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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诺夫姐妹》原文翻译(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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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妹镇楼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04-12 01:18回复
    我是个卑微的高三狗+皇女厨QvQ……最近突发奇想想做这本书的精读,但是碍于学校作息及作业情况,所以应该是不定时更新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4-12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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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英语不是很好……所以很多地方需要借助词典和翻译软件,后期还要调整翻译的通顺度,估计进度会比较慢……望包涵QAQ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4-12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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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翻译的过程中,我可能会出一些错误,大家如果发现了可以直接指出来告诉我,我会多加改进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04-12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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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苏联人很快就剥夺了皇村的帝国联系,将其改名为儿童村,它未受污染的空气和被公园环绕的宽阔林荫大道被认为是进行剧烈运动的完美场所。亚历山大公园被改造成一个运动和娱乐中心,为新的社会秩序培养健康的年轻市民。然而,gc主义却采取了一种策略,在这个小镇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那就是仍然很小,整洁,主要是木制的。在它简陋的市场广场外,由贵族们建造的夏季别墅林荫道环绕着两座皇宫。他们曾经的传奇居住者——现在已经消失的伟大的俄罗斯家族巴列廷斯基家族、舒瓦洛夫家族、尤素波夫家族、科丘贝家族——早已不复存在,他们的家园被苏联人征用,已经因疏忽和腐朽而摇摇欲坠。
          在革命之前,这座令人愉快、宁静的小镇的焦点一直是优雅、金黄的亚历山大宫,它有着白色的科林斯柱,但在珍贵的几个世纪里,隔壁更为宏伟的凯瑟琳宫以其镀金的巴洛克式的辉煌占据了中心位置。但在1918年,这两座宫殿都被国有化了,在《最后的罗曼诺夫人的审美衰退》中被转化为实物课程。6月,亚历山大宫一楼的国家会议室在仔细清点了所有内容后向公众开放。
          人们付了15便士来欣赏,不是因为他们所期望的前沙皇的奢华生活方式,而是不相信这样一个朴素的环境可能是所有俄罗斯人中最后一个沙皇的住所。


          6楼2020-04-12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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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部装饰按照以前的帝国标准出人意料地朴素——也许不比首都的公共图书馆或博物馆或中等富裕绅士的乡间别墅更富丽堂皇。但是对于罗曼诺夫家族来说,亚历山大宫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家。
            一些勇敢的外国游客有时也会加入到“啃苹果和鱼子酱三明治”的新解放的无产阶级忠实成员的行列中,他们被鼓励在周日、周三和周五去参观,首先要确保穿上难看但必须穿的毡鞋,以保护美丽的打蜡拼花地板不受损坏。这样做之后,他们就会被领着穿过帝国的公寓,进入一篇关于他们的前任居住者的——常常是轻蔑的——叙述。训练有素的官方导游尽其所能谴责俄国最后一位沙皇和他的妻子明显的资产阶级品味。老式的,新艺术派的风格家具,便宜,过时的石版画和感伤的图片,英国墙纸,小摆设的缤纷散落在每个可用的表面(最普通的商品主要以增加值),提醒游客的英国或美国的典型oarlour公寓”还是“secondclass柏林餐厅”?这家人被苏联人油嘴滑舌地斥为历史上无足轻重的人。
            随着游客进行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他们门口守卫的蜡像模型红色和金色的穿制服的真实步兵曾经站在那里,他们无法避免越来越尼古拉二世,不是专制统治者画他们,而是一个沉闷的家庭的人,挤他的研究和图书馆
            问题上,他收到了他的部长们重要的国有企业——与他的孩子们的照片在发展的每个阶段,从婴儿到成年期:孩子和狗,和小马,在雪地里,海边,一个幸福的家庭微笑为自制相机照片在盒子上的布朗尼,无处不在。即使在他的私人书房里,皇帝也有一张桌子和椅子,当他工作的时候,他那有病的儿子可以坐在那里。这个现已不复存在的沙皇权力的中心,再普通不过,适合家庭和儿童居住。它真的是“血腥尼古拉斯”的最后一个家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0-04-12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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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皇和皇后那套相互连接的私人房间进一步证明了他们三种强烈的情感:彼此、他们的孩子和他们虔诚的宗教信仰。
              卧室拥挤不堪,壁纸和窗帘都是英国印花棉布,与其说是闺房,不如说是俄罗斯东正教的圣地。
              两张简陋的铁床——正如一位美国游客在1934年观察到的,是在“二流旅馆”里发现的那种——挤在一个挂着厚重窗帘的壁龛里,每一寸墙壁后面都塞满了宗教图像、坩埚和“可怜的廉价小锡圣像”,从地板一直塞到天花板。在她私人起居室的每一个架子和桌子上,皇后又摆出更多的小摆设和她的孩子们和她亲爱的尼基的照片。
              个人物品少之又少,而且少得惊人——有用的家庭用品,如金顶针、缝纫材料和刺绣剪刀,以及廉价的玩具和小饰物——一只瓷鸟和一只做得像鞋一样的针垫。这些东西可能是她的某个孩子送给她的。
              在走廊的尽头向花园,尼古拉斯的更衣室的柜橱里仍然有他熨烫整齐制服。附近,玻璃的书架的仔细排放着用摩洛哥皮革绑好的法语,英语和德语书。他经常和他的家人一起在晚上坐着,为他们大声朗读。
              游客们常常被远处山上的大厅里迎接他们的东西吓一跳。这是宫殿里最原始的阅兵厅之一,原来是作为沙皇阿列克谢的楼下游戏室。在这个由彩色大理石、石像柱和镜子组成的优雅大厅的中央,一个巨大的木制滑梯(或称“美国滑梯”)和阿列克谢最喜欢的三辆玩具汽车仍然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门通向花园的旁边有一个尖锐的提醒的悲剧为主的俄国最后的皇室的生活,阿列克谢的小轮椅,上面放着红色天鹅绒软垫,提醒了引人深思的血友病无情的袭击频繁残疾的他,他的身体的轮廓依然可见。
              两个航班的石阶现在抛弃在孩子的公寓——再次崇拜阿列克谢的大型游戏室主导——充满了木和机械玩具:播放《马赛曲》的音乐盒,图画书,箱砖,棋类游戏,他最喜欢的玩具士兵。一只巨大的泰迪熊——这是战前德国皇帝送给他们的最后的礼物之一,改变了一切——正懒洋洋地站在门口。皇储阿列克谢的私人浴室常常让访客们倒抽一口气表示同情; 里面“满是野兽般的手术器械”——卡钳和其他“由帆布和皮革制成的腿、胳膊和身体的外壳”,这些都是他在血友病发作时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时用来支撑他的。
              在他的四个姐姐——奥尔加、塔季扬娜、玛丽亚和阿纳斯塔西娅——的卧室、教室、餐厅和接待室——之外,在一定程度上隶属于沙皇的那些更大的公寓——在国民的心目中,这些公寓的居住者对他来说是次要的。他们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摆放着简单的象牙色抛光香木家具和英国印花棉布窗帘。粉红色墙纸上用粉色玫瑰和青铜色蝴蝶做的镂空饰带是玛丽亚和阿纳斯塔西娅选的。对奥尔加和塔季扬娜来说,中楣是用牵牛花和棕色蜻蜓做的。在女孩们配套的梳妆台上,仍然散落着一些盒子、珠宝盒、修指甲用具、梳子和刷子——就像她们离开时一样。
              在其他地方,她们的写字台上放着一堆堆的练习本,封面色彩缤纷,每一处都挂满了家人和朋友的照片。然而,在这么多典型的、少女式的短暂生活中,人们不能不注意到皇女们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偶像和流行的宗教印刷品和图画。他们的床边放着福音书、祈祷书、十字架和蜡烛,而不是人们通常能找到的凌乱不堪的东西。
              在她们的衣柜里,姑娘们留下了许多衣服、帽子、阳伞和鞋子;1913年为纪念罗曼诺夫王朝三百年而举行的盛大阅兵式上,年长组自豪地骑在侧鞍上时所穿的制服;甚至他们的婴儿服和洗礼长袍。在西伯利亚,他们不需要穿做工精美的宫廷礼服——一套四件:粉红色的缎子,银色的刺绣,还有粉色织锦的kokoshniki头饰;或者是那四套夏季大礼帽,全都精心地存放在箱子里。外面的门厅里,箱子和篮子还立着,里面半装着那个女孩更多的东西——为最后一次旅行做好了准备,但从未有人带走过。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0-04-12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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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上文提到的kokoshnik为俄罗斯传统服饰中的一种头冠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0-04-12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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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的餐厅里,桌子上还摆着用字母拼成的罗曼诺夫瓷器,准备下一顿饭。“你会觉得孩子们在花园的某个地方玩耍”,一位游客在1929年写道。“他们随时都会回来。”但外面,在高铁围栏外的英亩的公园周围的宫殿,一片荒野中长大的菩提树的整洁有序的途径,在柔软的灌木丛两侧西伯利亚毛茛,“大而双,芬芳的玫瑰”,五叶银莲花和勿忘我在春天盛开得这样缤纷。宫殿本身可能作为一个历史遗迹被保存下来,但它曾经备受推崇的公园现在杂草丛生,有些地方杂草齐腰高。罗曼诺夫家的孩子们曾经玩耍、骑着小马和自行车的林荫大道; 他们和父亲划船的地方,整齐划一的运河; 儿童岛上那座蓝白相间的小游戏室,山谷里长满了百合花,附近就是他们埋葬宠物的小墓地……与那些逝去的生命有关的每一个地方和每一件事,现在都有一种绝对的凄凉感。
                  亚历山大宫可能曾经是被革命清算、如今遭到诋毁的“旧人”的居所,普通俄罗斯人越来越不敢谈论这些人,但正如亚历山大宫热心的策展人回忆的那样,那个时代最后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从未完全消失”。
                  用来擦地板的蜂蜡的甜甜的气味和摩洛哥皮革的气味从许多卷在沙皇的图书馆逗留的微弱的气味,和在皇后卧室里淡淡的玫瑰油灯的气味——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这座宫殿被德国军事指挥部占领,几乎被摧毁。
                  在战前的日子里,参观国家公寓的高潮是在宫殿后方的中央半圆形大厅。在那里,沙皇为来访的显贵举行官方招待会和晚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一家人在周六晚上坐在一起欣赏电影。
                  1917年7月31日至8月1日的那个晚上,罗曼诺夫一家在这里耐心地等待了漫长而乏味的几个小时,害怕最后的命令会让他们永远离开他们的家。
                  在此之前的日子里,罗曼诺夫四姐妹不得不做出痛苦的选择,到底该带哪些珍贵的东西——许多相册、朋友的来信、衣服,最喜欢的书——应该一起带走。他们不得不把儿时的玩具娃娃和其他珍贵的玩具、纪念品一起放在小椅子和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摆放着,希望后人能珍惜它们。
                  传说,1790年,当凯瑟琳大帝下令建造这座后来被命名为亚历山大一世的宫殿时,她带着她的小孙子,也就是未来的亚历山大一世,从半圆形大厅的正门进入了这座宫殿。
                  送给他的礼物完成了。127年后1917年8月1日的日出,汽车停了下来在外面等待他们,俄罗斯最后的皇室通过了的意大利建筑师呼应空间的十八世纪大厅大弧的窗户,通过相同的玻璃门,进入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在——1341英里(2158公里)外西伯利亚西部的托波尔斯克。
                  罗曼诺夫家的四姐妹那年早些时候患了严重的麻疹,身体还很单薄。当她们离开家的时候,她们哭得伤心欲裂,因为她们在那里度过了许多快乐的童年时光。
                  他们走后,垂头丧气的玛丽娅·杰林格说起她对他们仍然抱有的希望。
                  她说,也许这些女孩在流亡国外的某个地方会很幸运,找到体面、普通的丈夫,会很幸福。
                  对她来说,和其他忠诚的家臣和朋友留下的记忆中,这四个可爱的姐妹在快乐的时候,他们的友善,分享快乐和悲伤——“大花边帽子下的笑脸”——将继续停留在漫长的,沉闷的多年的gc主义。
                  同样的,对活泼的弟弟的记忆也会如此,他每天都在与生命危险抗争,拒绝被它吓倒。
                  而一个始终徘徊在幕后的女人,她那持久不变的美德——而且她那倔强的美德,最终把她们全都毁灭了——是一种致命的过分的母爱。
                  (前言部分结束)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04-15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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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母爱
                    从前有四姐妹——维多利亚、埃拉、艾琳和阿利克斯——她们住在德国西南部一个偏僻的大公国里,那里有蜿蜒的鹅卵石街道和幽暗的森林,格林兄弟的童话故事里把它们变成了传奇。在他们的时代,这四位来自黑森家族和莱茵河沿岸的公主被许多人认为是“维多利亚女王外孙女们中的花朵”,以她们的美丽、智慧和魅力而著称。“随着他们的成长,他们成为了国际舞台上最令人担忧的事情——欧洲皇室婚姻市场的密切关注的对象。”尽管她们没有巨额的嫁妆,也没有广阔的领土,但她们都嫁得很好。但命运之神对这四个人中最年轻、最美丽的一个却下了最重的手。
                    黑森的四姐妹是维多利亚女王的二女儿爱丽丝公主和她的丈夫黑森大公的继承人路易斯王子的女儿。1862年7月,年仅18岁的爱丽丝在奥斯本府嫁给路易斯之后,披着厚厚的面纱,带着哀悼的表情离开了英国。按照当时的王朝标准,这对维多利亚女王的女儿来说是一场普通的婚礼,但这为欧洲第一和第二代表亲之间复杂的皇室异族婚姻网络增加了另一根纽带。在她漫长的统治期间,维多利亚精心安排了她所有9个孩子的婚姻,并在她年老时仍然爱管闲事,以确保在他们之后,他们的孩子,甚至他们的孙辈都能找到适合他们王室身份的伴侣。如果爱丽丝公主没有爱上相当迟钝的路易斯王子,她可能会取得更好的成就。
                    就王室领地而言,黑森州相对较小,财政上长期捉襟见肘,在政治上又无能为力。
                    “英国有些贵族可以给他们的女儿比爱丽丝公主更丰厚的嫁妆,”当时的一家报纸评论道。黑森达姆施塔特是一个“简单的乡村,具有田园和农业的特点”,拥有一个朴素的宫廷。它很漂亮,但它的历史至今仍是平淡无奇的。
                    首都达姆施塔特坐落在奥登瓦尔德森林覆盖的山丘上,在著名的贝德克导游眼中,它被认为是“一个不重要的地方”。事实上,另一位当代旅行者发现它是“德国最乏味的城镇”,是一个“通往世界各地”的地方——仅此而已。
                    它是建立在一个统一的长期计划,笔直的街道和正式的房屋居住着饱市民和满足主妇’,离达姆施塔特河不远,而首都“普遍缺乏生命”,给人一种“阴郁、不活跃的气氛”。古老的中世纪街区有一定程度的喧闹和个性,但除了大公的宫殿, 那里的歌剧院和一个充满化石的公共博物馆,几乎无法把这座城市从达姆施塔特宫廷里弥漫的乏味呆板中拯救出来。
                    爱丽丝公主对自己的到来感到失望,因为尽管她的成长环境是专制的,但由于她的父亲阿尔伯特亲王,她的成长环境是自由的。对他来说,爱丽丝是“家庭中的美人”,她是快乐地、充满乐趣地长大的。
                    然而,她的婚礼完全被父亲的早逝和母亲的极度悲痛蒙上了阴影。与她深爱的兄弟姐妹,尤其是她的弟弟伯蒂的痛苦分离,使她短暂童年的光辉很快就暗淡下去了,这一切都加深了她深切的失落感。关于公主有一种悲伤的气氛,任何事情都不能完全缓和。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0-04-19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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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黑森的新生活注定平淡无奇。那里的旧秩序使像她这样聪明、有先见之明的妇女陷入困境。美德和安静的家庭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爱丽丝发现黑森宫廷的那些墨守成规的规定是很繁重的。从一开始,她就承受了无法施展自己相当进步和智慧天赋的挫败感。作为弗洛伦斯·南丁格尔的崇拜者,爱丽丝本想从事护理工作,在1861年父亲最后一场疾病期间,她已经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技能。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还可以用别的办法来利用她的新家。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参与了一系列的慈善活动,包括定期去医院和促进妇女健康,并于1864年建立了海登赖希孕妇之家。在1866年对普鲁士的战争和1870年一月对法国的战争中,达姆施塔特从默默无闻的状态中振作起来,并参加了战争,爱丽丝拒绝了在英国避难的任何建议,独自承担起抚养孩子的责任。但这还不足以满足她的社会道德感。在两次战争期间,她还组织了伤员的医院护理工作,并成立了妇女联盟来培训女护士。
                      “生活,”爱丽丝在1866年坚定地对母亲说,“是工作,不是娱乐。她父亲一生的责任变成了她自己的口号。
                      爱丽丝用她母亲生她自己的九个孩子时那种坚忍克己的态度,很快地接连生了七个孩子。但相似之处到此为止; 与维多利亚女王不同,爱丽丝公主是一位务实、亲力亲为的母亲,她对孩子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很感兴趣,甚至自己管理育儿室的账目。
                      而且,就像她的姐姐维基(维多利亚女王对这个过程的极度厌恶)一样,爱丽丝坚持给她的几个孩子喂奶,导致女王用她的名字给她在温莎的一头宝贝奶牛命名。爱丽丝还学习了人体解剖学和儿童护理,为自己不可避免的儿童期疾病做准备。
                      作为一个母亲,她的奉献似乎是无限的,但她没有宠坏她的孩子; 在他们得到确认之前,她每周只给他们一先令的零花钱,之后增加了一倍。她是节俭的倡导者,就像维多利亚女王一样,虽然爱丽丝的节俭常常是出于残酷的需要。黑森并不富裕,爱丽丝常常感到贫困的痛苦。
                      但在1864年用她的嫁妆建造的新皇宫,她营造了一个温馨的家外之家,里面摆放着印花棉布织物和从英国寄来的普通物件,还有凌乱的家族肖像和照片。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0-04-19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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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历克斯公主出生于1872年6月6日,是家中的第六个孩子,后来的俄罗斯皇后。他们叫她阳光,从一开始她的外祖母就把她看作是一个珍贵的孩子。维多利亚女王心想,阿历克斯“太漂亮了……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偏爱。尽管爱丽丝公主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比许多皇室母亲都要投入更多,但她的各种福利和慈善项目消耗了她大量的时间,孩子们的日常生活也由英国护士长奥查德夫人安排。
                        在装饰简单的达姆施塔特托儿所里,维多利亚时代的价值观占据了统治地位:责任、善良、谦逊、卫生和节制,还有大量的简单食物、新鲜空气(无论天气如何)、长距离的散步和骑小马。当她有时间的时候,爱丽丝会和她的孩子们一起散步,和他们聊天,教他们画画,给他们的娃娃穿上衣服,和他们一起唱歌和弹钢琴——即使是像她笑着抱怨的那样,小手指“挤在她的手指下敲击键盘,弹出像大人一样的音乐”。
                        她教导女儿们要自立,不要溺爱她们;她们的玩具都是普通的,从奥斯本和温莎城堡带来的。黑森姐妹们闲来无事的时候,母亲总要做些她认为有用的事——做蛋糕、织毛线,或做些手工艺品或针线活。
                        他们自己铺床,整理房间,当然还有定期给莱比·格罗斯马马写信,每年去巴尔莫勒尔堡、温莎或奥斯本看望她。还有更多的弗鲁加家庭海滨度假——骑驴、划桨、捕虾和堆沙堡——都是在比利时北海沿岸的布兰肯伯奇度过的。
                        或者去奥登瓦尔德湖畔的十七世纪狩猎小屋——克兰尼克斯坦城堡。当谈到孩子的宗教和道德发展时,爱丽丝公主亲自伸出援手,激发了孩子们的崇高理想,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孩子们“把爱和幸福的回忆从家里带到生活的战场上”。生命的战斗包括学会欣赏病人和穷人的痛苦,每周六和圣诞节都抱着鲜花去医院。
                        但爱丽丝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多地是慢性疼痛——从头痛、风湿病和神经痛,以及由于她致力于这么多有价值的事业而带来的极度疲惫。
                        梅是家里的最后一个孩子,1874年,她比阿利克斯晚出生两年,但那时,在达姆施塔特度过的快乐童年已经结束了。
                        1872年,在爱丽丝的二儿子弗莱蒂两岁的时候,就出现了血友病的第一次明确无误的迹象。他的教父,维多利亚女王的第四个儿子利奥波德,也被这种疾病所折磨。仅仅一年之后,在1873年5月,这个聪明可爱的小男孩从20英尺(6米)高的窗户上掉了下来,死于内出血。爱丽丝对他宠爱有加。
                        爱丽丝在发病之后——一种痛苦显然符合她守寡的母亲——意味着悲哀的停留在死者,考验和磨难之中,而不是生命的乐趣,成为年轻生命的一部分的幸存的兄弟姐妹。
                        弗里蒂死后,爱丽丝对母亲说:“愿我们大家都能像她那样平静地生活,少一点挣扎,少一点痛苦,把一幅充满爱和光明的画面留在身后。”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0-04-2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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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啦各位最近比较忙,下一次更新的时间可能要推迟到五一假期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0-04-27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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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咕党来更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0-05-01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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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失去了一对“漂亮的”男孩,这让他与另一个儿子厄尼(他也永远被弗里蒂的死所困扰)和他的下一个姐妹阿利克斯之间隔了四年的时间。随着她的三个姐姐长大,不可避免地与她疏远,阿利克斯本能地倾向于她的妹妹梅,他们成为亲密的玩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爱丽丝公主在她的“两个小女孩”身上找到了安慰。她们是那么甜美,那么可爱,那么快活,那么漂亮。“我不知道哪一个最可爱,”她告诉维多利亚女王,“她们都很迷人。”阿利克斯和梅的确是安慰,但弗里蒂的死和她的健康每况愈下,使爱丽丝的眼睛失去了光芒。就在爱丽丝和她的丈夫伤心地疏远的时候,她陷入了一种忧郁和体力衰竭的状态。“我几乎一无是处,”她对母亲说,“我住在沙发上,谁也不见。
                              1877年,路易王子登上黑森州的王位,而她自己也被提升为大公,这一切只会让人对她将要承担的额外职责感到绝望:“对我的要求太多了,”她对母亲说,“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从长远来看,我的力量是站不住的。”只有爱丽丝的信念和她对孩子们的忠诚使她坚持了下来,但她听天由命的顺从态度给她易受影响的女儿阿利克斯蒙上了一层阴影。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0-05-01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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