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觅捂着胸口,脸色十分不好:“好疼啊!真的好疼!”
润玉发觉不对主动询问:“觅儿,你怎么了,哪里疼?”
葡萄觅指着心脏处说道:“我的心好疼啊,好难受呀!”
润玉赶忙把葡萄觅抱回房间里,平稳小心的放到床上,然后开始不停的对着葡萄觅的左胸处输送灵力,一阵过后:“觅儿,可好些了?”
***,葡萄觅脸色依旧未见起色,反而疼的开始翻来覆去,以致于葡萄觅神智也开始有些不清晰(疼痛也是分等级的,葡萄觅已经情动三次,很快就要过半了,情毒不会致人死地,但会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痛苦不堪)
葡萄觅迷迷糊糊之间开始一点点吐露出隐藏的真相:“血、我要血!!”
润玉一脸担心,他不知道葡萄觅到底是怎么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在他面前发作了,输送灵力又不管用,他想离开去找仙倌或者老君过来:“什么?觅儿你再说一遍!我看我还是去找岐黄仙倌过来吧,觅儿你这样我很担心”
说罢,润玉就要走,葡萄觅连忙抓着他的一只手:“不、不要走,就算你找仙倌来也没用,他治不了我这病!”
润玉无奈又着急坐了下来:“那觅儿我到底该如何才能救你?”
葡萄觅开始不由自主的将头以及整个上身埋进润玉怀里(就是投怀送抱),在他耳边念叨:“给我一点你的心头血就好,我这其实不是病,而是中了毒,多年前我外出历练之时,曾被鸟族之人重创,也是因此我那个时候便中了这情毒,情毒蚀骨蚀心,只要不动情,其实也没什么,可是一旦动了情,便会生不如死,只要所爱之人的心头血才可以压制,所以小鱼仙倌你可明白觅儿的意思,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我不愿伤害你,我此生本不该对任何人动情,可我还是没能忍住,喜欢上了你…………”
润玉默默的抱着葡萄觅,将她所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我知道了,觅儿!你的小鱼仙倌一定会救你的,是我让你动了情,那我便要为此负责。”
润玉将满脸泪珠、神智混沌不清的葡萄觅再次轻放到床榻上,然后幻化出一把匕首和一只玉碗,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摸了摸自己胸口处那块丑陋的伤疤(逆鳞之伤不可愈),最终一刀捅了下去,鲜血一滴滴流淌了出来,润玉用玉碗接满了整整一碗,才用法术将伤口愈合。
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已经彻底疼晕过去的葡萄觅一点点的将碗里的血喂给她喝,一碗下去以后,没过多久,昏迷的葡萄觅不再揪着小脸,眉眼也逐渐舒展开来,脸色也一点点在恢复,最后缓缓的平静睡去,同时白玉佛珠手串也再度恢复它原有的白色。
润玉擦去嘴角的鲜血、有些欣慰:“终于没事了,觅儿。”
夜晚润玉带着伤去上值,让宫内仙姑小心看守葡萄觅,一旦再有异样即刻来报,天亮下值以后,润玉立马奔至省经阁,想要查出葡萄觅体内情毒来历,可翻阅了大半阁里的书,都是一无所获。
第二日晌午,葡萄觅终于醒来,仙姑小七、流云立马兴奋的跑去禀报润玉,而葡萄觅则是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了?
(短暂性失忆了。)
葡萄觅疑惑至极:“我明明记得昨天自己情毒又一次发作了,现在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还有白玉佛珠手串怎么也都全部恢复成白色了,难道是润玉救了我?”
就在葡萄觅发愣之时,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不过进来的依旧不是润玉,年长些的流云端着一碗鲜红色的东西走了进来。
流云:“锦觅仙子,这是殿下让流云给您送来的汤药,还请您尽快喝下。”
葡萄觅没有一丝怀疑,端起药碗喝了下去,等到入口了才发觉不对,这虽然是药,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这不是药,是血!对不对?谁的血?润玉的血?他人呢?”
流云见葡萄觅发觉,怕她不肯喝或者吐出来,赶忙道:“仙子,殿下已告知流云,仙子身中情毒,只有喝下爱人的心头血方可压制疼痛,所以自昨晚仙子发作时起,这已经是第二碗了,还请仙子不要辜负殿下的心意,这也是殿下的意思,这碗里除了殿下的心头血还加了一些凝神静气的上好药材,仙子可千万不能浪费。”
葡萄觅自知定是昨晚神智不清时,不由自主的说了些什么,不过喝下润玉心头血的葡萄觅,确实身体轻松了不少,灵力也有些长进,白玉佛珠手串也悉数变回原本的白色,她没事了现在。
葡萄觅知道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也只好乖乖喝下,随后询问道:“流云,那小鱼仙倌他人呢?他为我放了这么多血,他可有疗伤,可在休息?我记得昨晚好像是他当值,我有没有耽误他?”
流云拿回药碗:“仙子,放心吧,殿下没事,他已经自行疗过伤了,现今殿下早已下值,此刻正在厨房内亲自为仙子您煮粥做菜呢,一会仙子便能看见殿下,仙子可以先行洗漱一番!”
葡萄觅:“好,我知道了!”
一会儿后,洗漱装扮好的葡萄觅身穿一袭月牙白色的衣裙,坐在房间内敲着桌子,在等待着润玉
终于在葡萄觅胡思乱想了许久之后,润玉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粥、一份小菜,皆为亲手所煮,润玉:“觅儿,醒了??”(看到与他身穿情侣装的葡萄,润玉有些愣住了。)
葡萄觅这才惊喜的回头:“嗯,我早就醒了,可是许久不见小鱼仙倌,甚是想念。”
润玉回了神,将粥、菜放在桌子上,坐到葡萄觅的对面打趣道:“不过才一晚上不见,觅儿就这般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