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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翔爱你艺万年°110815【HE】八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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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地址:http://tieba.baidu.com/p/1106233083
作者:阿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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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翔曾经对武艺说过一句话:“我不愿信情爱。”
武艺便笑嘻嘻的答:“你只愿信我就成了。”
第一章
正值四月,听说人间的桃花开了,宫人们便耐不住寂寞,化去真身跑去人间看。这大大小小的闲散神仙像是约好了似的结伴下凡,第二天一大早便占去了两家客栈,一个空房也没留下。
陈翔是不愿陪他们一同去胡闹的,只是天界三太子整日来自己的仙山上,用那穿脑魔音吵闹不休,偏要拉了他一去瞧瞧人间是个什么样子。陈翔不急不恼的端了杯茶轻嘬一口,也不理会李炜张牙舞爪的模样,在棋盘上落了颗黑子。
“人间有个叫江南的地方,风景不知是多么好看。”
“听说人间的桃花红的红,粉的粉,交错开放艳的很。”
“你为何不肯同我去瞧上一瞧?”
任凭他怎么劝说,陈翔权当空气飘散了去,旁若无人的琢磨着茶案上的棋。李炜最终也是无可奈何的拂了袖子,悻悻离开。直到那道影子离得远了,陈翔才蓦地停下落子的手,轻抬了眼眸。
“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清冷的嗓音不轻不重的响在院子里,明朗的很。余音未散,靠近墙角的树竟然无风自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幻成了一个人形。
原来是一棵仙树。
武艺天真无害的眨了眨眼睛,歪了头笑道:“哎呀,怎么每次都叫你给识破了?”一边说一边朝陈翔这边走,身后留下一串叶子样的足迹,竟直接在地上落了根,即刻就开出了芽。陈翔瞥见这一串串纤细的东西,皱了皱眉头:“别在我的山上弄这些玩意。”手指一挑,将这些冒了芽的枝叶全部撤了去。
“这可是稀罕玩意儿,别人想要还得不到呢。”武艺说着便擅自在陈翔对面落座,目光扫了扫棋盘,随手拈起一个白子轻叩上去:“你同自己下棋的时候,我从不见白子赢过。”
而陈翔只是冷哼一声,仰头喝尽了杯里的茶。武艺见惯了他这副冷淡的性子,并不放在心上,只自顾自得琢磨着棋局。两个人一个不搭话,另一个也不屑搭话,就这么坐着。待到两三个时辰过去,武艺“啪”的扣下一粒白子,笑道:“总算是扳回了一局。”他拂了拂袖子站起身,正好对上正房门前立的一扇屏风,怔了怔问道:“你什么时候换了扇屏风?我记得前些天还是幅云霞山的画。”
“昨夜三太子送来的。”陈翔淡淡的开了口,仿佛玉石相击之声,却依旧是清冷的。面上也始终是冰冰冷冷的表情,一双眸子里结着一层霜,瞧上去当真难以亲近。言毕,那微微上挑的凤眸里暗光转了转,头也不抬的说:“梦岚仙人看得够久了,天色已晚,不送。”
这样直白的赶人,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该暗怒了,武艺却是轻笑两声,看看天色:“都这个时辰了,我回去就是啦,明天可是还要来扰你的。”说完便甩了甩袖子,整个人便化作一片眼花缭乱的叶子,飘散至远方。



2025-08-13 20: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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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嘿!刚刚烤出炉的烧饼喂!热乎着呢!”
“馄饨——薄皮大馅儿的馄饨——”
“葫芦儿——冰塔儿!”
人间三月的京城热闹非凡,正是桃花开得绚烂的时节,而天下最好的桃花林就在京城,每到这个日子,平安街上就是人来人往,人山人海的景象。人多,挣钱的机会就多,不管是大商家还是小贩,都看准了这条位于京城繁华地段的平安街,一路上的吆喝声更是不停,好像是谁的嗓门儿大谁就能挣得多似的。
在人群中突兀的站了两个人,一个白玉冠盖在顶上,白的纱浅红的衫,眉目俊朗,偏偏又带着一丝风流的味道。另一个用月牙色的绸带绑着如瀑的黑发,简单的很,一双黑眸跟漆了墨似的,却像腊冬的寒冰一样冰冷,一袭月牙白长衫,又笼了一层白丝绸纱,上面金丝绣的翔云栩栩如生,仿佛风一吹当真就会飘散一般。
一眼望过去,都会惊叹于这两人非凡的气质。
被频频张望的人却浑然不觉,陈翔一路皱着眉头,看也不看那些街边的店铺,一路这么冷着脸走过去,眼里的寒光更加骇人。李炜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不知跑来人间玩过多少回了,什么人间春节端午节元宵节,粗麻布衣锦缎丝绸,街头卖艺唱戏的说书的……有哪样是他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天界三太子没见过的?只有这京城的桃花,连天界那一向清高的美女紫莲都说艳丽无双,他倒真想瞧上一瞧。
转头瞥见身旁之人眉头皱的又紧了一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碧阳仙君,好歹也是陪我来人间看桃花不是?怎么弄成一副烧香上坟的样子?这叫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玩哟!”
“你大可不必继续呆下去。”
“成成成,我说不过你,我知道。”李炜摇了扇子遮了半边脸,心想这个陈翔,都熟了几百年了,还是这副冷冷清清的性子。
埋怨之时,人群又发出一声声惊呼。方才他们两人进了平安街的城门的时候,也是有这样的惊呼的。李炜挑了挑眉,摇着扇子转了身,入眼的就是一片墨绿。
武艺笑吟吟的望着那头盘白玉冠的三太子,拂了拂袖子送出几片镶了银边的墨绿色的叶子,绕着李炜转了几圈,印在了他套着的白纱上,就成了用淡绿色丝线绣上去的波浪形状的叶子,衬得白纱里面的红衫更加艳了几分。
“三太子,好一个红配绿。”武艺嬉笑着走上前去,极熟稔的拍了拍李炜的肩,接着又转了头,望向那一片月牙色:“来人间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不是讨厌人间么?那怎么又来了?一大早的候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人……这么突然的来了,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这一串又一串的话实在是比李炜前些日子的穿脑魔音还要闹心,陈翔踏足人界已经是忍耐着了,这会儿又听见武艺这么絮絮叨叨的,耐性就有些到极点的意味了。
本来是暖春四月,怎么觉着冷起来了?
武艺冷不防的脊梁冒冷气,再看看眼前之人双眸里的寒冰一层又一层,明暗起伏,似有波澜要掀起了,识相的闭了嘴,拉着身旁看好戏的三太子就跑。
“碧阳仙君,赶快跟上呀,今晚人间有桃花盛会!”人早已经跑远了,声音却响在耳边,明显是用法力传过来的。陈翔微微仰头,果然瞧见一片镶银边的墨绿色叶子在上方,依稀还能听见那两人说笑的声音。
这话一传完,叶片便盘旋着落在脚边,墨绿的颜色瞬间变成了深褐色,银边也萎焉了。
照理来说,仙树的叶子就算放个十年百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会像这般离了树身就枯死了的。陈翔将那叶子放在手上把玩了一阵,又像之前那样,顷刻间化成了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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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武艺本就不想甩下陈翔,拽着红衫绿叶的三太子跑了没一会就进了一家茶馆坐着喝茶。对面那人摇着扇子咬牙切齿:“武艺,亏你还是个仙人,总是这般匆匆忙忙的,那里有个神仙的样子?”
“三太子是在说我么?三太子又哪里有个神仙的样子了?”
“本太子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哪里又不像个神仙了?”
这两个人你问一句我问一句,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答案来。武艺懒得理会他的念叨,一手端了茶,脖子还不断望窗外伸:“你说他怎么还不来?”
“要来不早就施法了,定是不想见你才迟迟不来。”李炜摇着扇子遮了半边脸,将那一脸狡诈也一并遮了去。武艺听这样的话听惯了,伸出窗外的脑袋依旧在望,连话都懒得搭。
左顾右盼的,看见的都是行人来来往往的脸,穷点的穿着粗麻布,拉着的五六岁孩童缠着个朝天的辫子;稍微好点儿的穿着棉布衫,手里提着个包袱,一家人或结着伴的走着,多半是带着干粮去看桃花的;再阔绰些的,暖春季节还得套个两三件,里里外外丝绸锦缎,还绣着富贵花,鼻孔朝天让轿子抬着走。武艺瞧不惯这样的人,便施个法术,在抬轿子的小厮脚下变出堆马粪,踩着了就一个大马趴,轿子里坐着的林罗绸缎全都给滚了出来,场面无不热闹。
“谁!谁家的粪赶往本大爷轿子下面撒!不想活了是不是!”
听着叫骂声心里边舒坦了,赶紧缩了脑袋若无其事的喝茶。
“梦岚仙人又在做给民生积德的事儿了?我先带我父皇谢过仙人大恩。”李炜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一把折扇“哗”的一下展开,把清风全都扑到那张调笑的脸上。
比起那些仗势欺人的人界畜生,武艺倒觉得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更可恶。
于是转了头继续看向窗外,踩了马粪的跌了跤的早已不见了踪影,看热闹的哄笑的也散了场,太平街还是人来人往的,都往安宁镇的桃花园走。武艺一直望着望着,忽然就在街口看见了那个人迈着步子走过来。
不知是人流的方向太一致,他在逆流的方位里太过突兀,还是他本身就有这样吸引目光的魔力,武艺总是一眼就可以望见他。
一身月白长衫,套着层白丝绸纱,上边绣着的金丝祥云,仿佛裹着云雾从凌空之上缓缓落下一般,夺目的很。
哎呀,本来不就是从天上下凡来的吗。
武艺噗噗了两声,暗骂自己笨蛋,扔下悠哉着喝茶的那位直接奔出了茶馆。一身墨绿的衣裳在空中飞扬起来,淡绿色的纱飘得厉害,一片养眼的绿直直的朝陈翔奔去。
远方月白色的身影还没来得及避开,墨绿便紧紧地融进一层祥云腾雾里,又蓦地分开。武艺匆匆忙忙的整了整衣衫,道:“怎么才到?”
“人多。”
“施个法术不就成了?”
“我还能在众人面前凭空消失不成?”陈翔冷清的声音就在武艺面前,两人之间挨着近的很,武艺无措的抓了抓衣角,不知是退开一步还是就这么站着继续说话。
两人便立在温暖的阳光下,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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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何?之前还一直不愿来,若是错过这样好的景致,可有你后悔的。”头顶白玉冠的三太子摇着扇子穿梭在缤纷艳丽的桃花之间,红衫与花瓣映衬着,眉间的风流更甚从前。
被质问的不答话,安静的走在小道上,墨色的黑眸只在花上淡淡一瞥,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一身月白长衫映了些红光,倒是把平日冷漠的五官衬得柔和不少,一双凤眸竟添了些许妖冶的神采。
三人之中最欢心的就是武艺,蹦啊跳的碰落了不少花瓣,发丝也与几片桃红纠缠着,俏皮的很。
“喂,我说,你是来看桃花的还是来毁桃花的?在这么折腾下去,整个桃花林都得被你蹦没了!”李炜瞧着他那副样子,再瞧瞧落了地的花瓣,啧啧啧,多好的桃花啊。
武艺白了他一眼,指着红衫外面罩着的白纱道:“三太子如此怜香惜玉,不如再帮你添上几朵桃花儿?就添在叶子的尾上如何?”
“不必不必,不劳烦梦岚仙人!”李炜摇着扇子赶紧闭了嘴,要是这活宝一时兴起将自个儿的白纱变成水袖桃花裙,他三太子的颜面就没法儿搁了。
两人闹得兴起,只留陈翔慢悠悠的走,袖子不经意的抚上了棵桃花树,黑眸暗光闪了闪:“这棵桃树怕是要成精了。”前面嬉笑的听见了,兴冲冲的折回来:“成精……桃树精?怎么瞧出来的?”
“颜色深,树纹细,花瓣也不易落。”
“当真?待他成了人形,我就把他带进我的幽然宫去。”武艺高兴地抚了抚花瓣,随即摘了片下来化成粉色的烟尘。
陈翔见他这动作,难得开口问道:“摘下来做什么?”
“怕认错人,当个记号使。”
一旁的李炜奇道:“认错了又怎样?带回的不还是个桃树精。”
“当然不一样,碧阳仙君好不容易卖回面子来一趟人界,亲眼发现的桃树精,哪能随便找个冒牌货?”武艺甩了甩墨绿的长袖,实在是气这堂堂三太子,尽问些没头脑的话。又转身拉了陈翔的月白长衫,道:“这边人多,你不习惯,我们去那边。”陈翔也不说什么,任由着被拉走了,只留风流倜傥的三太子摇了扇子无奈的笑。
三人在桃园里晃悠,直到太阳压山头了,武艺才恍然道:“啊呀,今晚可有桃花盛会呢,怎么给忘了!”
“你一向记不住什么。”陈翔丢下一句话大步往前走,见后面的两人愣头愣脑的站在原地不动,皱了皱眉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找客栈打点?”
李炜便收了扇子拽上身边的墨绿长衫:“快些走吧,吃了饭才能去看桃花盛会,若是再晚些恐怕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实在不好意思,三位客官,只剩一间房了,这沿街的客栈也全满了,要不……您三位委屈点儿?屋子大,再给您添张床铺也行!”店家掌柜的弓着腰不住的唠叨,恭谦的很,心想这三人华衣罗裳的,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怎么着也得留下不是?
“一间?全满了?真的一间都不剩了?”武艺瞪着两只眼睛惊讶得很,心里却是高兴地快没了边儿,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三个人住一间房,再把这个碍事儿的三太子赶到哪家青楼里寻欢作乐,他就可以跟陈翔独自呆着,干什么都成。
想着想着眼睛就冒了光,掌柜的只当这位公子当真气着了,将老腰弯得更低:“没了,没了!哪儿敢骗您啊!就一间了!”
“住下吧。”陈翔从袖子里拿出两锭银子往柜子上一搁,动作不重也敲出了一声响,那老掌柜就跟这银子敲在自个儿身上似的差点没站稳。赶忙收了钱使了个眼色,让旁边候着的小二带他们上去,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着银子,干巴的脸笑开了花儿。
红衫的三太子摇了扇子乐呵呵的道:“你们俩住就成了,我在下边等着,吃了饭就去桃花林看热闹。”
“你不住?”武艺心底高兴的很,面上却还得吃惊一会,接着又生怕他反悔似的补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吧,我们布置好了就下来。”便头也不回的踩着楼梯上去了。陈翔思忖了一下,对着李炜说:“这次来人界,我要多呆些时日再走。”
扇着扇子的手停顿了一下,黑中带金的眸子睁了睁:“怎么想多呆?不是不喜欢这儿吗?”
“待春天过完。”陈翔跟着一旁的店小二一步步的上了楼梯,将要拐进去的时候,又道:“春天过完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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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因这一年一度的桃花盛会,湖心岛上设的宴就叫桃花宴,连糕点也是做了桃花的样子摆在桌子上的。底下的人忙着摆筷子酒盏,丫鬟也在湖边靠的船和桌子这边来来去去,将一盘盘鸡鸭鱼肉小心翼翼的捧了去,四周围起了雕花小木墙,将整个宴席圈起来,排场大的很。
李炜摇着扇子兴致颇高的望住那些人瞧:“这么多酒菜,那边还靠了十几只船呢,哪儿搬得完啊。”
“你倒是瞅瞅后边,坐在船上的不都是丫鬟么,你担心什么。”武艺晃悠着墨绿色的长衫绕着小木墙转,末了又轻轻巧巧的转个身:“你们说那贵客是谁?”
穿着红衫的沉思了一会:“莫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想的真多。”
“上门女婿?”
“得了吧。”
“难不成还是青楼里看上的花魁!”
“你成天就知道这些。”武艺翻了个白眼打算再损他几句,突然人群响起了一片嘈杂声,紧接着在桌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朝某个方向涌去,排成两排弓着腰。
接着一艘带着小楼阁的船慢慢悠悠的靠了岸,几个丫鬟走上前去,将那华服的三品侍郎给掺了出来,不待众人行礼,又有一批丫鬟围住了船口地帘子旁。孙清往侧边站了站,明摆着是把中间的道让给还未出船的那个人。
想必是来头不小的。
武艺原本以为那人排场如此之大,应该是穿了一身绸缎,手指戴满了翡翠戒指,没想到走出来的人只简简单单穿了一间杏黄的锦衫,还是那种普通的锦,腰间系着明黄的绸带,也是普通的绸,实在是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贵客……着实不像个贵客。”
“穿的便衣罢了。”陈翔静睨了远处跟孙清拱手作揖的人,墨色的黑瞳难得停留了一会。武艺见他这样,更加云里雾里:“便衣?那人别不是皇亲国戚吧。”
“当然是。”
“啊?”
“人界的君王。”月白长衫静立在四月的夜风中,轻轻摆动着。
武艺饶有兴致的盯着那个杏黄的贵客瞧,目光跟他在天界第一次看见哮天犬时没什么两样。
站在一旁的李炜斜着眼睛瞧他:“怎么跟看畜生似的?你难不成当他是二郎神家的那条疯犬?”
“你这话要是让那人界君王听见了,指不定怎么整你呢。听说人界犯了法要砍脑袋的,到时候我就看你三太子的脑袋被人当瓜似的看着玩儿!”
“本太子还能怕了人界的刑罚?哪个若是敢碰本太子的脑袋,我定先废了他!”
他这话说的恶狠狠地,仿佛当真会把欺他的人给废了。但武艺从不怵他,墨绿的袖子狠狠地往他脑袋上一拂,然后拉着陈翔就跑。
被打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着眼前飘来一片墨绿银边的叶子,俏皮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三太子,莫生气啊,我叫碧阳仙君买糖葫芦给你吃!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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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么拖着拽着就跑到了个偏僻角落,没挂花灯也没多少人,是在靠湖的一角。武艺大口喘着气,瞥见身旁的人还是沉沉稳稳的站着,甚至连面上表情都没变过,不不由得奇道:“你怎么连个气都不喘,跑了这么久还不累?”
陈翔低了头望着自己面前清秀的脸,脸颊上还染着红晕,一双黑中带墨绿的眸子正瞧着自己,清澈的跟旁边的湖水似的。他没有答话,只抬手将武艺奔跑时咬进嘴巴里的发丝拨开,修长的手指在昏暗中都有些看不清晰。形状姣好的薄唇缓缓吐字:“我要在人界待上一个春天。”
“什么?你当真?”
“当真。”墨色的瞳孔隐进一片夜色里,连并里面闪过的一丝慌乱也一并遮去了。
暖春的风依旧是温顺的,抚在脸颊上像极了天界极乐鸟的羽毛枕在脸下的感觉。远处的宴席开了,酒杯相碰叮叮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接着便是说笑声,还有敬酒的贺词。
武艺轻轻弯了弯嘴角,伸手拽住那月白长衫的袖子道:“我陪你。”
三人总算是在湖岸上会了面,李炜摇着扇子站在那儿等船靠岸,目光意味深长的瞧着船内穿着月白长衫的那个人,接着又更高深的望住武艺,跟看什么似的。
“你这什么眼神?别不是把我们当成醉红楼的花魁了吧!”武艺给了银子三两下的蹦下了船,一上岸直接不给那三太子好脸色看。
“梦岚仙人这么喜欢花魁,不如给我跳一支舞来瞧瞧。”李炜气定神闲的还了嘴,转而朝着陈翔问:“明儿个你真就不走了?”
武艺一听这话,挥了挥袖子纠正道:“喂喂喂,不是你,是‘你们’!”
“喔?你也不走了?”
“那是当然。”
“你留下干嘛?”
“自然是有事儿干的。”
听了武艺这话,李炜似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扇子“扑扑扑”摇的欢畅:“得,你们都留下吧,我今晚就回去。”
“诶?怎么这么急?”
“自然,也是有事儿干的。”李炜笑眯眯的将刚才武艺堵他的话还了回去,更加欢心的丢下一旁气鼓鼓的武艺,把陈翔拉到一个离武艺较远的地儿。他回头瞅了瞅在那儿揪衣服的武艺,又转了头朝着陈翔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手掌一摊,递给陈翔一样东西。
是一片深褐色的叶子。
“武艺给我传话的时候收下的。”套着白纱的红衫轻轻摆了摆,将叶子放在陈翔伸出来接的手里,“叶子离了树身这么快就萎焉了,想必他的五百年大劫要到了吧。”
陈翔终年结着寒霜的眸子闪了闪:“嗯。”
“所以你才想呆在人间的?”
“……是。”
“还真是委屈你了,要在这么个喧闹的地儿呆着。”李炜眸中的笑意更甚,说了声“走吧”便朝武艺那个方向走,待陈翔走至身边时,又轻声叹了一句:“也不晓得那个笨蛋能不能明白。”
月牙白的长衫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远处养眼的墨绿色飞奔过来:“我们明日去逛街如何?”
李炜瞧着陈翔又皱起的眉头,无奈道:“碧阳仙君好清静,你怎么还想着拉他去逛街?”
“啊,对喔。”武艺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卷了卷衣服。
唉,果真是个笨蛋。
陈翔暗地里叹一口气,便朝客栈方向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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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间的集市当真是热闹的,从路边的小摊贩到大小商户数不胜数,商品琳琅满目的直接叫你看花了眼。彼此彼伏都是吆喝声谈笑声,夹杂着几声稚嫩的童音,然后从某个方向窜过来几个拿着风车的孩童,嘻嘻哈哈的一路跑过去。天上是晴朗的,地上也是一片明媚的光景。
“风娘今天肯定是喝到老君的琼浆蜜露了,送来的全是暖风。”武艺蹦蹦跳跳的一个店家一个店家的走过去,这边随手拨弄几下首饰,那边又将书生刚画好的扇面摘下来瞧,兴奋地到处跑,差点踩了衣角摔到地上去。陈翔伸手一带将他扶稳,手指在纤瘦的腰身上停留了一秒便捕捉痕迹地挪开去:“小心摔到油锅里去。”
武艺眼睛一瞥,果然瞧见不远处有卖炸油饼的摊子,油锅里呼啦呼啦的炸着白色的面饼,然后慢慢变成金黄,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油光。眼睛眨了眨快速的奔过去,不一会儿手里捧着两张油饼,包着一层纸,露出来的半截还撒着葱面儿,高高兴兴的递过去一块:“炸油饼,香着呢。”
对面的人不接,皱着眉头望着那张被油浸湿一角的包着的纸。武艺便会了意,收了递出去的手,却又突然猛地往前一伸,直接将油饼凑到陈翔的唇边:“尝一口,肯定好吃!”
眼前的人睁着眼睛,一脸笃信的样子,认定这个油饼是美味可口的,认真的神情好笑的很。陈翔松了眉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热的,脆的很。
“怎么样,我说好吃吧!我上回来人间的时候吃了不少呢。”
陈翔轻轻点了点头。
谁又笑的一脸得意,将手里的油饼往陈翔手里一塞,自顾自得吃的香甜,转了个身走了。
沾了葱面儿的油饼握在手里,竟是源源不断地暖意。
东街好不容易逛完,忍着没发作的碧阳仙君又被某个呆瓜拉到了西街,糖人糖葫芦吃得不亦乐乎。逛了大约一个时辰,武艺吃着第三串糖葫芦嘟囔着:“怎么一个好东西都没有?逛了这么久了,也得让我有个中意的不是?”说完,利索的将最后一个山楂吃进嘴里:“就这么个糖葫芦还挺合我意。”
陈翔不说话,冷着一张脸走在武艺边上,正巧一个糖葫芦的小贩吆喝着走过来,于是拦住了给了银子,拔下一串看着顺眼的递过去:“最后一串。”
“好。”笑眯眯的接过,又开始感叹:“可是光这么吃也没趣啊,我还想买点什么呢。”
然后继续肩并肩徐徐的走。
直到一条西街逛到了头,武艺也没瞧着什么东西是喜欢的,垂了头气馁的叹了一口气。陈翔转了头看着旁边垂头丧气的人,接着一层寒冰的眼眸蓦地柔和了不少,可惜武艺低着头瞧不见。
“给你。”
武艺抬手一接,瞧见一个墨绿色的锦袋,往手心里一倒,一个晶莹的白色骨制骰子滑了出来,在手心滴溜溜的打了个转。他眼睛一亮,手指轻轻抚摸骰子:“西山凤凰的仙骨?做工好精巧……送我的?”
“嗯。”
“当真送我?”
“当真。”
他便笑开了花,拿着骰子爱不释手,左摸摸右瞧瞧,开心的仰起头道:“你第一次送我东西。”
陈翔默然不语。
“我定会好好藏着的。不许讨回去。”说完当真小心翼翼的将骰子放回锦袋里,再小心翼翼的系好袋上的绳结,攥在手心里。黑中带墨绿的眸子转了转,认真的说:“取个名字吧。”
“什么名字?”
“骰子的名字呀!”
陈翔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无奈道:“骰子就是骰子,哪里要什么名字。”
“可这个骰子不一样。”
两人沉默半晌,一个是懒的搭话,另一个是苦恼着想取个好名字,结果一连叫了几个都觉得不顺口,突然叫上几个顺口的了,名字又不好听。陈翔见他还真为这样的小事上了脑筋,生怕要在这里站到天明似的,缓缓启口道:“叫八面玲珑。”
武艺重复了两声,刚想呼道“好名字”,却转念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这骰子……不是只有六个面么。
疑惑地抬起头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面前的人却是甩了甩袖子大步往前走,走到前面了就丢下一句话。
“就叫八面玲珑。”



2025-08-13 20: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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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把门轻推开,武艺拘束的往里一瞟,入眼的是比楼下更深的桃红,深深浅浅的看不清晰。往里迈几步,门就关上了,屋子里安静的一点声儿都没有。右边的纱帐后面摆了一张贵妃榻,借着烛光能看清里头斜靠了一个人影,精致的侧脸映在帐子上,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
没等他唤出声,突兀的来了一阵琵琶的声响,接着便跟流水似的乐声响了起来,动听的很。武艺往左边发声的地方仔细瞅,终于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纱帐后头,似乎是垂着头,隐隐约约的,只望见拨弄琴弦的修长的手。
调子是婉转的,缠绵似的在心头幽幽的转,听着听着就听入了神,而纱帐后面的人恰到时机的唱起了词:“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是一副珠圆玉润的好嗓子,想必……也是一张娥眉曼睩的好面容。
“你怎么来了?”右边纱帐那儿终于有了声响,掀开帘子的一角,一双寒冰似的眸就望了过来。
细细看着那人好看的眼睛,缓缓道:“我来找你。”
陈翔便放下掀开帐子的手:“过来。”
武艺走到榻前坐下,又抬头望了一眼对面坐在桃色纱帐后的身影,最终是什么都没说。
“玲珑,继续唱。”
婉转的调子又响起来,女子的歌声优柔的像身上穿着的绸。
贵妃榻上斜靠着的人,闭上了一双凤眸,倦了似的。
“怎么想着来这儿了?”武艺走在陈翔边上,藏在袖子里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锦袋。
“想听曲儿就来了。”
“……哦。”
“快些走吧。”
“嗯。”
放慢了脚步稍稍走到后头,望着前面的月白色微微愣神。
你碧阳仙君连下个凡都嫌脏了脚,哪是一句“想听曲儿”就能来得了这种烟花之地的?问什么就答什么,还真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心里有事儿吧?所以才瞒着不说吧?
但……有什么是能瞒着我的呢。
亦或是,你从未将我当交心之人,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迷迷糊糊的想着,走的也迷迷糊糊,连前边儿的人停下了转了身也没注意,直接撞了个满怀。
突兀的温暖还没让武艺缓过神,就这么呆站着,脑袋埋在某个人的胸口上,手指下意识的拽住了那人腰间的衣衫。
紧接着是一阵暖意的风,连带着身上也被吹的暖起来了。
两个人回到客栈已经快到三更了,武艺一直没说话,陈翔也无话可说,就这么闷着。直到最后要睡觉了,陈翔才指了指床铺说:“你睡床。”
武艺摇了摇头笑得无奈:“我可是仙树,随便找棵屋内的植物附个身就是了。”脱下外衫挂好,当真找起了屋内种的花草。陈翔望着他化成一缕碧色的烟雾融进了窗前的那颗小天竺里,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抬指,蜡烛就全都灭了。
这边窗前的天竺里,武艺怎么着都睡不着,眼睛瞪着屋子里漆黑的一片发呆。渐渐的才有些倦意,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耳边又想起陈翔清冷的声音,低低的唤着:“玲珑,继续唱。”
接着便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桃红,中间映着一道倩影,娇小的身子和那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弹着幽幽的曲子。
然后便是一片黑暗。
翌日天还未亮就醒了,化出人形来看着床铺上熟睡的人发呆。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抱着琵琶幽幽吟唱的女子坐在帐子后头,面目看不清晰,只一双手白皙修长,倒了杯酒给榻上斜靠着的陈翔。
榻上的人轻轻接过,对着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
然后就醒了。
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从未那样笑过,也从未用那样的目光瞧过自己。即使是幻梦一场,也是觉得别扭的。
蹑手蹑脚的披着外衫走到床头,凝视那人的眉睫,竟比平常要好看几分。也是了,他平日里总是冷着张脸,瞧见谁都跟结了霜似的,倒是现在躺在这儿没什么防备,面容也不知道柔和了多少。
抬手抚上床上那人的脸颊,嘴边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中午的时候两人吃过了的饭,在屋子里也没说什么。武艺坐在茶案旁边,喝着茶跟陈翔下棋,黑子跟白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棋盘上,敲出合辙的声响。渐渐白子被黑子包了个水泄不通,棋盘上就难见白子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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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输了。”气馁的把茶杯一放,将所剩无几的白子一个个放进棋篮里,武艺兴致缺缺的用手指敲桌面。敲着敲着就觉得不对劲,眼睛一瞥,发现手心褐色的斑点时隐时现,好像叶子萎焉的颜色。
他面色一变,赶忙将手藏到身后,再偷偷去看陈翔。见他只是整理茶案上的棋,瞧瞧松了口气。
……自己的五百年大劫临近了。
怕是整个春天都不能回上界。
陈翔将棋子整理好,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武艺:“走一趟醉红楼。”
“怎么,碧阳仙君耐不住寂寞了?”这话是笑着说的,面上也是玩笑的神色,唯有眼睛里的一丝认真劲避开了他的视线。
一身月白长衫移至眼前,又走向门口,示意自己跟上,一句话也不答。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优柔婉转的调子从桃色的纱帐后面传来,随着流水似的琵琶声在耳边绕,里头的愁绪就一股脑的全化开了。
贵妃榻上坐了两个人,一个依旧是慵懒的斜靠着,另一个则拘谨的坐着,时不时的往对面层层叠叠的帐子那儿瞅,手藏在袖口里,攥着个锦袋。
一曲幽幽的唱完,陈翔才睁开那双漆了墨似的眸子,寒冰不见,但看向帐子后边的影子的时候,眼神里竟夹杂着几丝宠溺。
锦袋被攥得更紧。
“玲珑。”清冷的声音也淡了,成了温热的水,平日里冷着的面色也软下来了,当真是俊美无俦。
名唤玲珑的女子放下琵琶,缓缓掀开一层层的帐子,迈着金莲似的步子,不急不缓的朝这边走过来。待走近了,武艺终于看清了他想象中的娥眉曼睩的脸——两弯似蹙非蹙的柳叶眉,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情的眸,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真正是人间绝色。
藏在袖子里的手,被锦袋里的骰子咯的生疼。
玲珑抖了抖水袖,侧身做了个福,又朝着武艺微微一笑。皓齿明眸,连他自己都觉得极美。
“过的可好?”陈翔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墨色的眼睛望着玲珑,表情柔软的似多情的公子。
“安好。”
“可有什么缺的?”
“没有。”
“若是有什么难处,定要跟我说。”
“呵,”她掩面轻笑,盈盈的眸像是要挤出水来,“怎么还是这样,跟老丈人似的。”
为数不多的几句对话,却不难听出这两人之间的熟稔,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武艺“腾”的站起来:“你们……你们谈吧……我,我先走了。”
夺门而逃。
惊愕在眼眸中一闪而逝,陈翔皱着眉头,丢下一句“明日再来看你”便去追。手指刚触到门,立在榻前的女子突然开口唤道:“哥!”
匆忙的脚步停了下来:“什么事?”
“他神情不对。”
“我知道。”
“他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知道。”
“他为何误会?”
“……”
玲珑便不再多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对倚在门前的陈翔说:“还不快追。”
望着消失在门前的月白色,屋内的女子无奈的掩面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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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番外,等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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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昂TUT。这个还有两个番外的,番外上和番外下,现在上只放了一半,度娘审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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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度受不把番外上的后半部分吐出来。那就先放番外下,这两个基本没什么联系,可以分开看。等度受把完整的番外上吐出来再连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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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玲珑番外下——碧阳仙君,桃花又开啦~
平平淡淡的过完了天界所谓的冬天,武艺穿着墨绿的锦缎躺在碧阳殿里的贵妃榻上。
其实说是冬天,也跟四季没什么差别吧。不满的撇撇嘴,天界就是这点不好,春夏秋冬全是一个样,连风都不带变化的。实在是有点无聊了,手指抚上颈间链子上的红豆,这还是陈翔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链子缠起来送给他的。
“碧阳仙君,起这么晚对身体不好啊,你实在是太懒了!”转个身趴在榻上看着刚从内屋里出来的陈翔,有点百无聊赖。
任凭天奴在自己身上摆弄着衣裳,再披上一层云蚕丝的薄纱,一身月牙白衬得陈翔有些书生的感觉,“那下次不要再找我下棋。”
“不要,不可能,想都别想。”一个翻身从贵妃榻上跳下来接过天奴的手帮他抚平领口,再给一个灿烂的笑脸,“下次也请你好好睡觉吧,起的再晚也没有关系。”
陈翔无声的笑。
去年号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三太子被天帝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那廷杖八十减到了四十,闭关的天数也是一天不少。陈翔去看他的时候正趴在床上哀嚎,一边说“别碰这儿”一边咬牙切齿的祝老天君赶快云游太虚,一边又呲牙咧嘴的叫唤着“哎哟那儿也别碰”。待武艺两个月的关小黑屋的日子终于熬到头可以重见天日的时候,他直接冲到李炜的宫殿里照着那谁还没痊愈的背狠狠的给了一掌,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怨气和怒气,接着头也不回的就跑去碧阳殿跟陈翔下棋了。
李炜于是天天跑去幽然宫骚扰武艺,结果每次去就扑个空,渐渐学乖了,知道一大早不该去幽然宫,应该跑碧阳殿。
“哎哟!气死我了!”风风火火的没等下人通报就闯了进来,直接拿起院子里那个小石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才终于吁了一口气,“我父皇居然让我跟白虎家的千金成亲!”
武艺正研究着陈翔这儿的五色草什么时候才能开了让他拿回去给太上老君炼丹,随口敷衍着:“哦,那挺好,喜宴我一定去。”
李炜听了差点没从石凳上摔下去,瞪着眼睛嚷嚷:“你知道白虎家的千金是谁吗?白霞!”
“白霞是谁?”好像不认识啊。
“就是上次你在正殿大门前边儿遇见的那个,”陈翔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个小药瓶走到武艺跟前,“你回来的时候一直嚷嚷着你以为她是一座山。”
这么一说就有印象了,武艺有些兴奋了拍了拍手冲着李炜说:“我觉得我吃不上你的喜宴了,因为我觉得新娘子估计在半路上就得把轿子压折。”然后接过陈翔手里的小药瓶倒进种着五色草的花瓶里。
李炜白眼一翻趴在石桌上有气无力的哼哼,陈翔走过去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天帝只是想教训教训你,不会真让你成亲的。”有点颓废的三太子依旧不能振作,费力的支着脑袋说:“上次在人界看桃花那事儿,他没少折腾我……这次居然还把那个白霞指婚给我,有这么当父亲的?!”骂骂咧咧了一会转念想了想,又补上几句,“人界现在要到春天了吧,我知道他就是怕我再跑下去看桃花待个三四十天的不回来。”
陈翔听着拿他没辙儿,“你不去看桃花不就得了。”
“我当然不去了!再去我就得被打的不成形了!除非我傻了我才去!”
三个人晃晃悠悠的到了晚上,发泄了一会的三太子甩甩袖子恹恹的回去了。武艺端了一杯茶给在书房写画的陈翔,然后干脆站在边上看他画:“这人终于走了,太闹腾了。”
“习惯了。”
蘸了墨的毛笔在纸上优雅的弯来弯去,时轻时重的,渐渐勾勒出了一颗银叶树。在风中摇曳的样子,叶子茂密的很。陈翔轻笑着蘸了浅绿色的墨,在树下又勾出了一个人影,发丝像树叶一样随着风摆,穿着浅绿色的小衫有些俏皮的笑。
武艺看了一会儿,不说话,拿起一只干净的毛笔也蘸了墨,有些生涩的在刚画好的浅绿色小人边上落笔,修长的身子和用月白缎带简单束起的长发,还有那一袭月牙白的长衫。
“我画不好,眼睛画不出来。”
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下笔,拿着毛笔的手却突然被温暖的握住了,带着他一点一点的在纸上描着,渐渐地勾出一对好看的眉眼。
等什么都画好了,那只手还是不放开,直接把人从背后搂在怀里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缓缓地一笔一划的写,好像注意力都放在写字上。
武艺享受着从后面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度,感受着身旁的人轻柔的呼吸,轻轻唤道:“碧阳仙君。”
相握写字的手不停,状似随意的答了一声:“嗯?”
“今年春天,我们去看桃花吧。”
有力的写完最后一笔,笔尖划出长长的一撇
“好。”
“我们再去逛街,逛完北街逛南街,有时间的话,把东街跟西街统统逛完。”
“……嗯。”
“碧阳仙君,你最好了。”
于是把怀里的人再搂得紧一点,下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懒懒散散的应着:“知道就好。”
窗外月色如水。
屋内烛光闪烁着,将纸上的诗映的泛着暖暖的黄。
井底点灯深烛伊,与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番外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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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了。封。


2025-08-13 20: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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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上星期完结的><
阿忧啊腐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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