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待了四晚上,没有一次好好地早睡早起过。第一晚凌晨一点半,我临时起意,出门找了个澡堂子搓澡,而我是从未来过这等场所,果不其然在进浴室时因没脱裤衩而被看门老登认出了我的南方人身份。好在我是没什么羞耻心的,遂赶快现学现卖地脱去了裤衩。
澡池里已有三个年轻客人,聊起来了知道他们都是自生姜来的大学生,在不同城市不同学校,却都好着泡澡这一口。我不熟悉回教的教-义里是否有禁止裸裎而见的成规,但想来古罗马时就有公共浴室的良俗,清洗干净身体,总不是坏事。
第二晚独自游荡在一个废弃厂区的外围,那大门看起来已有十年的弃龄,凑近一看,上贴的一张残破白色a4纸上印的却是通信大数据行程卡,实在有点时空交错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