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升灯,衣香鬓影,我等行在人群与多数妙龄女郎擦肩,只可惜脂粉气儿太重,教人再也无心看赏,姑且称我心气儿孤高罢。)
不够?
(只听她说不够,又将削肩作云、作莲座递给她来枕。我同她娓娓说道这么些,无外乎亦是自我慰抚—— 常闻人言天家妇难为,遑论我与王爷并非情投意合成就的姻缘,此事到底艰难。也全赖上天眷顾,婆母和善、夫君体贴,方得了今日舒怡游会、私话密友之机。)
(甚么爱欲情浓,也不多苛求。余下只笑她这份儿稚气,虽说偶尔的稚气,却偏偏受用得紧)
天大地大,都不若我们韫卓大,届时我眼里、心里就你一个。再者说了,我仍不信这世上竟有舍得让你掉眼泪儿的人,我们韫卓向来都是要被人疼着、欢喜着的。
(抬手儿按了按闺友软和的鬓发,声调既含期许又拢艳羡)韫卓往后的日子定会比我更要圆满,等好事定下,善善也要高兴几日了
(小女儿双耳倒灵得紧,笑吟吟地回过头来,葡萄珠滴溜溜地转,好不可爱。)看着前头,额娘与小姨丢不了,就跟在善善身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