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耳旁隐隐约约的传来丧尸的哀嚎和炮火声。
我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的。我几乎是摔在地上爬出车子的。
“哟小春燕你醒啦。”基尔伯特嚼着面包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路德维希呢?”我问。
“你不能去,”基尔伯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诡异的红光,“west说要是我们把你放走的话他会给我们每人脑袋开一个洞。啧啧啧,这次你把他气的可不轻啊,他从车里出来时脸黑的像乌云似的。”
“什么?!”我急得哭了起来。我快气疯了。他居然真的跑去那里面自杀。为了不让我阻止他他甚至还给我打了一针。
“不过本大爷估计他也只是说说罢了,”基尔伯特说,“他从来都只是口头威胁,没真的行动过,更何况他那么喜欢你。”
“我和他只是炮(春哥好)友。”我声音沙哑,我的喉咙还是仿佛有股火在烧,“我们都结婚了。”
“唔……那你肯定是他最重要的一个炮(度娘好)友,”基尔伯特安慰我,“他救你的时候你家公寓的那栋楼就像现在这情况差不多,我们都劝他别去了,他可一点都没听。”
我喘着气。怒火仍在我心中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我要去找他。”我说。
“不行。”基尔伯特吞下最后一口面包。
“他可以进去,那我也可以。”我说。
“west能进去不足为奇。”基尔伯特阴阳怪气地说,“要是希特勒那老疯子还活着,west肯定是他梦寐以求的金发碧眼漂亮的雅利安超人,哇,简直就是标准模板,说不定还得批量生产呢。”
“我不想管那么多,”要不是因为路德维希弄坏了我的喉咙,我这时候肯定嚷嚷起来了。“他会死的,我不想让他死。”
“他死了不是更好,”基尔伯特的口气开始变冷,“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阻力的寻找你那他妈的伊凡了。”
我感到我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我捂着脸哭了不知道多久。一想到路德维希在里面生死不明我的心仿佛堵在了喉咙上。我想吐。我的心像是被挖去一块肉似的闷疼的很。基尔伯特一直没有说话。
“我不想让他死。”我说。
基尔伯特还是没有说话。我差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好吧,”基尔伯特慢吞吞的,“本大爷这次帮你。”
“啥?”阿尔弗雷德诧异无比,“她真的要去救她姘(阿弥陀佛)头?然后你要帮她?”
“那也是我兄弟,”基尔伯特整理着身上的装备回答道。“本大爷只是去做掩护而已,到时候还是得她自己一个人进去,毕竟不怕丧尸咬的也就只有她了。”
“我必须去,”我说。“我不能这样放着他不管。”
“你真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春燕王。”阿尔弗雷德塞给我一个三明治。“那个人也说过这话,但他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混账。”
我接过他手里的三明治开始吃。我望着那个丧尸罐头。里面闪着火光。而丧尸也稀疏了许多。
“只有他一个人进去吗?”我问。
“当然,”基尔伯特喝了一大口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伏特加,“现在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政(春哥!)府军?这个内陆国家的政(春哥!)府军就是个笑话,而俄/罗/斯和你的祖国……好吧,你父母的祖国,连自保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呢。”
“美/国呢?”我问。阿尔弗雷德哈哈哈的嘲笑了。
我听到爆炸声和丧尸愤怒的咆哮。我担忧极了。
“听着,”基尔伯特一把军刀给我。“本大爷可不知道west超人是怎么进去那地方的,有可能是靠他那惊人的弹跳力跳进这铁丝网里。所以,你发觉你没办法进去的时候,你就跟着本大爷回到这里。”
我点点头把军刀抓在手上。
“还有,”基尔伯特说,“你记得怎么打枪吗?”
我摇摇头。基尔伯特看上去非常无奈。
“在我们回来之前照顾好另外两个人,小鬼。”基尔伯特对阿尔弗雷德说。
“没问题!”阿尔弗雷德比了个OK的手势。
风开始刮了起来。带着沙子,刮的脸颊生疼,带着丧尸身上特有的古怪的腐臭味。
我差点就把吃进肚子里的三明治给吐出来了。
实验室那边的味道比现在重多了。
我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