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闻钟粹的明娘娘是个最澹静不过的嫔御,然她膝下的小金枝灵慧则灵慧,性子却与其相左,处正烂漫的年岁。我鲜与诸位皇姊妹亲近,年长出降皇姊且不必赘言,畴昔底下的泽、棠二妹,也未有因同窗客居而生的亲昵情分,都作寻常姊妹。)
噢?
( 奚妹将娇痴撒在怀间,间或抬眸与我四目交汇,生怕登台唱了独角戏、又怕旁的醋妒率先牵走她的皇姊去。闻言业只捏捏奚妹软颊,温声细语地)
你也只欺人家无口难辩,不好击鼓告你一告,(我不阻她进韫玉,反而敞门相迎,弗顾她究竟寻了甚么刁钻古怪的因由。俄见人摊开软绵的雪掌,笑吟吟地与阿姊报秋,遂从善如流地拾进掌中)
姐姐听见啦!——原你尚记得我与你说过“叶落知秋”的道理,奚妹果然明慧。那这片落叶是从何处得来?好似不像长春的手笔。
(葱指抚过她茸茸额发,又询)我稍后欲往如意馆去,可要随着一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