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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去年桃花特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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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黄裳的九阴真经重现江湖的那一年我淡出江湖,隐退于陕西下邽的一个偏远小镇。
     每年的重阳节都会有一个人自东而来,途径山西临汾之时带上那里特产的竹叶青,和我彻夜畅谈大醉一天一宿,直到第三天天尚未亮,他又会驾着马绝尘而去。此人正是黄药师。
     我和黄药师的相识缘于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青楼女子,在苏州。此女子名叫倚小苏。按惯例其实小苏应该叫苏小倚而不是倚小苏的,苏是父姓,倚是母姓。小苏父乃是一个高干子弟,后因和小苏母互生情愫,最终有了小苏之后被其家人知晓,遂棒打鸳鸯。小苏妈妈为此在病痛中含恨而终,而小苏父无故失踪至今杳无音信。当然,此其中之细故非只言片语所能概之。
     其实我从头到尾隐瞒了一件事,此事也正是导致小苏那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彻底决绝反对这桩婚姻的主因。因为小苏妈妈和小苏一样是青楼女子。
  
     认识小苏之前,我爱着一个女人。我辛辛苦苦地爱了她八年,但还是曲终人散。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嫌我穷,曾言道我给的感情也是穷感情,又说什么不想以后为了开门七件事而发愁等等。
     此人的一席话让我在尔后的岁月常自反思自己存活于世的意义。辛苦一生、忙碌一生,是是非非到底也只是化成一抔尘土灰飞烟灭罢了。有人一生起早贪黑忙前顾后;有人一生江湖流浪四海为家;有人一生为情所伤觅死寻活;有人一生壮志难酬凄凉归隐。等等等等。既然如此,为何不抛开一切轻松活一世;你想要紧紧抓住,是看不开还是放不下?
     这段感情的失败如同生意的血本无归,可生意赔了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感情有谁给我机会?
     在酒精的作用下伤口渐渐愈合(八年,他娘的抗战也不过八年时间),我每天流连在青楼喝酒听曲。在此期间,我终于发现原来纵然是这些被圣人所鄙弃的人,也不是我曾想的那般容易。容貌姣好之外琴棋书画亦须一技在身,本朝风行曲词,这江南小巷盛传的欧词柳调更是备不可少。
     在这朝朝暮暮的糜烂生活之间,最终和小苏相遇。
     和小苏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趁着酒兴小苏弹唱了一首苏东坡的《蝶恋花》,当听到那句“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时,我突然有股莫名的冲动。



IP属地:陕西1楼2010-11-14 00:08回复
        我想在此之前有必要叙述一下,这些稿子是我在上学时候闲的无聊所撰,其实只是套用了几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罢了,故事是全新的。大概在十多年前,我从一本杂志上看过一片黄药师的短片小说,题为《去年桃花特别红之东邪篇》,故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说黄药师东行寻觅一个叫烟雨的女子,然后不断有人找茬,他的眼睛在过程中瞎了好了好了瞎了~~~~~~(如果谁看过这个小说,麻烦告诉一声,贴在本帖,衣无在这里谢过先。)我珍藏了几年的稿子,虽然因为后来的生活变动而未能完成,但是我会努力使他完美结局。在此贴出的初衷只是想让各位给个评价,不好还请大家见谅。
       QQ1203051207
       手机,先算了吧。
       最后说,谢谢大家。


    IP属地:陕西3楼2010-11-14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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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骑快马蹄声嘚嘚,打断我的思绪。马背上飘下一人,剑眉入鬓,面容消瘦,正是黄药师。
           屈指算来彼此已有一年零三十四天未曾谋面,犹记得去年分别时候,黄药师还在找一个人,却不知目下找着没有。只是有很多事情我向来不愿过问,不过若是他愿意提及,我倒是从不拒听。
           对饮几杯过后,黄药师就开始述说他这一年来的境遇。
         
           黄药师近两年来一直在找的这个人就是冯衡,其中原委难以尽述。他们彼此之间的相识还要从黄药师的一次失明谈起。
           这是个晴朗的午后,方才的誓死拼杀的气氛一洗而彻。
           纵横的阡陌小路一端通到树林深处,一端在草丛之间蜿蜒然后消失在夕阳尽头。九月午后的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声响如同黄药师小时候在梦里呼唤妈妈的哭泣声。他不忍再听下去,挪了挪靠在树杆旁的身体。
           眼睛的极度不适,以及之前打斗时似乎扯动了不久之前的旧伤让他痛的无法平静。深深呼吸一下,试着睁了睁双眸,和预想的一样,依旧一片漆黑。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药师开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回首过往,穿过躁动不安的青春背后,你看到了怎样的一个自己?当几十年之后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年少冲动?
           夕阳西下,草露浮上,初夜的风已然带了些许寒意。黄药师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织中不能自拔,饿着肚子熬过了这一夜。
           睁开眼的前一刻,是期待,是彷徨,是害怕,当这些感觉如潮水般尽数退去的时候,剩下的除了伤心失望,还有的是什么呢?
           黄药师摸索着到了一处溪水旁,似剑划破长空的水响声让他右臂一阵抽搐,不禁想起当时表妹的那一剑。纵然他多年后对此事已然释怀,却也常自唏嘘,正如他曾经对神雕侠杨过所说那样:要是那把剑似君子剑一般锋利,我也就和杨兄弟你一样喽!
           喝足水又洗了脸,黄药师躺在溪水旁的草地上面朝天空。一个人从生到死又自死至生之后对这些生生死死之间的事情已经看得极淡,生固然是好,死又何尝不是解脱,只不过再也不会轻易寻死罢了。
      


      IP属地:陕西4楼2010-11-14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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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么~~~~~~~~汗!


        IP属地:陕西5楼2010-11-14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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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很忙,所以难得上网。我很羡慕那些无所事事的人,至少不会活的像我这般累。我每天要忙至少十四个钟头,回到住的地儿全身酸疼。可是,为了家人为了未来为了一切为了的为了,我只有加把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每一次生病,我就濒临崩溃,有时也会想,少林寺收我不收?


          IP属地:陕西8楼2010-11-24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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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的身世说来话长,跟我早年却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只不过我没有一个从小指腹为婚的表妹,而且我的家境与之相比要凄苦许多。
                 我们认识有七年时间,七年前我爱了八年的女人离开了我。那时的伤心欲绝此时不想提及,只是之后的遭遇尚且值得回味。
                 我从小家境不好,又生逢乱世,家母很早就已亡故,之后三岁而孤,终被师父收养。对于师父,我只能用一句话概括,这是一个神秘的传奇人物。他的事我知道的很少,因为但凡我问他,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几天他都不理我。
                 当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的时候,我在师父过世后的第二年便毅然选择了杀手这个职业。因为我惯使左手,所以在江湖上得了个左剑的称号。
                 我做杀手有三大原则即“三不杀”:不杀孝、不杀官、不杀弱女。我没有必要向谁解释这其中之含义,因为我没有时间,而且依我的性格也不会去向谁解释什么。
                 在我十九岁的那年我接了一单生意,杀了镇江府的一个小帮派的帮主。我的雇主杀此人的原因是对方抢了他的女朋友。对于这样的私人恩怨我无心顾及,三日后如约交差。
                 此事之后我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没有血腥没有欺骗。其实我很早就有遁入空门的想法,遗憾的是在我决心做杀手的前一晚此事已属不能。故而在河南少室山下静居的时候,每日里从山上传下来的晨钟暮鼓声委实令我着迷。
            


            IP属地:陕西9楼2010-11-24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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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扣扣 1203051207 有意见请提出。


              IP属地:陕西10楼2010-11-24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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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就是在那次受伤之后结识冯衡的,过程与众无异,无甚新鲜感。
                漫漫长夜之于此时的黄药师仿佛是又一个二十年,从懂事起至如今种种深刻的记忆在脑海之中像翻书页般一幕幕重现。直到署曦重现,黄药师依旧沉浸在痛苦里。“你醒来了?”一个悦耳的女声出现在耳际,接着又听见几声驴鸣。
                黄药师心灰意冷之下浮现一丝希冀,问:“你是谁?”
                女声说:“我叫冯衡,二马冯,南岳衡山的衡。你的眼睛受了伤,一定很疼吧?”
                黄药师说:“冯姑娘,你一个人么?”
                冯衡说:“第一,你不要叫我冯姑娘,你可以叫我阿衡;第二,你都听见躲躲的声音了,怎么还问我是不是一个人?”
                黄药师问:“躲躲是谁?”
                冯衡说:“它是我的玩伴,一只可爱的毛驴。”
                黄药师的脑海构图中,一张秀美绝伦的姑娘的脸旁边配上一张拉长的驴脸。
                     冯衡有很好的厨艺,这在当天早饭就显露出来。她不懂武功,难以捉到飞禽走兽,所以只能以野菜野果代之。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真正的烹调高手,越是在最平常的菜肴之中就越能显出奇妙功夫。这道理与武学一般,能在平淡之中现出神奇,才说的上是大宗匠的手段。
                     黄药师吃得心花怒放,连声赞叹。
                     冯衡很高兴,问黄药师:“我做的菜如何?”
                     黄药师说:“很好,不过……”
                     冯衡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放心,我爹医术高明,你眼里的毒短期无碍。”
                黄药师仿佛自言自语说:“只是不知表妹现在怎么样了?”
                     冯衡似乎没听见,对黄药师说:“好了,不说这些了,等你的眼睛治好了,我就做拿手的‘文明唐韵’让你品尝。”
                     黄药师说:“那是什么?”
                     冯衡莞尔,说:“文明唐韵是菜系总纲名——鲤鱼跳龙门,飞翅鱼尾纹,玉兔蟾蜍奔,不忘马蹄恩。”
                     黄药师很奇怪,问她:“现在为什么不能做?”
                     冯衡说:“做这样的大菜要有专具,不然做出来的味道不对,况且我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那么具备的佐料。”
                     黄药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冯衡似乎想起了往事,默默相对寂然无语。
                     后来黄蓉也有精湛的厨艺,我想,除了她秉承了其母的聪慧之外,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们母女从小所处的环境类同,且皆无慈母教扶。
                     之后的几天,都是冯衡陪在黄药师身边度过。冯衡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呢?首先她很漂亮,又是难得的聪慧。她拥有了太多让别的女子羡慕嫉妒的东西,所以这就注定了她后来早逝的命运。因为上苍在某些方面是公平的,它既然给予了你这些,就必然会索回另外一些。
                     冯衡很喜欢聊天,但大多在我看来纯属瞎聊,因为我是一个少言寡语之人,然而黄药师似乎很喜欢和她天南地北的扯淡。
                     第三日清晨,冯衡采了草药捣碎了敷在黄药师的伤眼上。早饭既毕,他们登舟沿长江而下。冯衡说:“我要去江南,因为我还没有去过。”
                     黄药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其实江南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美。”
                     冯衡不知是听了他的话还是别的什么,突然一阵迷茫。
                     顺江而下的这一路所观所感,足以令黄药师后来形影相吊时回味一生,可惜美好的东西往往稍纵即逝。
                


                IP属地:陕西11楼2010-11-24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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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一个人的性格便决定了他在江湖中的影响,但是自己的东西自己未必清楚,而他人知道的也不尽然。师父说过,凡事不要只观其表象,因为很多时候事情的真相恰恰和我们所看到的相反。我从小自卑,性格偏于内向,然而在旁人看来,这就是杀手的冷酷。
                       我的师父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从来不允许我过问关于他的任何事,所以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甚清楚,只是知道他姓韩。
                       依稀记得当时初见,师父身旁常倚一位女子。此人很奇怪,这么多年过去,我已基本忘记她的容颜,她留给我最深刻地印象是手里拿把短剑,几乎时刻不离。此人和师父的关系若即若离,我以为他们是恋人,但其实不是。不过我一直比较困惑的是,师父过世的时候,口中念念不忘的却是她的名字。
                       总体而言,师父待我尚算不错,如果他的脾气能稍微温和一些的话。师父对我的要求极是严格,常常鸡未鸣便要我起舞,所谓起舞惨似魔鬼训练。因为训练不好我常被师父责骂,还要罚倒立,我最怕倒立,恐惧整个世界颠倒过来的感觉。
                       曾经我对师父进言可不可以不罚倒立。师父怒斥我说,如果我是你,就绝不会把时间精力放在和师父妥协商议,而是努力做到最好,不让师父抓到把柄!
                       师父过世的那一年我琐事缠身身居外地,他给了我一把剑让我去找一位故友归还。当我带着剑匆匆回归时,师父已经奄奄一息,致命伤在心脏处。我哭着问师父伤他的人是谁,他无力的抓住我的手劝我不要报仇,说:“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师父问我:“你比我预想中回来的要早,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
                       我说:“那个寨子可能闹过瘟疫,如今一个人都没有。我听闻你的事,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师父说:“这把剑你就先带着吧,我也没有留下什么给你。”
                       我忍着泪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师父别抛下我。”
                       师父抚着我的头说:“痴儿,为师往常那样对你,你可恨我?”
                       恨,当时的确恨,甚至离开师父外出办事的那刻我都恨他,可是面对此情此景,面对他那致命的伤口,这个字又怎能说得出口?况且,如若没有师父,我也就不可能活到今天。其实我也很奇怪,师父养育了我,我却对他的教育方式嗤之以鼻。当时年幼的我以为师父故意跟我作对,不明白他为何把我的辛苦努力贬的一无是处。
                       和黄药师说起此事时,黄药师会心一笑,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只不过有些话说多了反而变得没意思。
                  


                  IP属地:陕西12楼2010-11-24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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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俩天感冒的厉害,请了假。其实我真不想请假,可是已经三四天了,还不见好转。今天晚上抽空上贴吧来瞧瞧,发现我上次上文之后还没有一个人回复,说实话吧,我心里不太好受,说难听点,你哪怕骂我两句也比一声不吱要好的多。你能打那几个字至少证明我的文字能让你产生这样的冲动。


                    IP属地:陕西13楼2010-11-26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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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行靠岸,是苏州。
                           黄药师回头望一眼身后的滔滔江水,心情似那滚滚东流难以平静。脚下的这片土地是他年前决心要抛弃的,虽然这里有他的家及亲人,但更多带给他的是束缚是压力还有童年的苍白无情。如今又站在这里,一种别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时间停在昨天。冯衡帮黄药师拆除了眼睛上包扎的纱布,他终于开眼看见了身边这个照顾了自己数日数夜的姑娘,果然与自己想象中的一样赏心悦目,不禁想起儿时被父母逼着读书时读到的那首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
                      倾城倾国,那是一个怎样的概念,黄药师不明白,况且从前读书的时候,那些才子佳人要么一表人才闭月羞花,要么腰缠万贯身家百万——千篇一律如出一辙,毫无新意可言,令阅者感觉麻木。
                           然而就在今天,站在黄药师身边的,不是这些空泛的词语,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丽的姑娘,一个无需华丽的辞藻修饰,睁开眼便可一览其芳容的姑娘。有那么一刻,黄药师觉得,即便以前有多少的不如意,自始与这个表里同样美丽的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也当抛却失意。
                          
                           临江多雨,又道是风云多变,中午时候天阴沉的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到了傍晚却又转晴,天空晴朗的找不到一丝云。未几,夕阳半没山头,映红了半边天;稍作片刻,已隐入山背,天色渐次暗淡下来。
                           黄药师趁早拣了干柴,又抓了野山鸡,摘了野果,全都交给冯衡,自己在一旁燃起火堆,只等着一会儿大快朵颐。冯衡在厨艺方面无师自通,烧的菜不但味美色香,而且烧菜的速度也是极快的。黄药师的火未燃起多久,她已将所需的材料清洗干净,预备入锅。黄药师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冯衡忙碌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随着火光的明灭不定,香味扑鼻而来。黄药师折断手里的枯枝投入篝火中,拍了拍手,比之洪七公的“食指大动”又是另一番趣味。
                           冯衡很高兴,招呼黄药师可以动筷了。尽管有时候不快乐,不如意,但是当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那是全身都舒爽的感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看着自己心仪的人高兴,那就代表自己也高兴;对于一个厨艺优秀的女人而言,看着自己心仪的人儿吃到自己为他烧制的美味露出赞许的表情的时候,那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令她兴奋。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夜已深,万籁俱静。
                           翌日,清晨。黄药师伸了伸懒腰,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IP属地:陕西14楼2010-11-26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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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请将此贴删了吧~~~~~~~~~~


                        IP属地:陕西15楼2010-12-15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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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6楼
                          没有什么,没心情。更重要的是没时间,导致这注定是一个杯具的太监贴。吧主,删了吧!


                          IP属地:陕西18楼2010-12-26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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