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岳【唇齿间唤出她的闺名。】是,所以总也对它有诸多不舍
【不然依照素日性情,怎么也不会同方才那位师傅辩驳,大多会随意颔首,只令人描补齐全便好,但若真是不值一提的小物,兴许也不会亲自走这一趟,因果往来的定数大抵便是如此。】阿姐兄长们的担忧到底是有迹可循的,那时身量小,不过眨眼的工夫
【家中姊妹三人,恰是幸运的那个,尚有阿姐护持宠溺,下有幼妹可做一回阿姐,而后才更深的明白素日阿姐相待之心。】那日阿姐着实吓了一跳,扬言再不同我出府了
【又逢先生去而复返,问可要在留白处添上些水纹、小鲤,虽知人是好意,迎合时下之物,但也很清晰的拒绝。】不用、不用,便将水荷描补好便好
【随后朝钗岳相视,嘴角抿出笑来。】果然……那位先生定是在想,不过一盏旧灯,不描补的精细些,白来这一遭了【识海里又响起另一道脆生的“京中再没这样实在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