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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手约稿】不知道市场价,千字15r会不会太高?如果太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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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手约稿】
不知道市场价,千字15r会不会太高?
如果太高的话可以给一个价位吗?康康我我想赚点零花钱QAQ
例文放评论了哦,文风可按照金主要求调整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10-12 07:59回复
    隔壁搬来一个女人,大约是最近吧,我并不太同邻里打交,只是最近才听到那孩子吵闹。起初只是偶尔,偶尔发出一丁点,渐渐开始变本加厉。他的叫声,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像是含在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更像是来自于灵魂的呼声,它透过那毫无隔音作用的墙,开始撕扯我的灵魂,困扰着我的浅眠。它唤醒了我自己也不熟知的过去。
    我试图叨扰那位隔壁的女邻居,站在她家脏兮兮的漏了针脚的地毯上,那上面歪歪斜斜的绣了个home的字样,但眼前的门庭一点也不home。我将手穿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铁柱缝隙,去敲里面那扇橙黄色的复合木门。这时门刚巧从内打开。
    “你是…”
    开门的是位面黄肌瘦的女人,两腮有些凹陷,或许是因为太瘦的缘故,她的头安在纤细的躯体上显得出奇的怪异,薄薄的眼皮几乎裹不住睁大的,凸起的眼珠,她的眼珠布满了血丝,直勾勾地盯着我,盯着我的眼睛。
    我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我记得那样一双眼睛。
    一墙之隔的两间房,总不会嫌墙厚。我一躺下就能听到墙那头的咚咚声,也许是胳膊,或者脑袋,总归是身体的某一部分在往墙上撞。男孩起初还在呼喊,后来便安静了,我趴在墙上去听动静,有人在笑,然后又是咚的一声巨响,是重物狠狠砸到墙上的声音,将墙的这一面也给震颤。我惊呼一声向后退去,墙上似乎被撞出一个洞,洞里透出女人满是血丝的眼睛。
    我睁开了眼睛。脸上是黏腻的汉字,后背也汗湿了一片,六月份的空气弥漫着燥热,开了空调就无所谓,可是我没钱。大概是由于温度的问题,我总觉得空气太过稀薄,倒有些气短了,便打开门去外头透透气,我看到了那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孩。
    我讨厌这个孩子,他扰的我无法安眠,但我还是抓了把糖灌进他的口袋。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希望我说些什么,但我什么也问,除了我,楼里的其他邻居也不约而入地遵守这个规则。大家喜欢给小孩抓些小零嘴儿,不该管的充耳不闻就好。孩子向我点点头就跑走了,惊起了几只停在墙上的飞蛾,胡乱扑腾几下,又开始往那电灯上撞。
    我开始大量服用阿斯匹林,远远超出医嘱的计量。长期睡眠的匮乏是我头疼欲裂,没有人能分担我的痛苦,我能做的只是再吃一片那个白色的小药片,一片又一片。阿司匹林可以治疗头疼,噪声让我头疼,那么阿司匹林可以让邻居的噪声消失吗?我瘫倒在床上,也想让自己的脑袋陷入柔软的棉絮里,可是那床被子的棉早就漏光,压平了,我的头顶是一盏倒扣碗状的简易台灯,外壳沾满了油腻的黑渍,里头的廉价灯泡散发出的微黄,跟这件屋子的陈旧光线无法照亮所有的角落,却依旧引来几只翅膀上带着黑斑的蛾子围绕着它旋转。我瞌上眼,男孩正透过防盗门的铁栏杆对我笑,墙那头是女人衣物上的缀饰摩擦墙面的声音。
    “她在听。”
    男孩说着,从栏杆的缝隙内塞入一只千纸鹤。他跑走了,我看不清他跑走的方向,明明是熟识的走廊,可是那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亮趟趟的橙黄色的光线。我拾起了千纸鹤,白色的纸上印染着红色的花朵。我趴到墙上,听见自己衣料摩擦墙面的声音。
    “你落下了一只千纸鹤。”我说。
    墙那头的人身形一滞。
    隔壁再也没吵闹过,我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觉了。甚至还买来两只红色的金鱼,它们没有眼睑,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就裸露这,赤红的身子将整缸水都映得通红。即使楼道里的邻居开始抱怨不知从哪飘出的恶臭,我也依旧觉得生活在往好的方向走,说不定再过一阵子我就能换上一个能够照亮我这房间全部角落的灯了。这一切都得归功于阿司匹林,它真的让噪声消失了。
    我瘫在床上,往嘴里塞了两片小药片,那它能不能让邻居抱怨恶臭的声音消失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10-12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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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还有另一篇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10-12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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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道之人,哪个不知道道尊与那魔宗早年有过一段恩怨,但那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几百年前,众人也是亲眼看着道尊一掌击在魔宗的心头上,从次二人两不相欠,再无瓜葛了。
        不过可巧,道尊近几日闭关修炼,又听闻魔宗那儿抱病不出,将大小事务一律交与教中长老处理。皆不是大事,两界依旧风平浪静,互不干涉。
        这几日,还是俗世最热闹。春节,凡人都是看中的,藏仙村这几日也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藏仙村原不叫藏仙村,是个没命的渔村,之所以后来得名,皆是传闻说此村当真来过神仙,是用一叶小舟,从东海五圣的其中一座渡来的。传闻是如此讲,孰是孰非无人知晓,毕竟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
        村中老赵家边上的空房突然来了人,那房自老赵幼时便空着了,但从不见有人来过。如今来人,身着一红一白,二位皆是面若冠玉的主,只不过一位挺鼻薄唇,看着一副寡淡像,另一位倒是有些妖气了,他眸中带有煞气,老赵也不敢直视,旁人问起来只说,那二人绝非常人。
        这屋子好些年没人清扫,灰尘积了快有三丈。花雨泽不晓得,他闷了太久,今儿便有些活泼过了头,叶少卿来不及阻止,他就将两扇木门大力一推。可谁是那木门上了岁数,竟整个摇摇晃晃地倒下去,扬起的灰糊了花雨泽一脸。
        “脏死了!”花雨泽满是嫌弃地扬手挥舞,好将扑面而来的灰尘给驱走。
        一旁叶少卿倒是淡然,竖起二指轻声嘀咕了一句口诀,那满屋脏污便规规矩矩地集到一处,他再从储物囊内掏出扫帚簸箕,将其收拾干净。
        期间花雨泽便往塌上一躺,也不说帮忙,偶尔对上叶少卿瞥来的目光,还要做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看什么看!伤还没好呢?谁打的?谁打的!”
        三百年前,道尊一巴掌拍在魔宗心口上,魔宗那时想骂他一句***,可惜没骂出口,因为当他才张嘴,就尝到一滴咸咸的东西,泪珠就顺着道尊的鼻尖划过。算啦算啦,魔宗想,还没见过这小犊子哭呢。
        “你知道么?当时道宗哭的可叫一个梨花带雨。世人道薄唇人亦薄情,实则不然,那道尊虽长了一副薄情人的面孔,可泛起痴来,痴过世上所有痴人。”
        花雨泽最爱讲这一段,他呷了几口杯中佳酿,晃着玉盏,等到潮红泛上脸来,就有些微醺了。叶少卿从他手里夺过玉盏,酒是上好的青梅酒,他一口就将盏中残酒给饮尽了,甘醇酒香流连唇齿。
        “那是道尊和魔宗的事,于我二人又有何干系?”
        叶少卿此时才觉得酒劲有些上头,见花雨泽都是重影的,便笑起来,花雨泽不晓得他在笑甚,可见少卿一笑便止不住,也觉得好笑,便随他一块笑了。
        “是了,是了。那是道尊与魔尊的事了。与我们再无关系啦。我是花玉泽,而你不过是叶少卿。”
        花雨泽批了件狐皮袄子,面上微醺,更衬得人明眸皓齿,叶少卿却花了眼,他便想着要是能凑近些看,就能看真切了。叶少卿附身,凑到花雨泽面前,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旁的什么原因,他便觉得脸上灼烧似的烫,眼前也晕眩,便学着上了年纪的人,眯起眼来看事。
        “看屁!你……”
        花雨泽长以脸皮厚十尺自居,但也经不住叶少卿这般打量,但他还未将话说完,便听到顶上天空噼里啪啦炸开一阵阵声响。二人几乎是同时抬头,眼底印入一片绚烂。
        过子时了,过年了。
        瞬时,街巷上敲锣打鼓,人声鼎沸。这一阵闹腾,倒把二人醉意给扰了。
        “过年了。”
        花雨泽再将酒盏续满,一饮而尽。
        “请君更尽一杯酒!”
        叶少卿将酒饮尽,朝花雨泽一作揖。
        “就此别过。”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9-10-12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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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康我QAQ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10-12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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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一下,我jio得我还能再接两单!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10-12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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