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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挚爱阿娇】【黛娇缓缓归】(阿娇×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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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面如花,良人笑
山涧的清晨更多是鸟叫声,它们在树枝丫啼欢。
秦游是军旅人,一向是起的早,本打算练剑等着向莞玉告别的。可打开木门一瞬,却见院早己有一女子忙着拾落花。女子如花,花开再艳也会凋落。他眼前女子面如花,却永开于心。

昨夜吹了风,满院桃花飘落。
“早,莞玉姑娘”
“早,秦大哥”莞玉回头,他正站在门边,微笑看着她。四月阳光是暖,他笑着很暖。“要走了么?”
“是,城中有些事。”
“那我送你下山吧,我知道近路的。”
“不用了”他并不是想拒绝。
“我是打算到山下小店的,顺路了”

他们就缓缓的走在山路上。他依旧是牵着马拿剑。她戴着斗笠,斗笠上飘着白纱,隐约可见她清秀面容。一袭绿衣裙,一件战衣铠钾,竟融入山中美景。

“后会有期,告辞”他笑了
“后会有期”她也笑了
山下是该分别了,这一别是多久?也许一辈子。

“秦大哥,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0-12-05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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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玖】旧情,谈讌
    小鬼头回长安了,是九月份的事。她说我在宫中有好玩的不带她,宁愿回去找庶妃的孩子玩。倒底也是孩子,真希望她永远如此。
    ——
    那日宫墙巧遇是十月初,时冷时热。如今十月底,寒意更甚。胶东在北方又临海,空气总是
    湿冷的。
    莞玉自那时,快一月没出椒房殿了,起初以病了。后来看她气色不错,她在屋里竟做了一件杜鹃红披风给我,配上红裙更显王后娇贵。
    那段日子她告诉我她和他的故事。

    三年前的四月初相遇,一山一舍,两人两埙,浅浅眉间无深深沟壑。一颦一笑,谈吐间是淡淡情意。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遇见他。
    他不相信一遇情倾,直到遇见她。

    三年后的十月初再相遇,一宫殿,两人一埙,深深眉间起“涟漪”。一颦一笑,等待间却暗暗心伤。
    她怨他骗她是小小士兵。
    他怨她骗他是居住在雁舍的姑娘。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他三年前是个刘彻身边的武将,在刘彻继位后因军功显赫成为胶东大将军。三半年前她是居住在雁舍的,因刘彻的国书上写下金屋誓言她来到齐国做堂邑公主侍女。战乱平息后,秦游去雁舍找她,等了几天是莫姑姑说莞玉走了。莞玉没有想到自己在离开雁舍最后两天遇见秦游,她想了很久骗他:她本是堂邑公主身边陪读侍女,因胶东战乱,她想将姑姑接到齐国。(雁舍在胶东国)如果是不在乎,又何必起误会……

    “莞玉,喜欢他就去告诉他啊,不然她怎么知道。时隔半年总要说说话吧”
    “娘娘也去和大王说啊!”她笑着,却低着头。
    “你!本宫没教好你啊,”边说边朝她抓起,她很利落地躲开了,“我要让他说‘阿娇,我好喜欢喜欢你’”

    她让他说:“阿娇,我好喜欢喜欢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0-12-05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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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游玉、犹豫、鱿鱼
      ㈠游玉
      莫莞玉:你叫秦游
      秦游:你叫莫莞玉
      莫&秦:合称游玉『清漪:What?犹豫?』
      ㈡犹豫
      莫莞玉:我犹豫一件事
      秦游:我也犹豫一件事
      莫:你先说。
      秦:你先说。
      莫&秦:一起说
      莫&秦:我犹豫着是否告诉你……告诉我神马?告诉你我喜欢你。
      ㈢鱿鱼
      莫:我想吃鱿鱼
      秦:我也想
      莫&秦:Why?
      莫&秦:BecauseIlike鱿鱼(游玉)
      『清漪:冷眼,表白都如此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0-12-05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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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拾〗莞兮,玉兮
        如果说在胶东,最信任的是莞玉。

        “墨语三千笑佳人,豆寇女子莞玉兮。”
        莞玉兮,莞玉。
        她双亲不在是她的姑姑带大的,莫姑姑会些武功,年轻时在胶东救过还未嫁齐国的齐后。后来,我母后嫁到齐国,莫姑姑带着莞玉去往长安。路长漫漫,饥寒交迫,随身财物少之又少,她在长安被母后亲信所救,当把她带到母后那儿时还睁着圆鼓鼓的眼睛,“我要姑姑,姑姑”
        “好,你姑姑她很好。”
        这是她第一次见我母后。
        “你姑姑救过本宫,本宫在那给她安排了住处她又回到了胶东,只要你听话你们会团聚的。”莞玉虽小也明白齐后的意思,只要她和姑姑谁错了就永隔,她不哭不闹。莫姑姑到了胶东山中,那里修了竹屋子,名曰:雁舍。莞玉暂时留在齐宫学习四书五经六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昔日孩童已是婷婷少女,她和莫姑姑在雁舍为齐国准确来说是齐后传递情报。三年前她去齐宫前遇见秦游……常年的细作身份让她忘记儿时的自己,心变的冰冷,而秦游的出现寒冬中的太阳尽力捂热她的心。
        她做我陪嫁时,是她第二次见到我母后。往日那齐王后是多么明艳,如今脸上布着些许皱纹。
        “你作娇儿陪嫁去胶东宫吧”
        “唯。”她答得干净利落。

        她陪了我半年,我明白她忠心。她待我好,我也如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0-12-05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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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拾壹〗与君同度一生
          连下几日滂沱大雨,天阴沉得很,厚重乌云似乎根深蒂固,任风吹也吹不开。夜里我等阿彻来时着凉了,第二天就咳着厉害头有些晕,索性免了她们请安,又让莞玉再帮我处理宫务。
          莞玉在处理杂事上拿捏很准颇有当家主母能力,谁娶了就偷着乐吧。其实莞玉虽是为主子当差的却不是奴籍,这也只有我和母后(齐王后)知晓。墨玉除了一身医术让我赞叹,其他更像小孩心性,在齐宫我疑惑母后为什么送她来伺候我,如今我倒是懂了。两年多她还是那样的天真爱笑爱说,但在重要场合就缩在莞玉身后。我让墨玉请阿彻过来,她去时替她传话的小宦官言朝议还未结束。过了一个时辰和墨玉一起来的是太医,她黑着脸跟在太医后面到了床前小脚一跺转身离开,我也气急了别过脸伸出手让太医把脉。
          我让他们把椒房殿门窗全关了,碳火味却呛人。大约睡了一个多时辰,“咳……咳”不知是呛着咳还是风寒咳,总之猛咳后脑袋炸裂的痛感让我清醒了一些,才发觉床边坐着高大的男人,他边喂我喝药边戏谑说着:“本王得空去学医术,不能辜负美人们期望呀。”我气着火冒三丈,用脚踢他,我也没有用力却在下一秒看到人和碗都摔在地上,“学什么学,学了好被她们使唤满宫跑?要去只能去我阿娇这!”
          “王后这话危险的很。”他迅速收拾好,再次朝床边靠拢,离得我越来越近,他丹凤眼微眯却藏不住眼睛里闪动着的光芒,他墨色的缎子衣袍里散发的沉木香小心翼翼钻进我的鼻子,沉沦。
          半夜我没留他,风寒未愈。
          免了请安的妃子们反而更加打鸡血,三天两头送些礼品,每每这样我又得拿些小玩意回赠,最后实在舍不得送了就闭门谢客。
          “娘娘,林美人抄的经文呈来了”她拿起竹简递给我。“林美人倒是独特也会省物件,抄抄经文祈福。”我斜视着那竹简,扬起嘴角:“不过上次让王少使抄个经文还不错,再让她抄几份,按这天气不到年关就发霉了。”
          “对了,再给她备一瓶药膏,省得她在阿彻面前哭诉。”
          还有一个月了,这一年便到了尽头。后宫锁事也多了,各宫吃穿用度,宫殿布置……都要亲自查看,风寒好了许多,莞玉把事物向我交代一遍又一遍,我心中暗想第一个在胶东的年定要顺顺利利了。一日我路过桃园,桃未开,却有人驻足。望枯枝生情……“王少使,可闲着了?”
          她回过神猛地转头,“王后娘娘。”细语娇音,此时听着却厌烦。
          “既然闲,便抄些经文祈福胶东吧!”语罢,拂袖而去,只留她一人立在枯枝下。
          前朝让阿彻忙得难以空出时间到后宫,各国互赠新年贺礼商议国事繁杂过多。今年不比往年,贺礼贵重品级自然随两国关系而变。我嫁到胶东,齐国与胶东关系更是亲上加亲。而于燕国关系再度降到冷点。赵国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偶尔他得空来我殿中坐了会儿,与我商讨着诸事,他时笑时愁。与他谈话,心中异常温暖。
          这是我与他将渡过的一个年。
          希望一辈都如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20-12-05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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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移步lofter的
            忘了贴吧也要发了
            不过很少写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0-12-05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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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拾贰〗繁响清铃
              殿外满目琳琅灯火,映得皑皑白雪染上绯红。年关时节,热闹非凡,阿彻是忙着祭天事务,我看雪花纷飞也看宫人奔走宫阙亭台楼阁。
              胶东的雪下的温和,飘飘洒洒,纷纷扬扬,婀娜多姿,银装素裹的大殿衬的红梅极艳丽,红梅却不及人明媚。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圆场舞步若轻云慢移,鬓发低垂斜插凤钗,细珠叮铃清响。轻舒云手,抬臂玉袖生风似笔墨绘丹青。墨玉极其配合我起舞,奋力摇着红梅枝干,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与晶莹轻絮的雪混杂。黛眉舒展如柳,朱唇露着笑意融化冰雪,尽兴人生当尽兴,我忘乎所以,墨玉摇的不知手酸,莞玉端端正正站在那儿眼珠儿不停转着,而后我反应过来,殿门边阿彻正偷偷看着。
              他那沉静幽邃的眼眸起了涟漪,朝堂的疲怠尽退。“还是第一次看阿娇跳舞,大饱眼福的意外之喜,仔细着凉。”说着他搂紧我催促着回殿内。趁着阿彻洗漱间,莞玉悄悄和我说阿彻眼睛睁的很圆,想迈脚步进来又退回去。我猜他想和我一起的却又想看我雪中起舞,欲仙还醉。后来我问他自己是不是天仙下凡,叫人看的如痴如醉,他拒绝回答,到戏谑说了一句墨玉甚是有趣,静默一秒殿内哈哈而笑。
              天微微亮,我起身整理着他的祭祀服。乌黑色显得极庄重,配上他那英姿又再合适不过。
              “阿娇,何必自己打理”刘彻也是刚醒,唯有睡眼惺忪的样才觉得他不是那高处孤寂的王。
              “既然是重要的事,又何必假手于人,妥帖点总是好的我放心些。”
              “祭天时,我一定……”他到嘴边未吐出只阿娇做了个“嘘”的动作。
              “别,说出来就不灵了,留在心里”我眯着杏眼,微微一笑。
              ——————
              他祭天这几日,我常待在寝殿后面的佛堂中。这里稍静,足以让我想想接下来的事。
              佛堂外换成了我的人看守。
              佑我大齐与胶东永不兵戈相见……我祈祷着。阿彻是个有雄心的帝王,他不会甘心的,母后常常盯着胶东。如果有那么一天又该怎么面对?母后来自胶东嫁到齐国,她是胶东先王长姐姐,她在胶东的眼线自然是有的,那里没有她的牵挂了,掌权者不算她的亲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20-12-06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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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了许多,我想是把节奏放慢点还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20-12-06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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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十叁〗识破
                  胶东前殿高台,望尽即墨城。一览无余,绵延江山血染,是代代忠良将士打拼,历代先王守护。王娡站在那儿,盯着远方,心渐开阔。“大王祭天,王后祈福,哀家这老婆子便望望风景。”
                  “太后。”若竹轻唤。
                  “若是大王、王后同心最好。”
                  “大王、王后自然同心。”
                  “但愿。”她叹着气,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椒房殿方向。
                  江山已在她母子手中,却患得患失。既然当初夺下王位必承其责任,既然当初选择这路,享尽荣华,却又将世态看得更清。

                  佛堂
                  “娘娘,这些真的要烧掉吗?”莞玉抱着一堆胶东王,胶东太后起居录还有些各方探子打听到机密,莞玉是想交给雁舍的,就算不给齐后送去也得存着留底,现在倒好烧了,万一以后。。。莞玉还是担心陈后心软。
                  “无碍,如今两国边关没有冲突,一些鸡毛蒜皮小事便不必了。一旦过多往齐国递消息会狐狸尾巴的,说来上次夏夫人,”莞玉闻之神色一变跪在地上认错,“你这一不小心虽让本宫得处处小心,但也是一种提醒。夏夫人不太可能自己摔在池子里,刘彻也不可能全然信了我。他不敢拿胶东赌,就像本宫不会拿齐国赌一样。”
                  “胶东王不是肯屈服的,他有心登王位更有心称霸中原。”
                  “本宫知晓,那些机密留着藏好吧,愿有朝一日不为斗争所累。他若负我我绝不手软。”
                  祈福时,林美人来过,递了一大堆经文。“是你?”我低着头没有看她,原来她是母后安排的人。“娘娘,嫔妾承齐后赏识为娘娘效力实属有幸。经文递去齐宫那儿自是知晓内容的。”
                  言毕她退下了。林美人写的我让莞玉找个信任的去破译再递给齐国。
                  经文在火盆中飞舞,周围落下灰渣。有时一直盯着火苗,直到刺痛双眼。

                  王娡因江山患得患失,我因为刘彻吗?

                  嫁了八个月,从开始的儿时友谊到渐渐去爱。初嫁时克制自己去爱,可越想不爱,却越爱,满脑子是他一频一笑。“阿娇姐,阿娇,王后”眼中浮现着无数次他转身欢喜叫我。然而有时记忆深处他有太多面孔,我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提醒着我慎重。
                  想着想着思绪拉不回来了。
                  “风平浪静!。”是他的声音。他来了,是在我发神时,竟没人通报。表面平静掩饰着我内心慌张,我抬头眼见他手上是残余烧黑了的经文,再看看他脸色,严肃堆积成怒气。霎时间,我手心便出了一层汗,只好抓紧裙子。
                  我想瞒不住了……
                  “该如何解释?”他语速平稳,却仿佛顷刻间将我吞噬。
                  “当日阿彻所说‘信我如初’可作数?”
                  “请王后给本王一个解释!”他声音提高很多,怒气更盛。门外的人听了里面的动静,斗胆进来。只听刘彻怒吼“滚”那斯人惶恐退下。
                  “既然大王不信任臣妾,又何需听冠冕堂皇的话”心瞬间落入黑暗,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
                  “所以王后承认传消息了?”
                  “你有胶东,我有大齐……”话未说完,他便插了一句:“为何只写了‘风平浪静’”
                  “无事可写。”
                  “你还是不承认?”
                  “我说过了。”
                  “陈阿娇,你要知道你在同谁说话!本王是一国之王,也是你丈夫!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承认与不承认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若不是齐国帮着胶东你以为你今天能站在这里和本公主谈论?当然本公主也不会在这和你浪费光阴。”
                  “你!齐后算是本王姑母她不会不管!”
                  “齐国姓陈,你太自负,若不是你的花言巧语凭什么觉得我母后会帮你?”
                  他冷眼与我相对,拂袖而去。
                  自那日吵架后,他极少来椒房殿,除了我们必要的一起的场合他不会和我多待一秒多说一句,几日里的半夜我也坐在床边木讷发呆流泪,莞玉劝我服个软,被我挡在门外轰走抓药,墨玉站在宫门想拦刘彻,又被我罚去做粗活。莞玉不懂药理,对抓药的活苦不堪言,问了墨玉多次才会和太医院沟通。她去抓药的路上遇到值守的秦游,两人恭敬一笑转身离开。
                  “秦将军你永远是莞玉的知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20-12-09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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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想写细一点还是希望有娇亲支持。阿娇性格是极其要面子,骄傲,但是会比上一世理智的也有手段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20-12-09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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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文是个架空,但在主角处理上会有历史影子。这一世换了背景。
                      2.胶东王是因为历史上刘彻封地在胶东。
                      3.堂邑公主是历史上阿娇是生在堂邑候
                      4.秦游算半个卫青加霍去病,但真的不是他们哦。别拿历史和写历史小说的人物来比较秦游,个人还蛮喜欢这个将军的。
                      5.关于吵架一段,我个人觉得是个夫妻都会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不断磨合嘛。所以不是谁渣的问题。
                      6.文章一直是在朝斗宫斗中男女主找到相处方式的文,我心中的重生来世就是让阿娇好点😊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20-12-11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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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四〗刘彻篇
                        孟婆汤,彼岸花,忘前世……
                        他却清楚记得很久远时在眉间朱砂痣那女孩前许下:“若得阿娇为妇,当以金屋贮之。”

                        在齐国当质子时,他受尽冷眼,唯有他的阿娇姐偶尔给他些温暖,后来快要离开齐国时他偷偷塞给阿娇姐半边玉,又理了理衣裙,拍拍胸脯说:“我将来有出息了会给阿娇姐比齐国还要好的屋子住,金……嗯什么煌的。”她叉腰说:“我为什么离开我的屋子住你的金屋子?”

                        “吾愿为汝之爱女筑金屋”有儿时许诺,也有战时紧的原因。“金屋”是他久远记忆抹不掉的,他只记得要给一个女孩一间金屋和一生爱,当儿时记忆与梦中飘渺零星片段重叠时,他的身体随着心猛烈一颤,他要聘她为妻。
                        他将根基溃烂的胶东从新理根培苗,两年多他在外敌,外戚,内患中渡过,他成熟了。当他夺回撑管胶东主权时,他选择了她的生辰迎娶她。
                        他知道她走在大殿的石梯上想故意让他难看,当盖头滑落,娇颜显露,她那明眸盯着他,盯着他,许久却未认出那是儿时的刘彘。他想没关系的,十年未见,彼此都变了许多……
                        新婚之夜,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枣子花生压在塌下便是祈求早生贵子。他想她是捉弄自己,即使那样,心中也是一暖。只是同枕二人,一人心飘甚远,他拿出当年另一半玉配,她才想起他。
                        他给了她宠爱,她在他面前是小女人,面对他的后妃却娇气临人。
                        夏夫人一事从中或多或少有她的计谋,他猜过她是细作,猜过她醋意犯了,他没有追究,他可以信她不会威胁到胶东。
                        小鬼头来胶东,他和她的心更近,月下弹琴,使他回想儿时在齐宫的日子。

                        他练剑,她弹琴

                        鸳鸯惹人羡,王太后让他少爱她,他固执回绝了。
                        即使繁忙国事中,他也愿陪她,平凡的日子才是最好的。
                        可是佛堂里拾起的残渣片,留有“风平浪静”,这些残渣片传消息倒不会特别引起注意。
                        他气她骗他,可是为何只有风平浪静,她是王后胶东的国事她知晓也有不少,为何留风平浪静?她说“无事可写”,可他想要的是她真实答案,哪怕最坏结果。他想是不是太包容她了,他第一次觉得该以身份去压她气焰,可她性子急起来就烈,她拿齐国压制他,他的金屋之诺成了她心中的算计。

                        他知道她是细作了,走在宫道上,回想往事,他对她无法恨。吵架的当晚他和她做了很长很长的梦,真实的挫骨钻心的疼,虚假的荒诞无奈可笑。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最初亦是最好,童真,纯正的心,许下感人至深之诺。
                        叛之,离之,弃之,双蝶却单飞。纵使年华再好,举杯同饮难回当初。
                        至死至休,她无悔曾爱得轰轰烈烈,他亦无悔。只是悔一样吗?
                        梦中他悔了,醒来内心又独独不敢面对,路过椒房殿,远远见着墨玉焦急的在张望,他突然想笑却也选择绕道而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20-12-11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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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篇解释一下前面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20-12-11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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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拾肆】芙蓉花开
                            绿叶衬红花,花无百日红。祈福后几日,我闷在椒房殿中,他多半在宣室殿。他不来我不去。
                            宫人粗活劳苦后闲言着王后与大王不和,却没有知道真正原因。
                            “别人齐国堂邑公主风光够了,老天有眼,也让她坐冷板凳。”
                            “大王祭天回来后就与王后不和,天意?”
                            “我听大王身边人说王后罚了王少使抄经,她在太后那儿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本来祭天不带后妃去的,偏偏太后就让这个王少使呀去了。”
                            “这不是让王后难堪嘛?”
                            “正是,王后也是跋扈大王刚去椒房殿就吵了一架,还拿齐国公主身份压大王……”
                            “这……”两个拿着笤帚的小婢女小心翼翼的躲在花丛中窃窃私语。“刻薄尖酸的东西,”墨玉眼睛本就圆现在更像金鱼了,她咬着牙,生气奶凶奶凶的怪可爱心里各种词骂上她们千万遍,“我让你们不尊重我家娘娘。”说着手里端着碗的药渣儿朝两宫女飞去,防不胜防的两宫女花容失色,头上挂满了药渣叶儿甚是有趣,墨玉看着她们落魄样解气地不顾形象笑得摇手跺地。莞玉在旁边无奈摇头,墨玉看着就小孩心性,她也想笑但作为大宫女她还是无表情的说着:“扫地的却在这闲着议论主子,既然闲又喜议论就在浣衣局里好好谈天说地吧。”二人一惊,磕地求饶。此后宫里议论声渐息,大家心里明了了不只是陈后不仅跋扈,她身边两宫女更像吃人的老虎。
                            刘彻对我没有监视,可我知道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齐国有什么联系,他或许想把母后留着胶东的细作揪出来。一番思考,我梳洗打扮好故意连着几日去御园池塘的亭子里摆上两杯茶,我便在不远处假山躲着。第一天茶水烫着他猝不及防,第二天茶凉人走,第三天总算温和,不浓不淡,往事如茶。
                            近年关宫中琐事繁忙,刘彻仍然没有找过我,也未曾降罪于我,也未对宫中道明事实。
                            这些天,我们便一直处于冷战中……都各自以事务繁忙为由。
                            椒房灯火点点,照亮一角。红灯笼在窗纸印着影,红影摇摆,任风吹拂。
                            忽然间觉得自己如灯笼摇摆,一边是齐国,一边是胶东国。以刘彻的心志何止让燕国屈服?说到底自己还是不信任他。

                            除夕夜,红灯燃,歌舞喧。
                            红装着,金冠戴,把酒饮。

                            这个夜很热闹,略施粉,画娥眉,着盛装,红衣飘飘。时隔几日再见他,他清瘦了些。他坐在殿上,案几前己摆满珍馐(羞),却无心驻目,目光一直在下面大臣觥筹交错,谈笑间扫动。
                            见我行礼才收起目光,淡淡一笑。他的笑是为何?我强挤出了笑回他。向王太后行礼后才坐在刘彻旁边的席位。
                            “王后,这是你爱吃的桃花糕。”他命舍人从他案几上端起,白玉盘中桃色花糕着实诱人。桃花粉是打磨秘制的,可存上一年,花糕制成了动物形状,十分精美。
                            “谢谢大王”,
                            “大王,王后情深,乃胶东之福”臣子停交谈,整齐有力地拍马屁。我听到这立即望向刘彻,而王太后望向我们。
                            ——
                            歌舞起,
                            一曲《长安歌》音起,舞姬着红衣,极妖艳。长袖飘飘留香,两座者皆睁大眼睛,好美人者觉得自己身在仙境中,饮酒作乐,飘飘乎。
                            红衣中,唯有一人着粉裙,浓艳却衬淡装轻水出芙蓉。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众人更是如痴如醉的。

                            一舞,舞尽世间繁华。

                            看着看着,那女人像是见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20-12-16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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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三次挺忙的,不定时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20-12-18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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