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瞧他竟真要这般离去。眼神沉在他那一转一回的动静上,我不甚明白他为何不去,只是来都来了,便别想走了。】
【 素来不大把旁人当回事儿,更勿论他——我外祖是吏部要员,来自名都开封的书香门第,而我母在这围墙内,仅次沾亲带故的别氏、容氏。我未曾惦记过长安宫的殷氏。面上自然不显,手先行挽上他尚未坚稳的臂膊,拦下这一道。】
“已过了请安的时分,殷淑女应是不离长安宫的。铭哥儿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罢?”
【 我目光燑燑,年岁尚小,亦不阻我眼中悄然跃起的火焰,燃着不定的思绪。】
“天寒地冻的,这狸奴却自有暖驱,怀抱一只,胜过那会慢慢冰凉的汤婆子。铭哥就一道去看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