旭凤那受了刺激才来他这儿的吧?
              不过也不错。
              “好,婚期…”
              此时一个传话侍从急急忙忙地跑上前来,将手中拜帖双手呈上,跪下行一大礼:“陛下,魔界刚传来拜帖,说是于下月十五迎娶鸟族穗禾公主为魔后,以帖相邀。”
              润玉听闻,盯着那封拜帖,淡漠地开口道:“婚期…下月十五!”
              邝露赶忙接过那封帖子,扶着还在愣神的锦觅站了起身,见锦觅又有流泪之势,她赶紧附在锦觅耳边说道:“深呼吸,你看陛下都没哭呢,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我…我控制不住…”这话一说,眼泪就跟决了堤似的,拼命地往下掉,“他怎么能娶穗禾呢?”
              润玉倒是把锦觅的话听了个全,他闭了闭眼,叹息道:“你若不愿,我不逼你,我累了,你们退下吧。”
              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锦觅吸了吸鼻子,抹干了眼泪,向邝露眨眼道:“我演的如何?”
              邝露本在安慰她的那手僵在半空中,“精彩纷呈。”


              IP属地:湖北30楼2019-01-03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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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凤本是装醉,却没想到润玉来了这么一招,回过神来时自己已在内殿,身上衣物也被穿得松松垮垮,想必大殿之上已然被清扫干净。
                他本无情无爱无恨无忧,可对上润玉,一切都变了。
                变得执拗,变得疯狂。
                恨不得将他锁进内殿,不断地索取占有,不让这玉一般的人被他人所观。
                当他感受到锦觅身上那极浓的应龙之气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将那条龙压在身下,疯狂地攫取。
                旭凤整理好衣物,来到鎏英住处,便问道:“灵魄灯一事,你还知道些什么?”
                对于灵魄灯失窃一事,鎏英早已知晓,而近日她不在魔界正是为了搜寻此事原因。
                “我已查到,此为孔雀明王当年镇鬼所用,不慎掉落魔界,而此灯引鬼能力甚强,所以才有了鬼蜮。”
                “孔雀明王?”旭凤蹙眉道。
                “正是,”鎏英接着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穗禾的血脉是承孔雀明王一脉的,你说会不会是她动了…”
                旭凤思索片刻,迅速说道:“本尊于下月十五迎娶穗禾,劳烦你准备一二,替换于她,到时她气急败坏,必漏破绽。”
                “凤兄…这…”鎏英指了指天上,“恐怕不妥吧。”
                旭凤不语,当即便传来小厮,幻出一份赤红的请帖,吩咐道:“给天界送去。”
                鎏英瞠目结舌地看着旭凤,摇头摆脑地心想着:抽魄害鸟啊…
                穗禾听此消息,喜出望外,可当她听得锦觅要来魔界地宫取得九婴内丹之时,心中毒辣已起,欲想除之而后快,于是她来到地宫门口,静待锦觅。
                邝露本想着要跟锦觅一起,可被锦觅以怕露出破绽为由给拒绝了,邝露毕竟不放心,算着时间便扰了润玉的清净,“梨花带雨”地开口道:“陛下,锦觅自从进了魔界地宫就与我失联,现下不知如何了。”
                润玉蹙眉道:“她去魔界地宫作甚?”
                邝露颇为造作地吸了吸鼻子,说道:“锦觅见您这几日不高兴,不知从何处听闻九婴内丹在夜里极其美观,所以就想用九婴内丹来制作小玩意儿来逗您开心。”
                纵使邝露说得再漏洞百出,润玉一听闻是为了他,也再无顾忌,径直绕过跪在地上的邝露就去了魔界地宫。
                这边锦觅刚拿到九婴内丹,一直蹲伏在暗处的穗禾便现了身挡住了她的去路,“快把九婴内丹交出来!”
                锦觅眼轱辘乱转,见她来势汹汹,磕磕绊绊道:“你…你要九婴内丹作甚?”
                “只要是你要的,我便要!”
                “好啊,给你!”锦觅按照计划,用一障眼法捉弄了穗禾,可她知道肯定逃不过穗禾的手掌心,尽量跟她拉开着距离。
                穗禾明白握在手中的是假的后,身法一闪便挡住了她的去路。两人过了几招,锦觅渐渐不敌,正当她在暗自感叹这穗禾的灵力怎么这样高之时,穗禾掌心幻莲,正向她打来。
                锦觅震惊之余堪堪躲过,随后幻出兵刃怒道:“你为什么会用琉璃净火?所以我爹爹跟临秀姨,是你杀的?是你陷害了凤凰!”
                穗禾并未多言,掌心火莲更艳,她抬起下颚不屑地看着锦觅,开口道:“这琉璃净火,连天帝都吃不下,不知你这准天后,能撑得几时?”
                “父母之仇…不得不报!”锦觅举起冰刃朝穗禾刺去,穗禾出手之时见到远处石洞内经过一人影,当即便收了琉璃净火,硬生生扛下了锦觅这一刺。
                当锦觅疑惑不解之时,她已被一强劲的火灵给打倒在地。
                “你又来干什么?”那火灵的主人正是刚刚路过的旭凤,他盯着那龙气浓郁倒在地上的锦觅,双拳握紧,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锦觅见来人是旭凤,心下谩骂之余倒是没忘了邝露的叮嘱,于是借着疼痛生挤出了两行泪水,开口道:“凤凰,是她…是她杀了我的爹爹嫁祸给你的…她会琉璃净火!”
                旭凤握紧的拳又松了松,听着穗禾在耳旁做作的辩解,沉了沉眸,回道:“是她想害我,还是你想害我。”
                如今灵魄灯一事未解,尽管刚刚已经亲眼见证了穗禾使出琉璃净火,他还不能轻举妄动,况灵魄灯一器,魔界记之甚少,改天找个机会去天界省经阁窥得法门,再治她不迟。
                可这躺地上满身龙气的霜花实在碍眼,若不是看她快被打死了,自己是断不会出手的。
                “凤…”锦觅想好的话才刚出口,润玉便到了地宫,对着旭凤所站之处发了一枚冰凌,随后扶起了锦觅。
                其实锦觅也没伤的有多重,只是在她看到旭凤躲掉那冰凌后的脸,简直是臭到家了,于是她有心捉弄,后背都粘在润玉的身上,脑袋也寻着润玉的颈窝一歪,还咳嗽了几声,见润玉毫不知情地将她抱得更紧了,她才心满意足的又看了看旭凤的表情。
                怎么有一股杀气。
                旭凤在见到此二人你侬我侬的情形时,心中后悔刚刚出手相救,就应该让穗禾那掌给她当场毙命。
                “天帝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可这地宫着实简陋,还请陛下到禺疆宫行酒作乐。”说这句话时,他全程盯着润玉扶在锦觅肩膀上的那手,尽量克制着手中的琉璃净火将这霜花当场烤干的冲动,面带微笑带着在天界修得的好涵养轻吐出声。
                润玉听到禺疆宫这三个字,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又见他后半句说得如此轻挑,心中气闷,“大可不必,天魔不两立,望魔尊好自为之。”
                润玉携着锦觅消失后,旭凤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迸发的灵力差点毁了这地宫,他粗喘着气,斜眼狠瞪扶着他手臂一脸惊慌地穗禾,神情渐渐柔和下来,放缓语气,将她那抹凌乱的碎发别至耳后,慢慢说道:“还有半月便是咱们的大婚了,这半月尽量少作打杀,不吉利。”
                穗禾觉得旭凤怕是见着了什么,心虚道:“我…我…知道了。”
                旭凤见她如此,嘴边的弧度弯得愈深,“别紧张。”
                至此后,旭凤便更肯定,是穗禾拿了灵魄灯。可她拿那灵魄灯作甚,她能知道自己是给谁用的么。
                于是这日旭凤故意未关殿门,与鎏英一本正经地说道:“丑时乃天界防备最弱之时,今晚本尊便去往省经阁,探查灵魄灯一事,你于寅时在北天门接应。”
                “是。”
                殿外一抹虚影随即离去,鎏英低声问道:“凤兄,她会去吗?”
                旭凤淡漠地扫了门口一眼,沉声道:“心中有鬼,必会去。”
                尽管子时天界还算是戒备森严,可旭凤凭着多年的领兵经验,极其容易地潜入了靠近七政殿的省经阁内。
                省经阁内一片漆黑,旭凤点燃了灯火,算着时间,又谨慎地在周遭布满了灵力网,以便有人来之时予以应对。
                天界省经阁自然名不虚传,没费多大功夫他便找着了那本记载着灵魄灯的古籍,打开竹卷迅速阅览之后心中便有了计较,于是他将灯火熄灭,找了个少时捉迷藏经常藏匿之处,静等着“心中有鬼”之人的到来。
                润玉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紊乱的思绪扰的他难以入睡,那天回来后,锦觅便答应了与他本月十五补办大婚。可不知何故,这几天浑浑噩噩地想得都是魔界大婚之仪,而不是自己这等了多时的欢喜之日。
                正当他准备摒弃杂念,静心入睡之时,忽而又想到禺疆宫,心生燥热,于是他掀开被褥,索性也就不睡了,在青丝薄纱外边儿随意套了件纹有凤纹的外袍,便去到了省经阁。
                正当他欲挥袖点灯之时,一道黑影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令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想要运行灵力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灵力被以那次在禺疆宫用同样的方法封得无法集聚。


                IP属地:湖北31楼2019-01-03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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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32楼2019-01-03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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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不开的多等会儿 要是链接被吞了我也没法 可以移步lofter 同样的文名
                    不喜欢看车的也没关系 反正知道他们在书房做了就行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9-01-03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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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玉别扭地坐在朝堂上,殿中仙臣们的奏报一字也未入耳,只是两眼空洞地盯着矮几,想着一夜孟浪的那人临走前的几句。
                      穗禾威胁他了?
                      可把柄呢?
                      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倒是体内的液体因刚才的走神又流出来了一点儿。
                      他才没那个闲工夫去下那劳什子聘礼,只是今晨没有时间沐浴而已。
                      才不是为了那个聘礼。
                      “陛下...陛下...?”
                      被这声叫回魂了的润玉,看向太巳仙人,应道:“何事?”
                      “昨夜省经阁似乎有被人闯入的痕迹,而子时六刻天兵又在北天门与一火法纯熟之人大打出手,因陛下寝殿与省经阁较近,所以老臣想问陛下昨夜可有不妥之处?”
                      经由太巳一提醒,润玉忽然想到,穗禾明显是来找东西的,那么旭凤定也是来寻此物的,穗禾找不到的原因是由于旭凤早到一步将那物收入囊中。天界省经阁记载了六界各类奇闻秘事,那一物定是他们魔界没有记载,而旭凤着急着要,才会趁夜来闯天界。天界的守卫时间、天兵分布这些润玉改都未改,旭凤自然来去的得心应手。可穗禾不一样,所以才在北天门外被天将发现。有何物是令她甘愿冒着被天界所擒的风险都要来取走的呢?
                      杂乱的思绪扰得润玉心烦,他站起挥袖道:“散朝。”便消失在大殿之上。
                      他并未回殿,而是来到了省经阁,润玉少时便在此地看书修习,只要这架上有的,他便都读过。如今旭凤有他自己的计较,定是取了竹册便将翻乱了的书架给还了原,他靠着殿门,仰头闭眼思索着。
                      旭凤不敢动穗禾的缘由应是某物在穗禾手中,听邝露所说,旭凤在大肆屠杀魔界不服之人后,曾去了无人问津的鬼蜮,可不知何因鬼蜮的灵体在一夕之间被尽数焚毁。
                      润玉突然睁眼,看向那记录着有天宝灵器的书架,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鬼蜮是由一个能聚灵魄的法器而造,那法器能镇压魂灵,又能引得厉鬼,难怪那段时日本派往人界除妖的仙人纷纷奏报又有许多厉鬼出没,原是此物失了窃。
                      结合旭凤今晨让他护好自己的话语,他便猜到了,定是自己出了问题。
                      于是他回到璇玑宫,唤来邝露问道:“本座问你,你那日与鎏英去找得旭凤,之后发生了何事?为何本座昏睡了几日便感到灵力暴增?”
                      邝露神色躲闪,却碍不住润玉的一句狠话:“若是你不说实话,那便回去你父亲那儿吧。”
                      邝露当即便跪下身来,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旭凤用了血灵子。”
                      “可他那样子完全不像是用了血灵子!”他灵力充分得都能随意给自己下咒了!
                      邝露抬头看向眉宇间略显焦急的润玉,轻声道:“既然陛下已经见过旭凤,那应也知道,他逼着我和岐黄仙医下了上神之誓,邝露只能说到这儿了。”
                      “他涅槃了?凤鸟涅槃需四十九日,他...”润玉说到这儿,一下便楞住了,“用了地狱烈火吗...”
                      所以才执念深重。
                      润玉看着邝露垂眸一言不发的样子,也没再问下去,“本座知道了。”
                      “最近锦觅情绪有些不稳定,一会儿流眼泪一会儿笑的,陛下是否...”
                      “随她去吧。”
                      所有人都喜欢你。
                      润玉化为魔众,骗过魔兵独自来到鬼蜮,鬼蜮已成炼狱,烈火不散。润玉微微皱眉,虽说鬼蜮镇压的大多都是厉鬼,可旭凤如此徒增妄业,恐有灾殃。
                      于是他在此地降了应龙之雨,灭了这源源之火,念了五日的经书,超度了这无辜被卷的魂魄。
                      天界一连几日都不见天帝,难免生出些风言风语。
                      丹朱见锦觅终日以泪洗面,心中急迫,便和彦佑商讨,明日大婚之日,将锦觅掳走扮做魔后,成全这一对璧人。
                      可此二人的密谋,被刚回来的润玉听了个全。
                      他正因寻不到机会入那禺疆宫而烦恼着,如今丹朱彦佑之举,无疑给他送上了这份机会。
                      既然旭凤想瞒着他,那他就亲自查。


                      IP属地:湖北35楼2019-01-04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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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民风开放,今日魔尊大婚之喜,更是人声鼎沸。
                        鎏英已按照计划,迷倒了穗禾,自己在偏殿准备着,可差点便遭人暗算,看清是彦佑跟月下仙人后,才收了手。
                        鎏英狐疑地看着呆立在一边的锦觅,“你们来此何事?”
                        月下仙人推了推一旁的锦觅,笑道:“嘿嘿...凤娃不是成亲吗?我们给他来送新娘子。”
                        彦佑也附和道:“对啊,好不容易从天上拐下来的。”
                        鎏英盯着那中了傀儡术的锦觅,总觉得哪有不对,且验心石现在还是伪造的,一时拿不定主意,可大婚在即,再晚恐误了时辰,于是便将月下和彦佑赶了出去,自己给她换起衣服来。
                        蒙着盖头的璧人被不请自来的月下仙人送到了正在举行大婚的禺疆宫内,那与魔尊服饰一体绣满龙纹的婚服华丽无比,着在他身上熠熠生辉。擎城王身为长老而居上位,魔界人士见月下仙人肯为自己尊上主婚,也更是喜庆。
                        “一拜无上清天。”
                        “二拜苍穹大地。”
                        “夫妻对拜。”
                        “礼成!”
                        “慢,”擎城王兀地开口,恭敬地行了一礼后,继续说道:“月下仙人有所不知,我魔界与天界风俗不同,婚嫁乃是我魔界最隆重、最神圣之事,历代魔尊都必须恪守一个规矩,”他指了指后方浮在空中的那块紫石,“此乃验心石,我魔界尊者,成婚必须经此一验,由尊上及夫人各一滴血,滴在这验心石上,若二人心心相印,验心石便会变色。若验不过,这场婚礼便不作数,反之,如果他过了这一关,那就是天作之合,除非他们夫妇自愿离散,否则天不可拆。
                        旭凤想到昨日穗禾偷换验心石之举,他与鎏英验了也无伤大雅,便说道:“本尊既为魔尊,自当入乡随俗。”他牵起魔后的手,缓缓踱步至验心石旁,二人十指交缠,血滴入石。
                        验心石已然变色。
                        月下仙人倒是喜出望外,开口道:“瞧...瞧见没,这便是天生一对!”
                        擎城王也淡笑着祝贺道:“看着尊上和夫人真是情比金坚,珠联璧合,恭喜二位。”
                        殿内一片道贺之声,可这喜庆却被突然冲进来的穗禾搅得烟消云散:“她是假的!尊上,她是假的!验心石也是假的!”
                        月下仙人赶紧拦下,“他们都拜了天地,也过了验心石的考验,你来捣什么乱!”
                        穗禾不顾丹朱的阻挠,开口道:“尊上,是有人故意破坏我们的大婚,方才将我迷倒,事到如今,又有人拿假石头来瞒天过海,还请尊上明察。”
                        旭凤松开紧握的那手,缓缓步至穗禾身前,整了整那同样绣满龙纹的婚服,轻声说道:“慢慢儿说,衣服都皱了。”随后迅速掐住了她的脖颈,“你是如何知道,这验心石是假的?”
                        “我...”
                        见穗禾脸色已憋得通红,旭凤挑眉放开了她,说道:“穗禾公主昨日调换,这验心石自然是假的,可若是本尊将它换了回来呢?”
                        穗禾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旭凤不仅毫不怜惜,还幻出了魔剑,开口道:“既然穗禾公主不是本尊心中那个人,那也应该有些自知之明吧。”
                        擎城王看到那一下下点着红地毯的魔剑,心惊道:“尊上,今日是您的大喜之日,妄添杀业,恐有不妥。”
                        旭凤轻撇了一眼擎城王,“长老,本尊是当您在魔界肱骨多年,才尊称您一声长老,本尊自己的大婚,岂容他人前来置喙,且穗禾公主前去万魔殿偷换验心石一事,本就触了魔界法规。”
                        擎城王见势,也不敢多言。
                        穗禾气息渐平,看到丹朱紧张地拉着那新娘子,心下也有了计较,才愤然说道:“原以为尊上移情别恋,没曾想兜兜转转,尊上还是选了锦觅。”
                        “不知现在独自在那九霄大殿上的天帝,是何想法?”穗禾轻蔑一笑,“当初我将琉璃净火打入他身之时,尽管他灵力将散,还是在护着昏迷不醒的尊上,若是他晓得了这番情形,自己的婚约之人被带到魔界大婚,验心石还亮了,呵,那他会不会后悔救了当时的尊上。”
                        旭凤幻出琉璃净火,其中夹杂着些明艳地烈火,狠狠打入穗禾之身,阴鸷地开口道:“果然是你。”
                        穗禾闷出一口鲜血,凄然笑道:“尊上此时再上演手足情深,不觉得晚了吗?原以为尊上寻那灵魄灯,是为了您那好兄长,一开始我心生疑惑,不知您用何物镇得他那灵力不散,可当您灭了那鬼蜮亡魂之时,我突然想明白了。”她掌心幻出一盏灵灯,如似珍宝地盯着它,“您抽了自己的情魄,镇住了将要溃散的灵力,尊上真是好深情啊。”
                        站在丹朱身边的新娘忽然浑身僵硬,丹朱以为傀儡术要散,于是加深了些咒法。
                        旭凤将魔剑横在穗禾颈间,“将灯给我。”
                        “哈哈哈哈,”穗禾大笑道,“尊上的情魄镇不住了,所以才出此下策,以此为饵,可你没料到,”她指了指那蒙着盖头的新娘,“您那好叔父,为了撮合您跟锦觅,不惜冒着被天帝废除神籍之险,将准天后给带了过来,真是可笑。”
                        穗禾将剑拨了开来,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尊上心中,到底装得下几人呢?七情都摈去了,还记着自己与准天后的一段情谊,还记着要拿回这灵魄灯,救那天帝。”
                        “即便如此,本尊心中也不会有你。”旭凤面若冰霜,紧张地看着那被高举着的灵魄灯。
                        穗禾忽然木楞,又神情变得狠厉,“对,是不会有我,纵使我对您掏心掏肺,用情至深,你心中,决然都不会有我,那既如此,”她狠瞪着黯淡无光的灯盏,“我得不到的,他们都别想得到!”
                        琉璃净火,焚尽世间法器,灵魄灯也不能幸免。
                        旭凤唇边微微弯起,他上前一步,鼻尖离穗禾只有一指距离,魔剑早已消失不见,他抬起手拿过那盏被净火所盖的灵灯,气息扑洒在穗禾的面庞,盯着那惊慌失措地灵眼,用气音说道:“多谢你了。”
                        “为...为何...”穗禾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盏此时已然大放光明的灵魄灯。


                        IP属地:湖北36楼2019-01-04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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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凤直起身躯,将到手的灵魄灯隐入囊中,唇边的笑意更为放肆,开口言道:“为何?本尊就来告诉你为何!”
                          “那日本尊故意说晚了一个时辰,就是为了让你找寻不到,放心地以为这物与寻常法器并无不同。实则本尊子时就找到了记有灵魄灯的那本竹册,上面书到,灵魄灯乃是孔雀明王之法器,不慎掉落至魔界,引得万魂皆聚,而此灯无法被他人所取,唯独孔雀明王的血脉,才能发挥其本来的效用。”
                          他捏住了穗禾的下颚,“你,就是本尊用来打开这灯的钥匙,所以本尊心中自然有你。”
                          “而那石头,本尊根本没换,”旭凤松开手,看着那被捏得红肿的下颚,生出了一丝狠绝的快意,“就是为了刺激你用灵力来焚这本是无用的灯。”
                          丹朱皱眉,惋惜地叹道:“啊?假的?”
                          “旭凤,”穗禾声线渐冷,“你如此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旭凤振开双臂,宽袖发出清脆的声响,“本尊连火海都入了,还怕那天谴?”
                          “今日宾客满至,让各位白忙一场,为表歉意,特准备了好酒好菜,望各位理解。”语气生硬,丝毫没有抱歉之情,让殿中道贺之人皆不敢妄动。
                          “慢!”鎏英一身劲装,从殿外踏入,疾走上前,说道:“鎏英忙于公务,来晚了,还请尊上见谅。”她指了指那浮在半空中还在发出光芒的红石,“那验心石,乃是真的,”手中幻出一暗淡地石头,其外形与验心石别无二致,“假的,在鎏英手中。”
                          旭凤的那抹淡笑随即僵在了脸上,只听得鎏英继续说道:“婚宴开始的半个时辰前,这石头便被我换回来了。”
                          鎏英昂起头颅,说道:“所以,此次大婚,礼仪皆成,天不可拆,地不可夺,鎏英在此恭贺魔尊大婚之喜。”
                          穗禾于一旁笑道:“哈哈哈哈,旭凤啊旭凤,你心中,到底是谁呢。”
                          “闭嘴!”旭凤挥出一道锋利的灵压,将穗禾打倒在地。
                          旭凤带着无边的笑意踱步至新娘跟前,把人从丹朱手中狠拉过来,立于大殿中央,随后举起十指交握的两手,兴奋地对着大殿之上的人说道:“不论他是谁,婚既已成,他都是我魔界的魔后!”
                          丹朱喜出望外,可此时身着天后服饰的锦觅,以及那跟在身后的邝露,齐齐冲入大殿之上。看得丹朱脸上之喜皆以凝固,抬起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你...你...”而隐在一旁的彦佑也现了身,正准备拉住锦觅以便查探,却被她闪身躲开。
                          邝露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别演得太过啊。”
                          锦觅抿了抿唇,硬生逼出些泪来:“本神无法恭贺魔尊之喜,还望魔尊见谅。”
                          “本神应在今日与那九霄大殿上与天帝喜结连理,却不知为何,天帝根本未曾出席。”
                          “令得满殿的仙臣看尽了笑话!”
                          旭凤挑眉看了眼身旁之人,见他不为所动,于是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故意做着亲密之举,随后斜眼看向锦觅,说道:“水神找人竟找到我魔界禺疆宫来了,不过来了便是客,赐座!”
                          “大可不必!”锦觅抬手拒绝道,随后手中显出一片光白的逆鳞,说道:“本神被这逆鳞指引来此,”她指着那殿中的魔后,“就是被他而引!”
                          旭凤看着那手中的逆鳞,沉了沉眸,扶在他肩上的那手渐渐用力至泛白,可怀中之人并未显出丝毫的反应,“你把逆鳞,给她了?”
                          那人终于有所动作,拨开旭凤钳制着他的那手,脊背挺直地步入殿中来到锦觅跟前,施法令其逆鳞回至掌中,随后掀了这碍事的盖头,也未管殿内的哗然,唇边弯起一抹邪笑:“难不成,水神是要本座在此与你行大婚之礼?”
                          彦佑站得近,惊讶之余想上前试探却被一股强势的灵力推到在地,“本座不过是略施小计,尔等就上了套,竟有资格在此造势,怎么?就这么想让你心心念念的好觅儿嫁给吾之胞弟吗?”
                          润玉看向呆立住了的锦觅,拉过她的手腕,就朝着验心石那走去,“行啊,魔尊不如来验验,这石头是否还会再亮!”
                          旭凤舔了舔唇,心虚地看着此时怒不胜收的他的魔后,想着他都还没来的及生气呢怎么这人就开始先发制人了。润玉见他不动,笑道:“魔尊怕了?”
                          “魔后此言差矣,”旭凤眼轱辘一转,便有了计较,“魔界最重夫妇一体,礼仪已成便断不得有其他魔妃,虽然魔后心胸广阔,但魔界规矩不得不守。”
                          锦觅呆愣地看着殿中的邝露,不知道如何是好,邝露也没想到一向沉稳的陛下竟然做出如此放浪形骸之举,茫然地看着锦觅。
                          润玉将锦觅的手放在验心石之上,耳尖微红,但面色如常地说道:“你验不验?”
                          旭凤见这人气得莫名其妙,无奈地走至验心石旁,看着已然恢复如常的石头,叹了口气,随后伸出一手趁着润玉楞神之际将锦觅推至一旁,眼疾手快地牢牢握住那白皙光滑的手掌,“验。”接着快速施法取血,血滴到验心石之上,发出了极盛的光芒。见此,他挑眉道:“喏,天造地设,珠联璧合,指不定还珠胎暗结了,这下满意了?”
                          润玉欲想甩开他,却被他握得太紧,根本甩不掉这块粘人的牛皮糖。
                          旭凤见势托着他的腰身,当着这满殿的贺喜之人,印上了润玉的薄唇。
                          润玉面色潮红,双唇微张之际给了他得以侵入的空隙,不想被旭凤压制的他反客为主,垂在身侧的手覆上了润玉的后脑,和他暗中较起劲来。
                          殿上魔众大气儿都不敢出地看着这惊人的一幕。
                          虽然魔界民风开放,但这也太过刺激。
                          离他们最近的锦觅更是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交缠之处,随后歪头看向了同样目瞪口呆的邝露,用眼神交流着该怎么办。
                          邝露摆摆手,示意她下来,可锦觅的衣摆被这喜欢炫耀的臭凤凰压在脚下,动弹不得。
                          吻毕,旭凤横抱起眼神迷离微喘着气的润玉,向那早就僵住不动的自家叔父说道:“叔父,下一句。”
                          “啊...啊?”丹朱一脸迷茫地看着抱着他大侄子的二侄子。
                          “婚仪的最后一句。”旭凤不耐烦地提醒到。
                          “哦...送入洞房!”丹朱下意识地就吼出了这一句话,随即便感到不对,他捂住胸口,扶着一旁的立柱粗喘着气。
                          旭凤将满殿的惊诧之人抛于脑后,美滋滋地抱着面若桃花的新娘子走出了大殿。
                          “本尊今日高兴!各殿城王可免半年上奉!今日在场的用度,全记由本尊账上!”
                          “恭贺魔尊大婚之喜!”


                          IP属地:湖北37楼2019-01-04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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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明一下自己身份 谢谢小伙伴们的激情喜欢啦~
                            么么哒 爱你们哟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19-01-06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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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吞? 不想补了 贴吧玩不来 就是一章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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