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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穗香残】《多情应笑我》(相爱相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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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汝
穆穆鸾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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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立在璇玑宫外的玉阶前,望着天宫上方的朗朗众星,忽道:“其实当初她剜我心,斩我情根之时,我并不是多怨她,”他眼中氤氲着蒙蒙雾气,似那些年散不去的怅惘,浅色常服随风而飘扬,衣袂翻飞间,他的泪终是落于这天地间,声音低下去近似呢喃,一如那一刻同时黯淡下去的天地,“只是我想着,能多骗她一日,骗她多愧我、怜我一时,便能多留她一生,却不想……竟是我害她至此。”
忘川,望川,相望回首已成川。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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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2019-04-28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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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汝
穆穆鸾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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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篇玉穗同人文~故事发生在润玉发动兵变,锦觅捅死旭凤的半年之后,私设润玉穗禾曾有感情过往,后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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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2019-04-28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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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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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边外云彩层层皑皑,似乎是九重天上的寻常之景。
在那云间,步来一位晶莹华彩,秀丽绝色的少女,她身披淡青色披风,披风下露出一抹蓝白色裙角,衣袂蹁跹,步步生莲。
终于等来心心念念的人,他欣喜地开口:“穗儿,你唤我前来,可有何要事?”
那被唤“穗儿”的女子,向他走近之时,露出自己的面容,长眉连娟,眉似漆墨,对他绽出一抹微笑的同时,忽地伸出双臂环抱住了他,满是温情。
他愣住,旋即无奈地说道:“又是这般顽皮……”话虽如此,宠溺意味却犹多。
下一瞬,他已说不出话来,心口蓦地一痛,一股腥甜直攻于胸口之上,他颤着目光下移,一柄利刃刺于他的心口处,那利刃上的纤纤素手此时正欲将它拔出,利刃缓缓地与血肉分离开来,痛意蚀骨。
他抬手覆于她的手背,将她的动作制住,对上她顿含惊诧的双眸,终是问了出来:“为何……”
女子不语,转而抬起左手,施术法于掌中,牵引幻术于他心口,引丝丝缕缕的光芒逸出,那是他的情丝。她的右手突然随之一动,施力挣开他的桎梏,利刃自她手挥向他的情丝,手起刀落之下,流光覆于他二人之间,一瞬便黯然消散了。
心头血顷刻逸出,甚至气血逆流而上,反攻他喉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似是到这时才恍然明了:“原来你是想斩我情根。”
“你我之间,隔着万丈深渊,终究殊途,”她终于肯正视他,杏眸中却满含决绝,樱唇轻启,“从前种种,是我欺骗了你算计于你,今朝将你情根斩下,你便可永生不为情所扰,算作了结。此后你我,形同陌路。”
说着,她再次施术法,运起利刃欲再刺向他的心口,他见此,立即施术抵挡。水火两系术法相击相抗之下,二人俱被气流所抗击得退后一步。
后退之时,他仍挂念她的安危,她却玉指一绕,在空中捏了个诀,那利刃便直直地刺向了他的情根所在。
利刃刺中的那一刻,心口处光芒一闪便彻底黯然无光,他口中的鲜血喷出,白袍染上点点血渍,如雪中红梅一般刺眼夺目。
利刃回入她掌中,她看向他的神色冷冷,声音尤为冷冽:“此前,是我误了你,欠你的,我会记得,往后,望你珍重。”
心口处痛如墨染,仿若砭骨,他却顾不上伤处,只抬首急切地凝望着她的神情,抓住她的袖口,急急问道:“你对我的情呢……情算什么……”
她见状仿佛熟视无睹,却是难得地迟疑了一瞬,方回他:“我不知道。”说罢,飞快拂袖转身离去,及腰墨发与裙衫相称飘扬,那背影清丽绝伦,却决绝非常。
目睹她独自远去的决绝背影,他终是放下仅剩的执念,露出一抹释然的苦笑来。
“万年孤独命理……好一个万年孤独……”
润玉突然自梦中惊醒,身子猛然从榻上坐起,平复呼吸之时,他望向四周场景,发现殿内事物一切照旧,他才渐渐好转过来。
这样清冷的气息 是他的璇玑宫。
他再无任何睡意,起身披上了外衣,推开殿门向外走去,殿外庭院中的潭水映着月色波光粼粼,魇兽倚在石凳边上小憩,两侧玉树随清风微动,枝条扫过了它的头顶,魇兽翻了个身,重新趴好便继续睡了下去。
润玉见此,摇了摇头,便不欲再看它。
就在此时,一颗蓝色的梦珠自魇兽的头顶跃于上空中,那珠中场景,女子的眉眼一如梦境与往昔记忆,出奇的冷。
润玉脸色一沉,拂袖将梦珠毁去,默然不语。
蓝色,为所见梦。那是他亲身经历过的痛,一直铭记于心的痛。
近日,他又总是梦见那时的情景,每日醒来后,亦是孤身一人与清冷寒夜为伴,难以忘怀。
那人,可曾似他一般,午夜梦回,辗转反侧,坐立难安?
想至此,润玉突然神色一冷,疾步向殿外走去,越过几重宫门,自一扇禁闭的殿门前停下,他一把推开,走了进去。
殿内幽暗寂静,内室里,烟云纱层层遮掩着秀榻,他行至室中央,双目微眯,不动声色地施起术法撩开纱帐。
果真,空无一人。
虽是预料之中,她必不会就此安分下来,可心中仍旧难掩怒气。如今的他,已不是昔日那个凡事忍让,顾忌重重的夜神了,怒气上涌之时,他随意出手,动用术法毁了一殿的器具,那脆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还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位青衣佳人循声而快步行来,神色焦急匆匆。
邝露走近他身侧,面上尽是关切,匆匆行礼之后,便急忙问道:“陛下,您如何了,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润玉并不回她,目光一直凝在那秀榻上,冷声问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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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2019-04-2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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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汝
穆穆鸾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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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这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榻上锦被规整铺好却空无一人,顿时明了,心中一丝落寞划过,又被她掩好,转而恭敬得体地回话:“是邝露失职,今日穗禾公主说鸟族有要事急需她前去,我没有准许,只是一时不察,竟……想必此刻已身在翼渺洲了。”
“要事?鸟族如今还能有她什么要事?”润玉听罢冷哼一声,望向窗外的夜色,他漠然道,“只怕是有人急需她藏着掖着吧?”
邝露敛眉,低头不语。
他似也不欲自她这里得到何种回答,下一瞬,便已冷静地吩咐,“传令下去,调五千天兵随我前往翼渺洲,就说本座亲自要亲自缉拿要犯。”
“是。”
润玉说罢夺门而出,健步如飞,脸色阴沉,双眸深邃幽寂。邝露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行至半路,他似是才想起什么,停下步伐,微侧过身子,向她说道:“我去翼渺洲的事,不要惊动水神。”
“邝露明白,定会安妥好水神仙上的,请陛下放心。”她沉稳地应下之时,抬眸悄悄望了他一眼。
只见他已转过了身去,俊雅如玉的面上神色莫测,她的心头陡然浮上一抹苦涩。
陛下登上帝位后,便立即将穗禾公主软禁于天宫,逼迫鸟族将她祭出,天界与鸟族联姻之势,与日俱增。而锦觅经半年时间醒转之后,陛下偶尔想到了,便会吩咐她看着,陛下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但观这些时日以来,陛下日夜操劳三界事务的勤勉刻苦的样子,想必他如今定是以巩固朝纲,一统六界为重,情字对他而言,或许已不是那般重要了罢。
若是如此,那她自己,想必更不在陛下心中了吧?能帮衬到他,于他尚是有用之人,邝露想着,便足矣了吧。
恍然想起,今日那明艳绝色的女子,曾笑望她一眼,道:“你们都盼着进他心里,可他的心,如今又岂是那般容易进去的?他想要什么,谁又给得起……”
似是自嘲,又似在笑这天宫众人。
她竟将他看得这般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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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2019-04-28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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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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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可爱们支持,只是楼主不给力地要离去一段时间
若有何见解,明天早上我会再一一回复,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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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8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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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玉穗朋友们捧场,楼主今晚会再更新,喜欢的话望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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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2019-04-29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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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翼渺洲,飞鸾宫内。
一位身着一袭孔雀蓝缀玫红滚条香云纱的女子,身形绰约,光彩照人,此刻正立于榻前若有所思,眉梢眼角尽是轻愁浅叹。
“你与他此后命运相连,他若有何不测,你必定也不会好哪里去。”
“牵制他,守护他,便是你日后的职责。”
记忆中的那人渐渐散去,唯留威严的声音犹在耳边不断回响。转而又浮现半年以前,先天帝殒身时的情景,他将旭凤的一魄封于寰谛凤翎内,向她嘱托:“救他。”
她蓦地闭上了眼眸,再睁眼时,眸中已满是毅然,望向榻上昏迷的人,她轻轻说着:“罢了,终是我受制于人,我特此发誓,即使上天入地踏遍六界,也要想办法救活你。”同算作,救她自己。
隐约听闻外面一阵骚乱,她不由得蹙眉,扬声问:“是何人在宫外?”
雀灵正巧赶了进来,急忙回她的话:“回公主,是隐雀长老带人来了。”
“隐雀?”她冷冷重复,语气中尽带愤恨与不屑,“他倒是狗仗人势得紧,随我去看看。”
“是。”
穗禾刚带雀灵走出殿外,就见隐雀带着一众随从闯进了飞鸾宫内,他为首走在前方,一副势要进殿不可的模样。
“飞鸾宫乃是我的寝宫,长老擅闯入地,未免欺人太甚!”穗禾厉声呵斥,将隐雀等人拦于门外,止步不前。
穗禾凝眸看着一群人,不由在心内冷哼,果真是翅膀硬了,如今竟连她这个鸟族公主的面子,都不肯给了。
局面正僵持不定之时,忽听宫外传来一道极清极冷,如水激寒冰般的声音:“是本座的主意,本座倒要来看看,穗禾公主不在天庭好好待着反而心急返回鸟族,是否背着本座做下违逆之事!”一边说着,一边率领众人疾步走了进来。
那人为首走在前面,身着浅青色常服,发束玉冠,清俊无双。一双星眸冷冷地凝望着她,令人心悸。
如此咄咄逼人的气势,唯有如今天界之主——天帝润玉罢了。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此前的上万年,他还只是受荼姚打压,太微那最不得宠的庶子而已,谁能想到有朝一日,那最不得宠的庶子竟登上帝位,令鸟族向他俯首称臣。
当真是天道无常,造化弄人。
穗禾无奈行礼之时,润玉已视若无睹地率隐雀等人闯入了内殿,她立即起身,紧跟了上去。
进入内殿,果真看到了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旭凤。
润玉神色一冷,用那锋锐如刀的目光扫了眼立在一旁的穗禾,便欲走上前去,穗禾却突然上前一步拦在他身前,力图阻止他过去。
他冷冷地觑了她一眼,也不与她多较劲,转而命隐雀上前了断旭凤。
隐雀上前了断之际,却发现那躺在榻上之人,乃是一飞鸟幻化而成的,并非旭凤。
穗禾暗松了一口气,上前向润玉解释道:“穗禾只是借这飞鸟幻出二殿下之身,以寄托哀思,毕竟二殿下身死神灭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若是陛下连一只假鸟都容不下,传出去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面子更难看!”
“你以为本座当真信你的一面之词,深夜擅自逃离天庭,只是归来看望一躯幻象?”润玉面色阴冷,声音冷漠非常,“本座没有心情听你的一派胡言,旭凤究竟在哪儿?”
他的脸沿线条冷硬淡薄,显出不近人情的疏离,最后说出的话尤为令人心悸,带来难以承受的压迫之感。
“天帝陛下命人将我软禁于天庭,便没有想过,穗禾也有想要逃离的时候吗?”她犹自冷笑,直视向他的双眸,出口讽刺,“表面上为我鸟族与天界联姻,实际上,不过是天帝在报昔日之……”
“放肆!”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便已经勃然大怒,脱口而出制止之言。
润玉接着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扼制住她反抗的动作,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方侧身向众人说道:“穗禾公主不敬天帝,以下犯上,特由本座带回天界处置,至于鸟族其他人等,若有敢违逆天庭,私下作乱者,格杀勿论!”
“我等谨遵陛下法旨!”
润玉旋即带着穗禾化作一缕光束,飞回天界。
一回天宫,润玉直接将她带往了璇玑宫的偏殿,进入殿内后,他便一把将她甩开,穗禾没有经受住他的力道,被一带,便跌坐在了地上。
她“呵呵”地冷笑出声,抬眸望他:“陛下这是恼羞成怒了?还是说,根本无法给出承诺?想必天后之位,陛下只想另予她人吧……”
润玉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已俯下身来与她平视,那双眸中尽是滔天的怒火与锐意,抓过她的手腕,他一字一句狠戾地道:“是你忘了还是本座记错了?当初,是谁在我许下承诺明媒正娶之后,转而投向他人怀抱?是谁给我希望邀我赴约却斩我情根!害我永生无法动情,如同一介活死人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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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楼
2019-04-2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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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句的质问如同当年她手中的利刃般,猝不及防又直击人心,穗禾面色一白,张了张口,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你们一个个皆是如此,想要给我什么了便随意施舍,想要拿走什么了便随意夺取,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可曾将我放在眼中?我对你们而言算什么,算什么?啊?”润玉的神色阴冷,情绪异常激动地看着她,不住逼问。
她不语,他便继续往下说:“你可曾想过我有多痛,剜心斩情根之时,你出手利落,可有想过我会有多痛?孑然一身无情无爱,永生孤寂永世寡情,这便是你想让我过的生活?你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许是越往下说,心中的愤懑不平便越是无处宣泄,他狠狠甩开了穗禾的皓腕,拂袖转身,大步迈向殿外。
一双如星眼眸此刻已满是通红之色,宛如嗜血之人。
“我又能如何!”在他即将步出殿门外之时,穗禾突然出声,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我又能如何啊,你以为这些年我心中无愧心安理得对吗,是我负你,是我欠你,前尘往事我皆记于心,这一生我注定欠你因果!可你让我如何啊,难道折辱我,看我失魂落魄寸步难行,便是对你的弥补吗?”
润玉猛的怔住,立在门前不再前行,眼睫微微颤动。
穗禾旋即嗤笑一声,继续说道:“其实你的内心从未真正变强,还是那般幼稚,你连一个利用我对你的愧疚,为你做事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却口口声声质问我可曾对你有愧……润玉,你凭什么指责我的不是?你和当初的我又有何区别?”
一句话,似乎点醒了一切。他闭上双眸,握紧了拳,过了一瞬,他仿佛终于释然过来,睁开了眼眸,右手悄然垂下,背对着她低声道了一句:“只此一次。”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便已大步离开,仅留那温山雅水的背影在她眸中。
他指的是……利用她对他的愧疚,为他做事的机会么?穗禾想,好像无论经历怎样的变故,他这个人还是没什么变化,容易心软。
真傻。她笑着笑着,终于掩面泣出了声,下一瞬,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模样来。
他以为,她不想应下他的明媒正娶么,这世上,多的是身不由己之人罢了。
要么得到一切,要么,失去一切。她早便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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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2019-04-29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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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听闻润玉又率兵前往魔界面见卞城王之时,穗禾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浅笑来。
她早便想到润玉必不会打消对她的疑虑,既然他愿意按兵不动,与她虚与委蛇,那她不如引蛇出洞,彻底将这僵持的局面打破。
她特意在邝露面前露出马脚,再暗自返回翼渺洲,引润玉前来。事实证明她猜对了,润玉越是如此紧张,便越是证明,复活旭凤并非无计可施。他必是知晓解决之法,才会如此忌惮,且未雨绸缪。
不过依目前的进展来看,还远远不够,她必须再做点什么,早日将旭凤救醒。
只是……她探了探自己的灵台,发觉自己的身体是越发虚弱了。因她依靠旭凤留下的一魄尚存于世,本就在他身体魂飞魄散之际,性命受损,这半年来,为了保护旭凤魂魄不被消散,耗费了大半灵力将其温养。若他再不苏醒,只怕她将……不久于世了。
她该如何是好?
——
洗尘殿内,润玉吩咐太巳盯紧魔界,若有任何异动不必客气之后,便散去众人,独自处理政务。
如今妖魔两界横行,花界自立于天界之外,若要一统六界,看来唯有夺权之战,方能平息众生之乱。
他在心里暗暗筹划着,却忽地听见一道娇柔的女声自殿外传来:“陛下一心处理天界政务,可是乏了?”
润玉眉峰微挑,抬眸望去,她今日着一件浅粉色峭纱云纹罗裙,肤光胜雪,气度高华,手上端着的餐盘,内盛一只玉碗。
一边上前来向他行礼,一边温和说道:“穗禾特意为陛下准备了一碗甜汤,为陛下解乏……”
“本座如今不喜甜食!”他冷冷地睨她一眼,并不打算放在眼里。
她放下餐盘的动作一僵,面色由红转白,缓缓开口:“是穗禾不周,没有为陛下思虑周全,还望陛下宽心,我这便撤走。”
看到她略慌的模样,润玉的脸色却没有好上多少,不知为何忆起了从前,她每次都带着食盒出入栖梧宫,用心讨好旭凤的模样。思及此,他的眸色转冷。
“慢着!”在她端走之际,润玉忽然厉声制止,缓慢起身走至她面前,在她隐含讶异的注视之下,夺过那碗甜汤一饮而尽。
喝罢,他动作随意而又优雅地将玉碗放下,不待她说什么,便已先行开口,淡漠疏离:“本座忽然想到,喝与不喝其实也无甚区别,毕竟如今本座已没了往日情意,就是喝了,也回不去昔日!”
他话中语气尽含刻薄决绝之意,穗禾明了,他是在告诉她,他没必要与她多费工夫较劲,毕竟情根已毁,昔日情意早便荡然无存,不论她如何做,都不会让他的心泛起丝毫涟漪。
他知道说什么话才是诛心之言,如今,当真开始利用她对他的愧疚了么……
“不知陛下想让穗禾如何为您分忧才好?”她一向识趣,领会到他的意思,便顺势把话问出。
润玉似乎甚是欣慰她的聪慧识趣,转过身重新坐回了案前,悠然开口道:“如今魔界固城王蠢蠢欲动,妖界平山君亦狼子野心,本座倒是不惧他们二者谋逆,只是天界刚因半年前的浩劫百废待兴,本座不忍看六界生灵涂炭,若是……”
“若是他们二者自息动乱,想必对局势有益,”穗禾顿时明了他话中含义,勾唇一笑,杏眸闪烁如星,“陛下何必如此多虑,如今魔界的固城王与卞城王斗争激烈,若行谋逆之事必定军心涣散,倒不如……先从妖族入手。”
润玉沉思片刻,方迎上她的潋滟双眸,说道:“本座不是没有想过这点,只是……先君荒政,导致妖族混迹人间,若是本座陈兵妖界,恐为祸人界,本座深知斩草需除根……”
说到此处,他再次将锋锐的目光扫向了穗禾,意味深长道:“虽不惧他们卷土重来,可若人界生了动乱,本座如何一统六界,掌控人心?”
穗禾早便察觉他的眼神不对,但还是佯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顶着他的视线,忽而笑道:“陛下何不如坐山观虎斗呢?”
她说罢,抬眸望向他,一副万事皆在于心的模样:“陛下既然晓得顾忌重重,后患无穷,他们便不晓得么?不过都在等一个时机,看谁先挑起事端罢了。如此……”
“你的意思是,”润玉立时明了她的意图,细细思索道,“本座给他们一个时机,令他们互相争斗,待时机成熟,寻他们一个罪名,再由我天界将其光明正大地擒获?”
穗禾报以他一个明艳的笑来,这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好风景。
润玉微愣,他恍然想起初遇之时,便是见她在算计彦佑,转身看见他之时,便是这样志在必得的笑容,色若春晓。
不知从何时起,看她待在旭凤左右,卑躬屈膝,刻意讨好,将往日那抹出众的亮色都磨得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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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2019-04-30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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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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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竟又见到她这张笑颜,润玉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便只是看着她,语气依旧刻薄地道:“穗禾公主果真是女中英才,可惜了,若不是爱慕上不该爱慕之人,无心职务,致使大权旁落,想必不会酿成今日之局面吧?”
穗禾脸色一沉,欲回他话,他却又冷哼一声,嘲讽:“好高骛远,而急功近利,终不过是,不得善终罢了。”
她本听得怒不可遏,可是刚到要开口之际,又平复下了情绪,忍耐着说道:“陛下所言甚是。”
润玉仿佛甚是满意她此时的识趣知礼,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冷笑后,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方提笔批阅奏章,不再多言。
她甚是懂得何谓投其所好,见他的墨即将用尽之际,忙上前为他磨墨,润玉也不作声,由着她去了。批阅完奏章,便翻阅历代先君笔录,时不时地另寻纸张记下。
二人一直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不再注意对方。如此不知不觉地度过了半日,期间,倒是邝露带人进来焚香洒扫之时,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二人好几眼,最终还是作罢离去。
直到晚间,穗禾将殿内的琉璃灯盏点燃之时,听得他低沉清朗的声音:“今日有何事求本座?”
竟还是被他猜到了,穗禾深吸一口气后,方得体地答复:“穗禾挂念亲人,想…想入毗娑地狱,见废天后一面……”
许是怕他误会,她又补上了一句:“一面足矣。”
这种无理的请求,怕是因着昔日之仇怨,也不会答应了吧?穗禾心内不免忐忑不安。
谁料就在润玉起身离开,玉白镶银丝滚边的锦袍掠过她身侧之际,他忽地留给她一句:“明日辰时,本座只给你一刻钟,权算作今日献计之嘉赏。”
她松了一口气,背对他回道:“穗禾,谢陛下开恩。”
一时不觉,手中的火折子窜起了微弱的火花,她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在为他点燃宫灯。她何时会为人做这些事了?
回头望去,满殿灯火通明,暖色照人,唯有他仿佛遗世独立,与此世间格格不入。
她的心口猛的揪在了一处,痛若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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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2019-04-30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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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邝露进殿时,他的手中正执一枚棋子将要落下,察觉她走近,他仍专注于棋局,头也不抬地问道:“她可去了?”
“去了。”她答得恭恭敬敬。
润玉不再言语,端起茶来饮了一口,虽仍看着棋盘,却明显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毗娑牢狱,依旧那般萧索凄凉。
上一次来时,她身不由己,承了荼姚的毕生修为,这一次来,她只为自己。
穗禾走近时,荼姚正在经受每日的天雷业火之刑。看到她来此,立即慌张奔上前来,半点从前天后姿态也无,只紧张地追问她:“穗禾?旭凤…旭凤他究竟怎样了?他当真元神散尽了么……”
穗禾犹豫了片刻,方迎着她的双眸点了点头,回答:“旭凤他被锦觅一刀刺中精元所在,当场便元神散尽了。”
“锦觅,又是锦觅,我早便告诉过旭儿莫被那个小妖精迷惑,他就是不听我劝,落得这般田地……”荼姚顿时万念俱灰,悔恨至极地说道。
“姨母莫忧,幸得先天帝耗尽修为相护,旭凤尚留一魄由穗禾温养,只是姨母,历经半年温养,旭凤都没有苏醒的迹象,我如今是真的走投无路了……”穗禾越说,情绪越低落了下去。
荼姚先是听得一喜,听罢她的话后,情绪也是立时又低落了下去,她凝神思索了片刻,眼中一亮,忙吩咐穗禾道:“你快去寻太上老君,我记得他那处有一枚九转金丹,若是能拿到手中,定能救我的旭儿!穗禾,你且快去,快去把金丹拿到手……”
九转金丹?穗禾恍然明了,原来天界果真有救治旭凤的法子,润玉想必也早便知晓了吧?他在等什么?
她思索着抬眸,一眼就望到荼姚心急如焚地命她去寻金丹的模样,她默了默,方轻轻地开口问道:“姨母,这么多年,您都只把穗禾当作一枚棋子吧?”
“你……”荼姚满心正处于对旭凤的担忧之中,忽听她这般问,不免一怔,“怎么忽然这样问?”
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和之后的心虚,皆被穗禾收入眼中,她轻叹了一口气,回道:“没有怎么,穗禾只是想,在姨母心里,除了命我相助旭凤外,我可还有别的价值?”
荼姚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许是她向来行事雷厉风行,只管吩咐,何时想过别人的感受。这时是真的被问住了。
“穗禾明白了,姨母所托必不会忘却。”她不愿再为难,便不再无用地追问下去。其实答案早便在她心中,只是她偏要去问上一问。
她这副失落的模样,落入人眼中满是悲凉之感。荼姚面上划过些许不忍,侧过脸去不再看她。
等平复好了情绪,穗禾才抬头继续问荼姚:“看在往日我侍奉您的情面上,姨母可否告知,摄魂咒何解?”
荼姚听此,立即惊讶地望向她:“你怎会知晓这个的?难道你……”
“是,”穗禾迎上她探寻的目光,认了下来,“不瞒姨母,此咒下于我与旭凤身上,遂,我与旭凤其实命运相连……”
“是谁下的?何时下的?”事关旭凤,荼姚顾不得自己的仪态,急切问她。
“姨母若是知晓此咒的利害关系,何人所下,心中还没有答案吗?”穗禾神色自若,平静地反问道。
荼姚这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只稍作思索,心中的答案便呼之欲出。她讶然开口:“怎会、怎会是他……”
穗禾勾唇冷笑:“姨母到如今还不明白吗,我们,都不过是他掌中的棋子而已。”
棋子的作用,不就是只对下棋者有益,有用方留,无用便弃吗?
仿佛就在那一瞬之间,被抽走了全部气力,荼姚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上依然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往日情分仍在,实在不忍看她如此遭受打击的模样,穗禾垂下眸子不再看她,继续问道:“看在旭凤性命攸关的份上,姨母可否告知,摄魂咒的解法?”
“我并不知晓,”听到和旭凤有关的地方,荼姚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缓慢解释:“这是上古禁术,我之所以知晓,是因为初登天后之位时,偶然进入了重明禁地,在一册卷轴中所见,只匆匆看了一眼,却并未见到解法。”
天界的重明禁地?穗禾微惊,听闻此地一向是天界重地,历代以来,唯有身为受天道认可的大气运者——历代天帝,方可进入,她的姨母,是如何进入的?
许是料到她必有困惑,荼姚自嘲地笑了笑,径自往下说道:“当初太微许我天后之位,取走我的寰谛凤翎,我不甘示弱地迫他赠我身上逆鳞,想是有天帝的逆鳞加持,我才安然无恙,只是终被看守禁地的护法发现,重伤了我,我便只匆匆去过一次。”
原是需要蕴含天帝灵力的贴身之物……穗禾暗暗在心内记下,陷入深思。
她想到了润玉的逆鳞,她曾带在身上过的,只是如今,想必逆鳞早已易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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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多谢姨母相助,姨母曾经所托,必定此生不敢忘却。”穗禾郑重地向荼姚施了一礼,神色凝重,“不论摄魂咒能解与否,我都必定倾力相护旭凤,以还您的……栽培之恩。”
她也只能做到这点了,从此与她两不相欠罢。
转身离开,行了没几步,穗禾听到荼姚在后方唤她的名字,她脚下的步伐顿住,却没有回头。
荼姚苦笑着问她:“你是,何时成为他的棋子的?”
穗禾眼睫一颤,照实回道:“从我初到天庭,与姨母第一次见面时起,便是一早就安排好的。”
话落,她愈发觉得自己无颜留在此处,加快步伐匆匆地离去,刻意忽略身后何人何境况。 只是耳边,却一直回响荼姚那略感悲凉的大笑声。
到底,都是可怜人。
穗禾魂不守舍地走在回璇玑宫的路上,不断思索着如何拿到金丹救醒旭凤, 如何拿到润玉的逆鳞,再去寻找摄魂咒的解法……
金丹必不是那般好拿的,润玉一定在等着她出手,她不能冒险。她甚至不确定,润玉是否还会信任她,且她怎能再利用他一次呢?
她已欠他太多,伤他彻底,他难得有了再次在乎的人,因她当年出手果决,才迟迟无法真正动情,若是这次她再出手……
不经意间,穗禾看见了锦觅正朝这边走来,她心里一惊,忙捏了个诀隐身藏了起来。
“凤凰,我知道你还在世,我能感觉到,可是小鱼仙倌他变了,他从不让我提你也不让我去寻你,我到底该如何救你,凤凰……”锦觅神情痛苦地说着,似乎越说,她越是痛不欲生,隐隐带着哭腔。
那张娇美清丽的小脸,此刻看上去甚是我见犹怜。
看来,润玉如今果真在乎锦觅,忌惮旭凤。穗禾细细琢磨,可是人总是越忌惮什么的话,心里其实越是对那一天的到来,有种异样的期待吧?更何况,润玉已与从前大不相同,届时会有何情况发生,还不一定呢。
她想,她知道该寻什么作突破口了。
——
由邝露引着进入殿内,穗禾望向立在窗前的人,他似乎正在专注地看着庭院中的一处幽篁,手持一杯茶水独饮,依旧是浅色常服,飘逸出尘,俊朗无双。
当真应了那句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等他将目光移至你身上时,才会被那双冷意肃杀的眼惊到,只需他稍稍看上一眼,便能感到他身上的威压。
这才是,上位者特有的至高无上的气场,而非君子。
润玉凉凉地扫了她一眼,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问道:“急于求见本座,又有何事?”
她唇角微勾,直视于他,反问一句:“天帝陛下此生夙愿,可是一统六界,天下归一?”
润玉把玩茶杯的动作蓦地顿住,似乎神思恍惚了一瞬,过了一会子,方听得他清润的一声“是”。
“穗禾敢问陛下,若是寻得火神,会如何处置?”她大胆地发问,目光毫不闪躲,专注观他神色。
润玉冷笑出声,目带讥讽地望向她,道:“你是在求本座宽恕他?本座说过,斩草除根方是正道……”
“穗禾不敢,”她微微低首,极快的把话说出口,“陛下雄图伟略,自令人臣服,可是,半年前的种种众人皆历历在目,若是陛下凭借弑戮父亲兄弟的罪名响彻六界,恐对巩固根基不利,陛下可以不理会世人如何看待,可是行事如此极端,当真便不怕遭天谴吗?”
润玉眉峰一凛,怒喝:“放肆!”
她果真还是那般狂妄,伶牙俐齿,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润玉盛怒之余,忽然想到。
穗禾敛眉,紧接着说道:“请陛下细细思量,若到时,不是您先出手了结,而是……火神自甘堕落,不敬天威呢?”
宛如水激寒冰一般,她此话一出,颇有些出人意料,却意外的发人深省。润玉本处于盛怒之中,此时也怔了片刻,陷入了沉思。
他的反应自然在她的意料之中,穗禾继续乘胜追击道:“旭凤他向来骄傲,行事不计后果,若突生变故定然一时无法承受,冲动之下,不管外界有何人何事,都可能扰乱他的心智,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来……到了那时,陛下不论做出何决定,众人都不会再说什么。毕竟,过错并非在陛下身上不是吗?”
“你想做什么?”润玉收回思绪,静静地打量她,一时觉得事情没有这般简单。她不是向来以旭凤为重,爱慕他护着他,甚至不惜与他这个天帝作对吗?如今到底是缓兵之计,还是又想利用他什么?
“唯有此计,方能保双方太平不是吗?”穗禾抬起头来,与润玉的目光相汇,她笑起来温柔和婉,“想必水神还在因当日之事耿耿于怀吧?陛下既能为美人解决烦心事一件,又能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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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知道你的打算,为本座分忧是假,趁机复生旭凤,恐怕才是你的目的所在吧?”润玉的声音极轻极缓,却刚好能够落入她耳。
“是不乏有此目的,可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权力更贵重些不是吗?”她坦然承认,巧笑嫣然,杏眸望着他,流波转盼,“陛下所求,一统天界,我之所求,不过天后宝座。”
润玉不语,冷眸看着她,目光深邃沉寂,亘古如古井。
她的眼中似乎带有一种笃定,笃定他最终还是会救旭凤,笃定他会应下她的请求。
他确实不乏有尽快解决旭凤的念头,虽然如今他已执掌帝位,天兵天将皆为他所用,可是论在军中威望,他远不及旭凤。若是冒然出手解决旭凤,的确太过冲动,不易收揽人心。可若真的依她所言,他念在兄弟情份上搭救旭凤,可是旭凤偏不识时务呢?
倒不失为一个彻底收揽人心的好计策。
可就怕有人到时自作聪明,反戈一击……想到此处,润玉眸光一凛,若是她乖乖的,他不会如何,可她若是再次作妖,便不要怪他下手不留情面了。
“本座可以按你说的来,只是……”润玉的目光落至她身上,淡漠戒备,语气意味深长,“碍于前车之鉴,穗禾公主又向来狡黠,本座如今当真是对你信任不起啊。”
穗禾微微低首,恭敬坦然:“陛下到底要不要信任穗禾,届时只需一看便知。”
“哼。”润玉冷笑,顺势望向她,神情森寒冷漠,又不乏嚣张气焰:“那本座便拭目以待了!”
她眼中微光一闪,旋即回应:“陛下圣明。”
这是一场决定局势的豪赌,他与她,都只能孤注一掷。一旦出了差池,他们便都没有了后路可走,唯有达成一致,方能迎风浪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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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依旧是事业向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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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近日来,穗禾虽然一直未曾出过曦和宫,可是天宫中的大小事宜皆了然于心。
润玉的动作很快,他刻意让锦觅从老君那里探听到九转金丹一事,锦觅听闻后迅速与丹朱等人商议,后为求玄穹之光踏上了赴蛇山寻廉晁之行。
今日听闻锦觅晕倒在毗娑牢狱,而荼姚跳下临渊台时,她失手打碎了茶盏……
虽然对荼姚也有些怨怼,可到底都是曾被人利用过的棋子,她心中并不恨她。突然听到她那般骄傲的人,竟抛下旭凤心神俱灭地跳下了临渊台,穗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对不住了姨母,她望向窗外,想道,或许此计注定要亏欠旭凤,可若能将他复生,也不枉她昔日嘱托了……
润玉快步进入了殿内,邝露早已在此等候,见他脸色并不好,便斟酌着先开口道:“陛下,水神仙上仍旧未醒,不过老君已在前为她诊治。”
他听到这里才大步流星地迈了进去,一路走至榻前察看昏迷之人的状态如何。
太上老君本分地告诉他,玄穹之光没有容器必须靠身体承载而锦觅则承载了这玄穹之光,烈日之下已熔入锦觅身体。即使有灵力护体怕也只是护得片刻。
“当真没有法子了吗?”润玉淡淡地看了一眼榻上之人,再次出口询问。
只见老君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
“先用灵力维持一段时间吧。”润玉也不愿多为难他,便先行作出了决定,随后拂袖出了殿外,邝露见他出来,立时担忧地跟了上去。
他的步伐迅捷,实际却是漫无目的地走着,倒更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邝露不愿打搅到他,安静地随行在他身后,观他沉郁的神色,心下也只剩叹息。
润玉踱步在外,一时也分不清究竟对锦觅是何情感,既然没办法动心,或许,只是执念罢。他这般想道。可是先前她杀旭凤之事,到底其中也有他的手笔,他终究是欠她的。
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向来狂妄的女子,他沉默片刻,回过头看向邝露,沉声问道:“若是私自弑戮上神,会有何业果?”
邝露一愣,旋即如实相告:“此举乃重罪,必定易遭天谴,不得善终罢。”
润玉微怔,面色更加阴沉冷郁地抬起头来望了望浩瀚无垠的天空,低下头时,眉心皱起,带有几分挣扎犹豫。良久,他终于缓出一口气来,道:“随我去趟省经阁罢。”
邝露立时从了,知礼地不去扰乱他的思绪,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润玉的步伐虽然依旧迅捷,可是邝露仍能觉察到,他不自觉间显露出的急切,他的心里,应是非常焦灼忧虑的,只不自知罢了。
润玉独自在省经阁里待了两个时辰,进去前满面阴郁,待出来时,却未见好上多少。邝露忙迎了上去,他却首先神色复杂地吩咐了她一句:“今日她或许还会离开天宫,若是发现了,便随她去吧。”
邝露稍作思考,便知他指的是谁,略有困惑,却还是应了下来。
却见他又看向她,似有不放心地再次叮嘱道:“不必让她有所察觉,只和往常一样,顺利让她出了天界便是。”
“……是。”邝露心中的困惑更重,面色复杂地继续应了。
穗禾换上那件百鸟艳羽所织的披风,思索着再去一趟魔界幽冥探看旭凤如今的状况,不知那一魄可有出什么意外。
行至天界出口,她手中施起业火降晕了几个侍卫后,方戴上了披风兜帽,回首望了眼璇玑宫的方向,脸色深沉地踏上了路。
到达忘川,她轻车熟路地上了摆渡老者的小船,驻足在上面,她望着下方虚空的川水,一望便是良久,若有所思。
撑船的老者一边划桨,一边清了清他那沧桑的嗓子,问道:“姑娘,老夫近日观你常常夜里来这忘川口坐渡船到那魔界去,可是寻人?”
穗禾不语,她素来不关心旁人如何看她,依旧沉默地望着忘川水,不答话。
那老者也不恼,更不觉尴尬地坦然一笑,说道:“姑娘气度高华,令人见而难忘,老夫记得多年前曾有幸见姑娘来过一次此地,不知可对?”
她这才被拉动思绪,沉默良久,方启唇回道:“是。”
“老夫记得还有一位俊逸公子紧追上了船,可对?”老者陷入思索,笑言道,“记得一年以前,那位公子还来坐过老夫的船,只是观其神色,却是与从前有些不同了,倒像是……万千事物都不过于心,超然于世外了。”
她听闻此言,心下顿时浮现出苦涩之感,往日迫使自己遗忘的种种再次浮现于脑海中,讷讷地望着虚空的川水,神色陡然变得落寞。
——
穗禾的父王母后死于千年前的天魔之战中,当时鸟族政权分散混乱,她一介孤女因自身无势沦为棋子,被传召上天界,一步一步取得荼姚赏识,当时所愿,不过是能好好活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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