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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那些被你丢弃的老装备,其实他们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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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老年万花。沉迷老装备上的黄字,以没有来得及拥有孤心笔与问情笔为憾。今日为了找这两件装备的号,把微信和qq的各个好友一一骚扰一遍,被亲友提醒:大家大多都只看品质,都觉得老装备没用只是垃圾,丢的数不胜数,只有像你一样的收藏党才看重这个,你这么喜欢它们,为什么不写个故事纪念下它们呢?
突然发觉,真的需要做点什么了。因为开一百级副本和野外小怪变动,太多太多的装备已经是 出处未知,只留下一个名字存在 装备大全 里,深深害怕哪一天,突然连它们的名字也找不到了。
于是想写这么个帖子,来记录那些有黄字的老装备们。其实这个江湖并不只有千里送818、美发时装、门派强弱,还有一些 最苍白无力也最不值钱的 情怀。
以下所有截图出自新建小号的装备大全。以各人觉得最喜欢的黄字装备镇楼吧。出处未知。


IP属地:河北1楼2020-02-22 14:14回复
    老年作息,随机脑洞,故事也想到什么写什么。
    争取不弃坑,如果弃坑……那就弃了吧。


    IP属地:河北2楼2020-02-22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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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22 11:3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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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觉得最喜欢的黄字 错字了。


      IP属地:河北3楼2020-02-22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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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家国破,白衣来。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杯中黄菊尚润,椅上人已微醺。
        墨衣的女子双臂做枕,沉沉睡去,案上书卷散乱,而帘外,已是细雨飘散。
        秋思令人愁,只不知,梦落谁家。
        珠帘突然哗啦啦响了起来,有人呼地一声冲入,扰乱一室静谧,一个盔甲在身的英武少年赫然站在案前,望着女子直翻白眼:“这丫头老大不小了,还是这点出息!有人进来还睡得猪一样,阿扬你是怎么教的?”气势汹汹望向身侧的一袭白衣,颇有迁怒于人的架势。
        被称作阿扬的却没有半分回应,眸光只在女子睡颜上流连,半晌,无奈摇头,唇边浮起一抹宠溺的笑:“这么睡着了,起来又要嚷脖子疼,讹我的果子吃了。”
        盔甲少年再次翻白眼:“就那几颗破果子,谁稀罕似的。”阿扬看他一眼,笑容不减:“那你跟我说说,你家后院那片林子是怎么出来的?”少年给他噎得张口结舌,瞪眼道:“许你栽就不许别人栽啊?我们兄妹是路见不平那个劫富济贫,好东西大家分……”
        阿扬也不理他胡说八道,自去翻捡整理案上散落的书本,低声自语:“《李义山诗选》,嗯不错,看来还记得我的嘱咐,这读诗学文的功课什么时候都不能落下;《经籍志》,还好,虽有不详实之处,也算马马虎虎了,只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多走走看看,才能多些见识;这是,《灵枢》,呵呵这丫头几时转性,竟然读起医书了?我记得去年劝她学医,那脑袋还摇的拨浪鼓一样呢,想不到现在……咦,这是…………”他突然怔住,盯着封面上几个字目光复杂。


        IP属地:河北4楼2020-02-22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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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两个装备名称。出处未知。



          IP属地:河北7楼2020-02-22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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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问情,寂魂如风
            小白时候拿到的第一支笔。也是现在求而不得的笔。
            装备大全的出处是:世界掉落,包裹。


            IP属地:河北8楼2020-02-22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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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以此文纪念《落花辞》。
              万花谷从不下雪。
              而她,就像初春的白雪,不适时宜的朦胧而美好。
              我遇见她,是在昆仑。
              那天,她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半截身子都埋在雪里,口中溢出的血沫,将白衣染得片片猩红。诗意的人或许会联想到梅花,而我,只觉得脏。
              我一直很讨厌血腥。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讨厌血。
              那天,我把她带回谷中,苏木的嘴巴张得足能吞下整个药罐。
              “你你你你……” 他的手指抖啊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没空理他,一边给手边的人擦拭血污,一边吩咐:“热水绷带止血丸玉露膏,还有我的针,这些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他呆了一呆,嗖的一声消失了。
              这个孩子最大的好处就是,绝对听话,不管在什么时候。
              我低下头。她仍在昏睡,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张清秀的脸,苍白如死。
              她的伤在后脑,也在肋下,然而最严重的并不在此——她一直昏迷, 不断吐血,怕是伤了内脏。
              也许,搁置了很久的医术,怕是要拿出来晒晒了。
              我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双手,指节修长,干燥而稳定。
              一如许多年前一样。


              IP属地:河北9楼2020-02-22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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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一支支刺入。精准无比。
                昏迷中的她终于感觉到了痛,呻吟出声。
                苏木的嘴巴又一次张大,又倏地捂住嘴,指缝里传出闷闷的压抑不住的惊呼:“天哪,你医术居然这么好!”
                感觉到他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我随口答了一句:“许多年前我有个外号,叫‘医人不死’。”
                “又是许多年……为啥你总爱说这三个字。”苏木偏着头看我,明显重点错了,“你又不老。”
                我直起腰来把针收好,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一会儿就醒了,也许会吐血,不过命是保住了。你把痰盂拿来,别让她吐得到处都是。”
                苏木习惯性地拔腿要走,又顿住了,依然是疑惑的神色:“我记得你不爱管闲事的啊,怎么救这么一个累赘回来?”伸头看一眼床上的人,补充,“这个丫头看样子不大啊,长得也不算美。”
                我轻轻在他额上一弹,笑:“美丑媸妍,不过皮囊表相,百年之后,终为白骨。”
                他打了个寒噤,瞪着眼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跑远了。
                我心里稍稍有些歉意,意识到跟孩子说这些未免有些恐怖。于是转回头去看床上的人。
                她很安静,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听到了,说不定也会害怕——虽然长大了不少,终究也不过是个孩子。


                IP属地:河北10楼2020-02-22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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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22 11: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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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过来的那天,正是万花谷花开的盛季。风从花海来,即使是最高的三星望月的顶楼,都闻到了馥郁的香气。
                  “这、这种香味……”她微微启唇,眼神里还是一片迷蒙的混沌,“好熟悉……”
                  “是么?”我淡然接口,喂她喝下一勺汤药,她却倏然抓住我的手,“师、师兄?”
                  我不动,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从瞬间的清明霎时暗淡,“不是……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我又舀了第二勺,“喝下去,你会很快好起来。”
                  她听话地一口口喝掉药汁,陷在枕头里又昏睡了过去。
                  她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
                  她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跟我说,想去花海看看。
                  我扶着她慢慢走上凌云梯,她的眼里满是兴奋的神色,使劲压抑着没有大叫大嚷。
                  有风吹过,她的长发拂过我的脸颊,我不觉有些恍惚。
                  也许,是昨夜看书太晚的缘故。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花海中席地而坐,欣喜不已,时而抚摸身边的花朵,时而闭上眼睛嗅着花香,到后来干脆直接躺在花丛里,伸了个懒腰,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她很快乐,并且毫不掩饰。
                  我一直以为喜欢花是女孩子的天性,即使在我眼里它们不过是些枝叶不同、功用各异的植物。直到后来她告诉我关于她的师兄的故事。
                  她说她的师兄是个君子,而且是传说中的最最完美的那种。在她的故事里,他英俊、睿智、潇洒、大度、体贴、多情,他如华山上的雪峰,高洁傲岸,风骨卓然。在她还是初入山门的小小女孩的时候,他担起了师父的责任,她学会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他手把手教的,他还对她非常好,带她出去玩,给她买喜欢的糖葫芦和桂花糕,他说等她长大,就可以和他一起并肩驰骋,纵马江湖。这句话是一个蛊,甜蜜而充满诱惑,她毫不犹豫地陷身其中,不能也不想自拔。
                  她渐渐地长大,而她的师兄却常常不见人影。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笃定地认为他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做,而这事情,一定关系天下兴亡,黎民苍生。她便自己独自完成师门给的一项又一项任务,她想让他回来的那一刻对她刮目相看。
                  后来他回来了,看到她的眼神明显多了惊讶与欣喜。那一刻她高兴得心都要炸开了。他骑着马带着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来到这片花海,他说如果她喜欢就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他说等他的事情一了他就在花海盖一所小小的屋子,陪着她。


                  IP属地:河北11楼2020-02-22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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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到这里,她许久许久不说话,我也不做声,四周便只有沉默,我蹲下来去采集一棵棵药草,她自顾自地发呆。我不去看她的脸,也能猜得到她脸上的悲伤。于是我喊她过来,郑重地告诉她,她的命是我救的,所以她要帮我做工才能补偿,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学习分辨各种药材和药性,而现在,就从最简单的甘草和大黄开始。
                    她有些惊讶,还是很乖地走过来,听我板着脸讲解那些毫无乐趣的枯燥的医术常识。
                    苏木听说之后,显出很开心的样子,而且很乐意帮她。有个会洗衣做饭的姐姐一起生活总是很让人愉快的事情。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们再也不用吃苏木拿手的夹生饭了。
                    于是白天我教他们医术,晚上我们三个就躺在三星望月的顶楼上,一边喝着自制的药酒一边看星星,自在而惬意。她的酒量不大,喝一点点脸就红起来,而那清澈的笑容,让我想起初春的细雪,不适时宜的朦胧而美好。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有一天她来找我,说伤已经好了,要回去找同伴。还说谢谢我这些日子的救助和招待,可惜她还要回去等师兄,万一他回来会找不到她的。
                    她并不知道,她的语气很像她的师兄。
                    我点点头,没有阻拦,只在她的背包里放了我早已准备好的药膏和丹丸。
                    我送她出谷,交给她我为她准备的马匹和干粮。她看了看四周,问苏木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她便不再问,向我行了个礼,便策马远去。
                    她骑在马上的样子有点英姿飒爽。而且并不像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
                    傍晚的时候,苏木回来了,一进门就气呼呼地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把我支走的!不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你好狠的心!“说完,他就照常去做饭了。
                    我走进厨房,看见他正用力吹着火,腮帮鼓鼓的,眉宇间有着稚气的执着。我说:”她不过是个过客,并不属于咱们这个地方。“
                    苏木有些愕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居然用大人的口气慢慢说:”如果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你为什么要带她回来。“
                    ”我是医生。“我淡淡地回答。
                    苏木歪了头,道:”医生会救人,也会杀人呢。你救她的时候,是不是就杀了人?我看见你的袖子上有血。“
                    ”嗯。“我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说的很对。其实我杀过很多人。而且杀了人不能声张,我就把他们埋在院子里,所以一到半夜和阴天下雨的时候,如果你一个人在屋里,你就会听见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比如女人吱吱的哭声啦,指甲刮木板的响声啦,还有……”话没说完,苏木嗷的一声窜出厨房。
                    我耸耸肩,蹲下来把散落的木柴放进灶内。


                    IP属地:河北12楼2020-02-22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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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我对苏木说,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他做出了然的表情说,是去找她吧。
                      我点点头。
                      苏木很开心,说:“你看你看,我没有猜错,你果然之前就认识她,不然依你的性子,平时都要人伺候,几时自找麻烦过。”
                      我笑了下表示夸奖,然后苏木一脸八卦地问道:“你就是她说的师兄吧?”
                      我点头,又摇头,他一脸迷糊,我只好解释道:“我是她的师兄,但是并不是她说的那个。她那时候太小,比你还小,所以不记得我了。”
                      苏木眨巴着眼睛,挠挠头:“那她找的那个师兄呢?”
                      我检查着手边的东西,淡淡地说:“不知道——许是死了。”
                      “死了?”苏木睁大眼睛,重复了一句,“怎会死了?”
                      我瞧了他一眼:“这个世上,哪天不在死人?”
                      苏木瑟缩了一下,不再问下去,却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知道我又吓到他了,这个孩子胆子总是这么小。
                      我不在谷里的日子,真是难为他了。
                      夜已经深了,苏木回去睡了。我拨亮灯火,把最后一根针放进针囊。我看见自己的手,手指修长,干燥而稳定。
                      我从墙上取下那支名为问情的笔,虚虚地舞动了一下。劲力贯处,柔软的笔尖仿佛锥子一根根挺直。
                      她的师兄,也是我的大师兄,真的是死了。那个凌晨,我就是用这支笔,贯穿了他的喉咙。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娶了盟主的女儿,除了她。
                      在他负了她的那一刻,他便该死了。
                      他的血溅到我的靴子上,那双新买的靴子我便不再穿了,因为脏。
                      我曾很羡慕苏木的单纯和明朗,让我想起少年时的我,也有着这般简单明亮的心境。
                      可是,一切都不是从前了。
                      天亮之后,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却不是去找她。不久之后,她会慢慢知道师兄的死讯,也许会伤心许久。只是这些,却是不可避免的。我不能让她一直在梦里沉迷下去。
                      她,需要成长。而我也一样。
                      (完)


                      IP属地:河北15楼2020-02-22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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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孑一身 · 墨债
                        深冬。万花谷里有一个丹青部的弟子故去了。是花萝平素要好的姐姐。花萝大哭了一场。然后收拾她的遗物。
                        屋子里边有些凌乱。火盆将熄未熄。玉石镇纸摔得四分五裂。笔筒里的笔散乱地丢在地下。桌上一副卷轴,半掩半卷着,墨迹淋漓,还没有干。一切还保持着主人最后一刻的样子。
                        所谓物是人非,物在人亡。就是这样。花萝慢慢去捡拾,忍不住掉眼泪。
                        这个姐姐平时并不张扬。画人最是擅长。花萝书架上有一个格子,里边就是她给自己画的小像。有采药的,习字的,被掌门责罚的,拿着糖葫芦哈哈大笑的,无一不是活灵活现。想到这里,花萝的眼泪更多了。
                        她伸手去收拾卷轴。及至看清卷上所绘,不由一愣。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英武坚毅。身上穿着盔甲,手里提着枪。是一个……男人。而且是军队里的人。
                        旁边隐隐约约的是奔马的影子,似乎他身后还有千军万马。
                        没有画完。那个军人,就在留白的衬托下,站在一片空茫的墨色里,唇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眼底却有浓浓的落寞和悲伤。
                        这幅画画的真好。像真的一样。这个军人,一定是故去的姐姐心里最深的牵挂。花萝的泪水滴下来,一滴滴打湿了画卷。
                        夜里,花萝睡得正熟,就听见有人轻轻地唤她:“小妹妹,醒醒。”
                        她揉揉眼睛,看见面前黑乎乎的一个人影。她吃了一惊,险些要吓哭,听见那人和蔼地说:“别怕。我只是路过。一会儿就走。”
                        那声音很平和。花萝突然就不害怕了,抹了抹脸,带着鼻音问:“你是谁?来干吗?”
                        那个人似乎不愿回答,反而问道:“你认识阿櫻,是吗?”
                        花萝点点头:“是啊。”然后鼻子一酸,抽抽搭搭,“可是,她死了啊!我再也见不到她了!”说着说着,更抽噎地说不出话来。
                        那个人沉默了一阵,才说:“她,临……走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花萝使劲止住泪水,摇头:“我不知道。当时没人在她身边。”
                        那人低低嗯了一声,许久无语。
                        花萝抬起头,看见那人就在自己几步之外,却似乎隔着一层雾气,怎么也看不清。那轮廓似乎有点熟悉。
                        她不由有些疑惑,试探地道:“你……你从哪里来?”
                        那人似乎抬头望了她一眼,低低说道:“画。”
                        “画?”花萝更迷糊了,看了看枕边卷的画。正是丹青部姐姐的遗物。
                        她突然睁大眼睛。眼前雾里这人,不正是画里画的人吗?


                        IP属地:河北16楼2020-02-2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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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发觉了她的恐惧,那人便又退了几步,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歉意:“你别怕。我只是张宣纸而已,只不过后来阿櫻用笔墨和心血一点点将我绘出图形,描出影像,慢慢地我竟能感受到她的悲痛和难舍。她每画下一笔,我就能听到她的心滴血的声音。所以,我……我也不知怎么,竟然发现自己能游离于画纸之外存在……好几个晚上,阿櫻对着我流泪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我想安慰她,让她不要那么伤心……可是,你知道,我,只是一张画,或者说,只是一张画里存在的强烈的执念化成的,我什么都做不了。”他说着,伸出双手,举高,给花萝看,“我的手是透明的,没法替她擦眼泪,我的身体是透明的,没法给她任何帮助,甚至,我说话,她都听不到……她的心里只有哭泣,她已经把自己困在了一座城里……她哭的时候,我就……只能躲出去,我怕,会被那种深深的悲哀折磨疯掉。”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也有些哽咽,“那天,等我回来,才发现,她、不在了。”
                          妖怪也会流眼泪吗?花萝呆呆地想,听见吸鼻子的声音:“我只是个最最低级的妖怪,没有法子找回她的魂魄,也做不了任何事,我只能请求你,祭奠阿櫻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一起烧掉,这样,我就能永远陪着她。”
                          花萝捂住了嘴。结结巴巴地问:“这样,你,不就,死了吗?”
                          那人似乎笑了笑:“什么是生什么是死?她不在了,我便消失。就是这么简单呀。”
                          花萝拼命摇头,那人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她头,却突然不见了。


                          IP属地:河北17楼2020-02-22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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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去哪里?”花萝一急,拼命喊了出来。这时候有人推她,是隔壁的师姐。
                            师姐说:“快醒醒,你这屋怎么有烧焦的气味……”
                            花萝瞪眼盯着火盆,突然哇得一声哭了起来,跳下床去抢火里的东西。
                            师姐吓了一跳,看见花萝手里捧着宣纸的一角。残存的墨色极像一个人的脸,眼角眉梢全是温柔的笑。
                            今生未能修此事,三生路上问行藏。
                            注:
                            以前小怪掉落的一件装备,叫做墨债。还有个戒指,叫做孑一身。
                            如今 出处未知



                            IP属地:河北18楼2020-02-22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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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22 11: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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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更了 累。


                              IP属地:河北19楼2020-02-22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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