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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宣泄(IF线/桃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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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桃香没离开钻尘的if线
写的大概很烂,更新估计很慢,如果还愿意看,我很感激
可能会在码字途中偶尔大幅度修改,发出来的都是改完的或者不想改的
感谢您有耐心看完我的废话,正文在2楼
以上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11-17 02:53回复
    一幕:吉他,酒精,与井芹仁菜二十岁的秋日
    辛辣感从口中传来,紧接着呛鼻的酒精气息从呼吸道翻涌而上充满鼻腔,伴随着喉间不间断的刺痛感。井芹仁菜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抓咬着自己的气管,未等玻璃杯中的澄黄色半透明液体流失殆尽,仁菜的喉腔便一阵痉挛,将还未进肚的酒水尽数倾呕而出,而后便是难以止住的剧烈咳嗽,其间还将那剩有小半杯的酒杯失手打碎,酒液与玻璃碴混合着将新近打扫过的地板浸染,在昏暗灯光下倒映出少女疲惫的身影。
    井芹仁菜费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她唾出几缕无意间落进嘴角的深色长发,抬头看向钟表。
    00:13,10月24日。
    “二十岁快乐,你个傻瓜。”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11-17 0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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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最近天气不是很好。
      天刚蒙蒙亮,闹钟的声音便准时响起。井芹仁菜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打了个哈欠,顺手取下戴了一整晚的无线耳机,而后按下手机的电源键,日期与时间在满是裂痕的屏幕上亮起。
      2024年10月24日星期四,上午6:46。
      深秋的空气有些阴冷。刚爬出被窝,仁菜便被出租屋内的冷气冻得一激灵,大脑这才清醒过来。匆匆将昨晚提前放在一边的衣服套在身上,揉了揉因为酒精而尚且有些酸痛的后脑勺,来到卫生间,拧开早已老化的水龙头,双手已然如从冷库里走了一遭般冰凉。
      哗哗,哗哗。水流冲击着脸盆的盆底,杂音持续在耳边回响,像未调好音的吉他从音箱中发出的不和谐音程。
      并没有余力去思考流水与音乐的关联,井芹仁菜用毛巾浸透冷水,接着猛地往脸上一盖——
      刺骨的触感不断传来,将残存的困意一扫而空。用力绞尽毛巾中的每一丝水分,擦去面部将要滑落的水珠,青年抬起头,却看到镜中长发蓬乱,无精打采的倒影。
      井芹仁菜,今年二十岁整。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11-17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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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了怪了,耳机怎么只剩一只了......”
        找遍出租屋都不见那一半耳机的踪迹,陪伴自己三年的物件宛若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井芹仁菜叹了口气,在行李箱中翻找半天,找出一副许久都未曾使用过的红色有线耳机。
        应该还能用。
        插上接口,按下手机屏幕上的播放标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旋律在耳畔响起,一如过去三十二个月的每个日夜。
        披上那件现在已有些不太合身的红色外套,将手机放进口袋,背上书包,拎起被单独放在墙角的灰白色吉他,随手收拾掉昨夜残留的铝制酒罐,而后便是“砰——”的一生,防盗门重重关闭所发出的闷响被耳机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中。秋冬交际的寒冷气流沿着走廊穿堂而过,仁菜那随年岁愈来愈长的头发宛若一抹褪色的深红颜料在风中飘散而开。
        “好冷啊.....”她浑身打了个寒战,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时针又跨过一格,天空渐渐由灰泛白。小贩叫卖、汽车鸣笛,诸如此类嘈杂的噪音开始缓缓涌入东京——更准确说是川崎——的空气之中。井芹仁菜快步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一侧,无视着身边一个又一个商贩的吆喝,轻轻推开面前的递来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传单。
        就和两年八个月以来每个平平无奇而又单调乏味的早晨一般,没有一点变化,沉闷的让人厌恶。
        已经这么久了啊,仁菜想。
        自己是从哪一天开始丢失了对具体时间的感受呢?是手机屏幕在安装吊灯时不留神摔碎的时候、是束发的两根皮筋在洗浴时无意遗失的时候、还是因为感冒而好几天没有哪怕一丝力气下床步行的时候? 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十七岁那年的三月,自己从熊本乡下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到了东京,既非像大部分青春漫画里主角那样“追逐梦想”而背井离乡,也没有上演诸如“遭遇自己心爱偶像”此类根本不可能发生于现实中的烂俗戏码,只有一个名叫井芹仁菜的女孩用一层坚硬而又脆弱的甲壳掩盖起浑身渗血的伤痕,如同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麻雀,拼命扑棱着残缺不全的羽翼在东京这片荒原中为了生存下去而拼尽全力。
        恍惚间,仁菜已经走到了电车站台的一侧。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她抬头望去,几位带着一丝天真与几分青春气息的高中少女有说有笑,结伴等待着通往学校的列车。
        “梦想”“青春”,自己似乎早已与这样的字眼告别。出租屋,学校,补习班,打工,四个地点编织成一张大网,将自己的十七岁紧紧束缚,也只有琴行橱窗里那散发着闪耀气息的蓝青色吉他能让她得到片刻喘息,偶尔还伴随着附近刚入门的新手弹奏出的走调弦音。
        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仁菜沉溺于自己的回忆之中,不远处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撕开了空气中片刻的安宁——电车进站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4-11-17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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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很少的文字分成几楼就能看上去发了很多的样子)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11-17 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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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一共三楼,有吞楼的情况请迅速告知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11-17 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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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l补,如果放出来了请无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11-17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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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的也被吞了是吧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4-11-17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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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11-17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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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11-17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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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会更新
                      大概会有自己的脑补设定或者基于原作的二次拓展,总之尽量不偏离原作!
                      感谢大家的等待


                      IP属地:江苏21楼2024-11-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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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幕:バカみたい バカみたい(就像傻瓜一般 像傻瓜一般)


                        IP属地:江苏22楼2024-11-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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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川崎下着小雨,天气很冷,像是十二月的预演。
                          傍晚六点,酒吧店门刚开,没什么人,倒算是安宁。
                          河原木桃香坐到吧台前,点了杯啤酒。一周没洗的布丁色头发被雨水打湿,粘结在一起,紧紧贴住头皮;鼻尖因寒冷而冻得通红,每一丝呼吸都化作空气中的水汽。
                          这是自己主流出道后,第一次重来这家店。
                          她打量了一下酒吧的陈设,与三年前比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动。店面不大,并没有特意装修成什么“复古风”或者什么“简约风”,第一眼看上去并无什么足以吸人眼球的地方,就像是往前倒退二十年,路边随处可见的小酒馆一样。墙上随便贴了几张老明星的褪色海报,有的桃香能勉强喊出名字,更多的则是连模糊的印象都没有。
                          自然,这堆海报里是没有钻石星尘的。
                          自己刚满二十岁却又还未出道那段时间,曾是这家酒吧的常客。那会自己为了维持乐队的运作拼尽全力,打三份工的同时与人合租找了间价格便宜的住处。出租屋离这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只有在这里能略微平复一天的劳累、空虚与不安。古人常言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河原木桃香不以为然,反而很是享受用酒精灌满大脑意识模糊的那种体验——借着一丝的刺鼻,酸涩与谷物香气,暂时从现实中脱身,用逃避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其实不需要对吧?


                          IP属地:江苏23楼2024-11-2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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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出门时的衣着略显单薄,桃香只觉得从门外挟带而来的寒气与酒吧内空气中酒精挥发产生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深深沁入她的五脏六腑,任凭空调吹的呼呼作响也无法驱散。
                            桃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盛满了黄色半透明液体的玻璃杯被推到了桃香的面前,满溢着白色的密集气泡。她喝了一大口,有些刺舌,更多的是酸涩,接着便是挥发性的气味从口腔翻涌而上,试图将大脑拖入如梦似幻的现实之外。音响低声放送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流行乐,歌声像是幽灵一般在酒吧里回荡。空气似乎不怎么流通,夹杂着些许靡靡之音让人直打哈欠。
                            忘了是谁说的,“音乐和酒精本质是同一种东西,都是用着最后会挥发的东西制造幻觉。”
                            这话不假。桃香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将玻璃杯灌满。
                            还记得三年前那会,自己二十岁生日就是在这家酒吧里过的。钻石星尘的四人里,自己最晚成年,似乎是凛突然说要不要去酒吧过生日,自己还未来得及表态就被推到了这里。具体的细节已不甚了了,只记得自己那晚喝了很多,唱了很多,说了很多,不像是第一次尝到酒精味道的小年轻,反而像个喝了三十年酒的醉了就开始发酒疯的老酒鬼,最后还是其他三人一起把自己抬回了出租屋,又把奈奈吐了一身。
                            自那之后,自己成了这家酒馆的常客。看了一眼自己过生日的那个位置,现在好像被改成了专门给驻唱歌手用的小场地,放了个音箱和一个话筒。这里的酒并不贵,很实惠,也不难喝,正好是那时的桃香能够负担的消费水平。
                            时钟又走过一刻,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男人,女人,中年人,年轻人,一个接一个像是提前约好了一般不约而同的在这个时间走进了酒吧。都是三年前没见过的新客,一时间酒吧里很是热闹。
                            桃香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啤酒瓶,觉得不够味,又要了瓶威士忌。


                            IP属地:江苏24楼2024-11-2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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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桃香初中的时候很讨厌酒。母亲走得早,父亲又是个老酒鬼,经常能看到他隔三岔五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到后半夜才神志不清地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家中。她很反感这样的父亲,或许后来辍学离家来到东京,多少有这样的一部分原因。
                              只不过讽刺的是,离了父亲,自己反而也开始喝酒,乃至于成了当年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河原木桃香将杯中的大麦发酵液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倒满,接着都看没看玻璃瓶里还剩下多少,又向服务员要了一瓶。常言酒得慢慢喝才好喝,但是这句话很显然不在她现在的思考范围内,她又灌了一大口。服务生的眼光略有些怪异,将酒瓶放在旁边,又看了一眼这个除了大口喝酒以外什么都不说的怪人,转身快步离去。
                              上一次这样不顾一切的将自己浸泡在酒精里,正好是三年前最后一次在这里喝酒。
                              那段时间,仿佛有一堵无形高墙将河原木桃香与“顺心”这个词彻底隔开。乐队转型,灵感枯竭,朋友不和。烦心事一个接着一个,躲不开,更逃不掉。每天带着昏昏沉沉的大脑半睡不醒的从床上爬起,然后开始喝起昨晚没喝完的半罐剩酒,完了带着更加昏昏沉沉的的大脑和一身未散尽的酒气前去打工、遭受顾客的白眼。下了班,胡乱塞点东西,又接着去喝酒,试图用酒精去遗忘现实——从酒吧喝到出租屋,最后带着昏昏沉沉的大脑半睡不醒的沉入梦乡。
                              就像有什么人往脑子里塞了一团被雨水打烂的旧报纸。
                              ......


                              IP属地:江苏25楼2024-11-2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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