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虚无、软弱、没眼色、厚脸皮、破罐破摔。
这些词儿,在我看来,其实并不能作为一首诗歌的价值评判标准,或者说只能算是很小的参考标准。
而且我并不觉得这首诗很颓废,我看到的是豁达和超脱。
如果你真觉得这也是一种颓废的话,那我只能说这种颓废很好。
至于说主人的脸色很灰。我觉得只是你的猜测。我的猜测是主人和李白一定是挚友。只有这样,李白才会喝的如此痛快,才会写出如此直白却又气势恢宏悲喜交集的诗篇。试想跟一个不交心的朋友能这样吗?
主人说没钱没酒了,我想,更可能的情况是看到李白喝高了,不想让他再喝了,而不是什么“主人一直在发愁怎样把这个滔滔不绝的醉鬼打发出去”。这种情况我在农村老家曾眼见过。
李白写这首诗时,已自知仕途无望,抱负难展。虽豪言“天生我材必有用”,其实是有些自嘲自怜又有些自信自傲的成分在内,是一种很复杂很微妙的心理。后面说的纵酒畅欢也不过是一种抱负难展,内心负有巨大隐痛,也包含对现实对官场的不满在内。如果单纯的理解成一种酗酒麻醉,似乎太过偏狭和表面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