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又去忙着欢迎其他纷沓而至的客人,我静静待在伯格身边,船上的客人越来越多,男男女囘女犹如飞蛾般穿梭于窃窃私语、香槟与摇曳的水晶灯光间。自助餐桌上的各色菜肴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蛋糕依次陈列,乳猪和烤鸡色泽金黄。我们来到酒吧,利威尔熟门熟路地要了杯威士忌,我与伯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装作没注意他,却察觉到他正端着酒杯,若无其事地盯着我,我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并没有收回视线,依然正大光明地看我,我反而没出息地回过头,开始一本正经地和伯格讨论这一排排烈性酒的品种。这时候不远处一个高个男子看到了我,正带着惊觉的表情快步走了过来,利威尔警觉地凑过来,眼睛望着杯子里的酒,却低声对伯格说,“康拉德那个咸湿佬认出了杰瑞过去的身份,他要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聊聊他在东郊别墅的情妇,他就会闭嘴了。”话音刚落,利威尔的手已经递到了我面前,他的另一只手已稳稳地放下酒杯,对我做出了一个到位的邀请手势。 我察觉到那个叫康拉德的男人已经步步逼近,立马递过手,跟着利威尔进入舞池。 Waltz No. 2 from Jazz Suite No. 2 - Dmitri Shostakovic...