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同意了！那就这么定了！”新八开心的道。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土方先生还是去死吧。”总悟笑道。
于是，这就是新八和近藤三人的初遇。

①：私设

“知错了吗？！”
“啪！”
随着戒尺抽打地面的声音响起，正堂里背对着志村剑，端正的跪在地上的新八不由瑟缩了一下。
但清澈的眼睛里却仍然带着深深的坚定和执拗。
“我、没、错！”新八忍着鼻酸想要流泪的冲动，死死的攥着拳头，咬牙一字一顿的道。
“小新……”阿妙扶着门栏，担忧的看着已经跪了整整一个上午，态度却依然没有一丝松动弟弟。
“这是怎么了？”暂住在志村家的近藤刚回来就听到这边传来的动静，疑惑的走了过来。
“啊，大猩猩先生。”看到近藤的身影，阿妙暂且把目光投向了他。
“不，猩猩什么的……”虽然已经住了一个月，但近藤对阿妙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有些纠结。
难道这孩子很讨厌我？
看着眼前小小的还未到幼学时期的孩子，一直都粗枝大叶的近藤难得敏感起来。
心里有点小小的难受。
就在这时，正堂突然传来短暂的忍痛声：
“唔！”
近藤和阿妙一惊，立刻看向厅内。
只见不知何时志村剑开始用戒尺抽打新八的背部。
“你还说谎！！”志村剑气的面红耳赤。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火辣辣的难忍的疼痛，新八不自主的抿紧了嘴唇，微微垂头、被额前碎发遮掩住的圆圆的眼睛里首次泛起了点点的水光，眼圈微红。
但……
“我没……说谎！就不是我……做的！”新八死死的忍住快要溢出的哽咽，依旧很是固执。
“小新！！”阿妙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上前抱住新八。
“阿妙！？”看到阿妙闯了进来，志村剑有点吃惊，但很快又恼怒了起来，“你不好好在屋里刺绣，来这里干什么？！”说着，“啪”的把戒尺一扔！
阿妙脸色一白，反射性的闭紧了眼。
见此，近藤立刻上前阻拦，“志村先生有话好好说，这么生气，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说还好，一说志村剑气又上来了，指着被阿妙紧紧抱住的新八，语气很是不好的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去问他！！”
近藤看向一言不发的新八，蹲下身，“新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妙安抚的摸着新八的头，道：“没事！别害怕！有阿姐保护你呢，尽管说！”说着，还好似壮胆似的狠狠瞪了志村剑一眼。
“……花瓶、碎了。”听到了姐姐的袒护的话，新八的恐惧有些小了，缩在阿妙的话里弱声弱气的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忐忑。
一直背过身的志村剑这时转过身来，怒气冲冲的道：“那可是我前些日子花了好大的价钱买回来了！还没摆出去呢你就给摔了！！”
听到后面的话，新八猛的抬头。“不是我摔的！是它自己碎的！！”
“你还敢顶嘴？！”志村剑拿起地上的戒尺就要打他。
“志、志村先生！”
看到这，近藤想要去阻拦，但为时已晚。
“啪！”
近藤猛的闭上了眼。
“我说……”阿妙低沉的声音即刻传来。
欸？近藤疑惑的睁开眼，只见一直抱着新八的阿妙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一手握着要降临在新八身上的戒尺。
“咔嚓——！”
阿妙突然握紧，戒尺骤然就断了。
近藤目瞪口呆。
力、力气好大！
“姐、姐姐……”新八也被阿妙的这一举动给惊住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阿妙握着拳，抬头，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的父上。
志村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说了什么，看着自家女儿无比灿烂的笑容，额上不禁冒出几丝冷汗，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那、那个，阿妙，冷、冷、冷静！花瓶……”
“多少钱？”阿妙抢先打断了他的话。
“啊？”
“哦呀，父上，你脑子不好使难不成耳朵也不好使了吗。多！少！钱！！”阿妙脸色一沉。
“也、也没有多少钱……不对！我可是一家之主，花钱买花瓶什么的，也用不着阿妙来管吧？！”
“你，说，什，么！”阿妙一字一顿的道。
“没，没什么！”刚硬气起来一会儿的志村剑立刻怂了，“也，也就……几个金币……而”已还没说出来，薙刀顿时就出现并横在了二人之间。
近藤也被硬生生的吓了一跳，“阿、阿妙小姐……”
“大猩猩，这里没你的事哦，请默默地保持安静，否则，”阿妙一顿，微微一笑，“连你也一起办了哦~”语气十分的温柔，但莫名的让人胆颤。
近藤立刻捂住了嘴，偷偷的向新八那边靠近，
“那个，新八。你姐姐她……”一直都是这么可怕吗？！！但近藤并没有勇气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新八的脸色也有点白，哆哆嗦嗦的道：“阿、阿姐，一、一直都是这样，就连父、父上和尾美一大哥……也、也不敢招惹她。”
虽然这么想很失礼，但近藤的第一个念头确实是：
她才是真正的猩猩吧！！
十四！总悟！救我！！
“父上，我记得我不是说过吗，没有用的东西……”
冷光一闪，薙刀瞬间移到志村剑的脖颈上，阿妙的脸一下子狰狞了起来，“少给老、娘我买啊！！！”
“姐、姐姐！老、娘什么的，你从哪学来的！太失礼了！！”听到后半句，新八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小新，”阿妙转过脸来，“这里没你的事，给我闭嘴！”
“是，是！”新八吓得一哆嗦，立刻又跪了回去。
喂喂，这一家子人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当家啊！完全被一个小姑娘给拿捏住了啊啊啊啊！
看着眼前这种类似长女弑父的场景，近藤完全呆住了。
“姐姐……原来并不是这样的。”身旁的小新八突然开口。

“混、蛋你也给我注意一点氛围啊！还有什么狗粮，信不信我帮你介错以向蛋黄酱大神谢罪！！！”追上来的土方听到这话立刻恼凶成怒。
“没关系，狗粮大神什么的，我一会儿就用小人的方式祈祷土方混、蛋你去见他。”总悟平静的道。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土方冷静吐出这一句话，拔刀，“混、蛋总悟你敢扎小人诅咒我，你给我去死！！”说着冲了上去。
“你俩给我注意一下气氛啊喂！”近藤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背后，同时往二人头上打了一拳。
两人吃痛的抱头，都不再说话了但背地里却互相瞪着。
“姐姐！”就在这时，新八震惊的声音传来。
近藤三人纷纷转眼看去。
只见阿妙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武士刀，笑着说：“我刚才还想去拿这个，没想到这么巧就有人给我送来。”把刀仍向志村剑，“那么，就以武士的方式解决吧？”
“什、什么？”
“切腹自尽。请吧！”阿妙满脸笑容的道。

序（3）
切，腹，自，尽！
这四个字一出，除了阿妙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等、等等姐姐！这种惩罚有点过分了吧？！”新八率先反应过来。
不不不不不不，新八叽这不是有点过分是很分了好吧？！切腹自尽这话说的也太轻巧了吧你们这都是什么一家子啊！
近藤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这是仇人吧而且这绝对是世仇吧？！
“啊，这样的话，需要我介错吗？”总悟突然举手。
“混、蛋你别帮倒忙啊！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对劲吧！”土方忙拦住要上前的总悟。
见志村剑迟迟没有动手，阿妙不屑的撇脸，“嘁。连切腹自尽勇气都没有，还当什么武士！”
“姐姐你对武士有什么误解，这完全和武士什么的没有关系吧！就算你平日看不惯他，但切腹自尽什么的……他可是我们的父上啊！”
“喂喂，这小子好像说出了什么惊天骇俗的东西出来。”土方默默的道。
“土方混、蛋见识少罢了，像什么弑父弑母弑兄弑姐弑弟的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
“那一大长串是什么，哪里常见对你而言的常见吧！？”
看着满脸写着认真二字的阿妙，志村剑忽然有一种错觉。
这孩子是我亲生的吧？
无奈，叹了口气。把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好了好了，我不该打阿新，花瓶什么的我以后也尽量不买了。这么多人看着呢，阿妙你也别闹了。”
“阿妙，小新？你们不去训练在这里干什么？”路过正堂的尾美一，看到阿妙和新八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散落的戒尺，尾美一吓了一跳，“师父，你打他们了？！”
听到徒弟的质问，志村剑莫名有些心虚，“啊……阿新把我刚买的花瓶给打碎了，稍微教育了他一下。”
话音刚落，新八的反驳声就传来：“不是我打碎的，是它自己坏的！”
“你还嘴……”
“花瓶？师父说的是那个糖花瓶吗？”尾美一突然想到什么，打断了志村剑的话。
“什么糖花瓶？”志村剑皱眉。
“喔，那是我去集市时给小新和阿妙买的，一时忘了给他们了，恩……现在的话估计早就化了吧。”尾美一语气里不禁染上几分愧疚，转眼看向阿妙和新八，“抱歉了。”
“你怎么又给他们买东西？！说了好几次了，你每月的钱也不多，他们也不需要这个！”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他俩还是小孩子啊。”
“父上别想引开话题！”阿妙语气不好的道，“不论怎样，你都冤枉了小新不是吗？！”
“呃……”志村剑一时语塞。
见父上的神色有点尴尬，新八心善的道：“没关系啦，阿姐。父上也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呢小新。武士的话，就应该勇于面对自己的过错！你这么袒护父上，他是永远也明白不了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如果始终不懂，就成不了真正的武士不是吗？”阿妙正色的道。
这一席话一出，众人都惊了。
近藤三人对阿妙更是刮目相看。
“这个母猩猩虽然是猩猩，但漂亮话说的倒是不错吗。”总悟难得说出了一句夸赞的话。
“你这么称呼她，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吗。”亲眼看见过阿妙一拳打断木材的土方，听到总悟的话，忍不住道。
“……姐姐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么多的大道理。”看着姐姐义正言辞的样子，新八嘟嘟囔囔的说着。
*
“唔……”感受到背部传来的针扎一样的刺痛，新八忍不住闷哼一声。
“哼，刚才还向着父上说话，这回你才知道痛啊？”阿妙语气不好的道，但擦拭伤口的手却没有停止，且动作比刚才还要轻柔。
“小鬼头怎么样了。”总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外。
看到熟悉的褐色头发，新八有些吃惊，“你怎么过来了？”
阿妙则是一脸防备，“混、蛋小子，你别想打我弟弟的主意！”
“欸，总悟只是……”
“母猩猩你放心，我还没闲到去捉弄一副眼镜架子。”
“什么眼镜架子！太失礼了喂！！”新八不满的叫嚣，“而且我只是在看书时候戴，现在还没有戴眼镜啊！”
“喂，总悟。我们只是来看望的，别再挑起祸端给近藤老大添麻烦啊混、蛋！”站在后面的土方打了他一下头。
“嘁。”总悟不爽的嘁了一声。
“嘁什么嘁，混、蛋你这是什么表情，想死吗？”土方不动声色的拔刀。
“那、那个，土方先生，你们是专门过来看望我的吗。太、太劳烦了……”新八又欣喜又愧疚。
“你说什么呢，新一君。我只不过听说这里有杀死土方混、蛋的武器。”
“是新八，念错他人名字是件很失礼的事情总悟先生，而且借口的话麻烦请找一个能说服人的，杀死土方先生武器什么的怎么想都不可能在我的房间里吧？！！你是暴、力分子吗！？”
凑着新八说话的功夫，总悟已经开始在房间翻找起来，“啊呀，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能瞬间将土方混、蛋送去天国的武器啊。”
土方已经忍无可忍了，一把拔出刀来，“说罢，你是要四分之三死还是三分之二死？想要送谁去天国啊混、蛋！！”
“四分之三死和三分之二死最后的结果好像都是死吧，土方先生。”
阿妙脸色不善的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耍宝。”低头，再一次的将药粉撒在毛巾上，“要还是惦记着比赛，那给我等到我给小新上完药！”
“切。”总悟放下花瓶，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随手往新八的身上一扔。

“唔！”新八吃痛的捂住头，不满的嘟囔，“冲田先生，就算你不爽也不要拿我撒气啊！！”刚说完，忽的看到掉在面前的精致的囊袋，不由发出疑惑的声音，“欸？”
想到了什么，飞快的看向总悟，“冲田……”
总悟看向一旁，“临走前姐姐给我的，说是对伤口有很好的疗效。”
土方也被他这种举动给弄的有些吃惊，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小声道：“也没见我受伤时他拿出这个东西来过，这小子难道——”
“——轰！！！”
一声巨响瞬间打断了土方的话。
总悟扛着还没来及收回的加农炮，红的透亮的眼睛弯起，“土方混、蛋还是去死吧！”
“你！这！混！蛋！”堪堪躲过的土方和拿着仅剩了半瓶伤药的阿妙五官狰狞着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给我乖乖受死吧！！”
“——拔刀决斗吧混、蛋！！”
阿妙和土方眼里骤然迸发出慑人的凶光，提起薙刀和武士刀冲了过去！
*
“对、对不起……”鼻青脸肿的少年少女们直直的跪坐在地上。

序【完】

第一章：混/蛋要是能意识到自己是混/蛋就不是混/蛋了！
“新八君，许久不见。”
看到新八的身影，一直站在走廊的风度翩翩的男子微笑着走上前，恰好挡住了他离去的路。
新八本就不喜这个人，但见自己已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走到对方的面前，“长濑公子。”
“新八君不必如此客气，我与阿妙小姐订下婚约后，你自然也就是我的弟弟了，若不嫌弃，可叫我长濑兄。”
新八不明显地皱了一下眉，身体微微下弯，“公子说笑，志村家如今已家道中落，长濑公子的身份更是比在下高贵，不敢过于高攀。”
听到这明显的拒绝之意，长濑风彦并没有很在意，不过深邃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脸上笑容不变，“新八君这是哪里的话，放眼整个江户，谁人不知令尊那‘江户三剑’的名号。”
新八的眼神黯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先父不过是个武痴罢了，论刀术，还是长濑将军的天零十三刀超群绝伦，‘十步一人’的称号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或许有些厌倦了这种虚伪的吹捧，在长濑风彦开口时就打断了他的话，“时候也不早了，若长濑公子没有其他的事，请恕在下先行告辞。”
但对方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他，“新八君这是嫌某太无趣？这天色尚早，再聊几句也不迟。”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稍稍凑近些许，“可是新八君身体不适？”
面上适宜的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
若新八不了解他，恐怕还真误以为对方在关心自己。
瞥到长濑风彦眼中隐晦的嘲意，新八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劳长濑公子挂心，在下并无不适，只是觉得有一些乏了而已。”
“那就好，我常听妙提及你，也知道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一时有些关心则乱了。”
听到这话，新八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起来。
妙？你什么时候和姊上这么熟了，而且，想嘲讽我就直接嘲讽罢了，何必拿姊上当挡箭牌。
新八自是不信他的鬼话的，姊上理都懒得理他，又哪来的兴致和他说起自己。
“新八，你怎么出来了？”
温柔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看到姊上的身影，新八松了口气。
要不是实在找不到理由离开，他是真的不想再和这个长濑风彦待在一起。
“姊上。”他小跑的跑到了阿妙旁边。
注意到长濑风彦的身影，阿妙笑了笑，“长濑少爷怎么得空跑来我这儿了。”
话语里疏远之意尤甚明显。
“实不相瞒，今日来此也是为了那桩——”
“那便请吧。”没等长濑风彦说完，阿妙就打断了他的话，手指向不远处的大门。
长濑风彦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阿妙小姐这是……”
阿妙迅速收起脸上的笑容，“我的意思长濑少爷再清楚不过了，之前我与您说的话，您该不会一点也没听进去吧。”
见她彻底的撕破了脸，长濑也没有再继续装下去，嘴角的弧度瞬间消失，“那阿妙小姐也应该知道得罪长濑家，会得到什么下场吧。”
“无所谓。”阿妙轻笑一声，“志村家除了我和小新以外，就没有什么了。唯一还有点价值的恐怕就只有这个不大不小的闲散官位，当然，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拿走。”
“你——哼！等着瞧吧！！”长濑被怼得气急，狠狠地挥了一下衣袖，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志村宅邸。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前脚刚一走，后脚阿妙就开始忍不住爆发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看在他背后有长濑家，老娘早就把他弄个四分之三死了！！！”
“姊上，四分之三死好像最后还是要死的好吧。”新八熟练的接道。
阿妙这才想起来他刚刚一直都在和长濑在一起的事情，忙蹲下身，问道：“那个**和你说什么了，没有为难你吧？”
新八笑了笑，“他能为难我什么啊，不过就是旁敲侧击的想要知道咱们家的情况罢了。”
“咱家情况？”阿妙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他早就从他父亲那得到了很多呢。况且，我和大哥都不知道父上在外都做了什么，他又怎么能得知呢。”
“大哥……”想到尾美一，新八的神色不免有些落寞，“从那日起，大哥就一直没有再写信给我。”
“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不过不用担心，大哥那么厉害，还继承了父上独创的刀法，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阿妙难免也有些担忧，但仍然强打起精神。
听到这话，新八稍稍安心了一些。
就在二人同时陷入沉默时，新八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前几日冲田先生来信了！”
“冲田？”阿妙皱了皱眉。
见姊上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新八叹了口气，道：“就是小时候经常吵着要和姊上你决斗的那个。”
阿妙这才想起来，“那个**！？他什么时候和你联络起来了？”
“也是最近刚联络上的。”见姊上脸色有些不对，新八忙回道，“他说他们已经不在乡下了，几年前就称为什么武装警察部队了。”
“哼，看来那猩猩还有点能耐。”
新八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
所以姊上你对猩猩这一类动物有多大的执念啊，这么多年还用猩猩来称呼近藤先生。
“啊，既然时隔这么多年都来信了，那我们就不得不去看望一下他们了。”

“啊？”新八忍不住啊了一声，“可是姊上，冲田先生并没有写明他们的地址啊。”
而且，都这么没见了，就算遇到了，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了吧。
阿妙表示这都不是个事儿，“那就等他寄来下一封信。”
“可是……”新八仍想劝阻。
“小新！”阿妙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身为一名武士遇到任何问题都不可以退缩，这不是父上曾经教给我们的吗！”
“虽然道理是这样，但我觉得用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吧。”新八默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