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collection吧 关注:431,183贴子:29,090,307

【搞事大赛末班车】燃情岁月(慎入_(:з」∠)_)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
我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注意安全


IP属地:浙江1楼2018-01-08 22:52回复
    昨天发出来没过多久就被删了
    我也是莫名其妙,我写了什么了直接就给我删,还直接删整个楼,充超级会员都申诉不回来
    这百度贴吧,我看是药丸呐.jpg


    IP属地:浙江3楼2018-01-08 22:54
    回复
      火车在港口站停靠时,上来一个穿着浅棕色长风衣的女人。
      其时虽已入秋,可太阳依旧迷失了回家的路一般天天在头顶高挂,温度计上的示数也默不作声地越过了九十。哐嘡哐嘡的车厢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旷野,结团的蓬草在赤裸裸的黄沙地上滚动。仅仅是往窗外看一眼,“热”这个意象就会自然而然地在脑海中蹦出来。
      新上车的乘客无一不在烦闷地擦着由于走动而出的汗,或是在内里衣服糟糕的黏附感之下不适地扭动。只有那个女人例外。她有时抬起手捋头发,顺便拂去头上细密的汗珠,可身体的其他部分却令人生疑地干燥,只有敞开的领口下仿佛半生不熟的对虾一般透着红的肌肤,显示了她和所有人一样正饱受炎热之苦。
      就外表而言,汗液并不是她所缺失的唯一事物。在她的右脸上,一道暗色的疤痕从眉心正上方的额头开始直挺挺地向下,一直划到颧骨的顶峰,划的那样锐利,那样深刻——好像是用黑曜石刻刀在浸水的马耳他石灰石上所刻划,一刀到底,石灰随后固化,将这一刻永远凝固在了年轻的脸庞上。人们看着它,觉得它仿佛已存在漫长的岁月,却又像是随时会喷涌出新鲜的血。
      左半边的面庞年轻而俊美,眼睛是绿色的,却没有猫的古灵精怪,而是让人想起清晨的薄雾中安宁地呼吸着的森林和沼泽;与它相对的另一面上,却只留下陷入眼眶的松散的结缔组织,肌肉和上皮成丝成束,交织缠绕着,令人头皮发麻。女子在车厢中一路走过,那只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前方,一路上经过的旅客却都纷纷移开了脸。他们习惯于目睹她这样的人,却又不如以前习惯了。


      IP属地:浙江4楼2018-01-08 22:56
      回复
        唯一一个没有移开视线的是一个小男孩,站在车厢的尽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女子走过时随意地揉了揉他的一头柔嫩的卷发。
        “你的爸爸妈妈在哪,小家伙?”
        小男孩只比座位的扶手稍高一点,长满细软绒毛的小脸上湿漉漉的。“爸爸和妈妈在后面,”他奶声奶气地说,“我在一个人玩。”
        “这么说你是个小小的冒险家了。”
        女子露出淡淡的微笑。她把手伸到小男孩面前展示给他看,突然抖一下袖管,一眨眼的功夫一张扑克牌出现在手上。男孩张了张嘴,大大的眼睛里放着光。
        “想要这个吗?”
        “可以吗?”
        “拿去吧,它是你的了。”
        男孩小心地抚摸着牌上朱红色的方块,又翻过来对着有人像的那一面看着,想要找出里面的秘密。
        “这个上面的人是查理大帝。”
        “我有个哥哥也叫查理,”男孩不假思索地说,“可是我叫维克托。”
        “维克托。不错的名字。”
        “妈妈和爸爸说我是随着胜利降生的。”
        “胜利”两个字让女子的眉脚微微地一抬。她看着维克托,挺着小小的胸膛,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显然很喜欢自己的名字以及随之而来的荣耀感。
        “你六岁了?”
        “嗯!”
        “好小子。”
        她在兜里掏掏摸摸,又拿出了一颗黏糊糊的奶糖递给他。“为了胜利。”
        男孩笑靥如花。肯定不止一个人跟他玩过这种双关的游戏。
        广播里传来一阵杂音。在足够响亮的提示音之后,毫无感情的女声伴着在哐当哐当之中平稳地播报着:“各位旅客请注意,前方到站是:斯卡波罗。请要下车的旅客提前……”
        “斯卡波罗!”男孩叫起来,“到了我们下车的站了!”
        “那么,”她说,“你该去找你的爸爸妈妈了。很高兴认识你,维克托。”
        许多乘客都从座位上站起,小小的车厢一下子变得人烟鼎沸。
        男孩也抱着扑克牌向着后面的车厢走去。但是他没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
        “你不在斯卡波罗下车吗?大家都在这里下车。”
        “不,我要做到终点站。”女子友好地挥了挥手。但男孩脸上充满了疑惑。他奶声奶气地叫着:
        “但是查理告诉我没有人会到那里去!他说那里什么都没有,那个站很快也要废除了!”
        “……是吗。”
        她陷入了沉思,食指在车窗玻璃上一刮,一刮。窗外,黄沙地已经过渡为了黄绿色的草甸,铺满了列车的影子从上面飞过的小山丘,并且一直延伸到目力所及的远方。在这个焦黄色的秋天的日子里,它们一文不值,却闪着黄金般的色泽。
        “我觉得,一定是你哥哥弄错了吧。”她说。


        IP属地:浙江5楼2018-01-08 22:57
        收起回复
          等半个小时看删不删


          IP属地:浙江6楼2018-01-08 22:57
          回复
            wc,看来是不删了
            那我再次来介绍一下我自己:
            (╯‵□′)╯︵┻━┻还介绍个锤子,辣鸡一个,lowb向爽哥看齐,谐星向91看齐,笔力向小学生看齐,拖更向黑暗剑21看齐_(:з」∠)_你还好意思介绍你自己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_(:з」∠)_
            那就直接开始得了


            IP属地:浙江9楼2018-01-08 23:37
            回复
              1.六年前,木曾来到了海军第七医疗站,那是四月的时候,或者是三月,她记得不是很清了。她只知道那应该是春光明媚的时节,耳朵里好像一直能听到窗外小家雀儿叽叽喳喳的欢闹,鼻子里也总是好像嗅到了花圃里竞相开放的群芳。十七次手术,当周身的束缚感被一层一层剥开,最后一片纱布也从她的最后一只眼睛上移走的时候,她坐起身,还来不及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别来无恙,就急不可耐地向窗外看去。
              窗外唯一有的东西,是满眼黄绿色呆头呆脑的杂草。
              近处是杂草,远处也是杂草,一直看到十几里外的地平线,杂草。
              木曾复又躺下,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起身过。
              这太伤人了,确实太伤人了。木曾花了好多天时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生闷气,以至于值班护士满脸惊慌,认为她可能患上了某种诡异的小儿**症。但是他们最终还是认定她一切正常(以海军第七医疗站的标准来说),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木曾被哐当哐当的声音所惊醒,发现自己的病床被一伙白衣蒙面人推在走廊里。
              他们要把我送进停尸房了吗。木曾迷迷糊糊地想。然后她在皎洁的月光下看到了自己将要被送进去的房间的名字:长期观察病房。
              他们把木曾推到一个空位上固定好,然后默不作声地走了。整个过程无比神秘,神秘之处在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搞的这么神秘。
              门关上后,木曾抬起头环视四方。夜晚的空气冷冽而沉静,月光从窗边一路铺洒到她的床前。屏风隔开了一张张病床,医用酒精的味道寡淡却持久。微风在月下拂动,摩挲着外面的草叶嫩茎。
              这里就像是一个古老的异教徒祭坛,满载了死亡,牺牲,和神圣。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斜对面的病床上传来一阵剧烈的鼾声。
              “呼——”
              木曾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
              什么停尸房,祭坛,最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怕不是某种排异反应。
              她躺了下去。睡觉吧,虽然她的狗命其实不要紧,但是她还是想好好活下去。


              IP属地:浙江10楼2018-01-08 23:38
              回复
                2.木曾又坐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撕心裂肺的鼾声。
                您这是睡觉吗,您这真的不是梦里演白毛女吗。
                她实在受不了了。她费劲地起身,长期平躺的身体似乎已经忘记了如何有效地运动。木曾最后一瘸,一拐地走在冰凉的月光下,走近了那个显然是大字型趴在床上的生物。
                只要把她翻个身就行了,木曾这样想。只要上呼吸道没有压迫,声音就能减轻不少。
                她正要出手,忽然听到门开了。
                开门时的咔嗒一声似乎刻意被隐去了,但是缺乏滋润的门轴在压迫下吱嘎吱嘎地尖叫着,只有聋子和后勤部的负责人听不见。
                木曾僵硬地转过头。她看着那个闯入者小心翼翼地踮着脚,把门关好后蹑手蹑脚,蹑手蹑脚,走到了房间中央的月光之下。
                然后她才发现了木曾,还维持着向他人伸出魔爪的姿势。
                “啊——哦。”
                “啊——哦。”


                IP属地:浙江11楼2018-01-08 23:41
                回复
                  啊我差点忘了
                  关于本次大赛的主题,这个联系是这样的:

                  是不是感觉我超机智


                  IP属地:浙江12楼2018-01-08 23:45
                  收起回复
                    3.这个粉红色头发浑身散发出阴谋气息的女子叫青叶,“啊——哦”是她对木曾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是:
                    “动手吧。我们一起来。”
                    “?”
                    木曾张大了嘴。她脑海中的一部分在处理刚才听到的这句话,另一部分在诧异这个人怎么突然就到了自己面前。
                    “动手吧,我也忍她很久了。”
                    青叶的眼中烁烁闪光,连月亮都自愧弗如。
                    “我,我,”这画面太诡异,木曾舌头都打结了。“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一点。”
                    “我懂,没有比死人更安静的了。”对方跃跃欲试地举起了拳头。“你也是很上道的浮莲子呢。”
                    “不不,这是杀人啊。”
                    “作为军队的一员,我们的价值不就是杀人吗?”
                    “这不一样!再,再说,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里没别人了,就我们两个,我们可以互相做证。”
                    “你说起来就像儿戏……”
                    伴随着受害者的一阵阵鼾声,两个加害者在预定现场旁平静地交流着作案细节。


                    IP属地:浙江13楼2018-01-08 23:47
                    回复
                      4.木曾发现自己好像越说越被绕了进去。“够了,”她强硬地把对方推开,自己站到中间的过道上去。“这不是玩笑,我要去保卫处举报你。”
                      青叶耸耸肩,没有制止也没有挽留,只是这样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的后背。
                      木曾走出几步后,又偷摸摸往后看。青叶站在那里,柔和的月光勾勒出她的全身,单薄的病号服,苍白的肌肤。她微微偏过头看着床上做春秋大梦的某人,湖蓝色的眼中波平如镜,但又有着她此时还看不懂的深邃。
                      木曾的心中咯噔一下。


                      IP属地:浙江14楼2018-01-08 23:48
                      回复
                        5.“苍白的肌肤???”
                        青叶噗一下喷了她满脸。“就你,也好意思说?”
                        木曾擦擦脸掀起衬衫看了看自己好像被学徒粉刷匠刷的到处都是色差的腰腹部,说不出话。


                        IP属地:浙江17楼2018-01-09 01:13
                        回复
                          6.木曾向着门把伸出手去,第一次捞了个空,第二次才抓到了。“我要去举报你谋害病友。”她生硬地说。
                          “不,你不会去的。”
                          这种无所谓的口气是最让她怒火中烧的。在她还有两只眼睛的时候,她看过太多的人害死了同伴,害死了自己,就因为无所谓,也许还因为一点无聊。
                          她开始在门把手上加力。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青叶盯着门把手。她害怕了吗?
                          很好,必须要让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木曾转动了门把手。
                          咔嗒。


                          IP属地:浙江18楼2018-01-09 01:14
                          回复
                            7.青叶以她能清晰听到的声音刻意地叹了口气,然后突然向那张床上扑去。
                            木曾一时间以为她终于还是要下手掐死那个人了,但是她很快发现这一切完全不对劲。直到刚才一直好好地睡着觉的那个人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手脚乱舞,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她还能依稀分辨出嘴角流出的泡沫。这看上去吓人极了。
                            “那个,你能来帮个忙吗?”
                            青叶四肢并用地想把那个人束缚住,但是不太得劲儿。床板随着躯体的纠缠吱呀吱呀地叫着。
                            青叶一度被压到下面,又顽强地翻了回来:“劳驾!”
                            “啊,噢!”木曾突然反应过来,跳着脚就冲上前去。
                            吱嘎!嘭!咚咚咚!
                            “啊——呀痛痛痛!!”
                            “对了,注意不要让她咬到你。”
                            “你就不能早点说吗?!”
                            “别小心眼了,把她的手压住!”
                            “咕噜咕噜啪里噼啦……(意识不清)”
                            最终,两人将突然发狂的患者四肢死死牵制住,按在床板上,直到感到对方的躯体完全瘫软失去力道为止。木曾一下子卸了力,一口接一口地喘着,全身的肌肉都像被捶打过一般。
                            肇事者安详地面朝下平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又从下面传出了鼾声。
                            “妈的。”木曾脱力地坐倒在床边。
                            “妈的。”青叶赞同到,扯下发箍让粉色的头发在肩上披洒。她还扯开了胸口的衣扣,用手往里扇风。
                            一时间相对无言,只听得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在幽静的室内一声声回响。高潮迭起的鼾声成为了插曲,而月光随之起舞。
                            “这病房就这破样,你会习惯的。”青叶说。
                            “哈,哈,我不是那么确定……”
                            似乎,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的杂草依然在冷风中窃窃私语,它们构成了整个医院的外围,整个世界。但是在这一个小小的病房里,充斥其间的是人的声音,人身体散发的热量,人所的呼出的满是浑浊的空气。这是一个与死亡相伴的地方,却充满了活人的气息。
                            人。处于长期观察的,半死不活的人。即使这样也还是每一天都心安理得地过着,看似毫无自觉,其实心里充满了B数的人。
                            青叶站起来对她伸出手:“今天起,我们也是浮莲子了。欢迎来到长期观察病房。”
                            木曾点点头。她喘气喘的很卖力,即使如此还是感觉一道热流在四肢百骸间流窜,无处释放。
                            “话说,你身体真好诶,”青叶好奇地戳了戳她的后背,“怎么都看不到你出汗的……”
                            这是木曾在那个晚上留下的最后的记忆。随后,她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_(:з」∠)_


                            IP属地:浙江19楼2018-01-09 01:16
                            回复
                              今天实验终于做完了,晚上寝室一起出去吃饭。累,鸽了

                              一个个都是二五仔,让我请客,还轮番来灌我酒


                              IP属地:浙江24楼2018-01-10 00:2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