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值群龙无首的阶段，单一个詹妮弗没办法让所有计划都完美展开，变现的效率大大缩减。手下只认钱的人很多，也难怪会去以情报换钞票。再加上zack跟着Ray血洗了组织内已经叛变的大家族，不少人心有不满。
确实也不能怪他们，本来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当时的她还不够成熟，现在她肯定不会这样冒失。
“这群家伙就是谁给钱谁是老大吗？一点都不会想想以后有没有那个日子让他们用这些钱。”zack骂咧咧地把收缴的剩余钞票装起来，又露出自得的表情来，“Ray，你还说我笨，你看这些人像是比我更有脑子吗？”
少女露出小小的笑容来。很多事情zack并不知道，也就不会明白这些手下为何拼死也要从她手底下离开。大家族的纷争当时她只是简单地用杀伐决断，放在现在就该枪打出头鸟，再把他们分割离间。如此想来秦正的法拉盛她也做错了，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方式平息后乱。
“这些钱，就再添一点按级平分给他们吧。”蕾切尔拿了几张检查无误后，又还给zack，“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跟着我，这回拿了钱的人，再犯错，就不只是被收钱了。”
“都杀掉不行吗？”满心以为自己跟着Ray回来是干脏活的zack无聊地把小刀抛来抛去。杀天那边派了几个打手出身的家伙过来，本来是为了讨债，这回变成给钱。见不到多少血的生活指定无聊透顶，只能期待Ray这周就能把事情办完，一起回洛杉矶了。

“给情报的人肯定不止这几个，都杀掉我们这边的人手也会不够。而且组织力弱也会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家伙入侵。另外，找内鬼杀人也会让一些没有背叛的人心寒，更别说有些人浑水摸鱼企图借刀杀人。”
……zack估计这些玩意他这辈子都想不懂。
“你也要小心一点，且不说有异心的人想要对你不利，有些人惹你上火随意杀人也是后患无穷的。”蕾切尔不放心地看着那个被大面额的钞票塞的鼓鼓囊囊的麻袋。
zack银白的匕首往下一挥，把塑料绳收紧的麻袋口扎结实：“啊——！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太麻烦了！反正我只要只听你的就好了不是吗，别人谁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吧，见鬼。”
蕾切尔看他急躁的样子，不知道跟谁学了半脏不脏的咒骂，又有些好笑。“只听你的”说出这句话的zack可能不明白这是出于对Ray多大的信任，也不清楚这对Ray带来了多少肯定吧。但是她却一次次地背着他辜负他的信任，只希望这些不会被发现。
在这种时候，Ray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慢到她什么都不用思考，不用考虑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利益生死，不用想明白自己到底缺了什么，zack又给了自己什么。只是和zack一样陷在单纯的喜悦里。
再慢一点。

黑手党的涉猎范围其实有很多，正经的非法的事情他们都做。跟某些同样不择手段的大财阀比起来，他们只是被加在通缉名单上，且行事方案更粗暴些。当然，也有很多小组织甚至大组织的下线除了杀人放火其他啥也不做，这种就容易被上面盯着清理，相反暗中用手段高端犯罪取得钱财的组织则能长久安身。
Ray之前带组织的时候因为刚接任不久没有能力整肃，也就任由底层的小混混们抢劫盗窃了一段时间。现在既然跟MS13合并，纪律制度也得学学对方这样被FBI追捕还游刃有余的大组织。
每天除了整顿下属还要谈新单子弥补因为情报泄露下降的资金流，时不时还要提防跟别的组织摩擦。蕾切尔陀螺一样忙得脚不沾地。她换掉了平时囚服一样的黑白条纹裙，穿着蓝灰色的小西装去跟其他公司洽谈合作。
回到加州为杀天创立了加州分部，明面上是做医疗保养机构的干净企业，也招了不少没有案底的普通员工。詹妮弗留在洛杉矶卖东西，她又找了个南加大出身的研究生做秘书长，跟着她做白道的工作。
完成了给钱任务的Zack在忙碌的Ray衬托下显得更加无所事事。每天除了在家等和在公司等Ray让他学会了多种不同的方便面料理，为了少女的身体健康考虑，他还学会了简单的肉类和蔬菜做的汤。加上蕾切尔让他最好不要在加州抛头露面，他几乎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主夫。
这样的生活再持续下去，强化alpha觉得自己迟早要疯。

“zack，最近没什么事吧。”蕾切尔换下小西装揉了揉自己被皮鞋磨破的脚趾。
“啊啊，对啊，老子（wo re) 什么用场都派不上真是不好意思啊！”又在家被憋了一天的alpha今天自己跟自己玩了过家家的游戏，把蕾切尔以前在加州用的床褥拆得乱七八糟。他也许不会承认，但上面残留的一点信息素让他得到莫名的平静。
alpha虽然嘴上阴阳怪气的样子，却拿出家里的医药箱给蕾切尔涂碘酒。白莹细腻的小脚被他放在腿上，红肿的脚趾贴紧了一圈创口贴。
“我不是这个意思……”在安慰人方面跟zack几乎一丘之貉的蕾切尔也不知道怎么缓解对方的烦躁，只能继续跟他说，“明天我要去圣地亚哥野生动物园（Safari park），zack要一起去吗？”
“藏红花园（saffron park）？什么东西，能吃吗？”
光看美食节目没看过自然频道的zack似乎不知道人类会把动物关起来这件事，蕾切尔姑且跟他简单解释：“动物园，就是把动物关起来给人看的地方。不过圣地亚哥的动物园是开放式的，应该能近距离接触到不少动物。”
“像是……”对普通人类生活还不是很熟悉的zack在大脑中搜刮对野生动物的记忆，“猛犸象、猎豹和眼镜蛇这些吗？”

蕾切尔把包扎好的脚缩回自己那边，有些头疼的样子：“梅森跟你讲过盗猎队伍的事了？”
“啊，对。他之前说想跟着一起去——又能给人收尸又能给动物立墓难道不快乐吗？——这样说的。”在模仿梅森上不知道是算有天赋还是很惊悚的zack双手空握举到脸旁，捏着嗓子用机械一样的语气说话。
少女转头看他，alpha的异色瞳常日里都是向上的三白眼，为了最大程度再现艾迪的表情，努力做出了向前瞪大眼睛的样子。不过他坐高比蕾切尔高出一个头，看起来只是一副呆傻的表情。
怪不得知道猛犸象这种专业词汇。平时让他背单词跟要他命一样，这种事情倒是听一遍就能记住。看来以后得换种方法教他一些对他来说更常用的词汇。
蕾切尔如何计划让zack拓展词汇量这种后话放在一边。尽管zack没问，他对蕾切尔突然去动物园的目的非常好奇。虽然告诉他也并非不可，但当时注意自己磨破的小脚趾的蕾切尔忘记跟他一一说明。
“哎呀，逆位的战车……那家伙不知道能不能接电话，发短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
“这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劳拉？”
“纠纷，争论，暴力。固执的男人和迷失的信任。”劳拉自言自语般回答唐格斯，“如果放弃以往所坚持的也许会有转机，但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逆位战车，恐怕不是什么好征兆。”

“枪也要带吗？”zack低头整理登山包，ray说他们会在动物园特设的营地里过夜，带了些换洗衣物和必需品。
“嗯…入园安检的时候应该过不去吧。”ray看着他被绷带缠裹的脑袋和手指。这露在外面进动物园，恐怕也有些引人注目，“虽然我们能从别的地方进去，但那是两千一百英亩的自然保护区，很多动物说不定还是会袭击人类的。如果我们射杀了保护动物，会更麻烦。”
“那怎么办？”脑内自动过滤蕾切尔思考时的自言自语，zack确认刚刚的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
“确实，没有防身的东西总归不利……”蕾切尔下意识地用手指卷她浅金色的发梢，“啊，有了——”

次日清晨，圣地亚哥野生动物园。
劳斯莱斯缓缓停在动物园的广场前面，清早的游客不多，这样的车更加惹人注目。先是驾驶座下来了一个身穿黑西装黑衬衫带着黑墨镜的大块头，他大步走到副驾驶，把车门拉开。和副驾驶上穿着高档衬衣的男人一起下来的是后座一个看起来年幼的金发少女。随后，大块头从车上抬下来了一个——轮椅。
“您好，实在麻烦你们了。”少女忽闪的蓝色大眼睛看起来瑟缩，却努力攥着衣角跟检票口的服务人员对视，“我的哥哥他，非常想看到能够自由奔跑的动物……他在火灾里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请你们……”
穿着高级衬衣的男人摸摸少女的头，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我们会尽快游览前面的部分。人流量大的时候我们会去越野车观光（cart safari），轮椅也会由我的助理帮忙推抬。这两个孩子实在太不容易了，我只从孤儿院的院长那里给他们要到两天的假期，能帮忙通融一下吗？”他给工作人员四张票。
任谁看到这样在火灾中失去父母的孤儿：为了哥哥努力的胆怯少女，失去双腿还满怀憧憬的残疾男人，和他们慷慨友善的资助人，拒绝的话听起来都过于残忍。低着头的男人头上缠满了绷带，他握紧了轮椅的扶手，用颤抖的声音恳求：“拜托了。”

随后，ray、zack、穿着高级衬衫的汉斯和MS13带来的打手四个人就这样跟着园里安排的免费导游走进了动物园大门。
因为走的是残障通道，并没有过安检，zack轮椅上藏着的一些小型武器全部顺利运进了园内。而蕾切尔因为是“推着哥哥的妹妹”，包里带的东西也一概没有触发警报。
兄妹俩脸上洋溢着真正快乐的微笑乘上观光车。作为资助人的汉斯让助理小心抬轮椅，看起来毫无异样。
这些人——是魔鬼啊——老大——被派过来做打手所以脑容量跟不上的大块头杜威在心里哀叹。
“加徳（zack在动物园的假名，当然是小加德纳的姓改的，如此就能同姓了我真是太棒了被拍飞），这里是飞禽馆。最著名的飞禽应该是象征美国自由精神的白头海雕吧。这种大型猛禽能长到一米多，展翅能达两米多长。因为年轻的白头海雕会长较长的尾羽和翅羽，所以很多没有成年的海雕会比成年的看起来更大。”
“哦哦，西恩先生（汉斯的假名，用的是西恩校长的名字）很了解嘛。”免费导游微笑着拍手。
“哈哈，为了让孩子们更感兴趣嘛，我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汉斯伸手本想拍拍蕾切尔，被后者暗中瞪视只能拍拍zack的轮椅。他确实下了不少功夫，昨天晚上刚接到要假装资助人的任务，还被发了一大堆野生动物的资料要求背诵，搞得他一晚上没睡，颇有小时候被老师拎起来背课文的滋味。
“您真的令人尊敬啊，西恩先生。”

“哪里哪里，我也是认识了这些孩子，才发现自己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这句是汉斯的真心话，虽然他认识的不是什么“孩子”，要学习的也不是什么正道。但比起在西恩手下那几年，跟着蕾切尔才意识到很多事情还需要自己主动了解，“让孩子们自己玩吧要不，蕾伊有点怕生。你把你的学识跟我分享一下，以后好跟这些孩子们多说点。”
蕾切尔适时做出害羞的样子，一手抓着轮椅的一侧，一手拉着“哥哥”的袖子。
“啊好，那加徳和蕾伊先往前走，我跟西恩先生慢慢跟着你们好吗？”导游半蹲下身跟少女和轮椅上的男人平视。
“嗯。”/ “谢谢。”
“那么西恩先生，你知道很多大型猛禽其实有个特点吗？他们的雌鸟长得比雄鸟大……”
蕾切尔推着zack快步走了一段：“还挺像的嘛——哥哥。”
“真是让人火大，什么哥哥妹妹火灾孤儿院的。”zack扭头看玻璃窗后人工繁育的鸟蛋，“这个名字也让人火大，加徳·加德纳是什么破名字。”
“他也没问姓嘛。”蕾切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愉快，她小声念着墙上的科普文字，跟zack一起看那个沾着草渣的斑驳鸟蛋，“见到普通人的生活，不开心吗？”
开心。
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毋庸置疑，且两个人都会给出的。但他们谁都不会轻易承认这点。模仿非洲草原的戈壁沙漠，模仿热带雨林的高耸树木，模仿湛蓝大海的细沙海风……这些普通人能见到的日常，这个被普通人叫做动物园的游乐场所，是他们的日常里可望不可及的平凡。

动物园里的家庭逐渐多了起来，小孩子在园区里跑来跑去。他们笑得太夸张了，那样的笑容太刺眼了。他们拉着自己的爸爸妈妈或者年纪更大的长辈。他们的父母慈爱的目光，充满保护欲的姿态。就连这些铁栏杆后的动物，也有哺育它们的亲人和可以玩闹的兄弟姐妹。
男人坐在轮椅上，想要表现的无所谓，却还是忍不住被这样的日常吸引。越是吸引越是渴望，越是愤怒，越是想要毁掉。
少女推着他的轮椅，没有表情的脸上连渴望都表现不出来，她只是为了做戏一样空洞地笑着，眉宇间带着淡淡的落寞。
“兄妹”是外人能接受的他们最近的关系。无论多么不想承认，蕾切尔也不得不认同丹尼尔。她确实缺少一个亲人，一份陪伴。但是zack又是怎么想的呢？他单独的个体生命里，能有一个站在他身旁的人吗？
“兄妹”似乎最能解释他们的关系，也能说明他对少女的保护欲了。作为一个alpha对于omega的感情若不是这样就只剩rou欲，但zack不想用那些玷污他的omega。也许他只是把少女当作自己的妹妹，所以才对她这样在意。
某种程度上因为假扮而假戏真做的两人也挺让人火大的。

【作者碎碎念】
坚持日更的我自己真是太棒了（自我感动鼓掌）
最近在离家12站公交车的地方买了个自习室的会员卡，每天去自习室硬bi着自己码字。虽然字数提上来了，只希望我的质量没有太拉垮。以后不出意外还会这样每天加油的！
虽然日更没有评论有点孤单呢qwq

尽管如此，初夏温热的阳光并未妨碍两人一天的行程。
“330英尺长的跑道上猎豹能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蕾切尔把牌子上的内容读给zack听。
“最快时速105公里？真的假的，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快。”
“一圈的跑道是330英尺约0.1公里，也就是100米。假设它的时速是100公里每小时，秒速应该是27.8米左右每秒。一圈只要四秒不到就能跑完。”蕾切尔停下来默记了一下三只豹子的秒数，“差不多平均时速只有80公里，应该是没有必要为了表演跑出狩猎的速度。”
zack刚想吐槽蕾切尔在这种事上过于认真了，扭头看到旁边一个小孩听了蕾切尔一席话嘴张得能塞进一只鹰蛋的样子，不由洋洋得意。小孩的妈妈也是一样惊讶的表情，拉着自家孩子快步走开。
“zack，他们不是在想你在想的事。”蕾切尔忍不住出声。
“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的’我真厉害’的表情已经很明显了。”
“我这是在觉得Ray你厉害啊！”zack猛的从轮椅上扭过身，又被蕾切尔眼疾手快摁回座位上，“嘶……有谁听了你刚刚的计算能不觉得你是天才吗！”
蕾切尔一时失语，不得不假意认同他说的话，然后任由这家伙为不是他的成就沾沾自喜。人越来越多了，必须赶紧去缆车之类的单独项目，不然zack的样子还是太引人注目。

“喂，Ray……”刚准备把zack推往野生区的蕾切尔停下脚步，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有卖’超级快乐啵啵汽水’啊。”
“……”超级快乐啵啵汽水这种名字是谁想出来的，包含着某人的恶趣味和凑字数嫌疑。“你想喝吗？应该就是普通的碳酸饮料。”
“但是那个’超级快乐啵啵’杯看起来还挺有趣的，还能把吸管带在头上喝。”zack像个小孩子一样。
“好吧，我去买，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乱走。”
用超级快乐啵啵满足了自己奇怪的快乐的作者跟zack一起坐在长凳上。（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喂？”zack盯着蕾切尔的背影，飞快地按下接听键。
“是我。”劳拉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知道对方可能有事，快速地讲了昨天的占卜，“占卜变动很大，大概率是把范围缩减到了某个事情上，你一定要小心。”
“我在藏红花园玩能有什么事情啊。”虽然嘴上这样说，zack知道Ray肯定不会毫无理由地来野生动物园。（蕾切尔要是知道他还是搞错了单词的读音说不定会让他罚抄三十遍）

“藏红花？你先别挂，我勉强一下。”
“免了吧！你别又忘了自己家在哪，我可没办法再把你送到威廉姆斯那儿过夜了。”
“触手？”劳拉显然遵循了自己的意志，“我是不是弄错了……”
zack慌忙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塞进坐垫下面。蕾切尔拿着两杯超级快乐啵啵走过来：“青苹果味和普通的可乐，你要哪个？”
zack随手拿了一杯，不知道刚刚蕾切尔看到他藏手机没，随便找了个话题：“原来这个叫超级快乐嘻嘻啊。”
“我这杯叫超级快乐啵啵，你要换吗？”
“噗……”少女用冷淡的神色端着奇形怪状的杯子，吸管还像眼镜似的缠在脸上。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超级快乐啵啵实在太过滑稽，zack笑得趴在轮椅上，“哈哈哈哈哈哈哈，Ray，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蕾切尔耳尖微红，也不管zack有没有坐好，推着轮椅就往前走。
“超级快乐啵啵——超级快乐嘻嘻——”
“闭嘴。”
“啊我的快乐嘻嘻只剩一半了。”
“买了这个杯子在园内任何饮食点都能免费添加的。”
“啵啵，帮我再倒一杯嘻嘻吧？”
“闭嘴。”

【作者实在忍不住跳出来碎碎念】原本这里！去动物园这样的约会！是想用漫画的形式体现的。番外已经说过了，作者画画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导致这段剧情用文字写出来有点傻，不知道有没有ooc，将就一下。最后这段小学生吵架如果我会画画的话多可爱啊呜呜呜。（坐在长椅上看着少女和男人越来越远的作者哀怨）
以及上面应该是昨天的份，昨天太忙了忘记发了。不过也没有新的评论我就当没人看也没人发现吧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