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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腐王道 文】烈音(燕青中心,架空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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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敬度度


1楼2012-08-18 14:14回复
    药 占坐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2-08-18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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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CP详解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2-08-18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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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本文为架空民国,以燕青为中心,初步清水向。
        相继出场的主要人物还有:卢俊义、朱武、柴进、许贯忠、铁牛、李师师、赵佶,还有诸位兄弟(暂时未定)和一众龙套的甲乙丙丁。
        1、本文将涉及到一系列真实的历史事件,难免会有些时间上的漏洞,还望大家见谅,付之一笑吧。倘若看见一些熟悉的人名,也不要惊讶呦;
        2、关于北京的称谓:1928年北伐战争后,中国的首都迁到南京,北京改名为北平特别市。1937年,将北平改名为北京。但这个称呼并未被国民所接受,基于这样的历史条件,所以在本文中会产生“北平”和“北京”并行的情况,特此说明;
        鞠躬,打人不打脸,拍砖也请温柔些,谢谢……
        


        4楼2012-08-18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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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 燕青受了 是不?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2-08-18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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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子,”燕青的视线并未离开楼下示威的人群,却扬声止住了正要离去冲动的部下,“你这样冲下去是打算把人都给我抓上来,是吧?”阳光安静地斜照了进来,撒在燕青纯白色的西装上,暖暖的,粲然生辉,和楼下的喧嚣倒是一吵一静,相映成趣。
            愣子猛然住脚,不明所以地回头望他,“处长,局长他不是只让我们把刺头儿挑出来剔了就成了么?”
            “那我现在就问你,你说,这群人里谁是带、头、挑、事、儿的?” 燕青闻言扫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道,“你不会告诉我,就是那几个带头嚷嚷的吧?”
            对上燕青目光,似是觉察了其中温和的责备,愣子心中一紧,随即哑然,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燕青笑得越发的明媚,瞧着人群中几个额头上还缠着绷带的身影,眼底却悄然隐了一份若有所思的阴郁:“你见过谁家上阵时,是主帅出面叫骂的?”看着愣子似懂非懂的神态,燕青与局长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在心底苦笑了一声,继而用更粗糙的词汇解释道:“会叫的狗大多不咬人。”
            愣子恍然,又问道:“那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燕青忍不住摇头,刚想说什么,局长却率先说道,微微有些烦躁,也有些不悦他方才的失礼:“说你是胖子你还真就喘上了,说出去你还真给**、局张脸啊。”
            “局长,我想借点人手。”也不想让自己的人太尴尬,燕青适时地开口,岔开话说道。
            “多少?”
            燕青盘算了一番:“十人左右。”
            局长毫不迟疑,左手直接一把撩起听筒,顺手夹在耳肩之间,右手熟练地刷拉拉划着号码。“你们马上**,听燕处长的安排”,冲着燕青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现在直接让燕处长和你们说。”
            燕青略过了寒暄的段落,飞快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开门见山地命令道“抄、家、伙,大约三分钟后,等我的人下来,你们就跟着一起出来。出来的速度要快,你们也不用做别的,直接把门口的人群冲散,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把他们分割成彼此不能相连的几块就行。”
            想了想,燕青还是补上了一句,“过两天就是局长的生日,今天不准开、枪,忒不吉利。……什么,拿枪、托砸?这个……”燕青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这我倒不反对。”这些说完,燕青周全地用手掩了听筒,俯下身来轻声问道,“局长,您还有什么指示?”
            “没了,小乙你看着办吧。”
            “那好,你们抓紧时间。”燕青挂了电话,侧过身便对着身旁跟着的年轻人吩咐道:“六儿,你现在就带几个识趣的人下去,给我狠狠教训一下那几个领头吵吵的。手下留个心,见、血无所谓,别闹出人、命就成。”
            “愣子,你就带你的人找个旁人看不见的地候着,盯紧了,等场面一乱,你就看哪些人的举止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甭废话,你直接把他们给我逮来,关他个两三天。”
            “都抓来?”
            燕青点点头,端的是成竹在胸,又浮出一种极细微的鄙夷来:“都抓来,一个都别放过,这些藏着的才是真正的刺儿头。”真正的灵魂人物人数绝对不会多,否则临场政出多方反倒自缚手脚,只要控制住了这些人,剩下的不过是群没有头脑的乌合之众而已。
            “万一只是傻子在发愣怎么办?”
            “抬杠是吧?”燕青笑了笑:“什么时候傻子都能跑到**、局门口来发愣,我就毙了你个吃白食的东西。”
            看着两人领命而去,燕青返身,也陪着局长踱到窗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局势的发展。


            7楼2012-08-18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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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汗
              度度也忒敏感了点,被河蟹的小星星是*******局。
              关于日、伪、JC、局的处室设置:手边没有找到准确的文史资料,所以参考了上海局的一些情况,肯定会有问题,不过应该不会影响叙事,也先行说明一下。


              8楼2012-08-18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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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喜欢你的题记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2-08-18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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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的撕扯混乱。
                  “小乙办事确实有一套,”局长满意地转过身来,铁青了半天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松动,不经意间添了几分不那么明显的笑意,“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燕青顺势恭顺地低头,有意或无意地避开了与之视线交汇的可能:“局长谬赞了,小乙的雕虫小技在您面前不足挂齿。”
                  很顺耳的回答,无可挑剔却隐隐透着几分疏离,局长不着痕迹地眯了眼,不辨喜怒,转瞬又是平日里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笑得与世无争。
                  作为上司,无疑,他是发自内心地欣赏燕青这个年轻人的。无论是燕青在局里的为人处世还是平日做事的谨慎持重,都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修为。自己上位的过程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其中的种种跌宕起伏,勾心斗角,构陷诽谤,现在想来犹自心惊,而眼前这个名叫燕青的年轻人却自始至终牢牢地站在自己这边,雷打不动,直到自己成功地踩着前任的尸(河蟹)骨,登上思慕已久的局长高位。
                  但是,自己的秘密,燕青作为部下知道的似乎太多了些……
                  好在,燕青是不难掌握的,想到这里,局长按捺了自得意满,笑得愈发和蔼,脸上的笑纹每一道好像都能绽出一朵五月灿烂的花来:全北平城都知道,**局几位挑梁的处长,督察处处长李固惜命,特务处处长燕青爱财,总务处处长却是好色,另外的几位也是“各有所长”。
                  而燕青的敛财从不收敛,其肆无忌惮,几乎已经到了世人侧目的地步。
                  他还上次在一次政要的堂会上,偶然离席恰好听见北平的几个商家暗地里扎堆抱怨:“‘雁过拔毛’算个P,他大爷的,瞧着吧,北平城就算是耗子过个街,只要让燕大处长抓着了,我估计肯定也能找个由头敲上一笔。”之后便是愤愤地顺道问候了燕家的祖宗。
                  他听了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凭空生出了几分说不出的轻松——毕竟,有所求的部属,用着才是最安全的。
                  “局长,没别的吩咐,我就回去了。”
                  他回过神来,阻止道:“别介,你等等,我还有事交你去做。你知道这伙人是为什么来闹事的么?”
                  燕青无奈地笑道:“小乙又不是半仙,局长您不说,我哪儿能猜到呢?”
                  “昨儿个侦、缉、队从报馆抓了几个人,说就是这伙人煽动百姓反对大、东、亚、共、荣,其中还有学校的教授掺和,今天就是为这事儿闹腾得我脑仁疼,”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猛地靠回了椅背寻求支撑,“也是下面的做事没过脑子,许贯忠,许教授,那是我们能随便招惹的人么?”
                  局长有些郁郁,燕青听了却是精神一振,嘴角露了个兴奋的极为孩子气的微笑,“燕大的许贯忠,研究楚辞的那个?”
                  “可不就是这位活祖宗,”局长抚额苦笑,盯了天花板一会,又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眉心,好像光凭许贯忠的名字都会给他带来天大的晦气,“那个姓许的,旁的不说,单靠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就能把整个北京城给我活活翻过来。”
                  燕青倒是不以为意,“他翻过来,我再给您原样儿安回去不就得了?”
                  “所以啊,你替我出面去放他,老关着他也不是个事儿。再者说,倘若不放,万一天天让人在门口堵着,这让咱们局的面子往哪搁?”
                  “是,我这就去办”燕青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慢着”
                  燕青回过头来,局长难得地支吾了一会儿,半晌徒劳的躲闪,迫于无奈这才字字斟酌地补充说道:“找个台阶,局里的面子也是万万不能折的。”
                  燕青刚一回头,只看了局长的表情心里便将端倪猜出了七八分,听他扭扭捏捏地说完更是了然于胸。礼节上仍是分毫不乱,郑重地朝局长鞠了一躬,“多谢局长提点,小乙谨遵教诲。”


                  10楼2012-08-18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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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个局长是徽宗吧【真心不希望是员外= =
                    铁牛是那个‘愣子’吧,好可爱的感觉【咦
                    小乙倒真是会保护自己,不愧是特务科的o(╯□╰)o
                    求员外和小乙戏码啊><【你够


                    11楼2012-08-18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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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的啊…自动脑补严小乙的民国装…各种销魂…口水…大爱楼楼的文风!顶!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2-08-18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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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棒哦~~~~~~~~~~~哇在想象某二宽子·(演俪照存是的样子)能贴一张不?

                        


                        17楼2012-08-18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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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贯忠被人从单独关押的牢、房里提出来,有些莫名其妙。
                          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跟在看守人员的身后穿过幽暗的走道,走道尽头能见到稀有的浅黄色的光亮,会客室的铁门朝他洞开,冷凉,寂静,像一只蛰伏猛兽的血、盆、大、口。
                          “进去吧。”
                          许贯忠却没动,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奇怪的是身旁的黑皮们也没有推搡催促的意思。无尽的疑惑澎湃而来,他正想着,却听得一个声音自房间里传出:“许教授,待客不周,多有得罪。”
                          那人回过身来,上前几步,不远不近地站定,却是一副陌生面孔。
                          许贯忠不动声色地将眼前的这个人从头到脚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是每一个所有京津名媛梦里都会苦苦思念的男子,琼瑶玉树,风姿天成。一头柔顺油亮的乌发被主人打理得一丝不苟,如初雪般的西装纤尘不染,掐腰的细微设计越发显得人身形挺拔,一条藏青色的领带衬得男子得皮肤更加的白皙。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更独特的是那人的唇边总衔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意,与天性中的乐观无关,反倒更别有一份不可名状的魅惑。老天似是爱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将倾倒众生的资本一股脑地塞给了他,而此人也似是得尽了日月的精华,恰到好处地将天之所赐一一承起。
                          “燕处长,幸会”许贯忠了然,边说边伸出手来,在这之前,燕青本人他没有见过,但这位特务处长的种种轶事他多少还是有点耳闻的。话虽客套如此,但举止中的冷淡许贯忠却也不想掩饰,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惭愧,”燕青礼节性地握了握手,随即摆手示意部下出去,请许贯忠坐下,给他倒了杯上好的绿茶这才恭维道,“许教授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竟得一见,实在是小乙三生之幸。”
                          双手接过茶水,许贯忠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不卑不亢地道了声谢,便也不再有什么说话的意思,只将视线默默转向桌上纵横交错的棋盘。燕青也不在意,径直往许贯忠对面坐了,笑着解释道:“小乙早听闻许教授是弈棋的高手,今日冒昧是特来讨教的。”
                          许贯忠仔细地品了口茶,这才放下杯盏,低声道了一句“原来如此”,似是寻常。
                          “许某棋艺不精,只怕是要让燕处长失望了。”
                          燕青似是分辨不出这话里推托的意味,只拿一双眸子静静地瞟了许贯忠一眼,略一沉吟,也不趁许贯忠的话头,反之,直接点破了原委,爽快地一推棋盘,笑道:“想来许教授是不愿与燕青之流为伍了。”
                          “也是,报上是怎么说小乙的来着,”燕青回想了一番,一一细数道:“横、征、暴、敛,贪得无厌,数典忘祖、心、狠、手、辣……还有认贼作父。你们那些文章我都看过,不得不承认文采斐然啊,字字诛心,就是用来骂我有点可惜了。”
                          “也罢,”燕青微微一挑眉,“小乙虽然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但这强人所难的事却也是断断不会去做的。既然许教授不愿赐教,那小乙这便直接派人送您回去。”
                          言罢,燕青正要抚掌,招呼侍从进来,冷不防却听得对面的许贯忠喊了声“且慢”。定睛却见许贯忠不紧不慢地把玩着茶具,拇指轻轻地刮擦着表面青瓷表面光滑的釉质。稍稍向后靠了一些,许贯忠毫无遮蔽地对上燕青的双眼,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燕青会意:“那便手谈为宜”。


                          18楼2012-08-19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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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谦让,还是燕青执黑,许贯忠执白,空秤开局。自然,黑子先行。
                            许贯忠气定神闲地看着燕青落下一子,对于自己的棋艺,许贯忠有绝对的自信。十岁,许贯忠便以“神童”之名,名扬京津,落笔千言倚马可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单说弈棋,十三岁,寻遍整个北中国,许贯忠再也未曾有过一个入眼的敌手,从此,丹青风流,罕有其匹。而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许贯忠暗自冷笑:何其自不量力,只是白白送上门来自取其辱罢了。也好,借此机会好好羞辱一番,也教他们明白这人外有人的道理,看他日后是否还敢如此张狂。
                            尧作围棋,以教丹朱。局方而静,棋圆而动。
                            棋盘上经纬纵横,黑如眸子,皓若珍珠,纠缠厮杀,风云变化。方寸之间,竟隐隐藏着几分骇人的肃杀之气,杀、伐烈烈,遮天蔽日。
                            中盘已过。
                            许贯忠拈着棋子,一双剑眉随着局势的发展,逐渐紧皱,有些难得的犹豫。棋逢对手的畅快,激起许贯忠心中久违了的那份豪情,血脉喷张,急切地渴望一决高下,无关胜负,只求一酬生平,只是,遗憾的是,为什么单单是这个人……
                            稳了许久,斟酌着落下一子,许贯忠这才抬头,抱拳,依旧骄傲如昔,只是起先对燕青的满腔轻蔑早已不见,眉间添了几分沉重:“燕处长,您已无路可退,承让。”望着大好的局势,许贯忠自己却心中有数,这盘必胜之局赢得并不轻松。
                            燕青低头,面色凝重看着盘间的局势,许贯忠的白子步步为营,任燕青的黑子屡出奇兵,就是岿然分毫不乱,如此严整的阵势真真称得上天衣无缝。所谓挥洒自如,化象无形的境界也不过如此了吧。
                            “许教授所言非虚,小乙甘拜下风,”燕青没看许贯忠,言语间是由衷的敬佩,右手摸索着从身旁的罐里又摸出一子,“啪”地点在了盘中的一点上,带着几分粲然的骄傲抬头道:“只是,您错了,小乙并非走投无路。”
                            许贯忠不信,忙凑上前去看个仔细。他是就中好手,又是十二万分聪明的人,许贯忠只粗略地看了一眼,便瞬间明白了燕青的意图,心服口服的惊叹之后,继之以刻骨的寒冷骇然。许贯忠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的燕青,如同看一个疯子,又如同看一个天才,同情、怜悯、恐惧、敬服众多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搅得他心乱如麻:这个人出人意料的棋路已经让自己应付得有些捉襟见肘,无拘无束的思路可当一句‘大开眼界’。而如今,绝境之下竟又主动舍了大半的身家,倾家荡产地放任黑子自生自灭,用这种残酷的办法生生从自己苦心经营的防线中撕开了一道口子。这是要多狠的心,才能在刹那间做出如此冷血的决定?
                            “观棋的章法,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
                            燕青赞同地点头,流连,意犹未尽地琢磨着棋盘上的走势,说道:“许教授确实称的上‘棋中君子’。”
                            “燕处长是懂棋的,”许贯忠想了想,欲言又止,他其实很想问,为什么你会甘心替日本人卖命,一颗如此绝顶聪慧的玲珑心怎么会情愿匍匐在仇人的脚下。最终出口,却只是叹道:“只是……未免太冷硬了”,他咽下了后半句,到头来难免伤人伤己……
                            燕青嗤笑了一声,满满的无所谓:“只要能赢,几颗弃子又算得了什么?”语气刺耳的很,在博施广爱的许贯忠听来有些失望,撇开了头,不再说话,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且道不同不相为谋,想到这一层,戒备之心又重新回到了许贯忠的身上。
                            “今日能得许教授指教,小乙感激不敬,为表谢意,我派人护送您回府。”
                            “这算什么,”许贯忠并不打算领情,文人独有的矜持和自尊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样呼来喝去的待遇,“抓我无凭证,放我无理由,请燕处长给许某一个说法”。
                            意料之中的反应。
                            “世上哪里来的这许多说法?”燕青淡定地笑了笑,看也不看他:“既然局中舍车可以保帅,许教授怎就料定局外退不是进呢?”
                            许贯忠心中一凛,话虽少却软硬兼施,心知此人绝非善类。
                            “许教授是一时俊彦,”燕青意味不明地加深了唇边的笑容,“有些事情,小乙就不多嘴了。我只提醒您一句,很多事,一味地坚持未必奏效,见好就收才是正道。”
                            沉闷地走到门边,许贯忠还是不死心停了下来:“若是在战场上,燕处长,你还会这么选择么?”他真的惋惜如此心思锦绣的人物竟要在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他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当然,”谁料身后没有片刻迟疑,燕青直接甩出了答案,将许贯忠最后的一丝微弱希望击得粉碎,“我不能死,那么我只有麻烦别人先去、死了。”
                            许贯忠不齿地哼了一声,觉得燕青的轻描淡写近乎恬不知耻,而问出这个问题的自己也愚蠢的异常。许贯忠猛地回头,“不到最后一刻,谁能断言到底谁才是弃子?”言罢便头也不回地拂袖,扬长而去,不屑再多停留片刻。
                            “谁才是弃子?”燕青喃喃地重复,有所触动,从许贯忠渐行渐远的背影上收回了视线,心事重重地重新打量着眼前纵横交错的棋盘,沉思。片刻,信手抚乱了局,棋子碰撞发出细微的脆响,毫无章法,燕青的心反倒渐渐沉静了下来,眸子亮的如同夜的星辰:落子入局,黑白搏弈个个皆抱必、死、之心。
                            “许教授,但愿你好自为之。”
                            (待续)


                            19楼2012-08-19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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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更了啊~~~真的好速度!!


                              20楼2012-08-19 16:2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