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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一些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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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点之前发在lof的摸鱼,比较杂。镇楼源网。


IP属地:上海1楼2020-07-07 03:08回复
    【炎闪】落日
    摸🐟 只是个片段
    ——
      ‘——你们是否曾相识?’
      黄昏亲吻玻璃窗。
      橱柜里摆满各种牛皮袋和文件夹,柜顶上陈列着源石技艺研究的大部头,桌角摊放着红云的体检报告和送葬人的履历档案,伊芙利特、夜莺和拉普兰德的常规体检和治疗报告被装订好分别放在三个文件夹里,文件夹贴上的标签上是隽秀的字迹;几台电脑摆在桌上,其中两台用盖布盖好,还有一台闪着蓝荧荧的光,Excel文件上是一份空白的表格:为炎客准备。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罗德岛医疗部总办公室内。
      晚霞拥抱大地。
      有人笃笃地敲了两下门。炎客沉默地凝视着门板。两秒钟后,黑袍的医师推开总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她的头发留得太长了,炎客想。萨卡兹女战士是不会留这么长的头发的,那很影响战斗时的便捷性。他一眼就能看出她怀中抱着的原本是一柄极好的长剑,无论用来劈砍还是刺杀都能够发挥出剑士最高超的水准。但它显然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了。
      “巡回医师闪灵。今后我将作为你在罗德岛的主治医师。你好,干员炎客。”
      她施展源石技艺的载体已由长剑已变作了一柄更适于施以治疗的法杖。她不信任自己的剑。他立刻意识到她毕生将再也不会在剑术上有所长进了。作为一个剑士,她已不值一提。而他追寻一位足够强大的对手已有多年。
      医生仰头审视他面颊与脖颈处的源石结晶,缓缓端平法杖准备开始进行基础检测。她的神色是全然陌生的,是萨卡兹人看待萨卡兹人,是健康人凝视感染者,是医生审视病人。
      他看见悲悯,那种他从不需要去也从不想要去拥有的情感。
      他看见群星簇拥山顶,透过总办公室的钢化玻璃窗。
      ‘——不曾。’


    IP属地:上海3楼2020-07-07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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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04:0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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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灰&角峰
      -
      八十六岁的银灰相当怕冷。他将毛毯拉到自己膝上,吩咐他沉默的侍从为他端来一杯热腾腾的酥油茶。白蜡树宽大的枝叶随风瑟瑟作响,近百年树龄的大树繁茂得同他儿时一般无二。年轻的丰蹄男孩看上去心不在焉,端着热茶走过来时被石子绊了一下,茶水洒了一大半。银灰没责怪他,摆摆手让他回屋去。远处传来一团孩子的欢笑,他仰头望着那棵白蜡树,混浊的视线透过叶隙看见了一个七十余年前的菲林小少爷,将双手围成喇叭状,对远处草甸上那个扎长辫子的牧羊姑娘大喊说喂我家侍从喜欢你。当时那身量比他高出一个头多的丰蹄少年红着脸差点就要和他打起架来。后来牧羊姑娘没再来这儿附近放羊了,角峰更是态度僵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雪豹男孩在白蜡树底下堵住他,伸出一拳击在侍从肩上,幼稚地声称以后自己多活一天他就肯定也要多活一天。那时的太阳比现在明亮千倍百倍,番红花热烈地宣告着生机,老奶妈追赶小妹妹时的训斥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那时银灰还是恩希欧迪斯也只是恩希欧迪斯,只是一个小小的少爷。角峰笑了,将手搭在银灰肩上,说少爷,您说反了。


      IP属地:上海4楼2020-07-07 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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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灰&初雪
        -
        最后一次会见前任喀兰圣女是什么时候?三五年前还是近十年前?年已七旬的老妪脸上皱纹密布,粗糙干枯的双手捧着圣铃,拖曳到地的素白长裙用料是最朴素的棉布,落满飞雪的长袍和厚重的披风包裹她单薄的身躯。她的声音裹挟着谢拉格贫瘠的土地与不绝的大雪,姿态中描绘着飘扬的五色经幡和转经筒中的大明咒。老去的圣女已无力再登上险峻崎岖、高与天齐的喀兰圣山了。她说她将在谢拉格南部找个好地方终老,那种与炎国毗邻、气候比这里温润百倍的地方。大可宣称我死在了中途,或死在了那里,然后选举新任圣女。她说。后来选出的圣女是名鲁珀少女,是他麾下也是暗中的敌对家族的女孩。但那又如何呢?他几十年间掌握的谢拉格实权早已将宗教势力磨灭得只剩空壳。那少女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举止落落大方神情却仍带着羞涩,眉眼间隐约带着恩雅年轻时的神采。她怀抱着圣铃,低垂着眉眼接受人民的拥戴。
        银灰鬼使神差般地在圣女即将告退时喊住了她。圣女大人,他梗了一下,您原谅我了吗?没头没脑的。原谅什么呢?安排她当上圣女,还是没保护好恩希亚?那纸几乎就成了真的联姻婚约,还是被软硬兼施夺取的宗教权力?政客银灰毁了她的一切,而兄长恩希欧迪斯没能给她以任何补偿。老妪仍背对着他,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她用干枯的双手拢紧身上的长袍,面向屋外的漫天飞雪。我后来意识到,我从未能真正恨你。声音暗哑而苦涩。然后她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IP属地:上海6楼2020-07-07 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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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灰
          -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一段历史
          ·序言:
          在AD2500年代,银灰无疑是个耀眼的名字。“他彻底改变了谢拉格。”——《谢拉格通史》的作者格雷沃如是评价他。500余年来,作为混乱年代最耀眼的明星之一,他也早已收获无数赞扬与鄙夷、衍变做通俗小说和齿尖趣谈。
          无疑,他进行的改革彻底改变了谢拉格,让这个自古以来名不见经传小国在AD2500一跃而成为了政治舞台上一名重要的角色。与此同时,银灰又与“混乱时代的希望之光”罗德岛、“矿石病的终点”莱茵生命工作室、维多利亚“新王朝”等混乱时代群起的枭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维多利亚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奎尔·丹瑟爵士由罗德岛的残卷与其语焉不详的机密档案中推断出,银灰,包括很多知名的混乱时代人物,都与罗德岛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丹瑟爵士的发现彻底改变了针对银灰及谢拉格的研究方向——此前我们一直为银灰孤立于世界局势之外的发展感到困惑。
          谢拉格雪域多山的环境、古代长期的闭塞自洽导致针对谢拉格的考古行动十分艰难,且取得的成效不过寥寥。由此,我们大多借由蔓珠院古址、喀兰圣祠中琐碎的记录事项推测谢拉格的变革,并根据谢拉格图书馆中的地方志和如今的谢拉格传说推测银灰的所作所为。同时感谢奎尔·丹瑟爵士极其小组,他们破译的罗德岛卷宗十分有助于我们更加清晰地了解这段历史。
          感谢《谢拉格通史》作者格雷沃、《谢拉格人文地理风俗溯源》作者潘迪尼博士、发掘喀兰圣女衣冠冢的李存勋教授,以及我的好友和合作同伴:林恩·格林德温。他有强大的专业知识,且总是给我以动力。
          那么且溯新雪之河而上,回望五百年前巨变时期的谢拉格,追寻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的脚步吧。
          --
          史学家角度设想。
          摸鱼,有正文的概率是0.01%。


          IP属地:上海7楼2020-07-07 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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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稿,葬能
            -
            ……发帖失败 遂




            IP属地:上海9楼2020-07-07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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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闪临】Shadow Preachers
              炎闪临等边三角,🐟
              -
              -
              耀骑士小姐、一名使徒,炎客对临光的了解仅止于此,他清楚自己不可能了解得比这更进一步了。他们实在太过迥异。
              -
              血块凝结在骑士的尾巴上,脏兮兮的。她的尾巴金黄蓬松,炎客曾见过闪灵抚摩她的尾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在毛茸茸的金色中。闪灵的脑袋伏在临光的肩窝里,眯着眼打盹,而骑士小姐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她们肉眼可见得放松和愉悦。
              -
              炎客一度已经做好了听这位看着就知道相当古板的前卡西米尔贵族对他发表枯燥的长篇大论的准备,最终却发现骑士比他想象的要沉默很多,自己也显得聒噪不少。除了必要的关于战斗和赶路的对话,他们再无其他的交流。而闪灵和他的交流总是很容易上升到形而上,也总能恰到好处地停止。他们在血与火中殊途同归,但在那之前所具有的分歧又多得过分。他们从不试图说服对方。
              -
              炎客让临光感到很难以应付。她清楚他们本质迥异,于是她谨慎地保持着拘谨和距离,成为一名在逃亡旅途中足够合格的旅伴。直到有一天她注视刚刚结束战斗的炎客,他衣袖被撕破了一片,血迹沾在源石结晶上,断角坑洼不平的截面被晨曦勾勒出辉光。他的笑容、他的语调和他战斗的姿态都使她感到无比陌生又该死地熟悉。她想起卡西米尔天边孤悬的启明星和卡兹戴尔的鲜艳火烧云。
              -
              临光在月夜下向闪灵单膝下跪说出骑士誓词,那是在奔赴罗德岛之前的漂泊时光。她像是在等待受封骑士,又像是在向闪灵求爱。而她已失却骑士的身份,闪灵手上也并没有剑——她后来才知晓那柄法杖曾是多么好的一把剑,而闪灵又曾是一名多可怕的剑士。而闪灵没有把剑搭在她肩头册封她为自己的骑士,也没有像童话故事的精灵一样牵起她的手拉她起来在月色下跳舞。她缓缓蹲下身来,环住临光的肩头,给予她一个厚实而炙热的拥抱。她的手指沿着临光的脊背缓缓向下划,带起库兰塔人的一阵颤栗。
              -
              和炎客的交流总是简单明白又令人心焦,闪灵太清楚他的病人的注视意味着什么,有时是惋惜和轻蔑,有时是为了抗拒治疗,有时不是在凝视她而是在凝视卡兹戴尔,有时仅仅是为了获得安全感而投来的无意义凝视,也有时意味着赤裸裸的滚烫欲/////望。她从不避讳。他们都在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暧//昧的边界线。很多次他们差一点就终于越过了这条线。
              -
              临光不曾去定义她对闪灵的爱到底归属于哪种门类,她知道那是一切。她们在病房中拥//吻。拥抱、亲吻、缠///绵的呼吸和唇舌交缠。还有心跳,如擂鼓般。绷紧的弦终于在这一刻绷断,暧//昧彻底越界。然后她听见药瓶滚落到地面发出轻响,文件被风吹动梭梭翻页。闪灵喘息着结束这个吻,在黑暗中用手比划出停止的手势来。
              -
              于是他们在太阳落山前交换了一个吻,在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战场,在满地死尸面前拥吻。汗臭味、血痂、尘灰和泥土,还有扎人的、炎客脖颈和面颊上的源石结晶。一个很粗暴的吻。下唇被咬破出血。杂乱无章。太阳缓缓落入群山的怀抱,他们共同想起紊乱的呼吸和越界的暧昧,还有刹那间被分割的昼夜。


              IP属地:上海11楼2020-07-07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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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2楼2020-07-07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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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03:5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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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3楼2020-07-07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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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它的确让我第一时间联想着想搞银闪了


                    IP属地:上海14楼2020-07-07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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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熊团相关
                      --
                      真理捏了捏古米的手。拉达醒过来了,用手揉了揉眼睛,摸到干涸的泪痕。
                      “我哭了吗?”拉达问。嗓子是哑的。
                      安娜没回答。拉达的视线跟着她的转向外面,浮尘在苍白的阳光中跳舞。
                      “天已经亮了啊。”
                      古米爬起来,和真理一起去叫其他人起床。她们都睡得很浅。拉达捏捏她们蜷在袖管里的手。罗莎琳张大嘴打哈欠,舔舔干涩的唇。
                      “我们得出发了。”索尼娅说。她长长吁出一口气。
                      “我们到底要往哪儿走?”罗莎琳问。
                      凛冬回答:“我们一直在往西走。一直走下去,很快我们就能走出切城。”
                      “但外面都是荒漠。”娜塔莉娅在整理灰尘板结的长发,“切尔诺伯格太边缘了,连最近的移动城市都要走上很远很远……而且我们没法躲避天灾,恐怕也更难找到食物……连最糟糕的‘那种’可能都找不到。”她皱着眉。
                      “但没水喝的话,我们会死得更快。”真理晃了晃剩下的大半瓶矿泉水。这是她们目前仅剩的的饮用水了。切城里那些水族馆和观景湖在无人打理后都已经成了一潭死水;水电局员工或死或逃,水龙头里再也流不出自来水;她们找到过两处水井,一处被坍塌的砖石掩埋,一处处于天灾核心地带,已经无法饮用。她们在一座小楼的台阶上找到现在的这瓶水,当时它的盖子是拧松的,不知道已放了多久。
                      “无论怎样,我们还得活。”罗莎琳说。安娜点了点头,娜塔莉娅也是。
                      “我们还得活。”拉达小声地重复。
                      索尼娅站起来,拎起斧头:“走吧。”
                      娜塔莉娅使力将捕鲸枪抗上肩头,喘了口气。凛冬侧目:“需要帮忙吗?”
                      娜塔莉娅露出一点笑来。“不需要。”她摇摇头。
                      -
                      索尼娅接了班守夜。娜塔莉娅回去睡觉,拉达原本睡在她右边,现在凑在了安娜旁边,安娜把外套罩在两人身上,她们依偎着,像两只熊幼崽。娜塔莉娅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为安娜和拉达掖了掖衣角,在安娜旁边躺下。她分了一部分外套搭在安娜身上,和她们凑在一起。暖乎乎的。
                      -
                      凛冬不敢看真理的眼睛。真理也是。
                      -
                      嗒。嗒。
                      月亮是孤悬在天上的,星星躲在云后面,秋风穿堂而过,掀起校服长裙的裙摆。月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为她手中的斧子描边。明天会下雨吗?她想着,摸着手中斧子的斧背,它被秋风吻过,温度让她缩起手指。
                      嗒。嗒。嗒。冬将军在无声地哼歌,鞋跟敲击地面打着节奏。乌萨斯仲秋的风刮在脸上像针,校园里的阔叶木哗啦哗啦作响。拉达今夜第二次翻身,拉紧了外套。安娜头靠在墙上,腿上还搭着她的书。有人打着呼噜,节奏平稳,传到她耳中有一搭没一搭的。
                      「沉睡着 幼鼠和刺猬们
                      小熊和它的小伙伴们
                      大家都熟睡着 直到天明」
                      月亮逐渐在她的视野中沉入乌萨斯的大地。它飘落,挂在学校旗杆的顶上,挂在松树的枝头,落在她的掌心,又落入白雪掩盖下的泥土。嗒。嗒。她听到响动。冬将军甩了甩头,挺直了背。她扭头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户去看,月亮孤悬在天边。


                      IP属地:上海18楼2020-07-07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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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贴吧啊你真是,唉。


                        IP属地:上海19楼2020-07-07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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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一下


                          IP属地:上海20楼2020-07-07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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