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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 【难度指数:★★★】
基于四年几乎贯穿整年的天灾人祸,变法派的激进,方褚闻的数次不敬上官,皇帝一意孤行的废后,突然废止的土地改革,而公然顶撞首相傅苍的方褚闻与陈闻幸却久久称病不朝。来势汹汹的变法派与傅苍为首的守旧派究竟又会有什么走向,根据四年内前朝后宫民间剧情,请与同僚交流你的看法以及立场。
不出意外我能政一下


1楼2020-11-18 00:31回复
    金榜题名、蟾宫折桂时,我欲明哲保身,亦不愿作多想。表兄携一团如火热情,将变法的诸多妙处分辨明晰,又已然料定,将有诸多阻碍。我因与他凉薄的亲缘,悄悄站在了他的身后,又因他的理想抱负、他的砥砺前行,一步步与之并肩。
    如改榷茶时所思,祖宗之法固然顺应当时,却难说合此刻时宜。这一点,以我浅薄的见识尚能想到,更何况国朝诸多文人与官家。坏就坏在,傅相要因与表兄的见地不同,将三不足畏提上台面,做我方掣肘。又以此为由,谏言官家,使户部调遣。
    傅相并不晓得,或者说,他从来不将此事放在眼里,认为拆东墙补西墙是户部真理。可二十三路税收总数如何、怎样调度,他一概不知、一概不提,只用“以富补缺”这样的漂亮话来应付官家。
    “户部掌天下金谷、银钱。所入几何,所出往何处,我讲得口干舌燥,便不与你赘述了。以富补缺说得容易,细思便得胆寒。富?哪里有富?倘若富庶,二年表兄何至亲赴福建审刁士儒?三年军饷何至于短缺?李贼敢于国朝面前跳脚,便是仗着我们补无可补。”袖下的手冰凉,只攥起拳,“今岁灾年,行农者收成短缺,行商者倒是仗着尚有存货,从中博利,可商人重利,要户部拿什么去换,才肯将吞下肚里的吐出来?以两浙等路尚存之货、款项补其余穷路,是要重赋税、还是我户部从几路官员月俸中去掏、去抢?”
    自古朝代倾覆,除神州其余大陆上强势武装外,还有种从根里烂开的死法。或迫得民不聊生、或原该行事者怠慢腐朽。那么如此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在加速使此枝繁叶茂的大树腐蛀么?


    7楼2020-11-21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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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2: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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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正如朝局所示,夹在新与旧当中的,还有一小团人,正勃然滋长。犹记福建归来,我与宋宸夜间品茶小谈。彼时我说,并不需他来加持于哪一派别,只管行其职便可。如今他明晃晃地说着“确然是新派”,由此可见,他并不理解我当时所说。可我无甚立场指责他,男儿顶天立地,当待眼前事有所思量,他有自己的抱负与政见,于他本人来说,并不是坏事。
      “之所以说无富可补,是因要论贫富,必得比对而来。各路地况不同,因而被冠上什么“富”、“贫”之名。年年收归国库之产,已然在户部操持下互补平衡。如此次灾情所致,再取于其中以用。可傅相说的是什么?是往各地仓中再收一层,补于其余各地。无疑是重赋税,剥百姓的皮罢了,这便是表兄之忧心。”
      “至于你所说,轻赋税。”我额上青筋微跳,长叹一口气,叹的是文臣武将所思之不同,“赋税减轻,百姓自然乐见其成。那么各路仓中所收必然有减,逢此灾年,更难救济。难不成,户部上折子,使禁军去那些尚有余粮者家中去搜掳吗?”
      说来说去,今日我与宋宸详谈,亦是我心有矛盾。感情上,我已然站在求新一派,理当全力支持表兄所讲;可理智中,又不得不说,傅相所说纵然导致赋税加重、恐生民怨,却可稍解燃眉之急。这便是我动摇的根本了。
      “所以我说,要你行本职、办实事,派系一说,能推则推。你是武将,借口万事不知便是,比之满朝文臣,不知有多便宜。”


      9楼2020-11-2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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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0-11-24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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