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生动的表情,我只在徐戡面上见过——其一是我并无多少好友,其二是我已经心无波澜许久了。我看着徐戡的神色,莫名想起那个永恒而简单的论题——性善论与性恶论。人一旦升临到一种地位,所谓的性善与性恶便没有意义,有的只是争权夺利的勾心斗角、不择手段、党同伐异。虎视眈眈,其欲逐逐。在这样的境况下,任何一点细微末节,都足以被放大、被扭曲。徐戡的身份是这样显赫,更是有无数的人盯着盼着他出错。这不,机会来了。)
(轻抿口茶,闻言一顿。先认下来,便是还有后话。我印象中徐戡也并不是一个肯轻易服输的人,他有韧性,有才能。这一场诘难,是怀璧其罪。他们不承认他的才能,只盯着他的身份,意图生事——好像这样就是正义,这样就可证他们自身的清流。我弯了弯唇角,听他后话,终于在他炽热目光里忍不住笑)
不相干……
(徐徐搁盏,又道)崇仁坊也有受益,我也不算完全不相干。
(这算是故意模糊重点了,我也明知他说的不相干还有一点,就是我不涉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